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一见钟情后,小娇花日日撩全文田昕儿霍与淮
一见钟情后,小娇花日日撩全文田昕儿霍与淮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奶音小鹿

    男女主角分别是田昕儿霍与淮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见钟情后,小娇花日日撩全文田昕儿霍与淮》,由网络作家“奶音小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才打开了包装用了一两次,放在门口的玄关的隔断上没有收起来,霍霆盯着看了一两秒,伸手将那管唇膏顺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我收拾好了。”田馨穿上了那条买好的白裙,又在外面罩了一件针织衫,她不怎么化妆,可依旧看起来唇红齿白的,一张清澈干净的犊羊脸。细瘦的身体在白裙底下轻晃。瓷白的肌肤,美好的一切。从京市的这片未开发区到海边还有一段驾车的距离。田馨刚开始以为的约会,会是在海边的某个大众点评上的餐厅上吃吃饭,去海浪迭起的沙滩上踩踩水。像那些校园里暧昧的情侣一样。她没有想到,霍霆会将车开到码头,接着带着她上了一艘私人的大游艇。驾驶游艇的艇长看起来跟霍霆很是熟络,见到霍霆来极其热情,“来了,上午那几个海钓钓了不少好货,中午有口福了。”“行。”霍霆应...

章节试读


她才打开了包装用了一两次,放在门口的玄关的隔断上没有收起来,霍霆盯着看了一两秒,伸手将那管唇膏顺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收拾好了。”

田馨穿上了那条买好的白裙,又在外面罩了一件针织衫,她不怎么化妆,可依旧看起来唇红齿白的,一张清澈干净的犊羊脸。

细瘦的身体在白裙底下轻晃。

瓷白的肌肤,美好的一切。

从京市的这片未开发区到海边还有一段驾车的距离。

田馨刚开始以为的约会,会是在海边的某个大众点评上的餐厅上吃吃饭,去海浪迭起的沙滩上踩踩水。

像那些校园里暧昧的情侣一样。

她没有想到,霍霆会将车开到码头,接着带着她上了一艘私人的大游艇。

驾驶游艇的艇长看起来跟霍霆很是熟络,见到霍霆来极其热情,“来了,上午那几个海钓钓了不少好货,中午有口福了。”

“行。”

霍霆应了声。

田馨揪着自己的白裙裙摆,游艇在某处转了个弯,船身颠簸了一下,她身子歪了歪,男人温热的大掌顺势就挽住了她的腰肢。

霍霆微皱了眉头嘱咐,“小心点开。”

艇长的跟班立刻探出头,满脸的抱歉,“霍老大,错了错了,刚刚碰到礁石了。”

霍霆那盛气凌人的样子,田馨怎么看不像是拼船的顾客。

倒像是,这是他的船一样。

游艇上面的设置一应俱全,黑白灰的轻奢设计,船舱里是一间有着落地窗玻璃的房间,配套着一个深灰色大理石的浴缸。

望出去就是碧蓝色的海面。

田馨将针织的外套脱了,就穿着那件单薄的吊带裙,躺在甲板的沙滩椅上晒太阳,灿烂光线将女孩的皮肤晒得几近透明的粉,她眯着眼用手挡了挡晃动的光线。

此刻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好像她可以出现在任何的坐标中轴线上,但就是不会出现在这里。

霍霆靠在甲板的围栏处,身姿巍然挺立,他三指夹着雪茄,手里晃着琥珀色液体的高脚杯,目光落在了小姑娘的身上。

视线一寸寸沿着她脱掉鞋后洁白像贝类的脚趾到她笔直的小腿,再到腰际,然后是细瘦嫩白的脖颈,像工笔画一样挪到了她的那张小脸上。

她晒着太阳,仰着脖,像只日光里吟诵的天鹅。

“一会儿冷,你把衣服披上。”

他沉声叮嘱。

田馨却好像不想,“怎么会冷,现在阳光很好,你也过来晒晒?”

霍霆手里的雪茄被身边一个在游艇上工作的阿婆接过,她对着霍霆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男人走到了田馨边上,“会感冒的,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

“会吗?”

“会。”

霍霆凑田馨太近,她不知道他抽得什么雪茄,闻起来是股清甜,也不知道他喝得什么酒,有股馥郁的醇香。

田馨晒太阳久了也有些口渴,她伸手想要拿过霍霆手上的高脚杯,却被男人利落躲过。

“小姑娘,喝什么酒?”

霍霆动作快得田馨反应不及,他就将高脚杯里的酒翻杯入海。

“我只是...有点口渴。”

田馨解释道,觉得他这样做看起来有点浪费。

“我叫哑婆给你拿果汁。”

霍霆这么说着离开了甲板,很快有个阿婆就端着一杯现榨果汁到了田馨的面前。

“谢谢。”田馨很有礼貌地接过了面前阿婆手里的橙汁。

阿婆没有给她回应,只是将托盘收走就离开了。


“幸运星,你认识至真园的大老板吗?”

那头传来了一声轻笑,听起来不像是霍霆的声音,像是他的身边还有其他的男人。

“找他干什么?”

田馨也有苦闷,“我想多赚点钱,想跟领班说能不能有其他活儿给我做,她说她管不了我,只能找我们大老板。”

那头从一声轻笑变成了好几声。

“敛着点。”

霍霆嚼着根烟,捂着听筒对着旁边的李志伟、莫利山。

还有不远处正在品茶的冷晏礼出声。

霍霆在京市市中心的豪宅是个三层别墅,建面九百多平方米,从上到下的装饰都弥漫着金钱和奢靡的气息,从两扇分割开的入户门走进来放着一枚巨大的象牙做的玉雕。

水晶灯悬顶,天鹅型的螺旋楼梯。

长廊的墙壁里都放着繁复的壁饰泛着冷冽的光,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

霍霆不是个儒雅装腔的男人,他极其的外放肆意。

一楼宽敞客厅,他正在待客,正中央的大理石茶几上放着一个粉色的水杯,看起来跟整个房间的装潢都不太融洽。

冷晏礼跟他那个烟雾弹公司有了正经的合作项目,冷家在京市的商界有响当当的名气。

当然京市的黑头子在商界的面子也不小。

黑,是官商都想拥有的枪杆子。

人人都想拥有,人人也畏惧反噬。

田馨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霍霆是外放的,小姑娘在电话里多么苦闷地求助,对于在场的人来说都觉得多少有些好笑。

那都只是霍霆动动手的事情。

“喂?你在听吗?”田馨在吹着冷风的夜里等公交车过来回租房。

“在听,为什么要多赚钱?”

霍霆一针见血。

虽然他们两个之间现在有着情侣关系,或者说还有了不少的亲密接触,可能只有最后一步没有做了。

可是田馨还是想着之前做手术已经够麻烦霍霆了。

现在如果说出朱红瑛住院的事情,她觉得不应该。

她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解决。

“没事,就是觉得这个兼职太闲了,如果你这边帮不了忙,我看能不能找个其他的工作,啊...我上公交车了...一会儿说。”

田馨匆忙间挂了电话。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京市黑老大现在在一个女孩面前装穷。”

冷晏礼将一杯泡好的茶搁在了霍霆的面前。

男人沉着脸对着李志伟吩咐,“查查,她要钱做什么。”

李志伟忙应,“行,不过老大,你这叫欺骗。”

霍霆吸了一口手里的烟蒂,吐出一口浓郁的烟圈。

是他想瞒的吗?

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田馨的小脑袋瓜总是会错意,到了后面,他连解释都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

田馨等到了周末才有了消息。

一个是田宥桦的短信,“我知道你来过了,住院费你也交过了,你为什么不来看看妈?”

她没回复。

一个是霍霆的,男人的电话在周末的傍晚打过来,“收拾好,下楼。”

田馨拉开租房的窗户,往下看了一眼。

在各种高压电线杂乱地交缠在一起的陈旧的居民楼建筑下。

霍霆站在夜幕中,大衣敞怀,城市喧嚣的血管流淌到这里,只剩下些烟火气。

街道此刻灯火分明。

他就靠在车门处抽烟,呵出的冷气与烟雾交缠,缭绕着他的脸孔。

野性浪荡的英俊。

田馨赶紧随便套了件衣服就急冲冲地出门了。


接着,男人转身就离开了。

田馨趴在窗户边上看着男人走进夜色里,然后坐上了在楼下停着的那辆车,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思索了一会儿。

又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她给许一萌打过去了电话。

语气里多少带着几分郁闷,“一萌,我试着勾引了一下他,可他真的好像不愿意跟我做。”

许一萌忙问,“认真的吗?该不是他真的那方面不行吧。”

田馨之前只是存疑,现在多少有点质疑了。

...

霍霆将车里的所有的窗户都全部打开,冷风鱼贯而入,男人又松了两颗扣子,来缓解自己身体难捱的情绪。

车速已经被他飙到了120码,驶到了码头上。

夜色下的码头,朦胧的罩着冷白色的月光。

李志伟和莫利山都在,还有几个彪壮的大汉排成了两排。

在他们的面前放着一具人形的麻袋,上面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霍霆一下车,整个的气场变得凌厉凶悍,长款的黑色皮衣在夜色中敞开,他发号施令,“打开。”

李志伟伸手将麻袋的绳子解开,里面露出来的一张已经被冰冷海水泡得发白的脸,眼前的胖子浑身都在颤抖,看起来被冻得不轻。

“老大,差点就让他死掉了。”

霍霆走到了麻袋旁边,他盯着面前脸上全是惧色的胖子男,他已经被吓得脸从白色涨成了猪肝色,他呛出了几口海水,“放过我...放过我...我是无辜的...”

道上的人都知道,要想要京市混得开,不单单是靠雷霆手段。

还得跟一些达官显贵做交易。

“东西在你这里吗?”

那胖子急忙摆手,“没有...不在...早就丢了...”

霍霆手挡着吹过来的潮湿海风,打开金属的打火机燃了一支烟,对着李志伟示意地抬了抬下巴。

李志伟对着后面那群的保镖出声,“搜。”

一个黑色的U盘是在胖子男脱得精光后的内裤里找到的。

李志伟拿过来的时候用毛巾擦了擦,递给了霍霆,“老大,在这里。”

霍霆叼着烟,将U盘拿过,“好,我明天拿给季老,其他的阿山收尾。”

莫利山压了压鸭舌帽,他戴着一双白手套,手里有一根极细极韧的铁丝就这么朝着胖子男的方向走过去。

李志伟是个眼尖的人,他一眼就看到了霍霆脖颈上一枚牙印,“老大,你被狗咬了。”

霍霆丢给了李志伟一个威慑的眼神。

李志伟猜得七七八八,“季老的事情,你是最上心的,现在他是你明晃晃的顶头保护伞,平时你可从来不迟到的,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女大学生吧。”

霍霆抖了抖烟灰,“你管得倒挺多。”

“没耽误你的好事吧?上次在游艇上,我给你在床头上放的套,你是一个没用,这次呢?拿下了?”李志伟凑到了霍霆的面前。

霍霆冲他弹了弹烟灰,“滚远点,说的什么混账话。”

“不是吧,老大,整了半天,你还没动人小姑娘,整这么纯情。”

李志伟何其吃惊。

不远处传来了胖子男被铁丝缠住喉咙之后的痛苦挣扎声,“我是...记者...别...杀...我...”

莫利山却依旧冰冷着神情,手上的力气更大。

霍霆的眼眸沉了沉,“她太干净了。”

他注定在烟波浩渺的黑暗沉沦。

没过几天,各类的社交平台上都刊登着一条寻找一名失踪记者的头条。

里面还配上了那名记者的照片,是一张圆胖的脸,带着黑框眼镜。


周遭都是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儿,正中央跪了一个男的,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到底都是鞭痕和淤青,牙齿已经被拔光了,嘴里满是血。

霍霆坐在大班椅上,冷漠得那双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悯,神色也是无动于衷,他轻抬下巴对着莫利山示意,“小手指。”

听到这话的男人已经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含着血大喊,“饶了我...求求你...老大...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莫利山从他的鞋子里抽出一把极其锋利的军刀,手起刀落,男子的小手指就这么剁了下来,鲜血瞬间从伤口处飙出来,疼得男子几乎失声了。

“喂狗。”

霍霆发号施令,那双鹰眸幽邃,狠戾,有飞溅的血珠落到了他的眼睛下面,又给他增添了一分嗜血的张狂。

那截小手指就这么进了狗的肚子里。

“食指。”霍霆伸手摸了摸那只黑贝犬的头顶,像某种奖励,黑贝乖顺地低下头。

莫利山掰开了那个男子和着血紧握的手掌...

短信是这个时候进来的,霍霆看着屏幕里田馨拍得那张米白色连衣裙的照片,像素有点糊,看不清楚女孩的表情。

但衣服将她玲珑的曲线都凸显了出来,窄窄的腰,乳液一样的皮肤,还有胸前的那道深沟。

漂亮极了,像个瓷娃娃一样。

有飞溅的鲜血落到了霍霆的屏幕上,男子在地上疼的浑身都开始抽搐,“老大...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原谅我这一次...求你...求求你...”

霍霆给田馨回了句,“海边会冷。”

接着从腰侧拿出了那把莱恩尔送给他的瑞士手枪,站起身,给手枪装上了消音管,走到了地上那名男子的身边,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没机会了。”

霍霆摸了摸自己胸口挂着缅文的黑色玉牌,扣动了扳机。

一个咕咕冒血的血窟窿出现在了男子的太阳穴处。

这人本来是装货的,霍霆盯着这么紧,到了莱恩尔那边的港口还是少了差不多一箱的枪支。

霍霆不爱虐杀,可是盛怒之下,脾气就跟开了闸一样。

是田馨的那条短信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些。

给了个痛快。

田馨只收到了对面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的回答,一时半会儿竟然还琢磨不透男人的心思。

会冷?

是他认为好看还是不好看呢?

许一萌陪着田馨又去别的地方逛了逛,绕完一圈回来,最后还是将这件白色的连衣裙打包了起来,第一呢,是确实合身,第二,这是过季款价格比应季款便宜了小几百。

“小馨,你真的打算跟你的邻居约会谈恋爱了吗?”

许一萌的记忆里,霍霆实在太有存在感了,她其实那天都不敢直视那个男人,他和大学校园里那些脸上还有懵懂和稚嫩的男孩们实在是两个极端。

田馨还没有想那么多,甚至觉得自己都不够了解他。

可一想到他,心里那点期待就像把熨斗能把她内心疑虑的褶皱熨平,在眼角眉梢熨出一缕春风来。

“还不知道呢,只能先接触看看。”

“这样的心态还挺好的,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田馨被许一萌逗笑。

等到她们刚刚从商场走出来的,许一萌摸出手机准备打车,手机的刘海屏上探出一条校园网的消息。

“爆!校园拥有众多追求者的赵姓男私密视频流出”


“好,玲姐,那我马上就去。”田馨正在收拾文具。

玲姐忍不住走到了田馨的跟前,“我真搞不懂你了,你完全可以不用做这个服务员的工作了。”

田馨不懂,“要做的,我上次生病还找人借了钱。”

冯玉玲根本不相信,但是她又知道田馨不是谎话的人,她只是明着暗着试探地说一句,“怎么?没找外援啊?”

“玲姐,哪有什么外援?”

田馨的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外援就是霍霆。

可好巧不巧,欠得就是他的钱。

田馨的兼职岗位调动之后,比起之前玲姐让她什么都不做比起来,她也在做事,但是工作的内容肯定要简单多了。

甚至比之前下班更早。

一天只用兼职两三个小时,她就能拿到月薪三千的薪水。

她从至真园的旋转门出来的时候,嘴角都挂着像是中了彩票一样的高兴神色。

夜晚才十点的繁华都市,田馨正打算走到公交车站等那辆回租房的公交车,她嘴里还叼着一个面包,慢悠悠地啃。

“田馨,我在门口蹲了你好久。”

耳边突然响起的男声,让田馨瞬间警觉起来。

田宥桦就从至真园的后门过来,他杵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有些费劲,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不可一世。

消瘦和憔悴了不少,眼里都是血丝,下巴的青色胡茬看起来很久都没有剃了。

田馨咬着面包拔腿就跑,她还记得他的拳头呢。

每一下都是一块淤青,都是一阵阵痛。

“你别跑,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田宥桦叫住了田馨。

田馨的脚步停住了,但她还是不敢靠他太近,“从你打算卖了我还债开始,我跟你就没有关系了,你去问问普天之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

田宥桦的表情隐在黑暗里,田馨看得并不分明。

他舔了舔唇,“是,是我的错,我现在已经洗心革面,发誓不再碰赌了,我的右腿中了赌场那群人的子弹,现在已经截肢了。”

这么说着,田宥桦往路灯下站了站。

田馨这才看到了他空荡荡的裤管。

她的神情依旧冷漠,“你咎由自取。”

“田馨,是,我是咎由自取,这我认了,我前几天去找工作了,大家看到我现在没有小腿很多工种都不招我,而我现在急需用钱。”

田宥桦的眼底带着几分懊恼。

田馨对田宥桦的戒心已经在这几年里被铸成了一堵高墙,“你什么意思?不是刚刚才说戒赌吗?”

“不是为了赌...是为了妈...她,她生病了。”

田宥桦说话吞吐,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

朱红瑛没有生过什么大病,准确的说是她不敢生病。

这点田馨是知道的,因为她要是生病了,一是看病需要钱,二会连累她的儿子。

“你知道她的年纪也大了,这次为了给我手术筹钱,她去献了好几个星期的血,到处奔波筹钱,吃得少忧思多,我好不容易好了,她在医院晕倒了,田馨...我确实没有钱了...这次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们妈。”

田宥桦继续说道,他的神情里带着几分难受。

对母爱的渴望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朱红瑛不是没有给过田馨爱,只是她端得那碗水总是没有理由的倾斜,也总是将她割舍和抛诸脑后。

田馨的手心微微攥紧,内心也开始做剧烈的拉扯和犹疑,“我不信你,我要眼见为实。”

“好,我会把医院和病房号发给你,你要是有时间过来看看她,但是得尽快,那个床位我们住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