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以汶许韵禾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望等候陆以汶许韵禾 全集》,由网络作家“椿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既想要去陪她,又不知道如何把我丢下,左右为难,所以把脾气撒在服务员身上。我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轻声叫他:“没有关系,我们先吃饭吧,我很饿了。”他平复好愤怒的情绪,接受了餐厅的道歉措施,终于肯好好吃饭。席间他不停给我夹菜,心不在焉到旁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原来太担心在意的人时,他也没有那么绅士。拖拖拉拉吃了一个小时,餐厅里有乐队表演。为了再拖延一点时间,我问他能不能也给我唱一首歌。他很爽快地答应下来。两个人遥遥相望,他边弹吉他边唱着《玫瑰》,好像时间又回到了大学时期,他正式跟我表白的样子。当时寝室里的大家都羡慕极了,一个个都是星星眼。陆以汶从隔壁城市过来,串通好我的室友,甚至还有保安叔叔,给我一场盛大的告白。一曲完,他邀功似的坐下来对...
他既想要去陪她,又不知道如何把我丢下,左右为难,所以把脾气撒在服务员身上。
我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轻声叫他:“没有关系,我们先吃饭吧,我很饿了。”
他平复好愤怒的情绪,接受了餐厅的道歉措施,终于肯好好吃饭。
席间他不停给我夹菜,心不在焉到旁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原来太担心在意的人时,他也没有那么绅士。
拖拖拉拉吃了一个小时,餐厅里有乐队表演。
为了再拖延一点时间,我问他能不能也给我唱一首歌。
他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两个人遥遥相望,他边弹吉他边唱着《玫瑰》,好像时间又回到了大学时期,他正式跟我表白的样子。
当时寝室里的大家都羡慕极了,一个个都是星星眼。
陆以汶从隔壁城市过来,串通好我的室友,甚至还有保安叔叔,给我一场盛大的告白。
一曲完,他邀功似的坐下来对我笑:“生疏了,回家后勤加练习,之后在家里给你弹。”
我沉默了一会儿,下定决心般看他:“你该去医院里换药了吧。衣服我给你放车里了,今晚不回来也可以,我吃了药就睡下了,你不用管我。”
他像是察觉到什么,握着我的手:“怎么感觉你在赶我走啊?”
我不动声色抽出来:“没有,我怕你伤口感染。”
见我认真,他不疑有他。
陆以汶一步三回头坐进车里,我看着他的车消失在视野中,许久才回过神来。
这就是我们最后一面了。
立马打车去了机场,我坐上返程的飞机。
晓桐已经在机场里等我,给了我一个安慰的拥抱。
按照原计划,她会为我准备好一份死亡证明。
然后给我买一块假的墓地,假的骨灰盒装上不知名粉末,在陆以汶质疑的时候拿出来让他信服。
理由便是我知道他出轨的真相后已经抑郁成疾,吃药自尽。
别人说的话或许不真实,但是晓桐作为我无话不谈的唯一闺蜜,说的话多半能瞒过陆以汶。
我自己有一笔钱,足够我后面一个人生活得很好了。
我找到了一个南方的小城,在那里可以不使用任何的电子通讯设备,购买东西都用现金就好。
这种与世隔绝,与自己相处的日子,我向往很久了。
时针正好走向十二点,一天告别时间到了终点。
陆以汶的报备信息传来:手腕确实感染了,还好老婆提醒我,明天一定回来带你去看沉船。
正好许韵禾发来照片,陆以汶正低头给她穿袜子。
温茹姐姐,还好你说话算话,放孩子爸爸来陪我生产。
我无动于衷,删除了所有人的联系方式。
坐上绿皮火车,我一路向南,不再回头。
13:47分,我跟陆以汶坐在地毯上,看投影仪。
电影是《泰坦尼克号》,看了很多遍,依旧很喜欢。
陆以汶从身后紧紧拥着我,生怕我跑了一样。
他忽然又说起我们在上海的日子。
电影票很贵,每天做三份兼职的我们也没有更多时间去看。
后来,他在垃圾桶里捡到一台废弃的碟片机,拿回来花了几个晚上把它修好了。
然后去影像店买碟片回来,晚上我们窝在被窝里看。
那时候一天的疲惫在两个人相拥那一刻一扫而空。
《泰坦尼克号》反反复复看,怎么都没厌倦。
后来生活变好了,看电影的时间都变得奢侈起来。
因为总想着那一两个小时可以多对接两个客户,多走一下车间,一分一秒都是金钱,不敢浪费。
我忽然说道:“我们看电影是不是有点浪费时间?”
一天的时间所剩不多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间,声音慵懒:“跟你在一起浪费时间也没什么,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缺,不用怕。”
就这么看着,他躺在我的膝盖上,缓缓睡着了。
我猜测大概是昨晚在医院里照顾许韵禾一晚上没有合眼,又马不停蹄要来找我以免露出马脚,所以太劳累了。
我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觉得熟悉又陌生。
熟睡中,他依旧保持跟我十指紧扣的姿势。
时间如指尖流沙,一晃几个小时就悄然过去了。
19:47分,我跟陆以汶出门去一家音乐餐厅吃晚饭。
他突然跟服务员吵起来,还惊动了这里的老板。
原因是我巧克力过敏,他嘱咐过上菜不要有巧克力,但是最后的菜品里依旧有巧克力存在。
他勃然大怒,音量提高:“你们这是不尊重我的妻子,她好不容易出来吃一顿饭,现在好心情都被你们毁了!”
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是太爱我所以在意我的安全,要据理力争。
只有我知道,是因为许韵禾一直在催他叫他去医院陪床。
房间里暖和起来,我却彻夜未眠。
陆以汶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他给我发了很多条消息和照片,声称自己在包扎,护士说有一种药膏没有了,得等到第二天才能给他用上,所以回不来。
一个接一个谎言信手拈来,我没有拆穿。
凌晨七点多,他打车到了楼下。
我在窗边看着,他仔细闻了闻身上味道。
或许怕进门被我闻到衣服上的香水味,他把衣服脱下来放进了自己车里。
冰天雪地里,他身着单薄内搭,四处检查确保不会露馅,才开门进来。
我事先准备好厚外套,一进门给他穿上。
他眼神不自在:“外套弄脏了,还好有你心疼我。”
我淡然一笑:“以汶,今天一天时间我们都在一起好不好?”
他笑着把我拥进怀里,语气温柔如水:“无论多少天的日子都是你的,你说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早上8:5,我们一起做早餐。
自从公司的事业一点点变好后,我跟他忙得脚不沾地。
不吃早餐是常态,咖啡用来续命,晚餐大多在酒局上,没吃几口菜就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几乎没有能有一起做早餐的时刻。
在我的提议下,我们做西红柿鸡蛋面。
他有点惊讶:“要不要换一个,这个都吃腻了。”
我摇头:“就当怀念过去了。”
他双眼放空,似乎也回想到我们住地下室出租屋那时候。
刚到上海那时候,我们的出租房月租700,一张床挤两个人。
我已经找到饭店服务员的工作,每天需要五点起床上班。
他送外卖时间晚,依旧每天四点多起来给我做一碗西红柿鸡蛋面。
后来我才知道,他自己吃的面从来都不加鸡蛋。
思绪回笼,他感慨道:“阿茹,我们都熬过来了。”
“是啊,现在我们想吃什么都可以,该有的都有。”
随后,两碗面出锅,他还是固执地把自己那碗里面的鸡蛋全部夹到我碗里。
即使拼命忍耐,眼泪还是不争气般簌簌落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替我擦拭眼泪,轻声哄我:“别哭了,以后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
“孩子我们也还会再有,等到那时,我把公司放权,我们一家几口周游世界,多好啊。”
他以为我在哭我们的苦尽甘来。
殊不知我感触的原因是为什么当初那么爱我的他如今烂得彻底?
我们已经没有以后了。
陆以汶开门进来,身上风雪重,他不停搓手哈气,笑着看我。
“修暖气的人说是还要一会儿才能过来,我说我老婆身体虚弱等不了啊,他们说已经是快马加鞭了。”
“早知道我多看天气预报,不知道威海会突然暴雪,害你受苦了。”
我淡淡笑着:“没事,哪里有那么娇弱。”
他立马摇头,三两步走到我面前,扶着我坐下来。
两只手暖和后握上我的,冰凉的掌心瞬间热了起来。
又怕我身上冷,脱下来自己的毛绒外套披在我的身上。
“你不能受凉了,我会自责到无法原谅自己。”
“我真的不冷。”
“你最喜欢口是心非,没事,反正我永远都会照顾好你的。”
他说完,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生怕我被寒气侵染。
我想他之所以对我这么好,大概是因为两个月前我们的孩子没了,所以他要照顾我脆弱的情绪。
他搂紧我的力度越大,我的内心却觉得愈发冰冷。
他的情人正在医院里翘首以盼等他,他们的孩子即将出世。
而他依然可以在我这里演出来一副爱我至深的模样。
陆以汶真不愧是做什么事情都会成功的人。
我冷不丁问一句:“你还记得许韵禾吗?”
他身体僵直了一瞬,退开,一脸真诚地望着我的眼睛:“怎么想起来问她?当初你说让我辞退她,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坦荡得令人咋舌。
看着看着,面前的他跟十多岁时的他一样却又不一样。
那时候的他跑遍所有药店也要给我找来一盒药膏,如今他满嘴谎言,是为了保护他背后的女人和孩子。
我面色正常:“随便问问,不提了。”
他如释重负。
工人过来修暖气时,他的手机响个不停。
我猜是许韵禾在催他去医院。
很好奇他会用什么借口跟我提离开的事。
他走进了厨房说要给我做晚餐,出来时手腕上全是血。
“用菜刀时不小心手滑割到手了,这里没有医药箱,我得去医院。”
我静静地看着鲜血咕咕流淌在地上,态度冷漠得有些反常。
片刻后,我给他披上了外套:“你快去处理吧,医院太远,外面太冷了,我就不去了。”
似乎没想到我会不陪同,陆以汶表情有点呆滞。
毕竟以前他打个喷嚏我都要提心吊胆很多天,如今的淡漠让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别担心,我处理好马上就回来,说好陪你看电影的。”
我点点头,送他出了门。
不到半小时,许韵禾发来陆以汶在病房里喂她吃东西的照片。
他说辛苦我了,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内心已经波澜不惊。
曾经我以为他选择来威海,是因为结婚时我许愿到威海看雪后来太忙没实现。
事实上,是因为许韵禾在这边养胎,随后也要在这边生产。
既满足了我的愿望,又陪伴了许韵禾,陆以汶做得一手好安排。
孩子意外没后,陆以汶丢下公司带我去旅游散心。
他资助的许韵禾给我发来住院单。
她说她跟陆以汶的孩子还有48小时就要出世。
陆以汶不惜给自己一刀,也要躲着我去医院陪她。
他不知道,最后跟我相处的这24小时,是我们最后的诀别。
一天过后,我就要从他的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
月26日,威海大雪。
入住的民宿地暖出现问题,陆以汶跑出去找人来修。
我在这个时候收到许韵禾的短信消息。
入目是一张妇产科住院单。
温茹姐姐,我到预产期了,一个人在医院里好害怕啊。
陆总会过来陪我吗?毕竟这是我跟他的孩子啊。
不好意思姐姐,我忘记了你的孩子才刚没两个月。
还有48小时,我跟他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之后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
随后还有无数张陆以汶在她身边赤身裸体沉睡的照片,刺得我眼睛酸涩生疼。
我丝毫不怀疑许韵禾话语的真实性。
大概一年前我跟陆以汶大吵一架,让他换掉许韵禾这个秘书。
他二话不说换了个男秘书,没想到床上没有换。
我深呼吸一口气,给她回道:最后的24小时,我一定让他去医院陪你。
许韵禾半信半疑。
这么些年我跟陆以汶分分合合,反反复复印证我们之间的不合适。
在家里,他爱我护我。
可在外面,他也爱另一个人。
甚至见缝插针寻找各种各样的机会去跟她谈情说爱,琴瑟和鸣。
也真是难为他了。
我拨通了闺蜜晓桐的电话,让她替我安排好之后火葬的相关事宜。
我给她钱,拜托她给我办一场简易的葬礼。
家人都已经去世,唯一能麻烦的人就是她了。
留下一天的时间用来跟陆以汶告别。
这是我们结婚后第一次出来旅游放松,也希望可以画下一个完整的句号。
一天过后,世界上不再有我温茹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