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完结版姜夏初陆怀宴》,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怕这次陆怀宴再追过来。阳光透过头顶树的枝桠,在陆怀宴的脸上映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他在原地驻足许久,看着姜夏初一步一步离开。男人眼神晦暗不明,叫人猜不透他此时的情绪。姜夏初只觉得很累,浑身的伤口也在作痛,她这会完全没心思应付这些。随意找了个借口跟陆怀宴道了别,她木着一张脸,独自回了家。家里也是空空荡荡的。不管是何依然、姜红艳,还是她名义上的继父,现在都没回来。一时间,院子里冷清的可怕。姜夏初机械的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准备打开房门。邻居王老太听到动静,把脑袋从房门里探出来,伸长了脖子看。一见回来的是姜夏初,她撇了撇嘴,脸上顿时露出了鄙夷的表情。“还好意思回来呢,何依然伤的那么重,你这个当姐的,怎么也不想着过去看看,真是没心肝的东西。”...
生怕这次陆怀宴再追过来。
阳光透过头顶树的枝桠,在陆怀宴的脸上映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他在原地驻足许久,看着姜夏初一步一步离开。
男人眼神晦暗不明,叫人猜不透他此时的情绪。
姜夏初只觉得很累,浑身的伤口也在作痛,她这会完全没心思应付这些。
随意找了个借口跟陆怀宴道了别,她木着一张脸,独自回了家。
家里也是空空荡荡的。
不管是何依然、姜红艳,还是她名义上的继父,现在都没回来。
一时间,院子里冷清的可怕。
姜夏初机械的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准备打开房门。
邻居王老太听到动静,把脑袋从房门里探出来,伸长了脖子看。
一见回来的是姜夏初,她撇了撇嘴,脸上顿时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还好意思回来呢,何依然伤的那么重,你这个当姐的,怎么也不想着过去看看,真是没心肝的东西。”
“躲回家也没用,一会你就要挨一顿毒打了。
“小丫头片子年纪轻轻的,下手居然这么毒辣,都把自己妹妹打进医院去了,她可是你们家的宝贝,你爸妈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看他们回来怎么收拾你。”
王老太这张嘴,可是胡同里出了名的尖酸刻薄。
说出来的话,更是字字锥心。
每一句都在暗示着姜夏初,她在这个家里有多不受宠。
骂完人还不算完,王老太又用一种掂量肥肉般的眼神,上下看了姜夏初好几眼。
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滑稽的画面似的,讽刺地嗤笑一声。
“本来就长得一般,这下还破了相,看着更丑了。”
“欸,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就是嫉妒你妹妹长得比你好看,所以才故意害她的?”
姜夏初将钥匙从门上拔了下来,缓缓推开了房门。
她苍白的脸上,仍然没有丝毫情绪,语气却镇定。
“我长得再怎么一般,也比你这种三角眼、扫帚眉强的多。”
“倒是你孙子蠢笨的跟头猪一样,长得还肥头大耳的,你有空在这翻闲话,还不如回去看着点你的大孙子。”
“省得哪天别人一个不小心,把他拉去屠宰场。”
王老太的大孙子可是她的宝贝命根,直接被这几句话给说破防了。
一张老脸被气到绿得发青,却愣是没想出一句回怼的话来。
紧挨着他们两家的,是另一个胡同里的知名碎嘴子,张大嫂。
听到外面有热闹看,她自然不肯错过。
手里攥着把瓜子,扒在门框上,目睹了这场冲突的全程。
眼见着姜夏初刚说完话,眼神就朝着这边淡淡扫了过来。
张大嫂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关上了门。
“我的个乖乖,以前怎么不知道姜夏初居然这么牙尖嘴利的。”
“她这张嘴别说是王老太骂不过,连我都怕了。”
一直到姜夏初进去关上院门了,张大嫂这才敢又探出头来,四下张望。
“姜夏初已经回屋了吧?真不是我说,她这性格也太恶劣了。”
“大娘你再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她居然还敢指着你的鼻子骂,分明就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就凭王老太这泼辣的性格,以前在胡同里,只有她让人吃瘪的份。
没想到第一次栽跟头,居然是犯在了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贱丫头上面。
王老太瞬间挂不住了,一张老脸拉的比驴还长。
“她一个丫头片子,难道我还怕她不成。”
她甚至还尝试着提过,想要再重新拍上一张全家四口人都有的合照。
姜红艳听到这话,抛给她的却只有不耐烦的眼神,和一句敷衍。
“不就是拍全家福没带上你吗,至于这么矫情。”
“再说这事也不能怪我,还不是因为你在学校里住校,所以拍照的时候才没带上你的。”
“待会你爸回来以后可别叫他听到你这些话,再拍一次照片多贵啊,你也不看看你值不值得费这个劲。”
这些话像是重重的巴掌一样,姜夏初明明没有挨打,却还是有种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
姜红艳说这些话的时候,何依然就站在旁边听着。
她本来就不喜欢姜夏初,这下有人后妈撑腰就越发得意了,还故意说一些话来刺激姜夏初。
“照相馆可漂亮了,里面什么样的衣服都有,某些人又丑又贱的,才不配进去这种高等场所。”
“这张合照可一定得摆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让大家看看我们的生活过得有多么幸福才行。”
“就是希望我朋友们来找我玩的时候,发现姜夏初不在这上面,可别把她当做咱们家的仆人。”
姜红艳不仅没生气,反而还跟着笑。
当妈的做到她这份上,也真是没谁了。
姜夏初用力闭了闭眼睛,将这些过往从脑海中驱散出去。
对这个所谓的家,也彻底没有了最后一次留恋。
反正自己的东西不多,她打算今天晚上就直接离开。
只是刚一打开房门,外面一阵冷风吹过,姜夏初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凉的厉害。
刚才回来的时候太急,她只换了身衣服,都没顾得上冲个热水澡,就匆匆赶去订婚宴那边了。
这样子下去,迟早会感冒的。
姜夏初赶紧去烧水,想要先洗个热水澡再说。
氤氲的雾气很快在厨房里升腾起来,模糊了窗户上的玻璃。
姜夏初搬了个小板凳过来,抱着自己的双腿,盯着灶台上的火发呆。
琢磨着自己想要好好洗个澡,怎么着也得装满好几个开水壶的热水才能够用。
不多时,锅里的水就冒起了雾气。
姜夏初站起身,想要把锅灶里的火弄得大一点,加快速度。
却不想动作之间,一直好好的戴在她脖子上的玉佩,顺着领口掉了出来。
那抹浓郁的翠绿,看起来格外的沁人心脾。
姜夏初下意识将其握在了手里,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上面刻的字印。
这么多年来,她得到的唯一的好东西,也不过只有这半块玉佩。
虽然不知道它的具体价值,但姜夏初一直都特别珍爱它。
当初唯一一次动过打算,也不过是想要把它送给自己的老师。
她的老师不仅是个特别有学问的人,而且还会跳舞。
有次学校文艺汇演,老师穿着裙子跳民族舞的样子,漂亮的就像是镜子后面贴的那些明星照片。
姜夏初只看了一眼,就深深的着迷上了。
汇演结束后,何依然和她的朋友们找准机会一溜烟跑走了。
姜夏初被迫留下来,替他们打扫卫生。
独自站在舞台上时,她想起了老师站在台上翩翩起舞的样子。
忍不住抬起手,跟着模仿了起来。
这样的场面,被去而复返的老师给撞了个正着。
姜夏初至今还记得,她心虚地低下头,尴尬到满脸通红的样子,简直像极了一个笨拙的小偷。
特别软,蓬松舒服,甚至还有些温热热的,一股太阳的味道。
她小心珍惜地捏着被子,眼里满是感动。
在她那个杂物间,床上的被子打着无数个补丁,连暖都暖不热。跟这个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床被子,甚至比姜红艳给何依然准备的还要好些。
这两世,除了方阿姨和林青黎,再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她说不感动是假的。
看着姜夏初愣怔住的样子,方映秋心头一紧,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特别心疼。
连一床被子,她都这么珍惜,这在何家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那家人到底是多狠的心?这么乖的姑娘,就舍得那么心狠的对待,这要是在她家里,都要当宝贝宠着的。
方映秋攥着自己的棉布衣角,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倍的对姜夏初好,把她以前没过的那些好日子都给她补回来。
以后她就是姜夏初的亲妈,谁来说都不好使,这个姑娘,反正她方映秋是认下了。
姜夏初看着棉被出神,方映秋也没说什么。
二人正在屋里待着的时候,外头突然就起风了。
“你坐着,我去把窗户关上。”
方映秋皱了皱眉,走到了窗边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已经开始落一些细雨了,瞧这架势,怕是一会儿就要下大了。
白天在院里晒得衣服还没收,一想到这,方映秋慌慌张张地就往外走,“哎哟,下雨了,我得去收衣服!”
“阿姨,我去帮你!”姜夏初听到她说下雨,当即便要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去,结果却被方映秋拒绝了。
“不用,你就在这歇着,统共就三件衣服,用不着俩人,我去收就行了,听姨的,好好待着啊。”
听方映秋这么说,看着她已经匆忙赶出去的背影,姜夏初也没有坚持,便站在门边等着她。
“咚咚——”
“咚咚咚——”
外面风呼呼的吹着,夹杂着风声,姜夏初隐约听到了几声敲门音,但有些模糊。
她眉头微锁,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便没放心上。
没过多久,又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咚咚咚——”
这下姜夏初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但也有些奇怪,这大晚上的,会是谁突然来拜访?
听这个敲门的力度,肯定不是姜红艳,而且今天方阿姨刚放了狠话,想必她也不会这么不识好歹,这个时候来找事。
所以姜夏初也没有想太多,准备去给来人开门。
好在雨下的并不大,林青黎的房间也在院子的侧边,她一阵小跑冲到了门前,恰好有房檐能挡着雨。
“嘎吱——”
她将锁拿下来,轻轻打开了门。
把锁挂到一边后,姜夏初抬眸,看向了眼前的来人,在和那双漆黑的眸子对视上后,她人僵住了。
是他。
男人个子很高,被雨水打湿了几缕碎发,凌乱的垂在额前,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衬得肌肉线条格外完美,袖口的扣子解开了,挽到了小臂上,青筋爆出。
剑眉星目,五官硬朗,脸色有几分冷峻。
陆怀宴,她前世的男人,今生退了婚的男人。
她愣了片刻,想起了自己刚提出了退婚,还以为这男人又是来聊结婚的事情,便直接开口拒绝:“我……”
结果她到了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陆怀宴给截胡了。
“我妈让我来给你送药?你的脸,还好吗?”男人的嗓音微哑,敛眸看着她,缓缓开口。
姜夏初原本已经作势拒绝了他直接关门了,结果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这会也是连连点头,满口答应下来。
“不就是跪下磕个头吗,都不会破皮流血的,真是太便宜姜夏初了。”
“这事本来就是她应该做的,就算你们不提,我也会这么要求,你们就放心吧。”
何依然计谋得逞,心满意足的躺回到了病床上。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费力的扭头看向姜红艳,打起了小报告。
“我有一个小姐妹,说她看到姜夏初去报名参加文工团的考试了。”
何大垣瞬间开始吹胡子瞪眼:“这不是胡闹吗,去文工团考试肯定要花钱的。”
“咱家哪有那多余的钱,能浪费在姜夏初身上。”
“爸,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不给钱也没用,只要你不能时时刻刻在家里看着,就迟早会被姜夏初找到机会,从家里偷东西卖钱去报名的。”
何依然嫌弃地撇了撇嘴。
“姜夏初铁了心要去文工团,分明就是羡慕人家孟安瑶。”
“孟安瑶跳舞多好看啊,人长得漂亮不说,气质又好,家世还厉害,她亲妈可是国家一级演员!文工团著名舞蹈家!”
“整个胡同的人都知道孟安瑶有多优秀,要不是她性格温柔大方,像我们这种普通人,连跟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姜夏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居然还敢自以为是想要变得跟孟安瑶一样,真是太丢人现眼了。”
何依然知道姜红艳向来不舍得给姜夏初花钱,原本是想要借这个机会好好嘲讽上姜夏初几句。
却不想姜红艳在听到她的话以后,表现出的反应居然这么强烈。
她的脸色几乎是一瞬间就变了,咬牙切齿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不行,不能让姜夏初去文工团报名,这些年我一直阻止她跟孟安瑶接触,就是因为她们两个压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人家孟家家世显赫,而我们家不过是一群普通民众,根本就不配攀这样的高枝,姜夏初她就得认命,一辈子都当个平凡的普通人才行!”
姜红艳突然激动的样子,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
她却一点都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有多失态,反而是凑过去紧紧抓住了何依然的手。
“依然,你那个姐妹究竟是在哪里看到姜夏初去报名文工团的?我这就去把她抓回来!”
何依然都被姜红艳这反应给弄得懵了一瞬,还反过来安慰了她几句。
“就算是姜夏初真去报名了,其实也没啥大事,文工团那是什么地方,要求多高啊,可不是随便一个人想进就能进的。”
“姜夏初破相了,脸上那么长一道伤疤,别人看着都觉得害怕,压根就没戏,说不定第一轮都得被刷下来,你就别担心了。”
姜红艳这才想起来,昨天姜夏初回家的时候,脸上的确是有一道特别长的伤疤,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这道伤口来得及时,这样子姜夏初就能彻底老实了。
她是绝对不会允许姜夏初有任何机会能够接触到孟安瑶的。
虽然文工团的事情不用再担心了,何依然的心情却还是没好到哪里去。
她只要一想到姜夏初的脸都破相了,却还能够好运的嫁给陆怀宴,心里就烦的要死。
“真不知道陆怀宴心里是怎么想的,居然能够容忍像姜夏初这样愚蠢的女人待在他身边。”
“现在趁着还没领证,一切还来得及。”
什么?
不光是程念华,陆家的亲戚们也全都惊呆了。
门外凑热闹的邻里们手里的瓜子都不嗑了,诧异地看向姜夏初,仿佛在确认她是不是傻了。
这么好的机会,她就这样不要了?
程念华看出姜夏初眼里的歉意和淡淡的伤感,心疼坏了。
都这个时间点儿了,只有这姑娘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她抱歉什么啊?
根本不是这丫头的错!
席间的亲戚们到底是憋不住:
“不是,都定好日子了,怎么说不结就不结了?”
“你们年轻人也太儿戏了,婚姻大事,说取消就取消的?”
“归根到底,当初老爷子定下这门婚事,多半怀宴那孩子不乐意,你看他都直接缺席了,怕不是——”
“悔婚了吧?”
程念华自己都是过来人,听到这里也收起笑容,严肃道:“家人们,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大家先吃饭,这事儿我来问清楚。”
程念华在家里一向有话语权,以前陆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她这个当儿媳的说什么,陆家的亲戚们谁敢挑个刺?
她连忙上前,把姜夏初拉到一边,搓了搓她冰凉的手,温和的眼底全是担忧。
“夏初,跟阿姨说说,发生什么了?”
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没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异样,就算发现了也不会这样关心,姜夏初轻叹一口气。
和陆家的婚事取消,她才意识到自己最放不下的不是陆怀宴,而是这位把她当亲女儿对待的婆婆。
姜夏初眼帘低敛,怕再对上这么温柔的眼神,她会忍不住觉得委屈。
其实退婚,她并不遗憾,只是从重生那一瞬到现在,程念华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
让她忍不住暴露出脆弱的一面。
看姜夏初眼圈有点红,像是受尽了委屈,程念华误会了她,咬牙道:“别哭,不用抱歉,你没错!怀宴这个混账,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她知道自己儿子很抗拒这门婚事,没想到他干得出这种事!
“我现在就去把怀宴找回来,给你一个交代——”
程念华还要说什么,就被姜夏初制止了。
“阿姨,不用了,谢谢你,但这婚是真的结不了了。”
程念华心里一空,霎时间想到无数种解释和挽回的办法。
但是到了嘴边,对上姜夏初沉静的眼神,全都变成了多余。
院子里的陆家亲戚们还是不信,眼里都是看好戏的意思。
就连凑热闹的邻里都是一脸戏谑。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觉得姜夏初高攀了陆怀宴。
程念华忽然难受至极,让周围人有这样的想法,不仅是陆怀宴的错,她也有责任。
夏初这孩子,亲妈不疼她,继父自然也不会。
她嫁到陆家,等于是把她整个人交给了他们。
但是现在,陆家却辜负了她。
姜夏初看懂了程念华的眼神,轻轻一笑:“阿姨,你不用自责,以前确实是我强求了,现在我想开了,感情这件事,最不能勉强,阿姨你也明白吗?”
“夏初……”
程念华自然明白,她自己的婚姻就是这样,所以更能感同身受。
她嗓子干涩得紧,为了不让姜夏初太难堪,艰难地点了点头。
“好。”
“今天暂时先到这里,夏初,你回去歇歇,不要强撑,好吗?”
姜夏初“嗯”了一声,无视所有探究的视线,转身走出陆家大门。
也就是在这一瞬,她心里一直堵着的那块地方,终于舒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