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情锁心扉:厉景行宋依云番外笔趣阁
情锁心扉:厉景行宋依云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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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有糖

    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景行宋依云的其他类型小说《情锁心扉:厉景行宋依云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兜里有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厉景行洗了很长时间的澡。等他出来的时候,小声唤了句“老婆。”我一动未动假装睡着。这些年我一直入睡困难,所以厉景行从来不带手机到卧室。可今晚,他不仅带了手机,还坐在床上玩了很久。大概是跟他的宝贝聊天吧。时不时能听到头顶传来压抑的愉悦笑声。他小声说了声“晚安”后,才躺在我身侧。伸手,像往常一样,轻轻将我揽进他怀里。我缓缓睁开眼,一夜无眠。嫁给厉景行以前,我从来不相信爱情。因为我爸酗酒、赌博,家暴我和妈妈。妈妈在我小的时候还会护着我,慢慢等我长大了,她也变了。我成了她被家暴后的出气筒。她说爸爸曾经也是爱她的,就是生了我这个赔钱货,他才会动手打她。我本打算在这摊腐臭的泥潭中虚度此生。等哪天抗不住了,就找个清静的地方将自己埋了。可我天生似乎...

章节试读

2
厉景行洗了很长时间的澡。
等他出来的时候,小声唤了句“老婆。”
我一动未动假装睡着。
这些年我一直入睡困难,所以厉景行从来不带手机到卧室。
可今晚,他不仅带了手机,还坐在床上玩了很久。
大概是跟他的宝贝聊天吧。
时不时能听到头顶传来压抑的愉悦笑声。
他小声说了声“晚安”后,才躺在我身侧。
伸手,像往常一样,轻轻将我揽进他怀里。
我缓缓睁开眼,一夜无眠。
嫁给厉景行以前,我从来不相信爱情。
因为我爸酗酒、赌博,家暴我和妈妈。
妈妈在我小的时候还会护着我,慢慢等我长大了,她也变了。
我成了她被家暴后的出气筒。
她说爸爸曾经也是爱她的,就是生了我这个赔钱货,他才会动手打她。
我本打算在这摊腐臭的泥潭中虚度此生。
等哪天抗不住了,就找个清静的地方将自己埋了。
可我天生似乎对学习很有天赋,他们熬夜刷题苦读才挤进班级前十,我轻轻松松就能拿下年级第一。
学校对我寄予厚望,告诉我知识改变命运,给了我许多精神鼓励和金钱资助。
这是照进我生命中,唯一的光。
我不敢相信,瑟缩地伸出手,抓住了。
我瞒着爸妈,考取了离家很远的名牌大学,决定断亲。
大学里,追我的人很多,最终都因我的冷漠和无趣止步。
唯有厉景行。
军训时对我一见钟情,向我表白,给晒伤的我买面膜,防晒霜。
每天坚持给我买早餐,风雨无阻,连周末都不放过。
寒暑假陪我一起打工赚学费。
我一直对他冷着脸,从未收过他的东西,对他的好意也视而不见。
也曾告诉过他,我不谈恋爱不结婚不生子。
他脸上闪过一丝愕然,颓废了两天后,依然笑盈盈的往我身边凑。
拽着我的胳膊,大言不惭道:
“宋依云,我从来没有这么想去爱一个人,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到时候,我会拿命去爱你!”
我静静看着厉景行,他是新晋校草,阳光帅气,充满朝气和活力。
怦然心动,不足以对抗我对爱情的恐惧。
我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大三的时候,从来没出过远门的爸妈,还是找到了我。
他们嘴里骂着让人作呕的脏话,冲进教室扯我头发,扇脸,拳打脚踢。
我只震惊了一瞬,整个人就像被浓浓的黑暗笼罩,耳畔嗡鸣不止,心中挣扎不出一丝反抗的欲望。
任由他们将我推倒,狠狠撕碎,再重新扔进那暗无天日的泥潭。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不是因为坚强,而是心已麻木。
连同身体一起,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同学们的尖叫声将我的意识从黑暗漩涡中扯出来。
我躺在地上,睁开眼,眼前是厉景行有些苍白的脸。
他胳膊微微颤抖着,努力撑在我身体两侧,有鲜红的血液从他头顶流到了脸上。
他身后,是举着板凳和木棍,凶神恶煞的爸妈。
是他帮我挡下本该我承受的刺破血肉之痛。
厉景行痛的龇牙,却依然笑着问我:
“你很想摆脱他们是不是?我帮你。”
后来,厉景行的脑袋缝了十三针,轻微脑震荡。
我爸妈被送进监狱,估计很难再出来。
这时大家才知道,厉景行,原来是云城商业大亨厉氏集团的嫡长子。
我相信厉景行对我的爱是真的。
但我这样阴暗的人,不配拥有。
我给厉景行写了一封感谢信,然后申请了退学。
厉景行再次找到我时,我正在一个不怎么正规的心理咨询工作室当学徒。
我想学的一直都是催眠术,试图通过催眠自己,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他偷偷买下工作室,请来最专业的心理师给我当老师。
在他第九十九次向我求婚时,我依然拒绝了。
我看着他痛心疾首,越来越灰败的脸色,单膝跪地,真切地开口:
“厉景行,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放弃我,这次换我来向你求婚。”
“厉先生,我很懦弱,也很无趣,因为你,我会努力让自己鲜活明媚起来,你愿意娶我吗?”
我心软了,决定赌一把。
赌赢了,是重生,赌输了,无非跌进更黑暗的深渊。
当时厉景行满脸难以置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抱着我重重点头,哭得稀里哗啦。
后来,他送了我一场震撼的世纪婚礼。
许下“宁负天下人也不负我”的誓言。
我以为我这一丛浮萍,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
可短短三年,他就变了。
他将我瞒的很好,可他的金丝雀有野心,不甘心做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除了心痛,我并没有多恨他。
却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兑现当初的诺言。
他负了我,我就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3
清晨,厉景行将我从昏沉的噩梦中吻醒。
“小懒猫,起床看日出咯。”
每次出海,我们必定会一起看日出。
可以后,我都不想再看了。
我闭眼推开他的脑袋,闷闷地说:
“我有点累,还想再睡会儿。”
厉景行宠溺地揉着我的发:
“怪我考虑不周,你本就身子弱,昨天闹了一天,肯定累惨了。”
“老婆再睡儿会,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门被合上时,我睁开眼,穿上衣服跟了上去。
一天一夜的狂欢,大家都还在补觉,船舱外几乎看不到人影。
我站在三楼的走廊尽头,看着厉景行搂着安歌躺在甲板的躺椅上等待日出。
一只手不安分地揉着她的细腰,含笑道:
“腰还疼不疼?”
“你也太娇气了,跟依云隔太近,昨晚我都不敢用力……”
厉景行话未说完,安歌媚娇笑着仰头,吻住他的唇。
厉景行的手掌扣住她的脖子,唇齿纠缠,许久,两人才喘着气分开。
安歌媚眼如丝,声音勾人:
“我的总裁大人,安歌又给你准备了惊喜,看完日出,到我房里去?”
厉景行舔了舔唇,喉结滚动,眼里全是欲色:
“你个小东西,是想榨干我吗?”
“日出有什么好看的,我迫不及待要看你的惊喜。”
说完,他拉着安歌,往楼上来。
明明知道他不再属于我,可真正亲眼看到这一幕,心痛的仿佛要碎了。
我默默退后,转身疯了一般跑开。
两个小时后,安歌挑衅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看,虽然游轮是为你启航的,可景行却一直陪着我,你说,我们到底谁赢了?”
底下配了一张厉景行光裸上身,累趴在床上的照片。
只要厉景行和她单独在一起,她就会发他们的甜蜜照片给我。
我没回应她,只是把照片默默保存下来。
接下来两天,我总是提不起来兴致。
厉景行小心翼翼试探:
“老婆,是不是我哪里没考虑周到,惹你不开心了?”
“不是。”
我依着栏杆,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缓缓开口:
“我只是在想,我并没有那么好,不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
“当然值得,老婆,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也是我厉景行要守护一辈子的女人。”
心头像被剜去一块,疼得我微微颤抖。
我仍强颜欢笑道:
“景行,我想要香山上那块玫瑰花海,你可以买来送给我吗?”
厉景行挑眉笑道:
“只要你开心,整个香山买下来送你又何妨?”
他依然对我有求必应,却不再只对我有求必应。
当航行结束,走下游艇的那一刻,我长长舒出一口气。
终于可以准备离开了。
厉景行待我不薄,这些年送我的名贵珠宝可以说是价值连城。
我将它们都整理出来,连同脖子上的那条宝石项链一起,委托财务代理中介送到珠宝行卖掉。
扣除委托费,除了收到八亿转账,还有那条被退回来的项链。
经专业人士鉴定,它是一条赝品。
我看着手中的赝品自嘲一笑。
难怪安歌看我戴着这条项链的眼神,是那么……讽刺。
心中荡起一阵涟漪,很快归于平静。
已经不那么痛了。
我竟然这么快就能接受厉景行出轨的现实。
我随手将它丢在沙发上,视线扫过沙发上一个金黄色的礼盒。
那里面装着这次三周年纪念日,在游艇上,我和厉景行的照片。
稍微隆重一点的场合,厉景行都会带上专业摄影师,抓拍我们幸福的点滴。
他说,要拍很多很多照片,保存起来。
等我们老了,每天看着照片回忆当时的场景,即锻炼脑子,也不无聊了。
为此,我专门定制了一个保险柜存放这些照片。
如今,这里的每一张照片,都成了刺向我的利刃。

三年前,厉景行送我一场世纪婚礼。
司仪宣读婚礼誓词前,我眼角含泪看着他:
“厉景行,是你先招惹我的,如果你负了我,我将会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厉景行一点点吻掉我的泪珠,无比珍视地捧起我的脸:
“就算我负了全世界,也不会负你。”
后来,他斥巨资将我们的爱情故事拍成电影。
在厉氏集团办公大楼的中央大屏上,没日没夜滚动播出。
他会收罗最珍贵的珠宝送给我。
说我配得上世上最好的东西。
所有人都说,厉景行视我如命,爱惨了我。
可就在庆祝我们三周年结婚纪念日的游轮上,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他叫女秘书“宝贝”,亲手把价值两亿的宝石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与她抵死缠绵。
我不哭不闹,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厉景行意乱情迷之时,打了一个响指,喃喃道:
“厉景行,看着我的眼睛,从现在开始,你将,永远忘记我!”
他大概忘了,结婚前,我是国内著名的催眠师。
不出意外,他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我。
可在我离开后的第三个月,网络传言厉景行疯了。
恨不得将云城掘地三尺,只为找到我。
他甚至在直播间卑微哀求:
“依云,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1
三个小时前,厉景行牵着我的手,来到游轮的甲板上。
“爱妻者,风生水起,我现在有多辉煌,就证明……”
他嘴角含笑,低下头,深情吻住我的唇。
在一片起哄声中,他扣住我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他才缓缓抬头, 颤抖着声音,续上未说完的话。
“就证明,我爱你有多深。”
“宋依云,三周年快乐,我爱你,至死不渝!”
游轮上,被邀的宾客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与欢呼。
唯有厉景行的女秘书安歌,不合时宜地发出一阵干呕。
后来我才知道,她此时已怀孕两月有余。
游轮套房的门被厉景行打开时,我已经看了安歌发来的视频整整一个半小时。
厉景行也在隔壁房间陪了她一个半小时。
我脑袋一片空白,眼窝酸涩,默默按灭手机。
靠在床头,看着厉景行笑意缱绻的走来。
他单膝跪在我面前,亲了我额头一下,笑着抱怨道:
“那群混账太没眼色,一直缠着我喝酒,耽误我陪老婆大人。”
“我去洗掉这身酒气,马上来给老婆暖脚。”
再浓的酒气,也掩盖不住他身上沾染的栀子花香水的味道。
他不知道,在他俯身的瞬间,银灰色衬衫的衣领敞开,露出了胸口几处暧昧痕迹。
明明刚从安歌床上下来,他却说谎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我不敢想象被他这种以爱为由的借口骗了多少次。
我捂着胸口,往下缩了缩, 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
只有如此,才能稍稍抵御心中传来的一阵阵抽痛。
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慌忙跑过来,心疼地帮我擦掉。
“怎么了,是老公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你告诉我,我改,我马上改。”
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我沉默地摇了摇头。
人啊,怎么可以虚伪成这个样子。
厉景行暗暗松了一口气,打趣道:
“原来是感动的哭了?”
“老公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
他捧着我的脸颊摩挲,笑得一脸玩味。
嘴唇在我胸前轻轻落下,脖颈处一凉,眨眼间,他为我戴上了一条宝石项链。
与安歌脖子上的,是同一款。
独属于我的偏爱不再存在,甚至还可能惨了假。
我的心,更痛了。
厉景行没看出我的异样,眼里满是惊艳:
“太美了。”
“依云,再耀眼的珠宝都会被你衬得黯然失色。”
我苦涩地笑了笑。
“谢谢,我也给你准备了回礼。”
厉景行立马伸出手,期待地看着我。
“快给我看看。”
“我没带上游轮,现在也不是时候给你。”
厉景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也没再追问,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那一定是世界上最棒的礼物。”
他满怀期待地转身去了浴室,很快里面响起了流水声。
我跟厉景行的初遇在海上,我喜欢看海,所以他就为我买下这艘游轮。
邀请了云城众多上流社会人士,将在海上航行三天三夜。
用三天三夜的狂欢,庆祝我们的三周年结婚纪念日。
没有人不羡慕他对我的宠爱。
以前无数个夜晚,我们躺在宽阔的甲板上,他指着夜空大喊: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也是我厉景行这辈子,最爱的人!”
安歌的出现,让我明白,海底月终是镜花水月,心上人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在这星光璀璨的夜晚,游轮继续向前航行,而我们的爱情,却不得不就此停止。

我拿出剪刀,一张张剪成两半。
晚上,厉景行提前半个小时下班,只为了回家为我做晚饭。
出海庆祝纪念日时,家里的保姆也请假回家几天,这个时候还没回来。
我胳膊小时候被打坏了,一直很难抬起来。
厉景行给我找了国内顶尖的神经科医生,也没什么好转。
为此,他不准我做饭,还特意学了几道拿手菜,有事没事就要给我露一手。
吃完饭,我洗涑完从浴室出来时,正好听到他在接电话。
“疯了三天还不够?你们自己玩,我要在家哄老婆睡觉。”
对面响起一阵揶揄的起哄声:
“景行,是我,阿尘,今天刚回国,错过你的纪念日,这不组个局想给你补杯酒嘛。”
“谢了兄弟,酒什么时候都可以喝,没有什么事比陪老婆更重要,挂了啊。”
厉景行毫不犹豫挂断电话。
小跑着过来帮我吹头发。
头发还没吹干,他的手机再次响起。
他把吹风筒调到最低档。
手机那边是另外一个声音。
“景行,你都当了三年老婆奴,冷落兄弟三年了,你是非逼着我们哭给你听吗?”
“咳咳,其实,那个……”
对面的声音突然压低,无奈我听力太好,还是捕捉到里面关键的字句。
“安歌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要告诉你,听说你不来,哭着跑了,兄弟们没拦住,打电话也不接,这天正下雨呢,要不你…..”
厉景行脸色一变,挂断电话,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
原来他的兄弟都知道他和安歌的事。
是不是大家都知道,唯独瞒着我?
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却把我装扮成雍容华贵的小丑,供人取笑。
我苦涩地勾了勾唇角,明知故问道:
“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厉景行身子一僵,仿佛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立马按灭手机,放在梳妆台上。
他捏着我的手指,亲了又亲,愧疚道:
“对不起老婆,阿尘难得回国一趟,我实在不好驳他面子。”
他俯身,在我额头印下一吻:
“乖,你先睡,我去去就回。”
他拿上外套,转身就走。
我扭头,唤了他一声。
“景行,帮我把头发吹干再走吧。”
厉景行犹豫了,脸上的焦虑愈发明显。
他紧张安歌紧张到忘了拿手机。
此时,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总裁大人,我就在你家楼下,外面下好大雨,安歌好冷。”
我装作没看见,只拿起手机旁边的吹风筒递给他,冲他温柔笑了笑。
“你知道的,我胳膊抬不起来,耽误你时间了,这是最后一次。”
我的话让厉景行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老婆,你在说什么胡话,我要给你吹一辈子头发。”
我微笑着解释:
“我只是想剪短发了而已。”
厉景行暗暗松了一口气,最终还是留下帮我吹头发。
不过他一直心不在焉,头皮给我烫伤好几次。
吹干头发,他丢下吹风筒就要走。
“景行,等等。”
他回头,眉头紧蹙着。
我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不耐烦。
我从抽屉拿出一份文件,翻到最后一页,递到他面前。
“购买玫瑰花海的合同,需要你签个字。”
厉景行接过笔,看也没看,利索地签下他的名字。
“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
“没事了,你去忙吧,路上注意安全。”
关门声传来,我忐忑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愣愣看着手中的文件出神。
我一直在想,怎么让厉景行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没想到,这么简单。
厉景行啊,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回礼。
希望你会喜欢。
我站在露天阳台上,看着厉景行在雨中大步走向安歌。
脸色阴沉地将她拽到凉亭下面。
“我警告过你不准闹到依云面前,你深更半夜来这里,是疯了吗?!”
“让依云发现,你承担不起后果!”
安歌抚着小腹,冻得瑟瑟发抖。
她伸手扯着厉景行衣角摇晃,声音黏腻:
“总裁大人,安歌是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汇报。”
“安歌怀了你的宝宝……”
厉景行紧皱的眉头倏地舒展,震惊一瞬便扬起灿烂笑容,紧紧抓住她的胳膊:
“什么?你怀了我的宝宝?”
“真的吗?”
我身子晃了晃,扶住栏杆才勉强站稳。
安歌脸上的委屈被骄傲和得意取代,急忙从包里拿出检查报告。
厉景行只扫了一眼,就脱下西装给她披上,紧紧搂进怀中,深情低喃。
“太好了,我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安歌,我的好安歌,我必须好好奖励你。”
厉景行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放进迈巴赫专属我的副驾驶上。
下一秒驶出别墅区,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打了个电话,授权委托的律师刚拿走离婚协议,手机上就收到安歌发来的那张孕检单。
和赤裸裸挑衅的话语:
“宋依云,我怀了景行的孩子,你还想当缩头乌龟,不肯面对现实吗?”
“你真是可笑又可悲,一直活在虚假的爱意里,你当真以为他非你不可?”
“我的出现还不足够粉碎你对爱情不切实际的幻想吗?”
“我怀着孕,他都忍不住要我,他有多久没碰你了,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们一晚最多来过七次,少说也有三四次,只有我才知道怎么取悦他,你这样一个无趣的女人,拿什么跟我比?”
本想悄无声息的离开,可现在,我突然,不想大度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回了她的消息:
“恭喜你,未来的厉夫人。”
“你能在十一点前放厉景行回来,我就能在明天消失。”
“同时我也希望你能做好充足的准备,应付以后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