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卿顾盼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十年终散:江云卿顾盼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呆头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江云卿成亲十年,青梅竹马,恩爱有加,成为京城一则佳话。这日我们却要闹和离。这婚事陛下钦赐,陛下气得砸杯子。我们在御书房前跪了一天,陛下最后还是下旨同意了和离。他当晚便去了城西私宅,与他的小夫人共度春宵。但此时,飞进我郡主府的鸽子多得都能烤串串了:“师妹,师兄接你回山上吧?”“顾盼儿,今夜我可否来寻你?”“盼儿,明日花船游湖赏花,可否赏脸来一趟?”1、这天,京城下了好大的雪。我体寒,揣了汤婆子便和江云卿一同入了宫。在宫墙外,江云卿伸手为我整理氅子,神色温润,“盼儿,我都说了我一人来就好。”我后退一步打掉他的手,面上却微笑道:“不必,我的婚我亲自退。”我没错过江云卿有些阴沉的脸色。陛下听了我们的来意气得摔了杯子,没有召见我们进御书房...
我与江云卿成亲十年,青梅竹马,恩爱有加,成为京城一则佳话。
这日我们却要闹和离。这婚事陛下钦赐,陛下气得砸杯子。
我们在御书房前跪了一天,陛下最后还是下旨同意了和离。
他当晚便去了城西私宅,与他的小夫人共度春宵。
但此时,飞进我郡主府的鸽子多得都能烤串串了:
“师妹,师兄接你回山上吧?”
“顾盼儿,今夜我可否来寻你?”
“盼儿,明日花船游湖赏花,可否赏脸来一趟?”
1、
这天,京城下了好大的雪。
我体寒,揣了汤婆子便和江云卿一同入了宫。
在宫墙外,江云卿伸手为我整理氅子,神色温润,
“盼儿,我都说了我一人来就好。”
我后退一步打掉他的手,面上却微笑道:
“不必,我的婚我亲自退。”
我没错过江云卿有些阴沉的脸色。
陛下听了我们的来意气得摔了杯子,没有召见我们进御书房,让大公公询问原因。
江云卿不言,我替他回答:
“我们夫妻早就不和,十年磋磨,不愿再将就。”
大公公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心疼。
是个人都知道,这只是场面话而已。
真正的原因,是他这几个月来在城西私宅里金屋藏娇。
那位娇夫人原来是京都第一青楼“洒金阁”的清倌儿,卖艺不卖身,后来不知怎的,两人见了面,江云卿便大手一挥为她赎了身。
之后更是将她带在身边,养在城西私宅里。
这事儿在整个京城疯狂言传,毕竟我们夫妻二人成亲十年来,江云卿从不纳妾,我端庄有礼,我们恩爱有加,曾是皇后都羡慕的佳偶。
可是自从娇夫人出现后有些变了。
他每次下了朝会先去城西私宅,有时候晚上也去,但从来没有一夜不归。
身边的人都劝我,说男人只要还回家就没事。
我试过忍耐,发现我根本忍不了。
陛下一声怒斥,
“胡闹!有问题之前怎么不说啊?”
于是我和江云卿在御书房前跪了一整日,直到天色渐晚,陛下到底还是心疼我,便依了我们。
我们拿着圣旨出了宫,江云卿一直看着圣旨上的字。
直到到了马车上,江云卿对外边的马夫吩咐,“先去侯府,再去城西。”
我神色淡淡,打量着车窗外的小贩。
“盼儿,这件事我去和伯父伯母一个交代。”江云卿轻声说道。
我打了个喷嚏,没理他。
江云卿一向如此,他惯会将一切事情都往他自己身上揽。
好像这样就能显得他有本事,但是小时候他可不这样。
他是学府出了名的哭包,豆芽菜一样的身子,怯怯的性格。
学府里的孩子们都是皇亲贵族之后,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孩子,便都逮着他欺负。
我虽现在看起来安静娴熟,但小时候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霸王。
一众皇子都是我表亲,我自幼养在宫中别院里,陛下皇后宠我无法无天,我小小年纪就看上了江云卿的一张脸,当众宣布这是我的人,谁敢动他。
虽然事后被太子表哥大骂一顿,被皇后姨母逮着打了一顿,惹得陛下哈哈大笑,但我依然觉得自己没错。
我一路护着他成长,把他从一个胆小怕事的侯府公子,养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可及笄前后,他江云卿便成了我提亲的阻碍。
京城关于我们的事从小传到大,都说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是真成一对儿也是佳偶天成,神仙眷侣。
但我没放在心上。
我日日和友人游船斗鸡,吃饭赏花,江云卿在我面前露面我打声招呼,不在我面前晃悠我也会很容易把他忘了。
等到我及笄那日,熟知礼法的他竟翻窗而入,将我带到城外悬崖边,
“盼儿,你可愿嫁给我?”他深情地望着我。
我看着他身后的悬崖,“我若说不愿意呢?”
“那我便跳下去,往后没有盼儿的日子,我根本活不下去;更别说一想到盼儿会
和别的男子成双成对,我这心里更是痛的厉害。”
他的眼眶微红,对我说话的语气里加了些诱惑,
“盼儿,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可好?江云卿一辈子都是顾盼儿的人。”
我点了头,心中涌动着莫名的感动。
第二日上门提亲的人把大门都要拆了,我硬是在所有人里选了江云卿。
陛下听说了也来凑热闹,非要下一道旨意,说日后若留名史书,他也算是个有趣的皇帝。
时至今日,我面对江云卿的假好心,选择不假思索地远离,
“不用了江公子,我自会修书一封给父亲母亲,你忙你的吧。”我的礼貌疏远,让江云卿有些不适应地皱了眉。
我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靠近,双眼盯着我,
“顾盼儿,你后悔了?”
我皱眉看着他离我这么近,伸手推了推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江公子再靠这么近,于理不合。”
他安静片刻将我的手推了回来,
“你在生气?”
我放下帘子,终于舍得对着他的眼睛说话,
“江公子眼瞎耳聋?我生哪门子气?”
大概是听出了我的敷衍,江云卿大手攥着衣角,指尖泛白。
马车突然就停了。
马车上只剩下了我一人。
我的十个指尖都曾被针刺破过,伤口还未痊愈。
这是之前江云卿冲我撒娇,说别的大人都有夫人给亲手织的手帕香囊,他也要有。
我虽自幼不擅长女红,但为了他,开始学了起来。
起初绣的都不好,但他从不嫌弃,天天带着。
于是我便上了心去学,然而我是真的没这方面的天赋,总是做不好,反而把自己的手扎了好几轮。
三日前,我看到他的腰间佩带了戴了另一个香囊,做工精致,上面绣着比翼双飞的图案。
那一刻,我的心里隐隐作痛,忍无可忍便质问了他。
江云卿一脸冷漠,
“盼儿志不在此,并不用心,秀出来的东西实在是不能见人。”
然后,他转头看向腰间的香囊,眼里都一片温柔,
“她却不同呢。”
我手中紧握着的银针因他这话而颤抖,不小心扎到了自己,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
我有我的骄傲,我为了女红付出的努力,并不需要他江云卿看见。
自那之后,我便是彻底死了心。
刚回到郡主府,我还没坐定,叶玲儿就已经翻窗进来了。
她自顾自地去喝了一壶水,满脸愤怒道,
“盼儿,你和那江云卿刚刚和离,京都府尹那边章还没盖,他就已经和那个女人登花船去了。”
“现在全京城都传遍了,明里暗里都笑话你呢。”
我冷笑一声,
“什么花船?有我当年自己设计的花船美吗?”
叶玲儿翻了个白眼,
“你还别说,就是你那艘。”
我突然头晕目眩得想吐,干呕了几声吓的在场的人惊慌失措。
姜城已经去拎太医了,叶玲儿一脸担忧地陪着我。
“你当年设计出来的花船美煞京都,后来送给了第一皇商即墨轩,他拿出来盈利,非达官贵人不进,你和他关系这么好,他居然帮着江云卿!”
“果然,男人还是和男人站一边的。”叶玲儿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时候一直胖鸽子飞进来,直愣愣撞在我的桌上。
我看着胖鸽子笑道:
“别急,这解释不就来了。”
叶玲儿看着震惊:
“不愧是第一皇商的鸽子啊,这看着比我吃的都好。”
车夫报道,
“小侯爷,前边有个声称自己是小夫人的女子拦住了马车。”
一旁的护卫维护我,
“想必是什么贼人,我们立刻将她赶走。”
“郡主的车都敢拦,这是疯了还是不要脑袋了!”
我不言,我倒要看看江云卿如何应对。
谁知他丝毫不避讳,掀开帘子直接喊,
“姜护卫,那真是我的小夫人,让他们的马车过来。”
姜城暗暗瞪了他一眼,
“小侯爷已于郡主和离,没有资格吩咐我们。”
江云卿的手一僵,还准备说什么却看见了我唇边一丝嘲笑。
此时,对面的马车已经迫不及待地过来了。
“老爷!”那女子娇声喊道。
“我听闻你真的和离啦?妾身高兴地是在在城西等得心急,这就来路上接老爷了。”
“老爷,你说和离之后就娶我,是真的假的呀?什么时候呀?”她继续追问。
江云卿神色温润,瞥了我一眼见我神色如常,便接着说道:
“先不急,我先回一趟侯府,再去寻你。”
“回去时给你带上你爱吃的那家馄饨。”
姜城的枪突然插在两个马车之间的地面,“锵”的一声把他俩都吓了一跳。
“百姓见郡主,为何不跪?”
姜城揭开帘子,那位娇夫人见我也在,赶紧装作大吃一惊跑下车来,
“妾身不知姐姐也在,实在是大逆不道,求姐姐责罚。”
我看着新做的蔻丹,漫不经心地问道:
“为何叫本郡主姐姐?”
“虽然郡主与十三郎已经和离,但是毕竟做过几天姐妹情分......”
我打断她的话,抬眼质问江云卿,
“你纳她了?在和离前?”
江云卿眼神躲避,我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我成亲前唯一的一条要求,他竟然违背了。
我对着江云卿的腰就是一脚,将他踹下了车,
“滚下去,本郡主不要你送。”
“脏了本郡主的车,实在是恶心。”
“回郡主府——”
太医来了,告诉我已经怀有两个月身孕。
四下安静,都知道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我有些恍惚。
当年成亲后,江云卿总是粘着我,说想有一个孩子。
他一直在幻想,有了孩子之后的生活。
他总是说我的心太野,朋友太多他害怕,他怕没有他的位置。
他说如果有了孩子,那我便多多少少对他更上心些。
但是不知为何,一直没有怀上。
如今终于有了身孕,却已经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我已经和离,这孩子我断不能留下。
我闭上眼,
“老范太医最近暂住郡主府,为我准备一副滑胎的药。”
太医听后吓得脸色大变,颤抖着退下。
我看了看天色,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一阵烦躁。
“玲儿,和我出去走走吧。”
“现在?天都黑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天黑了的京城不是最有趣了吗?”
叶玲儿和我没有坐马车,就在马路上晃悠。
谁知冤家路窄,我们遇上了有些狼狈的江云卿和他的娇夫人。
我也有些惊讶,不过江云卿却看起来更生气,“顾盼儿,和离了就好聚好散,何必咄咄逼人?”
我一脸不解,但他依旧慷慨激昂,
“现在还在这里看我们的笑话,你可真是手段用尽......”
“娇娇身体不好,这一落水又要落下病根,你真的是......”
我一脸莫名,
“你等会儿,你是说我让她掉湖里了?”
“我都不知道你和她去花船,我吃饱了撑的?”
江云卿义愤填膺,“你是郡主,你要查什么,谁能不告诉你?”
我被他拦路已经心情极差,现在已经愈发烦躁,
“你把你自己想得太重要了,滚吧,本郡主不追责了。”
江云卿不知为何因我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
“你什么你?这事儿从头到尾我干的。”
人群分开一条大路,即墨轩一身紫衣,气宇轩昂地走过来,
“你背信弃义,违誓在先,小爷没把你扔下去真是失策。”
说罢即墨轩在江云卿一脸不可置信的目光下走到我身边,
“怎么样啊小盼儿,心里还难不难受?”
“难受可一定要来找我哦,我这儿一堆的奇书异宝,最关键的是,我是京城里最有趣的人。”
我看着这只花孔雀扑上来就头疼。
“心里一点都不难受,你别过来先。”我试图推开他。
即墨轩似乎并未在意我的话,直接站在我身边,轻轻揽着我的肩,
“诶我说,我去你府上住行不?反正你现在也没男人了......”
“住口!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还没说话,江云卿先是按耐不住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能和男人勾肩搭背,这这这不合礼数!”
我原本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但是觉得江云卿的反应实在有趣。
于是纵容了即墨轩的行为,
“这与你何干,本郡主现在孑然一身,找男人怎么了?”
“就许你能找女人,本郡主就不能找男人?”
江云卿脸一阵黑一阵红,“你你你”了半天没吐出来一个字。
他一边的娇夫人倒是突然莫名其妙地给我跪下了。
“姐姐,我、我向你......”
“住口,怎可在本郡主面前称‘我’?另外,不要叫我姐姐。”
我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再有下次,本郡主当街抽你。”
扑在地上的女人被我吓得浑身一颤,跪在地上好不可怜,配上她清新脱
俗的脸旁和晶莹的泪珠,反而显得我不近人情。
“郡主,草、草民一直想跟您说句对不起......草民劝过十三郎的,变、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无论您想打想骂,草民都愿意承受。”
即墨轩在折扇后对我小声说道:
“这人真是蠢啊,吓成这样了还在你面前做戏呢?”
我轻蔑一笑,即墨轩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号称京城第一公子的江云卿会看不出来?
“娇夫人起来吧,你演得再好,本郡主这里也不是戏台子,本郡主对唱戏的要求极高,你——我还不想给赏银。”
眼看我油盐不进,娇夫人估计没有想好应对之策,只能继续楚楚可怜地跪着,配上微微颤抖的身子,回头委屈地看着江云卿。
江云卿眼里浮现心疼,他一个箭步将冲上来将她扶起,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对我怒目而视:,“顾盼儿,不要再咄咄逼人落井下石,不然撕破了脸,难堪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冷哼一声:
“小侯爷对我管的真宽,不如管管她的规距和脑子,有没有那么多个脑袋来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