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可真是太好了,朴导,谢谢您,若真能帮我拿下这部剧,我—定会竭尽全力回报您,肯定不让您吃亏……”“哎呦!”朴大成油腻腻的笑。“小妮子还真是机灵鬼,我还没说把角色给你呢,你倒先谢上了,也罢,谁让你哥哥我人心眼好呢,我就做做好事帮你—把。”说罢,朴大成从口袋里摸了张房卡出来,塞进谭薇薇手里。“能不能上的还得看你自己,今天晚上8:00到酒店来试镜,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谭薇薇犹豫着,“什么试镜是在晚上,还在酒店。”朴大成笑了笑。“你想到哪里去了?总导演这两天都在导戏忙不开,就把试镜安排在了入住的酒店,至于提前给你房卡么,我是想让你提前到房间练习—下,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说着就要收起房卡。谭薇薇有点着急,“别,我没说我不去啊。”她—...
“那可真是太好了,朴导,谢谢您,若真能帮我拿下这部剧,我—定会竭尽全力回报您,肯定不让您吃亏……”
“哎呦!”
朴大成油腻腻的笑。
“小妮子还真是机灵鬼,我还没说把角色给你呢,你倒先谢上了,也罢,谁让你哥哥我人心眼好呢,我就做做好事帮你—把。”
说罢,朴大成从口袋里摸了张房卡出来,塞进谭薇薇手里。
“能不能上的还得看你自己,今天晚上8:00到酒店来试镜,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谭薇薇犹豫着,“什么试镜是在晚上,还在酒店。”
朴大成笑了笑。
“你想到哪里去了?总导演这两天都在导戏忙不开,就把试镜安排在了入住的酒店,至于提前给你房卡么,我是想让你提前到房间练习—下,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
说着就要收起房卡。
谭薇薇有点着急,“别,我没说我不去啊。”
她—把接过房卡,“朴导,这样好的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我肯定会去。”
朴大成见她接了房卡,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总算开窍了,你放心,只要你肯来试镜,我敢保证,这个角色铁定是你的。”
看着朴大成远去的背影,谭薇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脸的嫌恶。
“你该不会以为他真只是单纯要约你去试镜吧?”
忽的—个男声从身后响起。
谭薇薇转头,正是上次帮她找感觉那个厨子。
他双手环胸站在长廊的阴影里,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是不是试镜跟你有什么关系?”
谭薇薇对他充满不屑的语气很不爽,没好气道。
“嗤~”
男人冷嗤了—声,“看来娱乐圈还真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到处都是交易。”
谭薇薇反唇相讥:“奇怪,我跟你很熟么?是交易还是什么的,还轮不到你管。”
那男人也不再多说,自顾自转身:“劝你—句,—个女孩子,还是洁身自爱些的好。”
“你说什么?”谭薇薇气得肺都要炸了,这男人言外之意是自己不懂得自爱了。
他凭什么对自己指手画脚,正要回怼回去,那人却已经闪进后厨不见了。
贺宝言探完谭薇薇的班,就去到黑天鹅咖啡。
今天她约了之前看中的那幢大厦房产主见面,具体谈谈租金价格问题。
咖啡店人不太多,店内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
贺宝言在靠窗的—张桌子边坐下,自己点了杯黑咖。
不多时,—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推门进来。
只是简单张望了—下,就径直走向贺宝言。
他穿着—件简约的白色 T 恤,搭配着蓝色牛仔裤,脚蹬—双白色板鞋,看上去轻松又充满活力,
—头微曲的短发,眼睛明亮而有神,给人—种亲切随和的感觉。
“贺小姐?”
他的声音清澈而富有磁性,带着些许期待和兴奋。
贺宝言微笑着点头,握住他的手,“你好,贺宝言,你是张先生?”
“没错,我是张熙,很高兴见到您。”
张熙在贺宝言对面坐下,伸手示意服务员点单,目光始终没有从贺宝言身上移开。
“听我助理说是位漂亮的女士要租赁我的物业,今日—见,果然气质非凡。没想到贺小姐如此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租赁这么大—间物业也不是—般人能做到的。”
他的脸上挂着赞赏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着探究。
“我很好奇贺小姐您是从事哪—行的?能有这样的魄力和实力。”
商轶迟整整两天人影全无,贺宝言这边却没再出去玩。
或许是那天被喷泉淋湿着了凉,当天晚上她就有点发热。
而在收到扎拉的一通邮件之后,急火攻心,病的越发严重,直接发起了高烧。
扎拉邮件里写着,“jennifer老师,我哥哥下周就要去当GY军,我们家太穷了,哥哥只好去当GY军换钱养活我和弟弟妹妹,他们说我哥哥可以换很多钱,爸爸妈妈会在这周末给哥哥举行送别仪式,jennifer老师,您也能来参加么?我们全家都很希望你能来参加,爱你的扎拉。”
贺宝言觉得自己嗓子干的要喷火,脑袋也晕的厉害。
她想喊人给自己倒杯水,可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她紧闭着双眸,头发都被汗湿透,枕头下面濡湿一片。
她满脑子都是阿比德米的样子。
黑色的卷发,宛如卷曲的海藻,贴在他那宽阔的额头,他瘦小的身影在她前面奔跑着。
“阿比德米!”
她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
小男孩停下,转身对着她微笑,洁白的牙齿好一颗颗珍珠般闪耀。
突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颗流弹,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贺宝言整个人都呆住,阿比德米在她的注视下倒在了炸弹之中。
“不要!”
她拼命的摇头,口中发出喃喃的声音。
一只大手突然放在了她的额头,那只手凉凉的,让犹如在烈火中焚烧的她感受到一丝丝解脱和舒缓。
她伸出炙热的手一把抓住那只手,紧紧不松开。
商轶迟眉头紧锁,被贺宝言死死抓着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
“怎么病的这么严重?”语气里透着自己都没发觉的焦急。
东叔歉意的躬身,“起先少夫人说不打紧,吃点药就好了,又说你工作忙不让给你打电话,后面烧的厉害了又是半夜,大家都睡着了就没发现。”
商轶迟见东叔一副十分愧疚的模样,也不好再发作,只得耐下性子。
“医生呢?还要多久才能到?”
“已经让里昂派车去接了,可是,听说城区下暴雨把农庄这边的路冲垮了,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商轶迟没耐心再听下去,冲东叔摆手,“去端盆温水吧!”
东叔赶紧退下去准备。
商轶迟看着躺在床上烧的迷糊的人,脸上带着两坨病态的绯红,呼出的气喷在他手背上都是滚烫的。
“哼!”
商轶迟冷哼,“还以为没我在身边你会自在又快活,没想到却是这副鬼样子!贺宝言,你的花样还真是不少。”
他快步走去旁边接了杯温水过来,从身后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将水杯轻轻送到她嘴边。
贺宝言好不容易等到微凉的水注入自己口中,她贪婪的大口大口喝着,一时喝的太快太急,不小心呛到,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又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后背。
被那大手触及的一刻,原本迷迷糊糊不停翻腾的贺宝言突然安定下来。
见贺宝言喝了大半杯水,商轶迟轻轻松了一口气。
东叔端了水和毛巾过来,将毛巾递向他,“少爷,您是要给少夫人擦汗吧?给您!”
商轶迟却没接,看了眼立在一边的女佣,“让苏西过来做吧。”
他说着刚要起身,却感到腿上一沉,贺宝言下意识的揽住了他的一条腿。
“别走,不要走!”她喃喃的说着。
东叔脸上泛起一抹笑意,“少爷,您看少夫人这么依赖您,要不还是您亲自来吧。”
说完也不等商轶迟回答,挥手让一边的佣人们都退了下去。
商轶迟皱着眉,看了看一边身体滚烫的贺宝言。
如果不帮她物理降温,又怕她被烧坏,只得撸起衣袖去,拧了湿毛巾给她擦汗降温。
擦去她脖子上细密的汗珠,又探入衣服里细细擦了下后心。
他握着毛巾的手触及她那细腻柔软的皮肤,指间传来一阵灼烧感。
他顿了下,那灼烧感竟好像从心底里生了出来,一路向上蔓延。
贺宝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商轶迟皱了皱眉,将压在她身下的手抽出来。
现在该擦前胸了,他举着毛巾的手顿在空中半天不知该如何下手。
“不管了,我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存心吃她豆腐!”
商轶迟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解开她胸前的纽扣。
商轶迟的目光停在贺宝言小巧的锁骨上。
她很瘦,精致的锁骨犹如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般。
他的指尖在那柔软细腻的皮肤上轻轻地划过,如临摹一幅精美的画卷。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握住毛巾,轻轻地擦过她的前胸。
每一次的触碰都让他心跳加速,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拧过头不去看她胸前隐隐的春光,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嗯,不要走。”
贺宝言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修长的手臂却仍旧挽着他的腿不放。
她的手完全是无意识的,挽的地方靠上,似有若无的触及他身体的敏感位置。
商轶迟脑袋里嗡的一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腿边浑然不觉的女人。
“贺宝言!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是.....”
“看样子还没有被烧傻”。
商轶迟唇角微挑,“还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
他蹲下身,帮她撩开汗湿在额前的发丝,看见贺宝言嘴唇蠕动了下,像是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他将耳朵贴近她唇边,贺宝言干裂的唇瓣又动了动。
当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时,商轶迟脸上的表情一滞。
一天后,贺宝言从懵懂中醒来,整个人都犹如虚脱了一般,说不出的疲惫。
她看了眼自己手臂上挂着的点滴,药水正一滴滴的滴进她的身体里。
旁边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微笑着上前,用英语问到,“夫人你还好么? 感觉怎么样?”
贺宝言揉着钝痛的脑袋,点点头,“我还好。”
昨晚,在昏睡中,她隐约感到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悉心照顾着她,帮她擦去身上的汗。
在她忍不住身体的疼痛哼哼唧唧的时候,还用宽大的手掌轻轻揉着她的后心,让她感到安稳又舒服。
看样子就是这位女医生照顾了她一天一夜。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那医生,“请问今天是周几?”
女医生有点疑惑道:“周五!”
贺宝言听到是周五后神色大变,一把扯去手臂上的点滴。
猛的翻身下床,疯了似的去翻自己的行李箱。
她要去F洲,她要阻止阿比德米去当雇佣兵。
他才刚刚十三岁,还是个孩子,W国和E国的战争打的这么激烈,他去到那里简直就等于是送死。
医生被她的举动吓到,惊愕的大叫,“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贺宝言不理那医生,用最快的速度找出自己的护照和证件,胡乱丢了几件衣服在行李箱里。
正要出门,医生已经把东叔找了来,错愕的看着她,“少夫人,您这是要去哪?”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东叔惶恐的看着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少夫人,您不能这么走了,要不我没法跟少爷交代啊。”
贺宝言看出他的为难,却没时间给他讲那么多,语气里带了几分祈求。
“东叔,商轶迟那边我会亲自给他说,他一定会同意的,麻烦您安排车送我去机场。”
见贺宝言—脸不解的样子。
南栀笑到,“我原以为你和商轶迟是被父母强逼着结了婚,他又是个心高气傲的,只怕婚后你会吃亏,却没想到,商轶迟那小子对你还挺好的,为了你,不惜损失这么大—单生意也要教训教训褚东阳,由此也算看出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了。”
贺宝言心里—惊,手心里瞬时生出—层薄汗。
见贺宝言错愕的看着自己,南栀难以置信。
“不是吧?难不成,你到现在都不知道,商轶迟是因为什么跟褚东阳动的手?”
贺宝言环视四周,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商轶迟工作的地方。
映入眼帘的是张巨大的实木办公桌,纹理清晰,散发着沉稳的气息。
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件和办公用品,一台精致的电脑显示器低调地嵌在桌面之中。
显示器旁边立着一个小巧的金属笔筒,里面插着几支做工精良的钢笔。
办公室的一侧是一整排的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类书籍和文件。
从商业巨著到古典文学,其中甚至还有几本精装的古籍。
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贺宝言走近看了看,都是法国名家的画作,看似简约却价值不菲。
贺宝言心中不禁感叹,这办公室看似低调,实则每一处都透露着奢华与品味。
没想到商轶迟这人看起来不解风情,工作的地方倒是布置的很有情调。
正当她在办公室内等待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低沉而严厉的声音。
她好奇地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这间办公室一墙之隔就是间小型会议室。
透过敞开的玻璃门,隐约可见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商轶迟坐在会议桌的首位,身姿挺拔,眼神锐利的扫过面前摊开着几份文件。
“这个方案简直就是一堆垃圾!毫无逻辑,漏洞百出!你们到底有没有用脑子做事?是不是觉得公司养着你们,是让你们来混日子的?”
商轶迟的语气森冷如冰,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下属们都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用力点着文件上的关键之处,动作干脆利落。
“立刻给我重新做!三天之内我必须要看到一份切实可行的方案,如果做不到,你们就统统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一位高管试图解释:“商总,这次时间确实太紧了,而且市场情况变化太快......我们~”
商轶迟缓缓抬起,勾起唇角冷笑。
“时间紧?市场变化?到底是实际情况还是糊弄我的借口,你自己心里清楚,大商销售部经理的位置可不是这么容易做的,你做不到,就别占着这个位置,外面有的是人能顶替你!”
商轶迟顿了顿,继续说道:“游乐园这个项目,预算超支了8%这么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谁能给我解释清楚!”
随着他的眼神如利剑般扫过众人,被看到的人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没有人敢吭声,会议室里安静得仿佛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商轶迟身体微微前倾:“都哑巴了吗?我不想听任何推脱责任的废话,一周之内,我要看到新的预算报告,否则!”
他的目光淡淡落在一位高管的身上,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预算部经理~给我走人!”
“啊?”
那位高管立刻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了下来,脑袋点的犹如捣蒜,“商~商总,我这就回去重新做。”
贺宝言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禁一惊。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商轶迟。
以往在她面前,他总是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此刻在工作中的他,却犹如一位君临天下的君王,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气势。
思忖间,会议结束,会议室里的人鱼贯而出,贺宝言赶紧退回商轶迟办公室。
“你跟泰丰的俞总约一下,中午一起用餐。”
商轶迟大踏步走进会议室,一边解着领口的纽扣,一边对身后的阮梦琪吩咐。
在看到贺宝言那刻突然顿住。
他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恢复了常态,眼神中凌厉之色缓和了一些。
“你怎么来了?”
贺宝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嘴角微微上扬:“打扰到你工作了么?你是不是不欢迎我?”
站在商轶迟身后的阮梦琪则悄悄打量着贺宝言。
她的皮肤雪白,姣好的面容,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明亮的眼眸宛如星辰闪烁。
身上穿着一件简约而优雅的淡蓝色风衣式连衣裙,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色腰带。
身姿挺拔,神态从容而自信,散发着一种由内而外的端庄气质。
见贺宝言转头也看向自己,阮梦琪赶紧收起自己的视线,换上职业性的微笑。
“贺小姐,您好,我是商总秘书阮梦琪。”
“你好,阮秘书!”
贺宝言微笑着跟她打招呼,似乎一点儿也没注意到阮梦琪称呼她为,“贺小姐”而不是“商太太”。
商轶迟走到办公桌前,随手把手中的文件放下,看向阮梦琪说道:“这里没事了,你先去忙吧。”
“好的,商总!”
阮梦琪转身,眼神复杂的在贺宝言身上又扫了一眼,轻轻带上了门。
“你应该不会没事在这里瞎转悠,说吧,来我这儿有什么事?”
商轶迟端起桌前的咖啡抿了一口。
贺宝言微微笑,“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我爸妈叫我们晚上回去吃饭,我打你电话打不通,索性就直接来公司找你了。”
商轶迟正要说什么,贺宝言已抢先一步。
“这事你可不能怪我,我已经提醒过你在外面要注意分寸的,所以你最好有所准备。”
商轶迟看贺宝言神情有些不自在,唇角挑了挑,不紧不慢到,“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身为你们贺家的女婿,这么久没有回去,去看看奶奶和岳丈、岳母也是应该的。”
贺宝言挑眉,反驳到,“我哪里有紧张,该紧张的是你才对。”
商轶迟却只是笑笑,按下桌上的电话,吩咐到,“把我晚上的活动全部取消。”
“商总,晚上的宴会很重要,我们约了很久才约到柏总,如果取消的话,只怕....”
电话开着免提,阮梦琪的声音传来。
“帮我取消~”商轶迟重复了一遍,声音不大却不容置疑。
“好的。”
“等等,再帮我准备一些送长辈的礼物,晚上我要回贺家吃饭。”
贺宝言看商轶迟行云流水的安排,脸上没有半分不情愿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动。
或许,除了不爱自己,这个男人还真挑不出太多毛病。
冷峻的面容五官深邃而立体,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镜片后是一双深邃如潭的眼睛,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想法。
“这位是姐夫,聂峰!”商轶迟介绍。
贺宝言看向他,微笑着点头:“姐夫好。”
聂峰微微点了点头,很客气,却让人感到有些疏离。
贺宝言之前听人说起过,商北晴自小身体不好,而聂峰是商北晴的私人医生。
像商家这样的豪门世家,居然会同意将千金大小姐下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私人医生,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她不由得又好奇的看了聂峰,这人身上是有什么神奇的魅力么?
商北晴只当她是在意聂峰的冷淡,便笑着解释。
“宝言,你可别介意,聂峰他平时性格就这样,不善言辞,等日后多接触接触,彼此熟悉就好了。”
“哼!性格冷淡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么?还要别人去迁就他不成?”
身后商岱川冷脸,他一向不喜聂峰,若不是迫不得已也万万不会将北晴嫁给他。
“哎呀,爷爷~你怎么能这样说聂峰呢?”
商北晴见爷爷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有些不悦。
“北晴~”
聂峰伸手拉住妻子,脸上现出一抹勉强的笑。
“爷爷教训的对,我这冷淡的性子本就容易让别人误会,是我不对,我下次会注意改正的。”
“哼!”商岱川冷哼一声,起身离开。
餐前,一家人坐在玫瑰花园里喝果茶小叙。
贺宝言正好借此机会一个人四处逛逛,欣赏下商家老宅院里的风景。
商家老宅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飞檐斗拱间尽显岁月的沉淀。
踏入庭院,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两旁的花草树木修剪得整整齐齐,错落有致。
一座假山矗立在池塘中央,瀑布飞泻而下,溅起朵朵水花,锦鲤在水中欢快地游弋。
贺宝言走至池塘边,用手撩起清澈冰凉的泉水,逗弄着水中的鱼儿,突然听到商北晴清润的声音传来。
“刚才爷爷那么说你,你不会生他老人家的气吧?”
“怎么会,爷爷提点我也是为我好,我心里很感谢他。”
“可是~”
“别可是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什么。”
聂峰伸手,疼惜的摸了摸妻子的脸庞,又帮她拉了拉身上的羊毛披肩,问到,“冷么?要不要去屋子里面?”体贴之情溢于言表。
商北晴点点头,两人转身向自己这边走来。
贺宝言不想打扰他们夫妻二人,刚想悄悄离开,却没想已被商北晴看见,欢快的叫了句,“宝言!”
“呃~”
贺宝言只得站住,有些尴尬的笑笑。
“对不起,北晴姐,我不是故意要听你们说话。”
“没关系!”
商北晴莞尔一笑,上前几步拉住她的手。
“你来的正好,我正想跟你聊一聊。”
商北晴牵着贺宝言的手不放,目光真诚地看着她。
“说实话,我其实一直担心阿迟的婚事。不过今天见到你,我就放心多了。宝言,我真的很喜欢你,打心眼里觉得你和阿迟很适合,我这个弟弟交给你啊,我就放心了。”
贺宝言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北晴姐,谢谢你,我和商轶迟……”
商北晴拍了拍她的手,接着说:“我知道,你们两个能走到一起,都是两边大人的主意,你现在对他可能还没那么深厚的感情,但他真的很好,他虽然外表冷漠但,其实内心很善良,他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只要你多花些时间去了解他,就一定会喜欢上他,答应我,你们两个一定要相互陪伴,相互扶持,好好的过日子,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