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你跟踪我有意思吗？”

“我们已经分手了好不好？我现在有了新男朋友，他对我很好。”

“你这样，只能让我更加讨厌你……”

那沈心怡发现是江晨，立即不悦的说了一堆。

此时的她，一改之前清纯的校花模样，浓妆艳抹，花枝招展，一身超短裙，一手提着一小包，一手挽着一个肥胖男人的胳膊。

江晨：“？？？”

特么你哪只眼看我跟踪你了？

而沈心怡眼见江晨，仍是之前的一身普通打扮，不禁鼻子冷哼一声，神情充满不屑。

“之前都是我不长眼，图你长得帅。”

“可在这个社会上，帅能当饭吃？钱才是最重要的。”

“瞧见没，这就是我的新男朋友，座驾是辆价值百万的顶配宝马X5，我们在一起第一天，就给买了一身LV，还有这个小包，光这些加一块都有五六万呢！”

说着紧紧挽着旁边男人的胳膊，一脸的傲娇之色。

江晨扶了扶额头，有点无奈。

心说好歹谈过，咱们好聚好散。

你嫌贫爱富、爱慕虚荣，觉得我没钱没前途，也没什么，这都是人性使然，实话说劳资也喜欢有钱的，可你分手后，自作多情的污蔑人，还瞧不起人，主动把脸送过来。

那就别怪劳资不客气了。

反正圣母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圣母！

“啧啧，五六万块钱，就把你给收买了，话说你可真廉价。”

“不过也还行吧。”

“比会所里的鸡贵那么一点……”

沈心怡一听，差点炸了：“江晨你说什么？你说我廉价，还骂我是会所里的鸡？！！”

她同时还有点难以相信，之前一向对她极好、极度包容的江晨,居然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是不是某人心里清楚，不需要我去重复。”江晨接着，瞧了一眼那个肥胖男人：“还有，这就是你新男朋友啊？挺不错嘛，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他是你爸呢。”

一番话轻飘飘的说完，扬长而去。

这一下，不光沈心怡炸毛了，那肥胖男人也绷不住了。

“这你那个前男友，？也忒不是东西了吧，特么他穷他还有理了！” 要不是担心打不过，他还真想把江晨拦着暴揍一顿。

沈心怡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对着离开的江晨破口大骂。

“江晨你个穷逼！”

“你就活该一辈子没有女朋友！当初老娘看上你，纯粹是老娘瞎了眼……”

骂了一阵江晨，沈心怡转头对肥胖男人道：“走吧老公，你不说今天给我买个手机的吗？咱们没必要为一个穷逼生气。”

“走，老公给你买手机去。”肥胖男人笑眯眯的看了沈心怡一眼：“不过你答应过我的，今晚可一定要兑现啊。”

“放心，我一向说到做到！”

沈心怡笑道，挽着肥胖男人的胳膊，美滋滋的走向路边停着的一辆宝马X5。

不过朝前面看了一眼，突然间脸色骤变。

脸上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因为就在不远处，江晨进入一辆的崭新宝马X7，坐在驾驶上，然后从前面的马路上，呼啸开了过去！

什么？

江晨居然开着一辆宝马X7！

可怎么可能啊！

江晨明明穷逼一个，当初跟他在一起，去吃个高档牛排，就得攒一星期的钱，过生日给自己买的礼物，从来不超过一千……

那肥胖男人显然也看到了，神情同样吃惊不已。

这小子不是穷逼么，怎么开的是宝马X7？

这特么……

X7顶配版本下来得小200万呢，比劳资的X5高一档次，价格也贵多了！

……

江晨开着宝马X7，在马路上疾驰而去。

刚刚遇到沈心怡，让他感觉吃了一个苍蝇一般。

幸亏果断分了手。

不然得恶心一辈子。

之后开车去了公司。

这家公司是他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氛围不错，虽然没做几天，还在试用期，但江晨和同事的关系很融洽。

看见江晨又来公司了，同事们纷纷和他打招呼。

“哟，江晨来了啊！”

“一连请假几天，还以为你不干了呢！”

“啊？江晨来了！让姐姐看看，几天没见你变帅了没有？”

“什么叫变帅，人家一直很帅的好吧，擦？貌似……貌似确实更帅了啊！”

“这一看，还真是！”

“不愧是公司第一帅哥！”

“江晨江晨，这里有蛋糕，还有木耳三明治，你吃不吃？吃的话，让我做你一天女朋友可好？”

“我也要我也要……”

“……”

一路听到同事的玩笑话，江晨一阵汗，但也不当回事，因为公司氛围就是这样，关系融洽，彼此和睦，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挑选这家公司入职。

不过有一说一，相比之前，他颜值确实又提高了些。

毕竟10点的体质。

可不是白加的，颜值、体力、肌肉，还有长度，都有不小的提高……

不多时，江晨来到自己部门所在的办公室。

那部门领导杨姐，正一边喝水，一边和两个妹子说工作上的事情，看见江晨来了，笑着招呼：“江晨？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两个妹子一看是江晨。

跟着凑到了跟前，一阵热乎劲，由于和江晨是同期入职，关系格外的好。

“晨哥回来了，欢迎欢迎！”

“欢迎晨哥王者归来！几日不见晨哥，如隔三秋啊！”

“……”

“江晨，你回来正是时候，咱们部门老弱病残，青黄不接，这马上旺季了，却连个能打硬仗的老将都没了。”杨姐笑着说道。

江晨往后面看了看，果然一片的空位。

不禁有些疑惑，话说怎么人都没了呢，“张姐他们呢？”

“张姐意外怀孕，本身是高龄产妇，回家保胎去了。”

“李哥呢？”

“李哥媳妇生了，伺候老婆孩子去了。”

“那，那不还有徐姐么，她二胎都生了，为什么也没来？”

“她？我还正想说她呢，她可能是易孕体质，说不要孩子不要孩子了，结果最近第三胎又怀上了，这次还是个双胞胎……”

杨姐说起来都无语了。

“咱们部门最近也不知怎么了，闯了孩子窝了这是！”

“本来就几个人毛，一股脑的各种生孩子，不过幸好，提前招了你们三个新兵，不然接下来的旺季，都不知道怎么办喽！”

江晨听了一阵也一阵扶额。

得，还真都凑一块去了！

不过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道：“那个，杨姐，其实我也生了。”

杨姐一听，当即一口水给喷了出来！

……


“还不错啊！”江晨点头。

“嗯，小名确实不错！”苏倾城也跟着道。

见大伙都一致同意他给孩子起的小名，江大鹏一阵乐呵得不行，搓着手接着又道：“小名这下确定了，这孩子的大名，就该你们发挥了！”

关于三个小家伙的名字问题。

江晨和苏倾城底下也想了好多次，但没有一个满意的。

今天既然老爸帮忙把小名解决了。

孩子的大名，也不能再拖了！

于是江晨拿出了一本大字典，和苏倾城一块翻看，宋玫也到跟前凑热闹，翻看了半天，三人的眉头仍是没有舒展开来。

又翻看了半天，江晨才有点眉目。

“老大是男孩，大名要不就取白居易的字，叫江乐天吧！”江晨道。

“老二老三女孩，要不就取一个成语一笑嫣然，老二叫江一笑，老三叫江嫣然？”江晨刚说完，一直皱眉苦思的苏倾城也跟着道。

“老大江乐天！”

“老二江一笑！”

“老三江嫣然……”

“好！！！”

宋玫口中念叨着，念完猛地一拍大腿叫好，母老虎一叫好，那边江大鹏同志也跟着叫好，不过这三个名字，叫他看来，也是真滴不错！

经过一家人一致同意，三个小家伙的名字终于确定下来了。

“儿子，有酒没有？”

“今儿好歹家里这么多喜事，怎么能不庆祝一下呢！”江大鹏一时兴起道。

“酒？有啊！”

江晨道，系统可不刚奖励了三瓶茅台！

装着去了趟卧室，将那三瓶茅台取了出来，拎过来放到了桌上。

江大鹏一看，眼睛一亮。

“居然是茅80？！”

“这可是好东西啊，一瓶得好几万呢这……”

“儿子你在哪弄的？”

“刚买的。”江晨道。

“刚买的？”江大鹏惊讶，刚要想会不会买的假货，可望了一眼这豪华装修的客厅，顿时把到嘴边的话给生生咽下去了。

买假的？开玩笑！

就儿子这身价，一辆车子两百万，一套房子上千万，卡里余额上百万。

喝好几万一瓶的茅80，还真是小意思！

江大鹏本来就好酒，此时见三瓶茅80，当即安耐不住，兴冲冲的要开瓶，不料当即被宋玫给阻止了：“你刚做完手术，上午又刚输液，你喝什么酒啊！”

“啊这……”

江大鹏顿时一拍脑袋，自己还真是！

“老婆，要不……我就喝一杯行不，我就尝尝这茅80……”江大鹏耐不住太馋了，确实，之前是真没喝过，于是向母老虎又央求道。

不出意外，母老虎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一杯都不成！”

“你想死我还不想当寡妇呢！”

“……”

江大鹏顿时无语。

苏倾城看见，差点笑出声来。

江晨则司空见惯了。

也知道老爸确实不能喝酒，就连忙劝道：“爸，算了算了，这次您是真不能喝！这次咱俩就白水当酒，下次我再跟您喝个痛快！”

“那……那好吧。”

江大鹏恋恋不舍的望了望那三瓶茅80。

于是和江晨，两个人白水当酒，一喝一个，当然，喝一杯白水，望一眼茅80……

宋玫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江大鹏没有偷喝的机会，这才放心离开，去了婴儿床那边，去看三个小宝宝，苏倾城此时吃差不多了，也来到了跟前。

两人一边逗孩子，一边说会儿悄悄话。

“玫姐，要不以后我还是叫你阿姨吧？”苏倾城突然道。

“叫我阿姨？为啥？”宋玫惊讶，“咱俩是好年的好姐妹了，你不是一直叫我玫姐好好的么？”

“别扭啊！”苏倾城神情扭捏，语气有些不好意思，“你想啊，你是江晨妈，我叫玫姐，然后我叫江晨爸为叔叔，这……这感觉总不对劲儿啊！”


“怎么了？”江晨问。

“没，没什么……”苏倾城说着就站起来，朝江晨示意一下，又指了指三个小宝宝所在的婴儿床，匆忙就朝卧室跑过去了。

江晨秒懂苏倾城的意思。

可心下，仍是不可置信，不会吧，正吃饭着呢，吃得还挺欢，突然就那个了？

不会吧……

要是真的，话说这天赋，简直了啊！

江大鹏正埋头干饭，忽然见苏倾城喊了一声，就进了卧室，之后江晨也起身，把婴儿床也推进了卧室里，不禁莫名其妙。

“倾城这是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还没说完，就被宋玫立即打断了：“好好吃饭，有你什么事儿！”

“哦！”

江大鹏应了一声，知道是自己不该关心的事儿。

于是继续埋头干饭。

……

卧室里，房门关上之后。

苏倾城就一阵惊慌。

“江晨，快！”

“快帮我一把……”一边急忙说着，一边把衣裳的扣子解开了。

江晨近前一看。

不由有些呆了，好家伙，又飙射出来了！！

苏倾城的衣服已经浸湿了一大片，仍然飙射不止，单论口粮泛滥成灾的规模，比上次在医院，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光看着干什么呀，快帮忙啊！”苏清晨见江晨看呆了，不禁有些愠恼，心说都什么时候了，大猪蹄子还有心情搁那儿看风景！

“哦好！”

“我就把小宝宝抱过来……”

江晨立即反应过来，来到了婴儿床边，见三个小家伙都醒着，一个个睁着黑漆漆的大眼睛在吃手。

二话不说，先后抱起了两个小宝宝，交给苏倾城。

苏倾城于是一边一个，喂起了孩子。

小家伙吃的是津津有味，而充足的口粮，差点都让小宝宝吃呛了。

很快两个小宝宝吃饱了，又把第三个小宝宝抱了过来。

第三个小宝宝很快也吃饱了。

与此同时，口粮飙射的状态虽然弱了不少，但仍在继续！

“啊？怎么还有啊！”

苏倾城有些焦急，有些无奈，都已经喂了三个小宝宝了啊！

江晨见状是吃惊得不行，不由问道：“你那会儿干啥了啊，怎么这次这么厉害呢！”

“我也不知道啊！”

“我那会儿，就刚刚吃了一块猪手，然后也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猪手？那可是下奶的食物啊！”

“……”

不过，这边刚吃一块猪手，这边就口粮汹涌不已，也太玄乎了！

反正原因解释不清了。

只能……问就是天赋！

“别站着了！想想办法，要不快把奶瓶拿过来啊！”苏倾城此时焦急的又朝江晨喊道。

“算了不用了。”

“不用了？”

“嗯……”

苏倾城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边江晨，再次把嘴伸了过来（各位帅比们，此刻请千万不要误会，男主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要亲她！）。

“你！！！”

“……好吧好吧！！！”

……

半个小时后，江晨、苏倾城两人才带着三个小宝宝从卧室里出来。

三个小宝宝自然是吃饱睡着了。

并排躺在婴儿床上，且一水的投降式睡姿，一眼望过去，煞是可爱，这一幕，当即就把宋玫给吸引过去了，喜欢得不得了。

同时这也印证了她的猜想，苏倾城那会儿应该又是口粮成灾，她进卧室奶孩子去了。

“倾城，来继续吃吧，饭菜都还热乎着呢。”

宋玫跟着热情招呼，那一大桌子菜，自苏倾城、江晨两个带孩子进了卧室后，除了两盘拍黄瓜让江大鹏大快朵颐外，其他的菜，她基本都给苏倾城留着的。

还小心的用微波炉加热了一下。

“嗯……”

苏倾城脸有点热，点点头坐了下来。


【叮，恭喜宿主获得奖励：神级按摩技能，一次免费抽奖机会！】

神级级按摩技能？

一次免费抽奖机会？

听到系统的提示声，江晨都懒得吐槽了，心说和人家苏女神还不熟呢，自己刚刚就这么自告奋勇的帮她……算什么事儿啊！

以后人家苏女神怎么看自己？

心里这么想着。

江晨还是坚决领取了奖励。

毕竟神级按摩技能，貌似还是不错的。

之后也就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江晨就学会了神级按摩技能，各种按摩手法，是样样精通，而且经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系统，抽奖！”

【叮，抽奖成功！】

【叮，恭喜宿主获得三万块钱！】

就三万块钱？

江晨还以为能抽到啥呢，结果就这，行吧狗系统！

……

那边苏倾城，在江晨帮他换完垫子之后，害羞得要死要活的，拿着毛巾盖在脸上好一会儿，待脸上不怎么发烧了，这才装作淡定的拿开。

可是再一看见江晨。

心中莫名仍有点慌。

怎么说呢，毕竟自己被是看光了，不，不止是被看光了，羞耻感要比当初两人同归于尽的那晚，肯定要强烈得多……

孙倩掩嘴偷笑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和宋玫了几句话，又交代了苏倾城一些，就离开了。

苏倾城之后，也困乏到了一定程度，渐渐睡了过去。

“儿子，我去给倾城做饭去，你在这好好看着倾城和孩子。”眼看时间到了饭点，宋玫对江晨道，她已经打听过了，医院附近有做月子餐的地方。

在外面买着吃，营养不营养另说，卫生问题肯定是够呛。

“知道了妈。”江晨应道。

宋玫正准备出去，忽然看了一眼儿子，突然就又揪着拉到了外面。

“……”江晨无奈：“妈，你就不能有话好好说？”

“我给你好好说，你不长记性啊！”宋玫朝屋里看了一眼睡着的苏倾城，这才和江晨交代道：“刚才那会儿我和倾城谈了，谈到最后，人家同意和你试着处一下……”

“处一下？”

“就是处一下对象的意思。”

“哦。”

“怎么，你这是不满意还是咋的？”宋玫看着江晨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来气：“你个臭小子！便宜你也占了，人家上上下下都被你看了个遍，孩子都给你生了仨，你还想干啥，有点良心行不行？”

“放心吧，我有良心，会负责的。”

江晨拍着胸口答应道。

本来他都忘了刚才什么场面了，这经老妈一说，眼前顿时又浮现了出来，呃，不得不说，极品就是极品……

“你知道就好！”宋玫没好气的翻了儿子一眼。

“臭小子，我提前把丑话说前面了。”

“那倾城是我最好的闺蜜，情同姐妹，她现在又给我生了三个孙子孙女，你小子要是敢三心二意，对倾城不好，甚至负了她，小心我饶不了你！”

“明白了吗？”

“明白了妈，您别啰嗦了，我保证会对人家好的。”

“这么就嫌我啰嗦了？”

“不然呢？”

“你！”宋玫怒，伸手去拧江晨的耳朵，结果江晨一踮脚，只有一米六几的她，怎么也够不着一米八三儿子的耳朵。

够不着耳朵，老娘还踢不着你屁股？

宋玫想都没想，跟着就朝江晨的屁股上，一脚踢去。

不料同样踢了个空。

“……”

宋玫差点都气笑了。

“行啊臭小子！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狠狠瞪了江晨一眼，宋玫匆忙离开了，时间已到了饭点，做饭的人多，她要是去晚点，说不定就得排队了。

江晨回到病房里。

见苏倾城仍安稳睡着,不禁多看了两眼。

到了现在，他仍有做梦的感觉，特么自己才刚毕业，才刚分手，然后四海大学万众瞩目的苏女神，美女老师，就给自己生了三个娃？

感觉太不真实了啊！

忽然这时候，病房内一股若有若无的异样味道。

江晨立即回过神来， 把目光看向三个小宝宝，不用说，肯定是至少其中的一个拉臭臭了。

接着动手检查尿不湿。

果然，三个小宝宝中，有两个拉臭臭，一个尿了。

因为身体上不舒服的感觉，三个小家伙开始扭动着身子，哼哼唧唧起来。

“别着急，爸爸这就给你们换尿不湿……”江晨轻声安慰三个小家伙，手法娴熟的给他们换尿不湿。

“啊？”

“怎么……小宝宝的脑门一跳一跳的啊？”

原本“睡着”的苏倾城这时，看到江晨给小宝宝换尿不湿，忽然发现，小宝宝的脑门居然一跳一跳的，而且不止一个，三个都是！

她不禁惊讶出声，跟着不免有些担心。

难道三个小宝宝……

这是发育有问题？

其实在江晨进病房的时候，她已经醒了。

身体上的疼痛感，陌生的环境，以及做了母亲的天然警觉，让她纵然很疲倦，也睡得并不长。

但醒来后，感觉实在尴尬。

和江晨两人在病房里，不知道说什么。

于是刚才，就索性继续“睡着”，直到意外发现三个小宝宝头顶一跳一跳的情况……

“没事儿，这是正常现象。”

“宝宝的这个地方叫囟门，生下来后，由于头骨没有完全闭合，所以会出现囟门一跳一动的现象。”

“前卤门大约在12到18个月闭合。”

“后囟门闭合得比较快，差不多3个月，就可以完成闭合了。”

江晨手上不停，跟苏倾城解释道。

“哦，这样啊。”苏倾城点了点头，顿时松了口气。

“你好像，对照顾小孩挺在行的样子……”

“额，还行，我之前在网上了解过相关的育儿知识，懂得一点。”

“嗯。”

“……”

两人随便说着几句话。

一个小时后，宋玫带着做的月子餐回来了，鲫鱼汤，猪肝粥，龙须面，小青菜。

“倾城，饿了吧？来，吃饭了！”

宋玫语气关切，提着食盒兴冲冲送到了倾城跟前，“也不知道你合不合你胃口，喜欢吃什么，不过月子餐就这样，比较清淡，注重营养搭配……”

“这就行了，谢谢玫姐。”苏倾城轻轻道，因为已经排气，她现在可以正常饮食。

“谢我什么啊，这都应该的！”

宋玫把一个小餐桌放在床上，带来的几个饭盒，一一打开，推到了苏倾城跟前，“吃吧倾城，趁热吃。”

因为到饭点，江晨也饿得肚子咕咕叫。

见眼前这般情景，不禁有种不妙的感觉：“妈，您是不是忘了给我带饭了，我还没吃呢。”

“啊？你也没吃呢！你看我只顾着倾城，给忘了你了……”宋玫一拍脑袋，“这饭菜都是我给倾城准备的，要不你下去吃吧。”

“……”

得，果真是亲妈！

居然连自己儿子也没吃饭，都忘了！

江晨摇了摇头，只好下楼吃饭去了，那妇幼保健院有餐厅，具体位置在住院楼的地下一层，他来的时候就看见标识了。

不料刚来到餐厅，饭还没来得及打。

忽然背后，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江晨？真的是你！！”

……


说了两句话。

宋玫也想到婴儿床那边。

原因无他，虽然之前已经抱过小宝宝很多次了，但见江大鹏一个劲儿的抱孙子孙女，尤其是在婴儿床上，一只胳膊揽着一个小宝宝，还是给她看得眼热了。

忍不住就也想跟自己的大孙子大孙女，、亲近亲近。

“来，让我抱抱。”宋玫来到跟前，伸开双手道。

“那不还有一个么，你抱那个。”

“我也想跟你那样，一下子揽两个。”

“不行！”江大鹏想都不想拒绝了，“你之抱那么多次了，我这才开始抱，你跟我争什么啊……”

江晨在一旁听得无语。

心说这三个小宝宝，还不够你们俩抱的还是咋地？

正要上前劝解。

忽然，只听老妈惊讶一声：“哎呀，江大鹏！你这里怎么有血？”

那江大鹏揽霸着两个小宝宝，正乐呵得不行，忽然听到宋玫的话，不由一阵懵，低头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发现还真是，有血……

好一片的血迹！

“我看看！”孙倩一听，也连忙过来查看一番。

“小姨夫，你这是怎么弄得啊，伤口崩开了！”孙倩检查后说道。

也不知道江大鹏是过分高兴，得意忘形，还是什么原因，反正俺阑尾炎手术的伤口处有些崩开了，不算往外流血。

“啊？”

“伤口崩开了？”

“是的小姨夫，不过我是产科医生，你这情况，得找外科医生帮你处理一下……”孙倩神色慎重道。

江大鹏又瞅了一眼那四五厘米左右的伤口，还有那流出的一片血。

摆了摆手，丝毫不当回事。

“没多大事儿，死不了！”说完，仍是乐呵呵的，双臂在婴儿床上揽着两个小宝宝，甚至还想把第三个小家伙也给揽到自己跟前。

“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你刚做完阑尾炎手术，自己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吗？”宋玫见状有点怒了：“你去不去看医生？”

“不去，死都不去！”江大鹏逗孩子正在兴头上，真是片刻都不想离开。

“死都不去？你想死，我还不想当寡妇呢！”宋玫一踮脚，直接就上手了。

“哎呦老婆！”

“你动手轻点行不行？我去，我去行了吧！”

“去你早说啊，也不知道你搁那儿犟啥呢犟！”宋玫揪着江大鹏的耳朵，不由分说，把恋恋不舍的江大鹏给押走看医生去了。

“……”

其他人纷纷捂眼。

没事儿没事儿，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江晨更是摇摇头，在心里心疼老爸三秒钟，哎……

……

“我爸有点妻管严。”

江大鹏、宋玫两口子走之后，江晨有些无奈的对苏倾城说道。

“嗯，看出来了。”苏倾城笑。

“那以后，要是咱们在一起了，你希望我成为妻管严吗？”

“这我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希望自由自在的好，管那么多太麻烦，我才懒得管……”

“这卡里有80万，老爸老妈让我买房，不过在西海市，80万可能买不了太好的房子，你怎么看？”

“这随便了，反正我要求不高。”

“要求不高？”江晨故意戏谑的问：“那我要是住狗窝，你跟着住不住？”

“切！”苏倾城啐了一下，给江晨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

“第一，你住什么地方，我不一定非要跟着住，第二，你要是真住狗窝，我不可能跟你，大人吃点苦没啥，可再委屈，也不能委屈孩子不是……”

“那倒是！”江晨一阵笑。

“不过你放一万个心，我无论如何，肯定不会让你和孩子们住狗窝的！”

一旁还没走、顺便给孩子们检查一下黄疸情况的孙倩，听见两人的对话，突然感觉酸得有点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