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衙内林冲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轻弹染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家兴现在在哪儿知道吗?”高三一听事成了,立马回答,“这会儿他去了花鸟市的赌斗场。”花鸟市的赌斗场,本是一家大的典当行,那些富家公子手上钱输光了,可以直接典当随身物品,包括侍女仆人。只要你想赌,只要你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典当行都能给你折合成比较公道的价格。“高大,喊上十个能打的护卫,前面带路。”“是。”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赴花鸟市场。刘家兴正玩的不亦乐乎,他的亲随告诉他高衙内带不少人朝这边来了,刘家兴心道:‘坏了!果然来算账了。’他带着人就想开溜。却被赶来的高世德堵在花鸟坊市口。几日不见高世德似乎有些变化,可刘家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妈的,他带这么多人。’“刘家兴啊刘家兴,你好大的胆子,连本衙内的东西也敢抢。”高世德说抢东西而不说打...
“刘家兴现在在哪儿知道吗?”
高三一听事成了,立马回答,“这会儿他去了花鸟市的赌斗场。”
花鸟市的赌斗场,本是一家大的典当行,那些富家公子手上钱输光了,可以直接典当随身物品,包括侍女仆人。只要你想赌,只要你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典当行都能给你折合成比较公道的价格。
“高大,喊上十个能打的护卫,前面带路。”
“是。”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赴花鸟市场。
刘家兴正玩的不亦乐乎,他的亲随告诉他高衙内带不少人朝这边来了,刘家兴心道:‘坏了!果然来算账了。’他带着人就想开溜。却被赶来的高世德堵在花鸟坊市口。
几日不见高世德似乎有些变化,可刘家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妈的,他带这么多人。’
“刘家兴啊刘家兴,你好大的胆子,连本衙内的东西也敢抢。”高世德说抢东西而不说打人,是因为高三和对方身份不对等,就算被打了,最多赔点汤药费。
说刘家兴抢自己的东西就是要将对将,你抢东西在前,我找你麻烦也是理所应当。这理到哪儿都说的过去。
刘家兴身后其中一个跟班看对方人多势众,现在搬救兵显然来不及,他上前一步行礼道:“衙内,我家公子他也是太喜爱那只蛐蛐了,这才有所冒犯。”
高世德看了那人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滚一边去。”
这人名叫李克,他依然开口道:“衙内,我们愿意赔偿……”
“你听不懂人话?我叫你滚一边去!”
“这……”李克连忙给刘家兴使眼色,想让他认个怂,不然这架势可能要挨打。
“高衙内,我可是给了高三一百两银子,那蛐蛐是我从他那里买的,怎么是抢的?”
“嗯?”
高三有些慌张的从怀里取出两个银锭,“衙内,他是出一百两要买,可我没同意啊,他不但让人打了我,把蛐蛐也抢了去,这钱是他硬要扔下的。”
这边的状况吸引吃瓜群众在旁边围观。
若是以前的高衙内处理这种事,他会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刘家兴等人围起来,迫使他把动手打人的狗腿子交出来,最起码打断他们一只手,这事算了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他要的是威名。现实情况和高三想的相差甚远。
高世德大言不惭道:“那只蛐蛐是高三耗费数月时间在方圆百里找到的蛐蛐王,蛐蛐王你懂吗?那是逢战必胜的王者,以它的实力,一天轻松能替本衙内赢三百两都不是问题,十天就是三千两,一年,呃,一年就是十一万两……”
吃瓜群众被高世德的算法惊的掉了一地下巴。
高世德用充满鄙夷的语气道:“刘家兴,你一百两就想买我的蛐蛐王,你在做什么美梦呢?”
刘家兴听了高世德说的也张大了嘴巴,他也算是玩蛐蛐的老手了,据他所知蛐蛐的寿命最多也不过是半年而已。
若是那只蛐蛐真有高世德说的那么厉害,确实能帮他赢不少钱,刘家兴连忙打断,“停!停!停!我最多给你五百两,再多我也没有。”
“五百两吗?本衙内我是缺五百两的人吗?”
“那我把你的蛐蛐还给你,总行了吧!”
“你是不是把我的蛐蛐掉包了才答应的这么爽快。”
“你到底想怎样?”
“听说你有三个姐姐,个个花容月貌……”
高世德话还没有说完,刘家兴就急了,“你休想!”他的三个姐姐都非常疼他,就算高世德让人打他他都不会答应。
朝廷需要足够多的百姓保证赋税的征收额度,如果都成了奴仆,那官府找谁收税去,朝廷是有法令禁止人口买卖的,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把卖身契上加个期限,这叫做力工,是雇佣关系,朝廷对此也没有好的办法。有时候爆发洪涝灾害,一些百姓生存都是问题,很多人确实养活不了自己的孩子,对于这种卖儿卖女的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拐卖妇女儿童的肯定是严厉打击。
像锦儿这样的,期限是三十年,四十年,甚至五十年的,也很普遍。
“那你随我去取你的卖身契吧,至于生死听从太尉安排。”‘这妮子可能是个大雷!我这是为了安全起见,可不是馋她的身子。’
……
高世德承接了之前高衙内的记忆,汴京城内古香古色的建筑,让他看着既熟悉又陌生。一行人融入来来往往的人流。
他和他带的两个护法太显眼,街上不少人认出他了的身份,都对其都避之不及,‘看来之前高衙内在汴京城还是有些名声的。’
之前高衙内的恶,是那种很低级的恶,例如牵狗纵马招摇过市,或是大街上闲逛吃东西不给钱,或是有人挡路他上去一顿猛揍,甚至看别人长的比他帅,他也会给对方一顿海扁。有点类似上学时期的不良少年,无非是想博人眼球,享受那种走到哪里都被瞩目的感觉。现在的高世德虽然也不算是好人,但他不会坏的这么低级幼稚。
高世德刚才的消耗着实不小,在街道上有不少卖小吃的,他看到不错的也会驻足品尝一二,不过他会嘱咐高大付钱,可那些小摊贩都吓得连连摆手不敢收。
一个小摊贩主对高大道:“衙内能看的入眼品尝,那是小的荣幸,小的可不敢收钱。”
高二大着嗓门,“衙内今天发善心,给你钱你就拿着,怎么,你难不成是想挨揍。”
“哎哎哎,小人收下便是。”高世德在前面走着,听到高二的呼喝总觉得不得劲,什么叫今天发了善心,“真是个不会说话的棒槌。”
他一路走上走马观花朝林冲的宅院而去。
……
回到家林贞娘在浴桶中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眼泪吧嗒吧嗒的流着,直到外面丫鬟禀报说林冲回来了,她才止住泪水穿戴整齐走出来。
“下人说你气色不好,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面对林冲的关心,林贞娘心里五味杂陈。
林贞娘非常纠结,自己的清白,家人的性命,都在这一念之间,今天的遭遇她思量很久了,她还是不敢告诉林冲,她怕林冲为了报仇搭上性命,她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巨大的压力和委屈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不由得眼睛湿润起来。
“怎么还哭了?”林冲连忙为她擦掉泪水,林贞娘扯了扯嘴角,艰难的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没能给林家留个后,心里憋闷。”
“诶,我当什么事呢,我又不着急,我们再努努力早晚会有的,对了,怎么不见锦儿?”林冲觉得这种情况还是让锦儿陪着她说说话可能会好些。
“我,我让她去给我抓点药调理这破身子,呜呜。”
林冲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莫要再哭了,别身子还没调理好,再给哭坏了。”
“老爷,高衙内来访。”林贞娘听到那个恶魔的名字身体不由得一颤。
高大有些诧异,那些人都是衙内枯燥生活中的调味剂,时常会有不少有趣的奇思妙想。他见高世德说出这句话时不假思索,高大也没有替那些人挽留,他寻思如果以后需要他们,反正也是一句话的事。
隐约间还能听到有人和高二说话,“高二,衙内今天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不过我想到一个好玩的,保管能让衙内开心起来……”
“你们每人去账房领十两银子,然后就可以离开太尉府了。”
“高二,你在胡说什么呢?”
“对啊,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我不告到衙内那里去。”
“我懒得和你们吵吵,不想滚的,我只能把你们请出去了!”
“高二,你太放肆了。”
“高二,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我要见衙内!”
……
高世德吩咐高大,“高大,给这丫头安排一下你也可以去休息了。”
“好!”锦儿跟着高大离开了,她的目光一直盯着高大肩膀上的包裹,显得很紧张,高世德没有多说关照的话,高大就将锦儿随便打发了,至于这银子他虽然眼馋,但现在还不知道衙内到底什么态度,还是等以后再说吧,“这是林娘子给你的,你留着吧。”
“谢谢!”
“我帮你背了一路你不表示一下?”
锦儿很心痛,因为包裹里面根本就没有小银锭,都是五十两的大银锭,她身上倒是有一些铜板,只是她觉得那显然打发不了高大,最后她只好忍痛摸出一个五十两的银锭递给高大,“给!”
“嗯,你这妮子不错,很识趣,以后在这小院谁欺负你,你找我。”
锦儿对着高大的背影皱了皱琼鼻。不过对方能将银两全部交给她,她已经谢天谢地了。
……
高世德回到内院总算清静了,他现在就想研究研究他的系统是什么类型的,之后再好好休息一下。
走到卧室门口,高世德还没来的及开门,就有两个小丫鬟从耳房出来,她们做个万福,声音酥酥脆脆的喊了一声,“衙内。”
这两人是来给高世德捶背捏肩的,平常的高衙内出去玩一天回来身体疲惫,自然要放松放松。
“哦,今天没事儿,给我倒杯茶就行,你们也下去休息吧。”
“是!”
高世德轻抿一口,温度刚好,他将茶水一口饮尽,一股热流充斥肠胃,异常的舒服。卧室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张大床,他躺在床上舒服的伸个懒腰。
今天发生的事对他来说也非常离奇,他没想到自己没死还稀里糊涂的穿越了,既来之则安之,‘终于有时间好好研究我的金手指了。’
高世德心情激动,他闭上眼,心里默念,‘系统。’一个面板悄然浮现在脑海。
姓名:高世德
名号:花花太岁
名号光环:在强抢民女时武力值增幅百分之五十,在强抢人妻时武力值增幅百分之一百。
名号奖励:合欢散一千份,龙虎丸一千颗。
绑定礼:培源丹一颗
“这就没了?系统大爷,新手大礼包是不是还没发完?”
等了半天,系统并没有回应。
“难道系统是雌性?系统奶奶,就这一颗培源丹,是不是太寒酸了,无法匹配您高贵的身份啊!我初临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您多给点保命的装备,武功秘籍什么的?您发布的任务我保证都会按质按量的去完成。”
等了一会儿,系统还是没反应,高世德内心腹诽,“系统不是都可以沟通的吗?难道是我的姿势不对?”
“我,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
锦儿确实不知道林娘子在哪儿,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出卖林娘子,她现在心里既着急又庆幸,“我真不知道!”
锦儿怯生生道:“衙内,我可以走了吗?”
高世德没好气道:“滚吧!”
锦儿如蒙大赦,她不在乎高世德的语气和态度,对方对她没性趣她反而心里很轻松。
终于可以脱离虎口了。她壮着胆子对大喇喇挡在门口的高世德小声道:“麻烦您让我过去!”
高世德冷哼一声,“你是在命令我吗?”
“我,我没有!”锦儿看着高世德身旁不多的空隙,“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在这里吧。”
“不不不,我这就走。”
‘这个缝隙我能挤出去吧!’锦儿觉得高世德这是因为自己没告诉他自家夫人的去处而故意刁难。她心里咒骂着,‘小心眼的坏蛋,混蛋,大坏蛋……’
高世德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一点避让的意思也没有。锦儿只好侧着身子慢慢的往外挪。以前她还总是羡慕夫人的大胸脯,现在她倒是真想让自己的胸脯小一点。
高世德出声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锦儿这小丫头心里骂着高世德,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身体一颤,她还以为自己不小心骂出了声音。
“啪!”一声脆响。
锦儿顺着声音看到地上碎成几瓣的玉佩,再看高世德手上空空如也,她脸都绿了,“对,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有用吗?”
“那这,这玉多少钱,我赔给你。”
“你确定?你能赔的起?”
锦儿为之语塞。
“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行!”
锦儿面如苦瓜色,她知道高世德的要求肯定不简单。可她不得不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如果你能促成我和你家娘子的好事我不但可以放过你,还重重有赏。”
锦儿坚定的摇摇头。“这个不行,你换一个可以吗?”
“你好好想想,再回答!”
锦儿依然摇头,过了一会儿,她鼓足勇气涨红了脸道:“我……我……可以给你,行吗?”
“你说什么?”
“我可以给你。”
高世德故意贬低道:“嘁,你想的倒美,你不会是为了想攀高枝,故意把我的玉碰掉的吧。”
锦儿终于哭了,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对别人来说一文不值,还被质疑是贪图富贵,“我,我没有。”
“不许哭!”
锦儿鼻子耸动,声音虽然止住了,但眼泪却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锦,锦儿。”锦儿一抽一抽的回答。
“你家夫人叫什么?”
锦儿略一犹豫,还是说出了口,“林贞,娘。”
“既然你不答应我提的条件,那这笔账就算在林冲头上好了,对了,忘了告诉你,那块玉是太尉送的,他老人家发起怒来,啧啧,恐怕林冲性命不保啊,我若是趁机拿捏住林娘子,那她还不是任由我,嘿嘿……不错,不错,这叫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
锦儿更慌了,这些年来林娘子待她不薄,‘若是因为我再连累他们夫妻二人,那我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锦儿觉得本就是自己的错,自己承担就好了,大不了一死而已。“你不能找他们,一人做事一人当,都是我的错,是生是死我悉听尊便就是。”
可怜的锦儿刚经历强抢民女案,都还没理出头绪,又身陷惊天碰瓷案。
“看不出来,你倒是挺有骨气,你身上有卖身契约吗?”
“有,我的契约还有十八年。”
锦儿被卖时只有四五岁。契约的期限是三十年的。
“你可要想好了。”
“不用想,绝无可能。”
“那就没得谈了,你既然手欠抢我的东西,那我今天就打断你一只手,想必你爹若是及时去宫里请个御医给你治疗应该能帮你接回去吧?”
不答应高世德的要求就要打断他一只手,刘家兴气急,他摸不准高世德会不会真的对自己下狠手,毕竟这次确实是他理亏,“你……”
李克为人机敏,不然也不会被刘尚书安排给刘家兴,他看出高世德说话条理清晰,似乎别有意图,就算没有什么意图他也要出来护主,他再次走出拱手道:“衙内的条件实在强人所难,若衙内真有意我家小姐,大可请太尉大人差人上府为你做媒。”
刘家兴在旁边一听就急了,以高衙内的性子真将自己姐姐嫁过去肯定没有好日子过,“李克住口,你在胡说什么呢!”
他真怕高世德被说动心了,可李克也有自己的盘算,他虽然说让人来提亲又没说家主会同意。他只想带着小主子尽快脱身。
“高衙内我劝你少打我姐姐的主意了,我爹是不会同意的。”
高世德佯怒道:“好,那你选择让我打断你的哪一只手,说吧?”
刘家兴又有些怂了,心里直骂娘,想想自己的姐姐,他鼓舞勇气想说‘你打断我的手吧,反正能接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李克道:“衙内还是换个条件吧!”刘家兴心里不住点头,面上还在死撑,一副坚决反抗到底的模样。
高世德本来也没想怎样,“我也不是不能通融的人,赔我一千两,然后你答应以后为我做一件事,此事就作罢。”
“这……”李克不敢做主,他看向刘家兴。
刘家兴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若是让我做使我为难的事,我可不会做。”
“放心吧,就你那点能耐,大事交给你你也办不了啊!先把银子赔我吧!”
刘家兴听了气的面红耳赤,‘这高衙内真不要脸,答应你的条件还想着要钱!’可他现在被拿捏,也没办法,只能认栽。
“李克给他……”刘家兴决定以后出门说什么也要多带几个打手,不然哪会受这鸟气,说完他转身就走。
李克却犹犹豫豫,有些茫然无措。
高世德笑道:“是不是身上没那么多钱?”李克尴尬的点了点头,前面走的刘家兴听到这话脚步一顿。
“算了,你们有多少就拿多少,你小子不错,剩下的就当本衙内赏你了。”
李克含泪拿出七百两银子,被讹了钱还要感谢对方。他不知该感谢高世德给他面子,还是该说高世德不要脸。
刘家兴听到高世德的话身体一颤,‘丢人,太他妈丢人了。我堂堂刘少会差你那点银子?’他随手解下腰间一块玉佩朝高世德狠狠丢去,转身快步离开。
高大探手接住,笑嘻嘻道:“衙内,这块玉质量不错。”
李克定睛一看,心里发苦,‘少爷您这玉值五百两,你给我啊,我去当了咱们至少还能留下二百两。’
高世德无所谓道:“看来你家少爷很爱面子,不想承我的人情。”
李克尴尬的笑了笑。
高世德等人出了坊市,远处站着十几个开封府衙的差人,他们并没有过来,只是在远处默默看着充当观众。
片刻后一个壮汉跑了过去和那群差役汇合,穿回自己的制服,他将事情大概讲了一遍,原来这还是个便衣呢,见事情平息他们也松了一口气,“这一群二世祖,真是吃饱了没事干了,为一个蛐蛐差点大打出手,吓死我了都。”
“王鸣,你是在说我吗?”
王鸣面色有些惊疑不定,“你,你认得我?”
“你胆子挺肥啊,敢在我面前狗吠!”
王鸣勃然大怒,“你敢骂我是狗?”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高世德转头对张秋雨道:“不知姑娘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张秋雨很配合的问道:“什么话?”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
“哎呀,好恶心,你怎么这样!”
“呵呵,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姑娘勿怪,只是这地方再待下去怕是不安宁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锦儿,我们走吧!”
高世德能感觉到和耿晶晶一起的女孩子对自己颇有好感,他是懂欲擒故纵的,而且二弟刚有起色现在也不是浪的时候。总之来日方长!未来可妻!
看着高世德走出店铺,王鸣脸色铁青,他摸不清高世德的底细,也不敢轻举妄动,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高世德让店伙计把东西送到太尉府上,那他多半是和太尉府的某人有些关系,就算高世德只是太尉府一个门房管事的子弟,他也不敢轻易得罪,他爹也才五品而已。他只是想揪住高世德冒名的小辫子嘲讽一番,没想到对方根本不怕他。
张秋雨觉得有些可惜,她对贴过来的王鸣没有好脸色。
王鸣热心道:“耿姑娘,你可别被他骗了!”
耿晶晶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哎呀,我不信你没听说过高世德这个名字?”
“是觉得有些熟悉!”
“高太尉曾给高衙内取得字就是:世德。”
“那又如何?同名的人多了。”
王鸣口齿思路有些不清了,他这才想起来那小白脸刚才嘱咐伙计把买下的衣服送到太尉府上时她们不在下面,“哎呀,他叫高世德,高衙内也叫高世德,刚才他的侍女还喊他衙内,而且他还让伙计把他买的衣服和布料都送到太尉府上!”
耿晶晶双眼瞪大,“你是说他是高衙内?”
王鸣都快哭了,“他怎么会是高衙内呢?他就是一个骗子,所以我才会出言提醒你们!”
张秋雨皮笑肉不笑道:“呵呵,那可是谢谢你啊!”
王鸣自我感觉良好,“这倒不必,我也是看他不顺眼而已!不知两位姑娘是否有空咱们找地方聊聊。”
“嘁,晶晶姐,我们走吧!我来京城一趟不容易,你可得陪我好好转转!”
耿晶晶道:“王公子,那我们失陪了!”
二女走后,王鸣也骂骂咧咧出了成衣店,“什么玩意,装清高!”
“要不是少爷你,她们都被那个小白脸骗的神魂颠倒了。”
“我看她们是巴不得被骗!”
“少爷帮她们大忙连个面子都不给,硬是倒贴小白脸,这还有天理吗?”
王鸣越想越气,他对仆从吩咐道:“你去跟上那个小白脸,看看能不能摸清他的底细。”
“是!”
他又对剩下的狐朋狗友道:“咱们去太尉府找高衙内告状去,一个小白脸而已,看我整不死他!”
古代的荒郊野外很乱,杀人越货屡见不鲜,因为没人能制裁他们,可越是繁华的城池越安定平和,正是有律法的约束。
律法不但巩固了皇权的统治,也维系着社会的稳定,虽然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可以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利干扰、甚至践踏律法规定,但明面上大家都是严于律己的守法公民,最起码表面上是如此。
王鸣在汴京城欺负普通老百姓还行,对于跟太尉府扯上关系的人他可不敢乱动,何况他觉得自己掌握了小白脸的把柄,高衙内肯定不能容忍有人冒用他的名头招摇撞骗。
……
出了太尉府,金东来道:“李大人,看来传闻高衙内喜好人的妻子是真的。”
李副使点点头,“只是如果送两个不是处子的女人过来,我怕会被打出来。”
“那我们现在算是和高衙内攀上交情了吗?”
“不好说,这个高衙内好像话里有话,但我又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算了,反正他不会再找你麻烦就是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多和他走动走动,这以后也是你的政治资本。”
金东来虽然不太聪明,但他也知道和宋国高官子弟搞好关系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
太尉府,李安向高俅汇报高丽人给高世德送女人的事,“你说他竟然没有留下那两个女子?”
“是的,老爷。”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管他了。”
本来高俅是想让李安去告诫一下高世德,让他提防点那两个女子,别什么话都对她们说。
翌日上午,距离高世德服用培源丹已经一天两夜了,他能感觉到身体发生着某种变化,肌肉麻痒痒的,骨骼热乎乎的,全身的皮肤也有种紧绷感。
洗漱过后,高世德看着铜镜中里的自己,他摸了摸脸颊,喃喃自语,“外貌似乎是也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了,看来以后要天天去高俅面前晃一圈才行。”
一道不合时宜的公鸭嗓传来,“衙内,衙内,你要给小的做主啊!”一个被打成猪头的人跑进来抱住他的脚嚎啕大哭。
高世德一脚把他踢开,“你谁啊?”这人被踢开后,瘫坐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呜呜,我是高三啊!衙内,我太惨了,被打的连衙内都认不出来了。”
高大附和道:“衙内,他确实是高三。”
高世德这才想起来之前高衙内平时有四大跟班护法,他后世的记忆和继承这身体的记忆,都让他有一种很遥远尘封已久的感觉,就像是成年人小时候做过某些事,或是多年前看过的某部电影,需要仔细回想不然真想不起来。
高三之前被高衙内安排去帮他找蛐蛐,鹌鹑,斗鸡这些小玩意了,一连去了几天了,现在才回来。“你怎么被打成这副吊样?我一时都没认出来。”
高三哭哭啼啼讲述着事情经过,他雇人去城郊抓蛐蛐,没日没夜的抓尽心尽力,又从成百上千只蛐蛐里选出一只最厉害的,他千挑万选的蛐蛐被一个官二代看上了,刘家兴工部尚书之子,和之前的高衙内一样整日游手好闲。
“事情就是这样,他不但抢了我给衙内准备的蛐蛐,还把我暴打了一顿。”
汴京城中虽然不至于所有人都怕之前的高衙内,可敢主动招惹他的人真的不多,刘家兴虽然是纨绔,可又不是傻子,更不是不要命的小混混,他哪来的胆子抢高衙内的东西。
高世德看着高三,这混账东西显然没说实话。高三被看的心里发毛,唯唯诺诺道:“刚开始他想买,我是给衙内办事,怎么可能卖给他,所以我就说了他两句,然后,然后他就让人把我打了……”
高世德冷哼一声,细节他也不再问了,以高三的性格想来多半是他想敲刘家兴竹杠没有成功,平时跟着浪荡的高衙内又嚣张惯了,出口成脏,主子不在的时候狗腿儿还嚣张那不是找打吗?更何况刘家兴是工部尚书的独子,在家里很受宠的。
高衙内的这几个跟班,他虽然看不上眼,但打狗也得看主人,他可不想以后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