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清宋子臣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真千金有仇必报,摄政王负责递刀宋清清宋子臣》,由网络作家“宋清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草丛里已经传来了剧烈的娇喘。我和萧夜默契地对视一眼,他用火折子点燃了身后的大树,随后纵身一跃,离开了武安伯府。而我则是边跑边叫喊:“来人啊!走水了!快救火啊!”不过一会儿,府里众人便聚集到了后花园,爹娘还有拄着拐杖的宋子臣全都来了。大火很快被扑灭,花丛里的声音也变得清晰无比。母亲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身为主母,却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苟且,根本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来人,去把那对狗男女给我拖出来!”宋清清和乞丐被家丁押跪在庭院中央,药效未尽,两人还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不堪入目。长发挡住了宋清清的脸,所以他们还没有认出来。母亲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去把这两个奸夫淫妇给我泼醒!”冰冷的水兜头而下,宋清清“啊”地尖叫一声,清醒的...
我和萧夜默契地对视一眼,他用火折子点燃了身后的大树,随后纵身一跃,离开了武安伯府。
而我则是边跑边叫喊:“来人啊!
走水了!
快救火啊!”
不过一会儿,府里众人便聚集到了后花园,爹娘还有拄着拐杖的宋子臣全都来了。
大火很快被扑灭,花丛里的声音也变得清晰无比。
母亲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身为主母,却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苟且,根本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来人,去把那对狗男女给我拖出来!”
宋清清和乞丐被家丁押跪在庭院中央,药效未尽,两人还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不堪入目。
长发挡住了宋清清的脸,所以他们还没有认出来。
母亲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去把这两个奸夫淫妇给我泼醒!”
冰冷的水兜头而下,宋清清“啊”地尖叫一声,清醒的同时抹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府里众人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最为激动的要数宋子臣,他厉声喝道:“清清!
怎么是你!”
刚刚清醒过来的宋清清眼神呆滞,还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只顾着捡起地上的外衣将自己紧紧裹住。
爹娘同样也很激动,却没有责怪宋清清,而是上前对着那乞丐拳脚相加:“你这臭乞丐,竟然碰我女儿,我看你是活腻了!”
乞丐被打得抱头挣扎,反正横竖是死,他也不再求饶,开口回呛道:“不过是个被人玩过的破鞋而已,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爹娘打骂的手就这么硬生生地僵在了空中,母亲不可置信地问道:“清清,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谁?
是谁!”
这话一出,所有的仆从都齐刷刷地看向宋清清,她羞得低下头,哭喊道:“老天呐!
让我去死吧!
我不活了!”
可是女子贞洁事大,母亲这回却不打算轻轻放下。
她厉声喝道:“来人,把小姐身边的翠儿拿下,严刑拷打!”
宋清清想求情,但是爹娘都不给她机会。
他们对她的爱此时就像一把双刃剑,为她讨回公道的同时,又将她的颜面狠狠地踩在了地下。
主母的手段可不是开玩笑的,翠儿很快就当着众人的面招认:“我……我说……是……是大公子……”眼看事情败露,宋子臣倒也算是有担当:“是我又怎么样?
清清又不是我的亲妹妹,我就是喜欢她不行吗?”
“你!
你这个逆子!”
一旁的父亲此刻却像是被人扼住了脖颈般,脸色通红得不正常。
突然,他全身颤抖,嘴巴歪斜,倒在了地上。
“老爷!
老爷!
来人!
快请大夫!”
母亲仓皇大喊。
另一边,宋子臣却顾不上这些,他拄着拐杖朝着乞丐走去:“你这个下贱的东西!
敢碰清清?
我要阉了你!”
他的双手双脚被大夫正回来后,只休养了半个月,还不太灵活。
可他却以为在他的地盘无人能奈他何,拄着拐杖就要去打那个乞丐。
乞丐为了活命不得已推了他一下。
宋子臣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抽搐几下后,突然就没了动静。
他的贴身小厮颤抖着上去一探鼻息,吓得瘫坐在地:“少爷……少爷没了……”地上很快晕出了一大片鲜血,众人这才看到宋子臣的后脑勺磕在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竟是当场毙命了。
那边抱着晕倒的父亲不知所措的母亲,再看到没了呼吸的宋子臣,当即崩溃大哭:“子臣!
老爷!
天啊!
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竟要这样惩罚我!”
这下,连母亲也晕了过去。
宋清清缩在角落里,已经被这连环的一幕又一幕给吓呆了。
如今府里只剩下我一个能做主的人。
我利落地吩咐下人将爹娘送回房,将宋清清软禁在自己院里。
最后,我帮宋子臣安排后事,也将乞丐送进了衙门。
经大夫诊断,父亲中风瘫痪,已是没了痊愈的可能。
虽然看过了那封信,可是多年来的疼爱已经成了习惯。
母亲瞒下了信上的秘密,没有告诉父亲和宋清清。
我与摄政王婚期已定,这门亲事宋清清是抢不走了的。
加上她失了清白,门当户对的人家自然是不能嫁的,否则被人发现她婚前失贞,怕是要引起轩然大波。
于是,母亲精挑细选,为她寻了一户寒门子弟,家中清贫,今年才中进士,最是好拿捏。
都说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母亲这一遭为了宋清清,可谓是用心良苦。
为防事情有变,宋清清的婚期定的很急,不过一个月就走完了三书六礼。
出阁那日,宋清清去给瘫痪在床的父亲敬茶。
看着一身嫁衣的宋清清,父亲不禁热泪盈眶,竟然能颤抖着抬起手来。
可是这对于如今的他来说还是太勉强,手上失力,杯子摔在了床上,碎片划伤了两人的手。
宋清清瞬间白了脸,新娘子流血可是不吉利的事情,可娘亲却笑着安慰道:“没事没事,碎碎平安,岁岁平安!”
宋清清这才露出了笑,放下红盖头,出了门。
屋内,母亲看着床上的碎瓷片出神,竟也没吩咐丫鬟去收拾。
我试探着开口:“母亲,不如将这碎瓷片上两人的血放进水里验一验吧。”
床上的父亲听到我的话,突然气愤地瞪大了眼。
本想拒绝的母亲,见状便改了主意,她有些迟缓地点了点头,我当即端来一盆水,将两片带血的碎瓷片放入其中。
母亲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脸盆,看到血液相融的那一刻,母亲撕心裂肺地大吼:“啊!
宋丙山,你这个负心汉!
你竟然骗我至此!
害我至此!”
“原来你喜欢的一直是姐姐!
还跟她生了女儿!
你骗得我好苦!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母亲神色癫狂地扑上前掐住父亲的脖子,我没有出手拦她,任由她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父亲喉间发出“吼吼”的响声,奋力地扭动身体,想挣扎。
可如今的他哪里是母亲的对手,不过须臾,他就没了动静。
可母亲却没有发现他的不对,还在嘶吼着:“我要杀了你!”
“母亲!
他已经死了!”
我终于上前拦下发狂的母亲。
看着面色青紫的父亲,母亲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抖着手坐倒在地上,口中喃喃:“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面无表情地答道:“是,你杀人了,来人,去京兆尹报案。”
母亲忽的看向我,似是不相信,我竟能亲手将她这个亲生母亲送进牢里。
其实有什么难以置信的呢?
前世,她都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灌下毒药而死,这一世,我当然也可以无动于衷地送她去坐牢。
谋杀亲夫是死罪,母亲当即被打入死牢。
行刑前,她托人给了带我口信,想见我最后一面。
我如她所愿去了牢里见她。
一见到我,衣衫褴褛的母亲就爬着来到我面前:“微微,微微,你终于来了。”
“微微,对不起,娘亲也是被人蒙蔽,才会如此对你,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我。”
她痛哭流涕地一直说着“对不起原谅我”这样的话。
可我却在她希冀的目光里,果断地摇了摇头:“不可能了。”
“你知道吗?
我已经在你和宋清清的手中死过一回了,曝尸荒野,尸骨无存。”
随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落下,母亲的目光从希冀到震惊,再到绝望。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给我一封断亲书吧,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我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断亲书放到她面前,只等她按下手印就能生效。
母亲露出一抹苦笑:“好,我成全你,是我没资格做你母亲。”
她直接咬破手指,摁在了断亲书上。
下一秒,她转身撞向冰冷的墙壁。
鲜血从她的额头涌出,她缓缓地软倒在地上:“微微,欠你的命,我还你。”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离开了死牢。
血债血还,天经地义。
从此以后,我与她两不相欠。
爹娘和兄长接连去世,武安伯府就此倒台。
我假意放出风声,说是摄政王要与我退婚。
这下,宋清清在夫家彻底没了依仗,听说她被她的丈夫赶出家门,还将她婚前失贞的事情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我听罢并未说话,她如何,已经与我无关了。
再见宋清清,是在我去赴宴的路上。
一具衣不蔽体的女尸被人抛在街头,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我掀开帘子一看,那尸体上青紫交加,竟是没一块好肉。
可看到了那锁骨上的红痣,我还是认了出来,是宋清清。
衙役很快来把尸体抬了下去。
这一世,她惨死街头,也算还了前世的债。
我放下帘子,将从前种种都阻隔在外,从此以后,我要开始新的人生。
三年后,我过了孝期,被推迟的婚期也终于到来。
十里红妆,我出嫁了。
洞房花烛夜,萧夜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他说:“幸好,这一世还来得及。”
我还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深意,就被他拉着探讨避火图中的姿势。
也罢,来日方长,我总会知道的。
这下,皇上大约已经对这事信了七分。
毕竟天底下的父母哪有不偏向自己的孩子的呢?
父亲此刻也出来帮腔:“孽女,犯下如此大错,还不赶紧向陛下磕头认错?”
他们这样一唱一和,就是不想给我开口的机会,想坐实我的罪名。
上辈子父亲用眼神威胁,让我吞下这苦水。
我为了这可笑的父爱和母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可这一世我不会再这么傻了!
我跪行到众人的最前头,声泪俱下地哭诉:“陛下,臣女冤枉!
陛下若是不信,可让我与表姐当众背出药方,便知谁真谁假。”
皇上点点头:“嗯,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那就开始吧。”
我率先开口背出了药方中的各种药材名字,就连几钱几两都分毫不差。
接下来该轮到宋清清背了,可她哪里背得出来呢?
只见她汗如雨下,裙摆下的双腿也在微微发抖,嘴上更是语无伦次:“我……我……”皇上不耐烦地皱起眉,怀疑的目光扫射向宋清清。
宋子臣当即挺身而出挡在了她的前面:“陛下,清清是从古籍中摘抄的药方,没有背下也是情有可原。
但宋时微定是抢走药方时就想到了今日这一幕,才提前记下来的。”
“子臣说得没错,定是如此啊!”
父亲也上前附和道,“臣没想到,臣竟有这般心机深沉的女儿,养不教父之过,还请陛下惩罚微臣吧!”
宋清清也终于回过神来,急忙为自己辩解:“父亲和兄长说的是,臣女当时只顾着摘抄,却没想到要背下药方,是臣女疏忽了,还请陛下明察。
“他们三言两语,就为宋清清洗白,反倒把我诬陷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的恶人。
我的心一下子荡到了谷底,这原本是我想出来反击宋清清的有力证据,此刻却被他们反利用。
皇上此刻应当已经信了九分,他看向我沉声道:“宋时微,你可知罪?”
我心乱如麻,指甲紧紧掐进自己的掌心,想以此来保持镇定。
突然,我灵光一闪,急忙回道:“陛下,臣女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君。
既然表姐说她的药方出自古籍,不如让她将那古籍交出来,也好为天下人谋福祉。”
此话一出,爹娘和兄长看向我的目光犹如毒蛇,舍不得当即将我毒杀。
但这回,宋清清的反应倒是快,她哭着解释:“那古籍被我的丫鬟不小心沾湿,已经损毁,否则我定是愿意拿出来济世救人的。”
我不屑回道:“这桩桩件件怎么就这么巧?
你说谎话也要有个限度。”
宋清清被我怼得面红耳赤,捂着脸哭得毫不可怜。
父亲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跪下为宋清清说话:“陛下,清清向来实诚,绝不会说谎骗人,反倒是宋时微,从小流落在外,无人管教,口中更是没一句实话。
老臣愿意用自己的爵位担保,写下药方之人就是清清!”
武安侯的爵位等同于父亲的第二条命,我没想到他竟能舍弃爵位帮宋清清说话。
这下皇上彻底被说服,当即命人将我拖下去杖责。
宋清清激动地谢恩领赏,全家人都满脸喜气地叩谢皇恩。
就在这时,门外有小太监高声通报:“太后娘娘驾到!
摄政王到!”
端庄雍容的太后和威武不凡的摄政王相继走了进来。
看到即将被拖出门外的我,摄政王开口道:“陛下且慢,臣可以为宋时微宋小姐以证清白。”
我惊讶地看向萧夜,前世这时候他应该还在边关作战,今日怎么会出现在大殿之上?
察觉到我的目光,萧夜悄悄递给我一个宽心的眼神。
随即,他上前一步,从袖口拿出一张纸:“太后与臣一母同胞,这头疾是我俩自娘胎里带来的,在边关之时,臣就已经被宋二小姐用此药方治愈了头疾,只是里面有味药乃是边关独有,数量稀少,近来才送至京城。”
“陛下可以将这旧药方拿去比对,定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小太监很有眼力见地把那张药方呈到御前,连带开给太后的那张也一起呈上。
萧夜救我那年十三岁,已是镇守边关的少年将军。
他如兄如父地把我养到及笄,我自然是知道他与太后的关系的,那治头疾的药方也不是我胡乱开的。
有了萧夜的证词和证据,皇上立马信了他的话,把矛头转向了宋清清。
“来人,宋清清冒领功劳,罪犯欺君,拉下去杖责一百!”
皇上金口玉言,刚刚要把我拉下去的两个小太监转而去拉宋清清。
爹娘和兄长刚要去救她,却被太后给留住了。
“你们三人,罪犯欺君,其罪当诛,但是念在武安侯曾为我朝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就将你贬为武安伯,其余二人回府各思己过。”
即便被贬,父亲也只能咬牙领旨谢恩,毕竟是他自己刚刚信誓旦旦地用爵位为宋清清担保的。
殿外很快响起了宋清清凄厉的哭喊声,令闻者落泪,而爹娘和兄长三人更是心疼得不得了。
惨叫声响到第五下时,宋子臣终于忍不住奔了出去。
“你们要打就打我吧,我愿意替清清受过!”
很快,外头的就换成了宋子臣的惨叫声。
“清清,子臣……”母亲哭得晕倒在父亲的怀里,还不忘朝我宣泄她的不满,“都怪你这个孽女,你一回来就把我的一双儿女害得好惨!”
面对亲娘的指责,我无动于衷地仿佛没有听见。
萧夜朝我投来一个安慰的眼神,我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可是萧夜还是帮我开了口:“宋夫人口中的孽女,如今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莫非宋夫人的意思是皇上有眼无珠?
封了一个不孝女为郡主?”
“你……”母亲想反驳,却被父亲一把捂住了嘴。
他不敢朝着萧夜开火,只敢悄悄地瞪了我一眼,轻声对母亲说道:“夫人慎言。”
这下,他们二人都不敢再朝着我说些什么,只能用两双喷火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我无视他们的眼神,朝萧夜投去感激一笑。
不仅感谢他开口帮我说话,也感谢他今日及时出现,救我于水火。
行刑完毕后,宋清清和宋子臣是被抬上马车的。
而这一世,被打断手脚的变成了宋子臣。
他们四人一辆马车往府里疾驰而去,将我独自一人留下。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我心中冷笑。
这就是我的亲爹亲娘亲兄长,多么凉薄啊!
就在我想得入神时,一道磁性的嗓音响起:“走吧,我送你回府。”
我转身看向萧夜,不由心头一暖,点点头跟着他上了马车。
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也趁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怎么提前回京了?
边关无事了吗?”
萧夜笑着摇摇头:“还有些琐事,但是我已经无暇顾及了,因为我有预感,你更需要我。”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我,眼神里好似多了些什么。
我不自在地撇过头,双颊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萧夜却不知为何心情颇好地看着我,笑出了声。
母亲见我不回答,当即怒火中烧:“来人,把这不孝女给我拿下!”
宋子臣也在一旁跃跃欲试:“让我来,敢伤清清,必须让她吃点教训,她才会长记性!”
说着,他就撸起袖子,一脸凶恶地掐住我的后脖颈,将我往池边拖去。
我奋力挣扎,却根本挣不脱他的束缚,反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
眼看着自己要被摁进冰冷的池水中,门外突然通传,是宫里的圣旨来了。
宋子臣闻言一愣,手上也当即松了力气,牵起母亲和宋清清往府门口走去。
我捂着被勒红的脖子剧烈咳嗽,却没有一个人回头关心我的死活。
来到门口,宣旨太监果然和前世一样,宣告我为太后治疗头疾有功,要封我为郡主。
全家人当即傻眼,直到宣旨太监走后,还久久无法回神。
宋清清捂着脸跑回了自己房里,如前世一样,直到晚膳也不肯出来,还将丫鬟送去的饭菜都扔了出来。
爹娘和兄长轮番去劝都没有用。
兄长气急败坏地指责我:“都是你这个扫把星闹的幺蛾子,凭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当郡主?
还惹得清清不快,若是清清气坏了身子,你就是死也赔不起!”
父亲和母亲对视一眼,心生一计,父亲立马如前世一样换上官服进宫面圣。
我淡定地坐到一旁椅子上,端起母亲特意给宋清清煮的燕窝喝了几口。
一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我得补充点体力。
宋子臣见状,又扬起手想夺回我手里的燕窝:“这是母亲手给清清炖的,你有什么资格喝?”
我没有给他机会,直接把碗摔碎在地,耸耸肩说道:“这下连狗也没得吃了。”
宋子臣瞬间被我气得跳脚,想冲上来教训我。
可还不等他靠近,门外就传来了皇上宣武安侯府一家进宫觐见的圣旨。
宋子臣只有收了手,而宋清清也终于肿着一双核桃眼出了房门,母亲和兄长越发心疼,一路上两人的眼刀子轮流扫向我,巴不得把我扎成筛子。
但我已经对此无感了,这辈子我又不需要他们的爱。
到了宫里,没等我站定,父亲就一脚踹在我的膝盖窝上,怒斥道:“孽女,还不赶紧跪下认错?
你冒认功劳可是欺君之罪!”
皇上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我,我毫不胆怯地开口道:“陛下明鉴,这药方确实出自臣女之手,绝无欺君。”
话落,皇上却没有接话,而是沉吟片刻,又把目光转向宋清清问道:“武安侯说这治头疾的药方乃是出自你手,当真如此吗?”
宋清清闻言,连忙又跪低哭诉道:“回皇上,这药方确实是臣女所写,却被调皮的妹妹抢走呈进了宫里,我这妹妹素来爱跟我争抢,如今还敢为此欺君,也是臣女之过,没有教好自己的妹妹。”
紧接着,宋子臣也跪在地上说道:“陛下英明,清清所言句句属实,我这二妹妹自小流落在外,身上有不少陋习,难登大雅之堂,而清清自小博览群书,这方子就是她从一本古籍中发现的。”
宋子臣说得有模有样,皇上点点头,似是信了两分。
“可是朕听说,宋家大小姐好像并不通医术啊?”
听到这话,我娘也立刻上前道:“回陛下,清清并非不通医术,只是略知一二,平日里不敢班门弄斧。
臣妇愿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此药方就是出自清清之手。
而宋时微冒认功劳,罪犯欺君,还请陛下严惩!”
为了给宋清清邀功,她竟是能豁出自己的命来。
尽管已经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寒心,但此刻我的心还是犹如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