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热门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沈溪苓萧泽晟
热门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沈溪苓萧泽晟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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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沈溪苓萧泽晟》,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你给我下了药!陷害我的,对不对?!”她这么一喊,大家都看向沈溪苓。沈溪苓面上带着嫌弃:“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害你?”“你怕我成为侯府主母,怕我嫁进来抢了你的位置,所以才设计的这一切,对不对?!”程元英疯狂大叫,一通撒泼,又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就连男宾那边的都来了,看到程元英的模样,一个个神色耐人寻味。“母亲,我先前一直在招待宾客,后来衣裳被下人不小心打湿,便去了二小姐房里,一直和你待在一起,期间根本就没有离开,又哪来机会对程小姐出手?”“程小姐这般污蔑我,母亲可一定要为我做主!”沈溪苓抓住容钦的衣服,一副委屈模样。容钦脸色也不太好看。程元英是她亲自选定的儿媳,现在却闹出这种丑事,还被这么多人看光了身子。“你瞎说!你换衣服为什么不回...

章节试读


“是你给我下了药!陷害我的,对不对?!”

她这么一喊,大家都看向沈溪苓。

沈溪苓面上带着嫌弃:“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害你?”

“你怕我成为侯府主母,怕我嫁进来抢了你的位置,所以才设计的这一切,对不对?!”

程元英疯狂大叫,一通撒泼,又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就连男宾那边的都来了,看到程元英的模样,一个个神色耐人寻味。

“母亲,我先前一直在招待宾客,后来衣裳被下人不小心打湿,便去了二小姐房里,一直和你待在一起,期间根本就没有离开,又哪来机会对程小姐出手?”

“程小姐这般污蔑我,母亲可一定要为我做主!”

沈溪苓抓住容钦的衣服,一副委屈模样。

容钦脸色也不太好看。

程元英是她亲自选定的儿媳,现在却闹出这种丑事,还被这么多人看光了身子。

“你瞎说!你换衣服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里?反倒去二小姐那里?你就是故意的!”

程元英还在折腾,但容钦已经开口。

“溪苓的确一直跟我在一起。”

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容钦:“老夫人你怎么帮她说话?”

“程小姐口口声声说是我陷害你,你可有证据。我何时对你下的药?如何将你带到花园?”

“今日我可连你的衣衫都没碰过,你平白攀咬我,总要拿出些章程。”

沈溪苓气定神闲,程元英狼狈的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往下落。

她说不出辩驳的话。

就在她绝望之时,一个丫鬟被扔到了地上。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是萧泽晟来了。

他神色冷漠,程元英却一下子白了脸。

这丫鬟正是今天给沈溪苓下药的那个,她颤抖着身子,指向程元英。

“是程小姐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往萧夫人茶里下药,再打湿她的衣衫,让她被马夫沾污,名声尽毁的。”

“但萧夫人没有回去,反而去找了二小姐,程小姐过去查看,没找到人,反被她找来的马夫当成目标给……”

小丫鬟颤颤巍巍,说的话却极清楚。

“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在诬陷我!”

“萧夫人,实在对不起,我母亲生了重病,我实在没办法才答应程小姐的,真的不是想加害于你。”

小丫鬟跪在沈溪苓脚边,痛哭流涕。

大家这会儿也都明白过来,是程元英想害人,反而自己着了道,又倒打一耙,污蔑别人害她。

此时一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

小小一个姑娘,竟有这般恶毒的心肠。

“你先前四处散播与我有牵扯,我念在你是一个姑娘家,并未追究。如今又在我妹妹的大婚之日做出这种事,还试图攀诬我嫂嫂。”

“侯府与你有仇吗?你这般针对侯府,是你的意思,还是程侍郎的意思?”

萧泽晟语气冰冷,眼神恨不得将程元英大卸八块。

原来之前的流言也是假的。

大家倒抽一口冷气。

侯府总共才几个人?

都快被程元英嚯嚯完了。

这也太狠毒了些!

“程元英,你说是来陪我,竟然私底下做这种事,你还要不要脸?我真是看错你了!”

萧瑜听到外头的吵闹声越来越响,偷偷拍了丫鬟来听,才知道程元英竟然做了这种事,当即便跑了出来。

“不是的,我……”

程元英徒劳的摇头,可这会儿没一个人相信他了。

萧瑜更不是吃素的,直接就往他身上打。

“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好心让你在我侯府白吃白喝,你给我哥哥,勾引我哥哥也就算了,现在还要给我嫂嫂下药,你怎么那么喜欢下药?”


“小姐,前面就是尚书府了!”

小绿掀开车帘,欣喜不已。

沈溪苓脸上也多了笑意。

算算时间,她也有一年多没能回来了,往常只能通过书信和母亲联系。

这次总算得了归家的机会,哪怕只有一日,她也要好好珍惜,片刻都不能浪费。

要好好同母亲说说话,再让小厨房做些自己爱吃的点心,还有……

“哪来的马车?这里可是尚书府,你们有帖子吗?”

只是才到门口,便被门房拦了下来。

不等沈溪苓开口,小绿已经从马车里出来,叉着腰大骂:“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连侯府的马车都认不出来!”

“我们小姐回个家,还得给你报备不成?”

门房见到小绿,脖子一缩,挂上谄媚的笑。

“原来是小绿姐姐呀,哎呀,我这眼神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这就开门!”

他一边拍自己的脑袋,一边利落将大门打开,看着马车进去,眼珠子转了转,一溜烟往另一个方向跑。

马车不能进内院,沈溪苓却等不及要见到母亲了,一下车便提着裙摆,快步往里面走,不曾想才走几步便被人拦住。

“小姐回来怎么不通知一声?老奴也好带人迎接,”老管家揣着手,余光一扫小绿,“让你去伺候小姐,在侯府待了这么久,竟是连规矩都没学全。不如回来,换上个懂事的替了。”

小绿本就是尚书府的家生子,爹娘都得仰仗管家鼻息,现在被管家这么一说,吓得六神无主,眼眶含泪:“小姐……”

“管家逗她做甚?是我许久未见母亲,心中挂念,才想着回来见见母亲,她老人家身子如何了?”

沈溪苓将小绿拉至身后,管家是父亲的心腹,出现在此,莫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巧了,老奴正是奉大人之命,接您去书房一叙,小姐,请吧。”

管家身后十来个家丁站成两排,为她铺出一条路。

沈溪苓垂下眸子:“书房乃是重地,小绿,你就不必跟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父亲对她很少有好脸色,今日突然相约,她难免不会多想。

“是,小姐。”

小绿也察觉出气氛不对,乖巧应下。

“走吧。”

沈溪苓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仍挂着假笑,看不出虚实。

跟着管家一路来到书房,沈如山已经在等着了。

一年不见,他几乎没有变化。

沈溪苓有些恍惚:“父亲。”

“你在侯府过的如何?”

印象里,父亲很少会插手后院之事,对几个儿女也十分冷淡。

沈溪苓对他没有多深的感情,今日骤然被他这么关心,不太自在。

“一切都好。”她回的规矩。

“你今年十九了。”

沈如山感叹一声,“三年孝期已过,之后有何打算?”

沈溪苓肃然一惊。

“女儿只想在侯府守着亡夫之位,绝不再嫁!”

为表决心,她直直跪下。

“侯府立了新侯,会有新主母,你在那里实在尴尬。”

沈如山说的是实话,沈溪苓却揣摩其他话里更深处的意义,心下一片冰冷。

“为父都是为了你好。岭南王最近想娶续弦,你正好嫁去,好过孤寡一生。”

“那岭南王已是六十老叟!”

沈溪苓骇然。

让她去嫁一个半只脚都埋进棺材里的老头子?

“有几人愿娶二嫁之女?你过去便是王妃,算下来还是你高攀。”

沈如山对她的不识趣很不满意:“这事早该跟你说的,你今日既回来便不要走了,过些日子岭南王会派人来送聘礼。”

“我不嫁!”

“母亲知道这事吗?”

沈溪苓激动起身。

母亲素来疼她,绝不会答应如此条件!

“你母亲早就死了,嫁娶之事当然由我做主,前些年若不是我拍板,你又如何能进得了侯府,坐上几年侯门主母?”

原来自己被嫁到侯府冲喜也是他的意见吗?

想起自己出嫁前,母亲的欲言又止,沈溪苓心中只剩绝望。

沈如山满脸不耐:“此事就这样定了,管家,把小姐送回房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看望!”

“是,大人。”

管家带着那些家丁鱼贯而入,强压着沈溪苓出去。

沈溪苓奋力挣扎,可她到底只是一介女子,哪里抵得过这些男人的力气,开口想叫,又被塞了一团抹布。

“呜呜!”

她用尽全力回头,看到的只是沈如山冷漠的背影。

自己是他的女儿,可对沈如山而言,自己更是一枚可以利用的筹码。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可以随时将自己送出。

三年前是,现在亦是。

“门口会一直有人轮班看守,我劝小姐不要白费力气,让老奴为难,也让小姐你受苦不是?”

管家的脸满是褶皱,带着阴森的笑,如厉鬼般可怖。

沈溪苓被用绳子绑了手,嘴里还塞了抹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愤恨瞪着管家,管家却哈哈大笑,摔上房门扬长而去。

房里一片昏暗,一年多没打扫的屋子满是灰尘,充斥了腐败不堪的空气。

身下石板冰冷,手也被麻绳磨的生疼。

沈溪苓痛苦闭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落入颈间。

无人得知,无人得见。

她原以为在侯府的生活已是地狱,却不想回了家,还有人惦记着将她挖骨敲髓,一寸寸都吞吃干净。

她该怎么办?

沈溪苓一点点握紧拳头,混沌的脑子也逐渐变得清晰。

她不能就此坐以待毙,她要出去!

这事母亲肯定不知情,她相信母亲不会看着她落入火坑。

只要找到母亲……

她就可以得救了。

沈溪苓站起身,沈如山不觉得她会翻出什么水花,如今也只是把她关在原本的房间里。

她自幼在这长大,对此处最熟悉不过。

看到不远处的衣柜,沈溪苓眼睛一亮。

她少女时期最是调皮,经常和小绿偷偷出去玩。

这衣柜后面,就是她们常用的一处秘密通道。

只要挪开衣柜,便可进入隔壁的屋子。

隔壁屋里有条密道,通往府外。

只是……

自己双手被绑,使不上力气。

又没有小绿帮忙,如何才能推开衣柜?


小绿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沈溪苓如同破碎的玩偶娃娃一般半躺在床边,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水。

床边散落着她先前穿的衣服,被人撕裂,随意扔在地上。

还沾了点点血迹。

这套浅绿色的衣裳,是她今早亲手为沈溪苓穿上的。

小绿泣不成声,扑到沈溪苓身边:“小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沈溪苓指尖动了动,终于找回些神采。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的痛感还未完全消散:“刚刚是谁在叫门?”

“是老夫人院里的,想让小姐过去帮侯爷相看夫人,”小绿含着泪,“他明知今日有事,还这般对待小姐,实在太过分了!”

沈溪苓默然。

“拿铜镜来。”

她撑起身体,铜镜里,脖颈的青紫勒痕触目惊心。

沈溪苓闭了闭眼。

“用脂粉帮我遮住。”

“小姐还要为他遮掩吗?”

小绿抹着泪,对方这么胆大包天,自家小姐还要为他遮掩不成?

“不然又能如何?”沈溪苓轻声呢喃。

小绿说不出办法。

女人家就是这样的。

既嫁了人,死了都得入这家的坟。

夫君早亡,府里只有萧泽晟一个男人。

萧泽晟不放手, 饶是再苦也无处说。

“小绿,听话,为我梳妆。”

沈溪苓拍拍小绿。

纪沧海带着药进来时,沈溪苓已经准备出门了。

她敷了厚厚的脂粉提气色,颈间也围了云肩,一身痕迹遮的严严实实。

“辛苦神医。”

一碗苦涩的汤,沈溪苓仰头一口气饮下,脸色都没有丝毫改变。

纪沧海手中的蜜饯没能派上用场。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否则没人能保住……”

纪沧海说的含糊。

沈溪苓听懂了。

只是……

她掀起一抹苦笑。

主导不在她,想避免,谈何容易?

来到前厅时,大家都在了。

容钦坐在上首,萧泽晟和萧瑜一人一边。

容钦身侧,还多了一位模样周正的小姐。

一身攒金丝月华裙,头顶翡翠玉簪,杏眼微波,顾盼生姿。

就是申探春了。

沈溪苓尚在闺中时见过她,但也仅仅是点头之交,并不熟悉。

只听过这位是个活泼的性格,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却极得兵部尚书喜爱。

一个庶女,能走到如此地步,定然十分不易。

两人对上视线,沈溪苓仿若看到了先前的自己。

未嫁入侯府,她也是灿烂热烈的小姐,如今却……

敛下思绪,沈溪苓俯身行礼:“儿媳见过母亲,侯爷。”

容钦看她一眼,冷嗤:“一刻钟前我便派人传了你,现在才到,是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她一来便发难,沈溪苓早有准备。

“方才在为二小姐核对嫁妆,适才来晚了,并非不尊母亲。”

“添妆也已备好,母亲请过目。”

一纸单子送上去,容钦和缓了脸色。

“坐下吧。”

沈溪苓坐到萧泽晟对面,低垂着头。

“如今的侯爷毕竟是泽晟,你若娶妻,府中中馈都该交予你。”

“至于某些不相干的人,打发个院子安置便是。”

当着沈溪苓的面,容钦丝毫不给她面子。

萧泽晟眉头微皱,对面的女人却低着头,仿若未闻。

“待到瑜儿出嫁,我在府中孤身一人,你能多来陪我,是极好的。”

容钦握住申探春的手,满目慈祥,倒是申探春后退一步,有些惶恐。

却被容钦紧握着,动弹不得。

沈溪苓讽刺的扯了扯嘴角。

“大嫂,你这是看不起申姐姐,还是不赞同母亲的话?”

萧瑜一直盯着她出错,迫不及待点出沈溪苓。

沈溪苓抬头,满屋人都看过来。

“我不明白二小姐在说什么。”

她坦荡起身:“旁人一个动作,二小姐便这般敏感,以后还是不要出现在人前了。”

“沈溪苓,你敢说我?!”

萧瑜像个炮仗,一点就着。

她气势汹汹要沈溪苓好看,还没冲过来,便被拦住。

“瑜儿!”

申探春今日第一次来,萧瑜便这么对嫂子,实属不该。

容钦也罕见沉下脸。

萧瑜瞪圆眼睛:“沈溪苓这个贱人挑衅我,娘你也护着她不成?”

“待到二嫂进门,沈溪苓就是个下堂妇!”

她骂的难听,申探春微微变了脸色。

“胡闹!”

“还不把二小姐送回去?”

下人连请带哄把萧瑜送下去,容钦拉住申探春。

“这孩子生性单纯,性格磊落,今日之举,实被有心人撩拨。”

沈溪苓挑眉。

有心人是自己吗?

看申探春的态度,她似乎也没那么想嫁进来。

莫不是还有她不清楚的关节?

她对上申探春的眼神。

她面容彷徨,如小鹿般无措。

沈溪苓心下低叹。

又一个无辜之人。

她站起身,一改先前的低服做小,“母亲说的有心人可是我?”

容钦险些背过气。

她还嫌不够乱吗?非要给自己添堵!

“你素有城府,难道不知晓瑜儿是容不得激的性子?”

容钦冷眼看过来,眼中满是威胁。

沈溪苓笑了:“母亲此话又从何说起?”

“自我嫁进来,上尊母亲,下待幼妹,如有要求,无有不应。哪里就惹她了?”

她抬眼看申探春,“我操劳三年尚且如此,申姑娘嫁进来,只怕步我后尘。”

她看到,申探春的手腕被容钦捏的通红。

这样一位好姑娘,还是别跳进火坑了。

这里,她一个人在就好。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快来人,少夫人糊涂了,快给她带下去!”

下人们对待沈溪苓可没有对萧瑜那么贴心,手劲大的吓人,强拽着她离场。

一直出了房门,沈溪苓还能察觉到,男人冰冷的视线仍落在自己身上。

她不甚在意,回了房。

这桩婚事自然是黄了。

申探春以死相逼,不愿嫁。 小绿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沈溪苓如同破碎的玩偶娃娃一般半躺在床边,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水。

床边散落着她先前穿的衣服,被人撕裂,随意扔在地上。

还沾了点点血迹。

这套浅绿色的衣裳,是她今早亲手为沈溪苓穿上的。

小绿泣不成声,扑到沈溪苓身边:“小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沈溪苓指尖动了动,终于找回些神采。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的痛感还未完全消散:“刚刚是谁在叫门?”

“是老夫人院里的,想让小姐过去帮侯爷相看夫人,”小绿含着泪,“他明知今日有事,还这般对待小姐,实在太过分了!”

沈溪苓默然。

“拿铜镜来。”

她撑起身体,铜镜里,脖颈的青紫勒痕触目惊心。

沈溪苓闭了闭眼。

“用脂粉帮我遮住。”

“小姐还要为他遮掩吗?”

小绿抹着泪,对方这么胆大包天,自家小姐还要为他遮掩不成?

“不然又能如何?”沈溪苓轻声呢喃。

小绿说不出办法。

女人家就是这样的。

既嫁了人,死了都得入这家的坟。

夫君早亡,府里只有萧泽晟一个男人。

萧泽晟不放手, 饶是再苦也无处说。

“小绿,听话,为我梳妆。”

沈溪苓拍拍小绿。

纪沧海带着药进来时,沈溪苓已经准备出门了。

她敷了厚厚的脂粉提气色,颈间也围了云肩,一身痕迹遮的严严实实。

“辛苦神医。”

一碗苦涩的汤,沈溪苓仰头一口气饮下,脸色都没有丝毫改变。

纪沧海手中的蜜饯没能派上用场。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否则没人能保住……”

纪沧海说的含糊。

沈溪苓听懂了。

只是……

她掀起一抹苦笑。

主导不在她,想避免,谈何容易?

来到前厅时,大家都在了。

容钦坐在上首,萧泽晟和萧瑜一人一边。

容钦身侧,还多了一位模样周正的小姐。

一身攒金丝月华裙,头顶翡翠玉簪,杏眼微波,顾盼生姿。

就是申探春了。

沈溪苓尚在闺中时见过她,但也仅仅是点头之交,并不熟悉。

只听过这位是个活泼的性格,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却极得兵部尚书喜爱。

一个庶女,能走到如此地步,定然十分不易。

两人对上视线,沈溪苓仿若看到了先前的自己。

未嫁入侯府,她也是灿烂热烈的小姐,如今却……

敛下思绪,沈溪苓俯身行礼:“儿媳见过母亲,侯爷。”

容钦看她一眼,冷嗤:“一刻钟前我便派人传了你,现在才到,是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她一来便发难,沈溪苓早有准备。

“方才在为二小姐核对嫁妆,适才来晚了,并非不尊母亲。”

“添妆也已备好,母亲请过目。”

一纸单子送上去,容钦和缓了脸色。

“坐下吧。”

沈溪苓坐到萧泽晟对面,低垂着头。

“如今的侯爷毕竟是泽晟,你若娶妻,府中中馈都该交予你。”

“至于某些不相干的人,打发个院子安置便是。”

当着沈溪苓的面,容钦丝毫不给她面子。

萧泽晟眉头微皱,对面的女人却低着头,仿若未闻。

“待到瑜儿出嫁,我在府中孤身一人,你能多来陪我,是极好的。”

容钦握住申探春的手,满目慈祥,倒是申探春后退一步,有些惶恐。

却被容钦紧握着,动弹不得。

沈溪苓讽刺的扯了扯嘴角。

“大嫂,你这是看不起申姐姐,还是不赞同母亲的话?”

萧瑜一直盯着她出错,迫不及待点出沈溪苓。

沈溪苓抬头,满屋人都看过来。

“我不明白二小姐在说什么。”

她坦荡起身:“旁人一个动作,二小姐便这般敏感,以后还是不要出现在人前了。”

“沈溪苓,你敢说我?!”

萧瑜像个炮仗,一点就着。

她气势汹汹要沈溪苓好看,还没冲过来,便被拦住。

“瑜儿!”

申探春今日第一次来,萧瑜便这么对嫂子,实属不该。

容钦也罕见沉下脸。

萧瑜瞪圆眼睛:“沈溪苓这个贱人挑衅我,娘你也护着她不成?”

“待到二嫂进门,沈溪苓就是个下堂妇!”

她骂的难听,申探春微微变了脸色。

“胡闹!”

“还不把二小姐送回去?”

下人连请带哄把萧瑜送下去,容钦拉住申探春。

“这孩子生性单纯,性格磊落,今日之举,实被有心人撩拨。”

沈溪苓挑眉。

有心人是自己吗?

看申探春的态度,她似乎也没那么想嫁进来。

莫不是还有她不清楚的关节?

她对上申探春的眼神。

她面容彷徨,如小鹿般无措。

沈溪苓心下低叹。

又一个无辜之人。

她站起身,一改先前的低服做小,“母亲说的有心人可是我?”

容钦险些背过气。

她还嫌不够乱吗?非要给自己添堵!

“你素有城府,难道不知晓瑜儿是容不得激的性子?”

容钦冷眼看过来,眼中满是威胁。

沈溪苓笑了:“母亲此话又从何说起?”

“自我嫁进来,上尊母亲,下待幼妹,如有要求,无有不应。哪里就惹她了?”

她抬眼看申探春,“我操劳三年尚且如此,申姑娘嫁进来,只怕步我后尘。”

她看到,申探春的手腕被容钦捏的通红。

这样一位好姑娘,还是别跳进火坑了。

这里,她一个人在就好。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快来人,少夫人糊涂了,快给她带下去!”

下人们对待沈溪苓可没有对萧瑜那么贴心,手劲大的吓人,强拽着她离场。

一直出了房门,沈溪苓还能察觉到,男人冰冷的视线仍落在自己身上。

她不甚在意,回了房。

这桩婚事自然是黄了。

申探春以死相逼,不愿嫁。

兵部尚书偏宠她,更不会为难。

容钦气得不轻,三天两头找沈溪苓茬,发狠的蹉跎她。

沈溪苓尽数收下。

萧泽晟这几日没来骚扰她,看着她被容钦训斥,也无动于衷。

沈溪苓只觉得庆幸。

最好能一直这样,只要不和他扯上关系。

她谢天谢地!

兵部尚书偏宠她,更不会为难。

容钦气得不轻,三天两头找沈溪苓茬,发狠的蹉跎她。

沈溪苓尽数收下。

萧泽晟这几日没来骚扰她,看着她被容钦训斥,也无动于衷。

沈溪苓只觉得庆幸。

最好能一直这样,只要不和他扯上关系。

她谢天谢地!


“什么改嫁?”

沈溪苓清醒过来。

所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门外的侍卫呢?就让他这么进来了?

见她往外看,萧泽晟冷笑道:“那些废物已经被我的人打晕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若不是身体被压着,沈溪苓这会儿都得给萧泽晟鼓掌叫好。

打的好!

那些护卫看的严实,连饭菜也不好好送,到她嘴里尽是些残羹冷饭。

“你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哪也不准去,谁也不能嫁!”

眼看女人这会儿还在出神,萧泽晟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

沈溪苓嘶了声,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她垂下眸:“不是我想改嫁。”

萧泽晟不信。

“整个尚书府都知道了,说你不该在侯府耽误上好年华,应该另觅良缘,难道他们都是在乱说不成?”

萧泽晟抓着她,冷脸质问。

这女人最会哄人,这次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轻易相信了。

沈溪苓却没挣扎,甚至还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又娇又媚,甜的人心痒痒。

“我从没想过改嫁,昨日回来也是为了看望母亲,可我父亲不愿意,非要我嫁给岭南王做续弦。我不肯,他便把我关了起来,不让我跟任何人联系,只等时候到了,就将我送进岭南王府。”

“门外那些守卫都是他派来看管我的,已经关了我一天了,连口热饭也没有。若不是你来,我不知还要被关到何时。”

她语气凄婉,眼含泪光。

萧泽晟一时迟疑:“当真?”

“我骗你做甚,你见谁家的小姐门口会守着几个带武器的侍卫?”

这话说的也是。

萧泽晟心头的怒火消了个干净,伸手拂过她的发丝,沈溪苓不仅不躲,反而还就着他的手蹭了蹭。

“我不想嫁给岭南王。”

那岭南王也是从战场下来的,手段残忍,不知玩死了多少侍妾。

沈溪苓这样娇滴滴的小女人,在他手里怕是活不了几天。

沈如山也真是狠得下心。

他眸色幽深。

“不嫁。”

沈溪苓登时松了口气。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去找你父亲。”

萧泽晟拍拍她的肩,沈溪苓坐直身体:“谢谢侯爷为我做主。”

女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一双眸子却透着狡黠。

他哪里不知道她是装的。

但他仍然受用。

……

“沈大人,陈世子贪污案是你处理的吧?家产查了多少,扣了多少?”

沈如山为官二十载,除了殿试面见圣上,他便再也没有过如此紧张的时刻。

对面的男人面无表情,说出的每个字眼都让他打从心底里恐惧。

那件事他自认做的隐晦,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那些人活下来的没几个,都和他一样有过参与,以命做誓,绝不会将此事流传。

萧泽晟……威远侯哪来的消息?

他眼珠子乱转,却不言语。

萧泽晟瞥了他一眼:“整整百万雪花银,查抄到最后,充入国库的却只有三十万,沈大人真是好手段啊!”

沈如山冷汗津津,俯身便跪。

“侯爷,下官……下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侯爷,还请侯爷明示。”

自己这段时间谨小慎微,从未做过出格之举。

更何况侯府跟他们家还有姻亲,萧泽晟这般大张旗鼓过来问罪,到底意欲何为?

沈如山一个激灵。

姻亲?!

他昨日嘱咐了管家,让管家今日去侯府将退亲的事说明,此后就不让沈溪苓回去了。

难道是这件事?

先世子夫人留在侯府,对萧泽晟百害而无一利,他为何要为那个女人出头?

沈如山大脑飞速转动。

不等他想通,上头一个茶盏砸来,将他砸的头破血流。

他痛呼一声,却不敢动。

自己的把柄被萧泽晟捏在手里,那可是要查抄九族的大罪。

沈如山赔着笑脸:“定是我那管家跟侯爷说了什么胡话,让侯爷误会了。能跟侯府攀亲,是我的荣耀,只是贱内病重,留女儿在家照顾两日,没旁的意思。”

他小心去看萧泽晟的脸色,奈何对方巍然不动,看不出想法。

沈如山心下着急。

还有别的事不成?

“沈大人觉得三皇子如何?”

当今圣上一共诞下三位皇子,分别是出身平民的大皇子,皇后所生的二皇子,和有着强势外家的三皇子。

如今太子之位还没立下,大家都觉得自己有一争之力。

沈如山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下官不敢。”

萧泽晟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在他肩膀轻拍了拍。

“沈大人,多多保重。”

言毕,转身离开,没留下只言片语。

沈如山再也控制不住,跌坐在地,背上一片寒凉。

萧泽晟从进门到离开只说了三句话。

句句凶险。

先前沈如山只听说他是皇帝跟前的红人,连陛下南巡都特地带了他一起,根本没跟他打过照面,如今才知道,他有着怎样惊人的手段。

过了一刻钟,他终于缓过神来,从地上爬起。

第一件事,便是去找沈溪苓。

“谁让你们这么看管小姐的?还不快赶紧把人放出来!”

沈如山将门口的两个侍卫一脚踹开,亲自打开房门。

沈溪苓梳妆完毕,抬眼看去。

和昨日的冷漠不同,今日的沈如山活像是变了个人,不仅对她嘘寒问暖,还跟她一起吃了早饭。

“我把你留在这里是有苦衷的。”

“你母亲生了重病,不敢让你知晓。”

“为了瞒着你,为父不得已出此下策,真不是要将你嫁出去。”

沈如山边说边抹泪,演的像极了那么回事。

如果沈溪苓不是早知道他的德行,怕是真的会被他骗过。

她素着脸:“父亲有事直说。”

“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你母亲,你陪她一会儿,便快快归家去吧!”

看来萧泽晟还真是行动迅速,这么快就解决了。

但,哪有那么简单。

她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沈溪苓垂下眸:“母亲生了重病,我为人子女自然要贴身照顾,什么时候母亲病好,我什么时候再回去便是。”

“这怎么行?”沈如山脱口而出。

沈溪苓抬眼。

“你到底是嫁了人的姑娘,哪能一直在娘家待着?这样吧,你在家里再待上一日,明日,明日回去,你看可好?”

沈如山被她看得心虚。

他这么着急,沈溪苓倒是不急。

她慢悠悠开口:“我觉得父亲说的甚好,我一介女子,夫君又已亡故,继续留在侯府不好,不如归了家,听父亲的,另寻佳缘。”

这丫头是想让他死!

沈如山气的眉歪眼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出嫁的女儿回家的?侯府没赶你,那就是还要你,你赶紧回侯府去!”

“看心情吧。”

沈溪苓转身回房,小绿顺势把门摔上,险些砸到沈如山脸上。

这丫头昨日还嚷着不愿改嫁,今天态度变得这么快,定然是听到了风声。

不行,他得赶紧将这个煞星送走!

若是再被萧泽晟找上门,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可他也不敢对沈溪苓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找了沈夫人。

沈溪苓并无别的异动,进了院子,便衣不解带的守在沈夫人身边伺候。

就连喂药擦洗的活也一并包揽。

解毒丸虽已服下,但一天时间太短,尚不足以看出效果。

忙活一天已是疲惫不堪,匆匆擦洗便准备睡下。

却不想才进被窝,她就发现里面多了位不速之客。

“哪来的流……”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霸道激烈的吻堵住。


“夫人最近苦夏好生厉害,一点儿荤腥闻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有身子了呢!”

丫鬟一句玩笑话,吓得沈溪苓面色苍白,瞪眼看向面前妇人。

妇人上了点年纪,皱纹明显,但模样还是风韵犹存,大气端庄的脸上一双睿智尖锐的明眸从头到尾打量沈溪苓。

“纵是胡乱开玩笑,我儿死了三年了,儿媳能怀谁的孩子?”

轻飘飘一句,像是提点丫鬟,更是试探沈溪苓。

“是吧,溪苓。”

瑟瑟发抖,捂着嘴角,几乎要从座椅上跪下。

餐桌上鱼糜的香气阵阵入鼻,胃里还泛着恶心。

沈溪苓咬破下唇,硬生生忍住呕吐的欲望,脑中想得却是不久前出府,在乡野医馆就医时大夫说的话。

“恭喜夫人,已有孕两月余。”

这个秘密,沈溪苓就算死也要守住。

她终究是跪了下来,不卑不亢朝老人行礼:“事关寡妇名节,还请母亲勿要开这些玩笑,苓儿向来体虚多病,苦夏是常事,若母亲不信,可召来京中大夫一看。”

女人脸白生生得、精致美丽如同垂丝海棠花,容钦盯着她许久,冷笑。

“呵,丫鬟打趣一句,瞧把你急得,你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掌管侯府,能怀疑你对我儿不忠?我就是觉得,子宸死了足有三年,你还年轻,今年莫不过双十年华,没想过再嫁?”

沈溪苓入主侯府三年,如何听不出老夫人还在试探?沉声回:“苓儿心仪夫君,纵然阴阳两隔,君当磐石、妾如蒲苇,守他一生一世。”

真挚的告白刚落,传来男人调笑声:“大嫂与大哥真是伉俪情深。”

短短一句话,沈溪苓跟失了魂似的,浑身如坠冰窖。

他、他回来了?

就跟有什么巫术一般,男人身材极为高大,走进门时带了阵风,阴恻恻附在沈溪苓后背上。

明明他没有在看她,仍感受到如同被猛虎觊觎的视线。

咚咚、咚咚......

沈溪苓心跳如鼓,感受着男人与她错身而过。

萧泽晟生得极好,斜眉如鬓眉眼深邃,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漫不经心,像京城商贾人家锦衣养出的公子哥。

但沈溪苓知道,恰恰与那些纨绔子弟相反,萧泽晟长在军营,日日与孤狼夺食,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货色。

瞟了女人白皙脖颈一眼,又收回目光,他像是毫不在意随意询问:“在聊什么,嫂嫂又跪下了。”

“泽晟陪圣驾南巡回来了?”

面对义子,容老夫人没见得有多开心。

她并非萧泽晟生母,要不是侯府人丁奚落、先世子又病逝,怎会无奈让旁系宗亲继承爵位?

也就是萧泽晟争气,能带着侯府再荣获圣宠,容钦才给几分好脸色:“没聊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溪苓娶进门以前是庶出,从小沾染的小家子气,丫鬟逗个趣而已,吓得恨不得拿刀抹脖子以示清白。”

“哦?什么玩笑,本侯听听?”萧泽晟好奇,眼神终于正大光明落在沈溪苓身上。

“就是......”

丫鬟要解释,就见沈溪苓愈发恐惧,身体瑟瑟颤抖。

不行,谁都能听见那个玩笑话,除了他!

“侯——”

她正要出声打断,这时门外闯进俩小厮,兴高采烈喊:“有喜了!有喜了!”

“二小姐有喜了!”

沈溪苓被“有喜”两字吓个大跳,沉默一会儿才反应这些人说得不是她,是侯府二小姐萧瑜。

萧瑜是老夫人唯一还在世的女儿,听这话她激动合不拢嘴:“真的?瑜儿有身子了!”

容钦吆喝一声便让所有丫鬟侍从跟她一齐赶去二小姐院落。

膳厅只留沈溪苓与萧泽晟两人。

没了外人,萧泽晟卸去伪装,冷眸没有任何笑意:“君当磐石、妾如蒲苇,守他一生一世?”

沈溪苓生理性恐惧,转身要逃。

结果一阵遒劲的掌风拂过,萧泽晟轻轻松松用一双筷子锁上房门,接着把她拦腰一抱,压在膳桌上。

沈溪苓望着周围,害怕讨饶:“求求你,别这样,这儿不是我的院落——嗯!”

话没说完,红唇被人堵住。

萧泽晟是军,沙场征战多年学得一身混不吝。

沈溪苓是他名义上的大嫂、侯府的主母,就在萧子宸病逝的当晚,他不顾礼法要了她。

三年来,沈溪苓这个寡嫂夜夜春宵,终在今日酿成大错,被种下萧泽晟的果。

缠绵激烈的热吻不断袭来,像是要把两月没见面的次数补回来,一边亲,萧泽晟还拉扯沈溪苓腰带。

她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心头一跳:“侯爷,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

萧泽晟瞥了眼放了几盘菜肴的膳桌,咬沈溪苓耳朵,“不是没在这儿做过。”

短短一句话,叫沈溪苓听红眼睛。

不怪容钦不喜这个旁系子,侯府人求他、也恨他。

萧泽晟的霸道张扬毫不掩饰,明知她害怕被人发现关系,仍旧缠着她在侯府各地做荒唐事,是巴不得容钦看见。

看见了,他就能顺利应当把萧老侯爷的血脉全都推翻。

以后京城再提“侯爷”二字,只有他无父无母、在军营长大的恶虎萧泽晟!

面前男人狼子野心,偏偏她还得虚与委蛇,咬住下唇道:“我月事来了,今日不行。”

“月事?”

萧泽晟冷嘲,脸上掠起邪笑,大掌掐住沈溪苓下巴,“你月事是什么时候,当本侯不知道?”

“出巡前当是下旬的时候,我让嫂嫂多奖励本侯一会儿就见了血,把本侯吓了大跳。最后还是嫂嫂用了手才草草了事。”

他语气像蛇,不啻用最下流的话语羞辱她:“现在是月初,该是当结束,为何又来?”

说着萧泽晟竟然想掀开裙摆检查一番,沈溪苓怕了他,咬牙斥道:“之前喝了那么多避子汤,伤及根本,本就会影响......”

“沈溪苓,别骗我。”

四目相对,萧泽晟一字一句警告。

“嫂嫂不乖,好好想想,犯了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