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筠陈栋的女频言情小说《觉醒八零,离了院花做团长 番外》,由网络作家“晚烛吹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生日宴的大多都是方博文的亲友,有人问许筠:“侄媳妇,这人是谁呀?”那些人打趣惯了,许筠懒得和他们解释,觉得就是一个称呼无所谓。她笑着回:“博文叔,这是我朋友。”陈栋早就料到了许筠的回答,他平静地看向许筠笑笑,然后找了个位子坐下。席间,方博文舅舅拿出一块上好的玉给孩子做贺礼,方博文便拿着给大家看看。到了陈栋这桌,方博文突然不偏不倚就摔在了陈栋脚边,玉也碎了一地。没有了以往的儒雅,他几乎失控:“你对我有意见,你要和我抢许筠,你怎么对我,我可以忍。但是,你为什么要来破坏琳琳的生日?就连这礼物都要打碎!”陈栋什么都没有做,给自己辩解:“你自己故意摔的,少血口喷人,和我没关系。”“博文很少发火的,一定是忍不了才这样的,这人平日里没少针对博文...
那些人打趣惯了,许筠懒得和他们解释,觉得就是一个称呼无所谓。
她笑着回:“博文叔,这是我朋友。”
陈栋早就料到了许筠的回答,他平静地看向许筠笑笑,然后找了个位子坐下。
席间,方博文舅舅拿出一块上好的玉给孩子做贺礼,方博文便拿着给大家看看。
到了陈栋这桌,方博文突然不偏不倚就摔在了陈栋脚边,玉也碎了一地。
没有了以往的儒雅,他几乎失控:“你对我有意见,你要和我抢许筠,你怎么对我,我可以忍。
但是,你为什么要来破坏琳琳的生日?
就连这礼物都要打碎!”
陈栋什么都没有做,给自己辩解:“你自己故意摔的,少血口喷人,和我没关系。”
“博文很少发火的,一定是忍不了才这样的,这人平日里没少针对博文吧。”
“什么人啊,冷着脸空手参加人家生日宴,原来是来撬墙角的,我呸!”
“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这么穷酸配得上院花么。”
大家议论纷纷,吵得不可开交。
许筠抱着哭泣不止的琳琳心烦意乱,让陈栋认错:“我还以为你真心认错,没成想是来找博文不痛快的。
你怎么不看看场合,不嫌丢人,快赔礼道歉。”
陈栋沉声:“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信我?”
“博文怎么会骗人。”
许筠闭上眼,不耐烦透了,“陈栋,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时,院外陡然响起一阵警铃声。
院外冲进来一批警察。
一时间,人群中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方博文跳上桌企图逃跑,被警察死死按在了桌子上,拷上镣铐。
“你涉嫌故意伤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方博文挣扎着大喊:“你们凭什么抓我?”
方琳琳一声尖叫,“你们放开我爸爸,放开我爸爸,呜呜呜。”
刚才还在祝福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
许筠不信,只觉得一切都是陈栋在捣鬼。
她望向陈栋的眉眼都是冷峻:“前几日我就发现你进出派出所,原来是搞这一出。
你知不知道,这会对孩子的心灵造成影响!
况且这么多亲戚好友都在呢,你会毁了博文的!”
这时候她还在维护方博文,陈栋鼻子一酸。
“我没有污蔑他,他确实犯了事,就应该被绳之以法。”
许筠眉头紧锁,好像在分辨陈栋说的真假。
陈栋叹了一口气,不再做解释,他直接跟上了警车。
他只有五个小时来揭开方博文的假面。
临走时,许筠又来敲车窗,她拿着结婚申请单,失望至极。
“你想好了,真的要这么污蔑博文吗?”
原来,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陈栋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没有污蔑方博文。”
纸张撕裂的声音响起,陈栋关上了车窗。
当初他和许筠认认真真填了好几份结婚申请单,留了两张字迹最工整的,保管在各自身边。
他的一份烧了,而许筠的这份,到底也毁了。
从派出所里出来,陈栋带着行李来到了火车站,踏上了那趟最远的旅途。
许筠父母从来不嫌弃陈栋出身微寒。
虽然现在许筠做护士的工资比陈栋高,但陈栋在部队的发展也不可估量。
他们听老战友说陈栋马上升团了,今天过来也是想尽快促成他们的婚事,没想到许筠会这么糊涂。
“陈栋母亲生前替你们选好了结婚的日子,你赶快收拾收拾,让他们搬走,别坏了你和陈栋的好事。”
许母下了逐客令,要将方博文父女俩赶出去。
方琳琳拉着许筠的裙边,哭得鼻尖通红,“许筠妈妈,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你。
陈栋叔叔早上说要让我们搬出去,果然晚上我们就要被赶走了,呜呜呜。”
方博文拉起孩子的胳膊就要出门,“哭什么哭,你在这里会耽误阿姨。”
“我不,陈栋叔叔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没有妈妈……”童言无忌的话,让许筠心寒。
“呵,陈栋,你还有这招啊。”
许筠将方琳琳抱起来,轻轻擦掉她脸上的眼泪。
宣布:“爸妈,这周末是琳琳的生日,在周末之前,谁都不能赶走他们。”
许父捂着胸口怒斥:“他没有家吗?
我们不同意。
陈栋纵容你,我们不会。”
大家陷入了僵局。
陈栋如今寄人篱下,他不想许筠爸妈因为他而闹得不开心,便做了让步。
“叔叔阿姨,许筠要筹备琳琳生日是早就定好的,就让孩子留下来吧。”
“啪。”
陈栋的脸上倏然多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你满意了?
将我爸妈请出来撑腰,闹了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方博文和琳琳分开吧。
你妈死了,就剩你了,你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团聚啊!
你这么会闹,活该你妈会被你气死。”
屋内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许筠刚说出口就有点后悔,她自知说得有点重了。
陈栋脸上的血色渐褪,喉间发紧。
“我妈生前对你挺好的吧……”所以她才会在死前都要撑着身子上门提亲,下聘礼,送礼金,拿出一身的积蓄。
可许筠竟然这么说。
“孩子……许筠说话没个开关,我们好好教训她。”
许筠爸妈的话根本兜不住。
破了镜,终究无法重圆。
陈栋咬着后槽牙,朝许筠爸妈鞠了一躬。
“叔叔阿姨,我让你们担心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暂住这里的租金我都给了许筠了,我现在就搬出去。”
许筠伸出手,扑了一个空。
她不明白陈栋为什么要做这么绝,明明只是一件小事,他就这么逼自己。
她心里怨着,嘴上不依不饶,“走啊,走了清净!”
陈栋暂时住到了战友家里。
临走前,他去给母亲扫最后一次墓。
他坐在母亲的墓前,久久无法平静。
“妈,我和许筠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她变得我都不认识了……”第一次见到许筠的场景历历在目。
她最晚一个从医院出来,错过了末班公交,在站台上掉眼泪。
夕阳下的姑娘,哭得脸颊绯红,像熟透了柿子。
陈栋驾着驴车走过,好心帮忙。
那天傍晚,驴车走了很久,陈栋的背后始终有女生清脆的笑声。
他们渐渐走到了一起。
可陈栋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他决定响应国家号召,应征入伍。
五年来,他在立马,她在外头,相互思念。
他做好了将来的打算,努力着,想给许筠一个体面富足的生活。
直到方博文的出现,他终于明白,许筠心里放不下那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妈,我抓不住你,也抓不住许筠……这次我申请去边境,余生我准备好好报效国家。”
“妈,以后我会让人来代替我祭拜您。”
陈栋眼眶发红,嗑了几个响头。
风中有轻轻的呜呜声,好像一遍遍在说“儿啊,安啊”。
这时,战友王肖林急匆匆来找陈栋,“许筠派人来找你,她说让你快点回家。”
他在部队立功时,伤了腰肌,阴湿下雨天疼痛难忍。
每次回来,他都会带点药贴回部队,而且他马上要去边境,他想多带一点。
而这一切许筠都是知道的。
方博文“嘶”了一声,捂着腰,神色痛苦。
“算了,许筠,我等下个月就好了。
我还能忍,真的。”
“陈栋,你怎么一点同理心都没有?
没看到博文疼成什么样子了?
你去部队这么久,怎么变得这么自私。”
许筠眼中全是对方博文的担忧,她命令护士将药贴拿了出来:“听我的,给方博文。”
好一个“听我的”,好一个特权啊。
以前陈栋休假回家挂不上号,让许筠帮忙排队时,她只有一句,按规矩办事。
怎么到了方博文这里,她的规矩就破了。
陈栋不吵不闹,甚至带着一丝乞求:“许筠,下个月再给方博文,可以吗?”
他等不了……护士有点犹豫,弱弱提醒着:“这个病人的药方上写得比较严重,现在有三盒,要不留给他一盒?”
这个护士是新来的,她不知道陈栋和许筠的关系,只是怕会引起病人的不满,就帮着陈栋多说了一句。
这句话触到了许筠的逆鳞,她冷脸拿过药方,动手撕得粉碎。
“陈栋,下个月你回来再开药方。
别总想着是我的未婚夫就巴结护士站的人,不守规矩!”
说完,她领着方博文进屋贴药膏去了。
“原来他是许筠的未婚夫啊,怎么护士长对他这么凶啊?”
“一脸穷酸样,就长得还行,怎么好意思追我们院花呀,活该婚期一拖再拖。”
“护士长肯定也想摆脱这种难缠的人,他也忒不识相了,还贴上来。”
……护士站里的风言风语传到了陈栋的心里,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的不配。
他笑着摇了摇头,捏紧了药袋。
他和许筠确实不配。
反正要走了,任他们说吧,以后这里的一切都将跟他没有关系了。
许筠忙着准备明天方琳琳的生日宴。
方博文硬要拉着她去买东西,她实在拗不过只好放下活跟着走。
很巧的是,他们正好路过了马肖林家。
她从远处就听到马肖林和陈栋在商讨冬天如何御寒,夏天如何防虫。
陈栋的部队离这里不远,她不知道这讨论的意义。
只是在她和方博文走到了门口,正好听到“五年你准备怎么过”。
她忍不住问出声:“你们在说什么?”
陈栋在整理行李,他万万没有想到会被许筠撞见。
他立刻起身,意外不已,“你……你怎么来了?”
而他看见了身后的方博文后,又生生改口:“你们要去哪里?”
他当然知道,他们只是路过而已,不是来找自己的。
“我刚才听小马问你五年怎么过,是什么意思?”
许筠围着围兜,头发松松的挽在耳后,额间还有细密的汗丝,脸颊绯红,显然是忙活中抽空过来的。
而这时能让她忙活的,也只有方琳琳的事了。
“要去远一点的部队。”
陈栋知道许筠也就是随口问问,他不必说地这么清楚。
方博文抽出手帕,替许筠擦着汗水。
“陈栋都在部队多久了,你当他还是小孩子呀?
你还是当心自己的身体吧,这么累,昨晚看你一晚上都没睡好。”
方博文的话中意再明显不过,但陈栋不想再争论分毫。
许筠任男人擦汗,便没有再多问。
马肖林看着两人,眼睛都要转晕了。
他为陈栋着急,忍不了一点:“什么远一点的部队?
你之前拼死拼活赢了这一身荣耀,不是为了许筠吗?
落了这么多伤,也马上要升团了,你怎么就做了这个决定!”
许筠别的没有听到,“升团”两个字特别清楚。
“陈栋真的升团了?”
马肖林摸着后脑勺,点了点头。
“当然啦,队里都传开了啊。”
方博文推了推眼镜,幽幽说:“一般升职都有仪式或发文,好像没有看到。”
“我愿意去边境,赶月底的火车。”
汪书记在电话那头忍不住称赞:“好哇,这次升团的机会难得,你去了之后,五年不能回家,好好做做家里人工作。”
“请书记放心,我一定准时报到。”
陈栋捂着受伤的肩膀,挂断了电话。
风很冷,亦如他凉到底的心。
等他回到家,许筠在他的屋里收拾,而方博文带着女儿正坐着烤火。
其乐融融,好像他是陌生人闯入了阖家欢乐的一家人中。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博文不和你计较,你真好意思不去道歉。”
“琳琳的生日安排在这周末,方便我忙活,今晚开始她住你屋,你去厨房睡。”
未等他回答,许筠已经卷起薄薄的床褥扔在了地上,又从橱里拿出厚实的棉花被仔细铺好,完全没有留意到陈栋早已惨白的脸色。
方博文起身,不动声色按住陈栋的伤口,言语挑衅。
“琳琳生母走后,她好久没过生日了,希望你能体谅。”
方博文是许筠的初恋,他妻子走后,便回到了镇上教书。
他带着女儿和许筠重逢,许筠就像代替了方琳琳的妈妈一样,心疼爷俩孤苦,日日照顾。
队里休假回家时,陈栋无数次看到他们三人热热闹闹看露天电影,围坐在院里分西瓜,甚至孩子发烧许筠不辞辛苦照顾在床前的样子。
直到昨晚他撞破许筠和方博文在教室里搂抱,他怒不可遏地冲了上去和方博文打成一团。
争斗中,他反而被许筠用力推倒在桌角。
“琳琳最近身体不好,我给他们送点鸡蛋,你又来发什么疯?”
他的左肩被桌角多出来的洋钉割破流了血,而方博文只是嘴角挂彩。
可许筠满心满眼都是方博文的伤。
“博文明天还有课,他的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绝不饶你!”
她立刻带着方博文去了医院,还特地调班照顾了一晚上。
却没有留给陈栋一个眼神。
直到此时此刻,站在门口的陈栋左肩渗血,许筠都没有关心过一句。
陈栋低头冷笑,原来这又成了让他们搬进来的借口。
方博文凑近小声道:“这周末我会和许筠求婚,她巴不得要答应我吧。”
在他眼里,好像许筠就是唾手可得的货物一样。
以往陈栋总要争上一句。
告诫许筠注意和方博文一家的关系,一个未婚姑娘会被别人瞎编排。
告诫方博文别胡乱招惹,坏了姑娘名声。
现在,他终于明白,许筠知道,一切都是许筠愿意的。
他这么吵这么闹,真是没意思透了。
“这周末……”想到这个日子,他忍不住呢喃。
许筠立刻说:“是个好日子,我选了很久的。
琳琳五岁的生日,总要隆重一点。”
陈栋眼角酸楚。
这个周末对于许筠来说,只是方琳琳的生日。
她曾赌气说不想和自己结婚是真的。
她果然早就忘记了,这是他们曾经约定一起去队里申请结婚的日子。
陈栋试图拍开方博文的手,可方博文却不明所以地倒在了地上。
方琳琳“哇”哭了出来,大喊:“陈叔叔你为什么要打我爸爸。”
又是这样的把戏……许筠再次发怒,她着急将男人扶起来,心疼溢于言表。
朝陈栋数落:“我就没见过一个男人像你这么小肚鸡肠的!
我只是照顾他们,你有必要处处针对博文吗?
有打架的功夫还不如多读书,活该你只能干体力活,去队里做牛做马。”
嘲讽的话一刀刀刺在陈栋身上。
在许筠心中,方博文是有文化的,而他没有文化才被家里送进部队的。
可许筠根本不知道,他这几年有多么拼命,军衔晋升是他拿命搏的,他早就不是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毛头小子了。
陈栋转身去了冰冷的厨房,他将已被血水浸湿的结婚申请单扔进了灶炉里。
这一晚,房内的笑声不绝于耳。
可直到天亮,他都没有看到方博文离开的身影。
陈栋比较严谨,在没有确定之前他不敢打包票。
“没有,队里还没有任命。”
似乎是看穿了虚伪的把戏,许筠不屑地轻嗤一声。
“这么多年还是个连,要升团哪能一步登天啊?
没确定的事都敢在外面炫耀,在外做事别这么高调。
你要是有博文三分谦虚,我就不操心了。”
许筠还想说什么,被方博文打断:“好了。
给你一个礼物,别老是皱眉,会长皱纹的。”
许筠盯着方博文从怀里拿出的精致小铁盒,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
方博文卖了一个关子,“明天我把钥匙给你,你就会知道了。
我敢打赌,你一定喜欢。”
一个小把戏逗得许筠咯咯直笑。
“博文,你当我琳琳哄啊,快告诉我什么,不然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一个决定你我命运的好事呀,你打开了就收下可不能反悔。”
陈栋想起了方博文那天的玩笑话。
难道方博文要娶许筠是真的?
这几天他让马肖林找了学校做门卫的人去调查方博文。
发现方博文教的那一班有几个孩子经常脸上挂着彩从方博文办公室出来。
他们已经联系警察,那几个孩子这几天也借口请假被警察保护起来,但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所以,他不能让方博文得逞,会毁了许筠的。
想到此,他扯着许筠的手腕,焦急护在怀里。
“别答应他。”
盒子应声而落,一支钢笔从里面掉落出来。
“陈栋,你就这么见不得博文对我好吗?
他送一支钢笔,你就一定要毁了,是吗?
我看明天琳琳的生日,你也别出现了,省得让大家都不痛快。”
许筠捡起摔断了笔头的钢笔,可惜不已。
“博文,我拿去修修,应该还可以用。”
陈栋对上方博文阴沉的眼,他知道自己再一次被算计了。
“这支钢笔伴我一路晋升考试,医院里马上也要竞争选拔了,我本来想把这个好运传给你的。
不过没事,心意到了就好。”
方博文不愧是教语文的,轻轻松松勾起陈栋的疑心,又合理地解释,到头来反而是陈栋误会了。
许筠不想再理陈栋,催促方博文:“我们早点买完东西回家吧,琳琳还在家里等着呢。”
马肖林知道两人又要误会了,索性直接告诉许筠。
“许姐,陈哥要去边境五年,这一去再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放不下你,他这几晚都在和我说舍不得姐呢……”许筠问马肖林:“是吗?
明天的火车票吗?”
“对对对。”
“哦,你们逗我玩呢?
我说明天不让你去,你就买了明天的火车票?
还骗我五年不能回来?
你做错了事,不反省就算了,居然还要骗我,好等着我去求你吗?”
她对陈栋彻底失望,挽起方博文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肖林拍了拍陈栋的肩膀,愧疚不已。
“兄弟,我好像帮了倒忙。”
“没有,是她永远只相信方博文,她的眼里已经没有我了。”
马肖林想安慰几句,可看着陈栋破碎的背影沉默了。
他觉得陈栋和许筠确实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晚上,马肖林和陈栋喝了一些酒。
喝多了,两人的话就开了。
陈栋一直憋在心里的难过倾泻而出。
“许筠的心理只有他,我们五年的感情抵不过一个他,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