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这个人怎么样？」
「林笙？一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他神色自然，不假思索。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只是将林笙当作一个利益同盟者。
之前她的所作所为，大概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5
我知道我跟江聿之间出了些问题。
特地做了一大桌江聿喜欢的菜，准备晚上跟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江聿果然如他所说的回来得很早，只是脸上神色并不好。
他吃了口菜，「很好吃，辛苦了。」
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
短暂的沉默后。
「江聿——」
「舒缇——」
我们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
江聿率先开口道：「舒缇，你能跟林笙道个歉吗？」
我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置信道：「你觉得是我故意将奶茶弄到林笙身上的？」
「不是，你不是这种人。」
江聿很笃定。
他这句话把我搞糊涂了。
我不解甚至感到点荒唐：「那你为什么要我给她道歉。」
「不是我要，是她要。」江聿顿了顿，「她是我们公司老总的女儿。」
他直直望着我，最后一句话下了结论：「舒缇，这就是职场。」
我眼里带了些茫然：「可是你的职场，为什么要委屈我呢？」
江聿垂眸，遮住了眼底幽暗晦涩的情绪：
「林笙说，等你道过歉后，她就答应跟我一起澄清我们是假情侣。
「舒缇，如果她这时候反水，我们两个就都完了。
「只是个道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