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结局+番外欲揽皎皎明月入我怀林蓉蓉萧衍
结局+番外欲揽皎皎明月入我怀林蓉蓉萧衍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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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萝很酸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蓉蓉萧衍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欲揽皎皎明月入我怀林蓉蓉萧衍》,由网络作家“菠萝很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代表着我已认可这桩婚契的意思。林蓉蓉的计划彻底落空,我用眼角余光瞥见她怨恨地很狠瞥了我一眼,似是要将我扒皮拆骨。我竭力忍住只当自己没瞧见,开始推进我借萧衍势的计划:“郎君,请随我家侍从入府更衣,择日不如撞日,这婚仪,我看就定在今朝吧。”真实原因则是我怕夜长梦多。然而怕什么来什么,一直顺着我计划走的萧衍却眼里含笑,并不搭我的话茬:“芸溪仙子就不怕我这聘礼是伪造的?”突然生出的变故令我心里一紧,却仍是强装淡定不在意地说:“东西是真是假都无所谓,郎君待我的心意为真,便足够了。”但语调还是不受控地变得急促:“郎君莫非是反悔了?”我紧紧地攥紧了手掌,生怕他吐出一个是字,令我全盘布置付之东流。万幸的是,他摇了摇头,并迎着我的目光,轻声笑道:“...

章节试读

这代表着我已认可这桩婚契的意思。

林蓉蓉的计划彻底落空,我用眼角余光瞥见她怨恨地很狠瞥了我一眼,似是要将我扒皮拆骨。

我竭力忍住只当自己没瞧见,开始推进我借萧衍势的计划:“郎君,请随我家侍从入府更衣,择日不如撞日,这婚仪,我看就定在今朝吧。”

真实原因则是我怕夜长梦多。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一直顺着我计划走的萧衍却眼里含笑,并不搭我的话茬:“芸溪仙子就不怕我这聘礼是伪造的?”

突然生出的变故令我心里一紧,却仍是强装淡定不在意地说:“东西是真是假都无所谓,郎君待我的心意为真,便足够了。”

但语调还是不受控地变得急促:“郎君莫非是反悔了?”

我紧紧地攥紧了手掌,生怕他吐出一个是字,令我全盘布置付之东流。

万幸的是,他摇了摇头,并迎着我的目光,轻声笑道:“芸溪仙子不嫌在下身份低微,付之真心,再下又如何舍得糟践?”

“在下愿与宫芸溪,结为伴侣,至死不渝。”

随着最后一个字出口,我这颗悬着的心终于能够放下,也因此想起了被我一直忽略的父兄,急忙转过头看向另一侧的喜楼。

作为家人,他们深知我倔强执拗的心性,点头朝喜官儿示意。

对方随之高喊:“良缘大成!

贺芸溪仙子喜得良缘——”高亢的喜乐奏响,彩球炸开、漫天花雨簌簌落下,我看见了萧衍在仆从的引领下,迎着民众怪异、别扭地恭贺祝祷走入府中。

我紧绷的身躯终于能够得以放松,然而这一声释然长叹还没能出口,我就敏锐地感觉到一道阴狠毒辣的目光如芒在背。

循着目光传来的方向,我和邱奇玮对上。

模样英俊的少年英才在察觉到我的目光后满是委屈,仿佛在控诉我突然地变卦举动伤透了心他的心——但在曾被他惨无人道折磨了两百年的我眼中,他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魔!

光是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不受控地发抖,那撕肉断骨的痛仿佛在我的皮下再度绽开。

即便作好了与他对上的准备,但我仍是小瞧了他带给我的可怕梦魇。

恐惧笼罩了我,我整个人毛骨悚然,双脚不受控地连番倒退了两步,本能在疯狂叫嚣着让我赶紧逃。

逃出邱奇玮的视野、逃出灵界、逃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将自己藏起来,那样就能逃开那折磨……绝无可能!

险些被煽动的我在最后关头我想起了上辈子家人的惨烈结局,理智在这一刻回笼,仇恨的火焰熊熊在我胸腔升腾,将我仅有孱弱焚尽。

我转身离去,却不是逃,而是继续接下去的图谋,直到亲手将这只伤我入骨的魔鬼伏杀!

冷静下来后,我注意到了林蓉蓉下了绣楼,一脸的恨意让意识到她此计不成定会另寻它法。

心腹丫鬟流烛见我一直盯着林蓉蓉,试探性地问我:“小姐是找林小姐有什么事么?

我替您代为传达?”

我正想开口令她去监视林蓉蓉,忽然想起了上一世,在我家被邱奇玮暗害之时,我的这位丫鬟好像恰好因告假探亲,躲过一劫?

难道说?

她也被林蓉蓉收买跟她勾结在了一起?


林蓉蓉被噎得瞪大了眼,预感事态彻底脱离掌控的她,焦急之下崩了往日刻意装扮出的温和伪装!

“宫芸溪!

你疯了吗?”

当着无数围观的民众指着萧衍所在的方向,怒声驳斥我:“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是妖!”

“他的体内流着下贱的杂毛畜生的血!

而是你是灵界界主的嫡女,身份尊崇,他哪里能配的上你!”

从她开口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我却并没有阻拦。

相反,这是我刻意而为之。

若能引动萧衍怒火,令他展露自己真实身份,治罪林蓉蓉或将她斩杀,那也是我所期望的绝佳结局。

但我在我隐秘地期盼注视下,萧衍竟没有一丝一毫动怒的迹象,就好像他并不在意自己的血脉是否被贬低。

这出乎了我的预料,但惊讶归惊讶,我并未将全部希望寄托与此。

我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回过神,回敬林蓉蓉:“堂姐,你都曾与我说了,奇玮仙君你极为中意。

我又怎能抢姐姐的心上人呢?”

“不是……”我不给林蓉蓉狡辩的机会,直接撑着栏杆,将身子探出了绣楼,双眸直直地盯着萧衍,高声道:“我名宫芸溪,灵界界主之女,年方二九,尚未婚嫁。”

“惟愿寻一道侣共参大道,不知道友可有婚配?”

萧衍还没回,在绣楼另一侧的我兄长终于看不完去,厉声喝止:“妹妹,休得胡闹!”

而混迹在萧衍身后人群中他的侍卫被我的大胆震惊到合不拢嘴。

但接下来萧衍的反应更出乎他们的预料。

他拿起了绣球,金色的眸子缓缓地停在了我的身上,没有动怒,反而衬着我的话说了下去:“在下曾在微末时有过一房贤妻,虽已故去,可家中尚存三方贵妾。”

“所以,这结为道侣一事恕在下无法答应。”

所以,这是拒绝?

我的一颗心瞬间跌入谷底,但我根本来不及失落或是惶恐,林蓉蓉的阴谋在步步紧逼,我必须要想出另一个令他助我的方法。

就在我权衡着要不要点破他身份拼死一搏的时候,如山穷水富,柳暗花明,萧衍幽幽道出了下文:“不过,若是芸溪仙子愿意,可以考虑下嫁做在下续弦,替在下操持家中内务。”

他的续弦?

那不就是九重天的帝后?

这一猜测浮现脑中,我心跳有一瞬地不受控,但燃起的期望被我亲手扼制。

因为我知道萧衍他并不昏聩,所以绝无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将九重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后之位许给我。

大概只是我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开玩笑说出来逗我的。

我并不觉得失落,因为我自始至终的目的只是为了能站在他的身边,借他的势。

如今他既没有因为我的失利举动感到冒犯发怒,这无异于令我看到了成功的希望……我立即选择抓住,装作一见倾心、为爱犯傻的痴情模样,回萧衍:“我愿嫁道友为妻!”

萧衍唇角浮现出一抹笑,正要开口给予答复,眼见自己的计划就要落空的林蓉蓉再也坐不住,立刻跳出来吼道:“宫芸溪!

你糊涂!”

“他一个老鳏夫,还是只妖,连进你家门为奴为仆,都不够格!

你怎么能下嫁于他!”


自然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流烛是当年被我亲自从贫民窟救出的一个可怜儿,名义上她是我的仆从,但她的吃穿用度都与我同级,可以说我们情同姐妹。

如果连她都可以背叛我,整个宫府中我又还有谁我能够信任?

但我不敢赌!

这事关我亲眷的性命。

我将话锋一转,不着痕迹地试探道:“堂姐一心为我筹谋,我却拂了她的一番好意,我怕会伤及姐妹情份……”谁知流烛则想也不想地就应承道:“小姐这次是伤透了林小姐的心,那位奇玮仙君我也看过,的确是一表人才……”我整个人起了一阵寒意。

虽然不能仅凭两句话就能断定她和林蓉蓉有牵扯,但不管是作为我的丫鬟还是姐妹,她一颗心偏到了一个外人身上,在这个需得万般谨慎的节骨眼上,也足以令她失去我的所有信任。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顺着她的话,掩饰道:“你说得对,内库里有一尊琉璃珊瑚,以前堂姐曾经夸过它亮眼,流烛你替我将它送去给堂姐赔罪吧。”

她并没有多想:“是,小姐!”

然而看着流烛离开的背影,我撑着栏杆的手却悄然攥紧。

流烛并不知道的是那尊琉璃珊瑚不止是珍宝,还是一件法器,效用是传音。

这也是当初林蓉蓉曾想我讨要我没给的原因,怕伤了我们姐妹的情份,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处。

很快,法器那头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可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的一切仍是令我差点被仇恨的怒火吞没!

流烛的声音是我从未听到过的亲昵与恭敬:“林小姐,这是宫芸溪送您的珍宝。”

林蓉蓉彻底卸去了伪装,不屑地轻嗤道:“以为一尊破珊瑚就能打发我?

晚了!

我所要的可是她灵界界主之女的尊崇身份!”

身后响起了一道阴狠的男声:“可入赘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她父亲的实力虽然低微,但作为一界主君,驻军的实力不容小觑!”

是邱奇玮!

“如果不能里应外合,别说是杀尽灵界主君让你家取而代之,就是掳走宫芸溪,也只是在痴人说梦!”

林蓉蓉冷笑一声:“慌什么?

谁说我没有别的手段了?

不能从内攻破,那就从外,我有一计,可借刀杀人!”

邱奇玮立刻追问:“借刀?

谁的刀能令你诛杀一界主君?”

林蓉蓉说出来的那个名字我再熟悉不过:“这九重天的无上至尊——天族帝王!”

“她父亲是灵界之主不假,但名头再威风,说白了也不过是替天帝打理一界俗物的官吏罢了,你说,要是他与魔族勾结意图谋反,天帝会放过他吗?”

“果然是一招绝佳的妙计!”

邱奇玮大声狞笑:“都说我们魔物歹毒,依我看,分明不及你们女人嫉妒心半点!”

“废话少说,我已安排好了,你只需要配合我把这出戏演完,届时等宫一家满门下狱,你我,都能得偿所愿!”

“……妹妹?

芸溪?

宫芸溪!”

身后传来的高声呼喊令我猛地回神,回头望去,就见我的兄长宫景辉正皱着眉神色凝重地看着我。

我掐断了与法器的链接,装作平常与他相处的姿态,随口问:“什么事?”

“有什么事?

萧衍、你选中的好夫婿已经换好了喜服,在等你拜堂!”我微怔,旋即唇角勾起上扬的弧度。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林蓉蓉,图谋借刀杀人的可不止你一人。

而你要借的刀已在我的掌控之中,我等着你来送死!


爱意绵绵的称谓令我傻眼。

我愣愣地看着他,却没从他的脸上瞧见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

所以,他是认真的?

我还没回过神,堂上主位传来了我父亲重重的一声咳嗽:“芸溪是我仅有的女儿,自小就是被我捧在手心里娇养的珍宝。”

“她心仪你要嫁你,我可以不阻拦,但你需得敬她、尊她、爱她,若是负她、伤她、辱她,我向天帝陛下起誓,我定然不会让你好过!”

我的母亲却不赞同:“亏你还是一界的主君,连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都看不出来!”

她看向萧衍的眼神无比满意:“我看贤婿定然是个情深之人,必定会好好待我们的女儿,不会叫她受半点的委屈!”

萧衍脸上的笑容加深,颔首朝她见了一个礼:“当然。”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男人表里不一的多了去了……”却被母亲用一句话给堵了回去:“我看人的眼光可是很准,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这么爱操心,那就同我去再次筛查一遍前厅的婚仪流程,确保让女儿风风光光地出嫁才是要紧事!”

她边说边拽着我父亲离开了大堂,顺带把我的兄长一并给拉走了。

目的给我们创造独处的机会,以增进和萧衍的感情。

我思索着该找些什么话题与他搭话的时候,不曾想,萧衍忽然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所以要与我对视须得低下头。

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被他垂眸注视着,我甚至能清楚看到他乌黑的瞳孔中倒映出着我那略带惊慌的脸。

我们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

我硬着头皮发问:“有什么事……么?”

萧衍的回答令我意外:“来看看你,先前人太多,看不得真切。”

“看我?”

我脑子一空:“那现在你看完了,有什么感想呢?”

他笑了起来:“我的小妻子,很美。”

“小、小妻子?”

这比之前更加暧昧的称谓令我心跳频率骤增,不能再这样持续下去了,否则我怕我会露馅。

眸子从他的脸上移开,正不知放在何处时,却不受控地被他头顶昂扬的双角吸引去了目光。

我也曾见识过了不少保留着兽形的妖修,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但像他这样的角却是第一次见。

它并不粗壮,也并不威武,硬要说的话,就像是一截长着新分支的枝丫,却给我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我想了很久才想起,在我很小的时候曾偷跑去人间游玩儿的时候,在林间看到过一种叫鹿的动物,它们的头上便长着类似的角。

所以,萧衍的本体……竟是鹿么?

我实在难以将这般英武的他与有着水润大眼的可爱生灵联系在一起。

萧衍的调笑打断了我的深思:“这么喜欢我的角么?

那唤我一声夫君,给你摸摸,可好?”


我得知萧衍的身份是个意外。

上辈子,我也曾像现在这般一眼就被鹤立鸡群的他吸引,独特的气质,令我深深地将他的面貌镌刻在了心底。

自小在父亲世间万物无尊卑之分的告诫中长大的我,并未像其余的灵界权贵一般看妖族不起,只依稀觉得他的气势太盛。

以至于我哪我那在武道小有建树的兄长与他对比,就如萤火与皓月,光芒被悉数盖过,暗淡无光。

当时的我只以为他是妖族某位大能,只遗憾不能与他相识。

直到后来被邱奇玮虏获,每日不间歇的切肉之痛、和引狼入室害死家人的懊悔折磨得我痛不欲生,如堕地狱的折磨摧残一共持续了整整两百年,仅有一次是为例外。

那一日,魔族一部触犯天威,天帝决定御驾亲征。

当这则消息传来时,往日狂妄到自诩要将对方九重天尊主之位取而代之的邪修,被吓得夹紧尾巴落荒而逃,宛若一只丧家之犬。

那时的我高声嘲讽他的无能,直到我亲眼见到那位天帝出手——帝弓被挽满,一箭射出,刺目的耀光顿时照澈九界。

此箭之威太盛,以至于箭矢划过之处留下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箭矢落下,那叫嚣反叛的魔族一部竟连人带驻地,悉数被从魔界的土地上彻底抹去。

等最后一丝耀光消弭,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然后惊讶地与当年在令我万劫不复的婚宴上予我惊鸿一瞥的过客模样重合。

彼时心如死水的我被他的身份和强大深深感染,以至于重燃希望,在之后的时日里暗中积蓄力量,寻觅逃脱的时机……只是当我拼死游过了十里弱水、爬上了九千阶天梯,却仍是殒命在伸冤的撼天鼓之前,离获救,仅一步之遥。

我心有不甘,十分不甘,以至于我将他尊崇的天帝身份抛之脑后,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求他,助我!

“道友!

接着!”

我猛地抛下绣球,林蓉蓉的眼中顿时浮现出奸计得逞的快意,然而当她看清绣球飞抵的方向时骤然大惊——“宫芸溪!

错了!

是左边!”

绣球飞向的却是右侧,那里围观的多是灵界的平民,人数很多,但绣球飞向的却是当中仅有的一处空处。

原本环抱双臂饶有意味看着热闹的萧九崇被闹剧吸引,当他抬头看到直朝他飞来的绣球时,第一反应却是闪身避开。

嘴里更是说:“小姑娘,你扔错了。”

但不管他是不想惹麻烦也好、还是厌恶我也罢,我都不允他拒绝。

“并无,我挑中的夫婿,就是道友你!”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萧衍也被我这大胆的发言震撼地停在了原地,下一刻,绣球正正落进他的怀中。

礼官恭贺的高喊响彻全场:“恭喜芸溪仙子喜得良婿——”然而紧随其后的却不是宾客的恭贺,也并不是我父母兄长的怒叱,而是林蓉蓉气急败坏地喝止:“这次不能作数!”

她大力地抓住我的手,用上了命令的语气:“你抛错了!

奇玮仙君在那边!

赶紧叫他们把绣球送回来重新抛……”我没空同她虚伪与蛇,直接甩开她的手:“我改主意了,这夫婿,还得是能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