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热门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氏不想收这一贯钱:“你不是要做买卖?做买卖也需要本钱!”沈清棠摇头,“该买的材料已经买齐,留几十个铜板就够。”目前好像没有比铜板更小的货币单位,不用担心找零问题。五两银子作为存款,剩下四千贯钱留作备用。等房子盖好,总归要添置些家具。最起码也得买些封门窗的白纸。沈清棠还计划着买一些材料来练玻璃做温室大棚。总之需要钱生钱。想要赚钱总归得先投入本钱。溪水里的鱼,沈清棠计划着过阵子再去卖。这样边捕鱼边养鱼,到过年,还能再赚一笔。北川县内河流湖泊本就不算多,不结冰的河少之又少。新鲜的鱼确实能卖上好价。物以稀为贵。得饥饿营销。***晚上吃饭时,李氏说起白天集市上的事。沈屿之急了,撂下筷子起身要去找沈岐之算账,“有他这么当大哥的吗?带着那么多人...
李氏不想收这一贯钱:“你不是要做买卖?做买卖也需要本钱!”
沈清棠摇头,“该买的材料已经买齐,留几十个铜板就够。”
目前好像没有比铜板更小的货币单位,不用担心找零问题。
五两银子作为存款,剩下四千贯钱留作备用。
等房子盖好,总归要添置些家具。
最起码也得买些封门窗的白纸。
沈清棠还计划着买一些材料来练玻璃做温室大棚。
总之需要钱生钱。
想要赚钱总归得先投入本钱。
溪水里的鱼,沈清棠计划着过阵子再去卖。
这样边捕鱼边养鱼,到过年,还能再赚一笔。
北川县内河流湖泊本就不算多,不结冰的河少之又少。
新鲜的鱼确实能卖上好价。
物以稀为贵。
得饥饿营销。
***
晚上吃饭时,李氏说起白天集市上的事。
沈屿之急了,撂下筷子起身要去找沈岐之算账,“有他这么当大哥的吗?带着那么多人欺负我娘子女儿算哪门子兄弟?!”
沈清柯也撸起袖子站起来,“爹,我跟你一起去。”
沈清棠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就起身拦他们,含糊不清道:“表去,木器亏。”
不要去,没吃亏。
李氏也跟着拦,“行了!你们现在去城门都关了,根本进不了城!别折腾了!”
沈屿之和沈清柯一想也是,这才气呼呼的坐下。
“放心,今天大哥他们两家都没占到便宜。”李氏看见沈清棠噎得直翻白眼,倒了一碗水塞进她手里,顺便在她背上轻拍。
“咱们清棠现在可厉害了!三言两语就说的大房、二房的人还不了嘴。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也帮我们说话,最后大哥是被抬走的。”
父子俩听见她们母女没事松了口气。
沈屿之听见沈岐之被抬走,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句,“大哥怎么了?”
再气不过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还是不喜欢沈岐之出事。
“没事。”缓过来的沈清棠答道,“我大伯下不来台,装晕。”
沈屿之:“……”
沈清柯朝沈清棠竖起拇指。
***
翌日。
一家四口照例分工合作。
沈屿之和沈清柯负责盖房子。
李氏负责给大家做新衣服、鞋子、还要准备鞋底。同时提供烧火、做饭、洗衣的后勤保障工作。
他们家材料不多,只能做千层底的鞋。
而千层底顾名思义需要很多层布。
起锅烧火,熬一锅面糊。
把破布铺在木板上,刷一层面糊,再糊一层布。
糊个五六层就算一组,放到一边晾晒,再继续糊下一组。
等到彻底干透,把糊好的布裁剪成合适的大小和形状,每五六组叠在一起,用针线缝起来的鞋底,就是千层底。
***
沈清棠没去山上捡山货,忙着做肥皂、香皂和棉籽壳种蘑菇。
肥皂已经实验的差不多,把模具做好看一点儿,就能做出来品相上乘的肥皂。
香皂比肥皂制作工艺更精细一点儿,功能也更多一点儿。
肥皂注重的是去污能力。
在现代,香皂可能会增加爽肤、除螨等不同的功能。
在古代,没那么多讲究,沈清棠只是采取了做肥皂实验配方中质地略柔软温和的一版,减少了碱液的比例,加入不同的香料行和颜色。
凤仙花是大乾女子最常用的染甲颜料。
取一点凤仙花的汁液加到香皂里,根据浓度不同,也会呈现深浅不一样的红色。
沈清棠买回来的香料,有花香、一点儿麝香还有一些当地人喜欢的中药香料。
“就是!女人名节最重要,哪有人会拿自己名声开玩笑?我要点木耳。”
“……”
有人看热闹,有人真付钱。
沈清棠没有称,得借隔壁摊位的杆秤。
她还不会用这种顾老的秤砣杆称,隔壁热心肠的大叔干脆帮沈清棠称称重。
除了冬菇略多些,其余的都是散货。
木耳就一斤左右。
干木耳售价一百五十文一斤。
还有榛子、金樱子、松子等,数量都不算多,一两个人就买空。
金樱子有南北之分。
北川县的当然是北金樱子。
沈清棠接过第一笔十个铜板时,差点就顺口来一句:“感谢XX大哥,大家给大哥点个关注!”
好在话到嘴边及时停住,只说了声“谢谢!”。
围观人群虽然看热闹的居多,但沈清棠本就没多少货,很快就被买了个七七八八。
还剩一部分金樱子和一点儿品相不太好的冬菇。
沈清棠正打算贱卖,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清棠?你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竟然出来摆摊卖东西!”
蹲在地上的沈清棠抬头,看见一张被面纱遮住只剩眼睛的脸。
似乎有些眼熟,声音也熟。
“啧!”蒙面女旁边的青年一脸幸灾乐祸,“我还以为三叔闹着分家是藏了什么绝世珍宝偷偷躲起来享福。没想到竟然是去捡山货来卖。”
唔!
对上号了。
大伯家讨厌的堂姐沈清丹和二伯家欠揍的堂弟沈清鸣。
说是堂弟,就比沈清棠小四天。
沈清棠眨眨眼,佛若没听见他们奚落的话,“堂姐,堂弟,你们吃冬菇吗?看在亲戚的份上给你们打八折……五折,这一堆只要十个铜板。”
沈清丹和沈清鸣下意识看向地上。
摊开的破包袱上面杂七杂八总共堆了一小堆。
很多他们叫不上名字,但是也看得出来卖相不好。
“就这破东西十个铜板还打折?”沈清鸣气愤地质问。
不打折也就十文钱吧?!
沈清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沈清鸣一眼,“是打不打折的事吗?”
难道他们俩挤过来不是为了羞辱沈清棠的?!
老远就听见沈清棠那清丽的嗓音,才特意过来。
没想到沈清棠既不像在京城时那样唯唯诺诺地巴结她,也不像前两天分家时咄咄逼人,完全不接茬。
让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二叔家这个蠢货竟然还在意到底打折没打折?!
沈清鸣“哦!”了声,恍然:“对!这是打折不打折的事吗?我们是一家人,你竟然赚一家人的钱?!你应该白送给我们。”
沈清丹:“……”
低低骂了声国粹。
她今天为什么要带这个二傻子一起出门?
其实也不是沈清丹想带着沈清鸣。
而是现在大房和二房都互相不信任。
都生怕对方偷偷花公中的钱,也怕对方藏了小金库不肯交出来。
于是,大房的要出门二房必然出人跟着。
反过来也一样。
沈清棠没搭理沈清丹,只提醒沈清鸣:“咱们已经分家了,只能算亲戚。”
“对哦!五文,不能再多了。”
“八文。”
“七文。”
“成交。”沈清棠掌心朝上,伸到沈清鸣面前,“给钱!”
沈清鸣掏了掏口袋,尴尬地望向沈清丹。
“看我作什么?我可没有钱给你救济要饭的乞丐。”沈清丹重重在要饭的三个字上咬了咬,眼睛是看着沈清棠说的。
沈清棠见在这俩二傻子身上榨不出来钱,略有些失望地撇撇嘴,两手撑着膝盖站起身。
“清棠说的对。”沈清柯认同。
李氏心里也清楚,只是受够了没有钱的苦,心疼罢了。
沈清棠揽住李氏的肩膀,“娘,别心疼!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钱,你花都花不完!”
李氏眉间愁容散去,“你呀!最会哄我开心。”
“我说的是实话。今天咱们就赚了一千六百三十四文。换成银子也有一两多呢!走,下馆子去!”
桑黄卖了一千文,杂七杂八的山货卖了六百三十四文。
本来能卖更多的,他们这几天吃了一部分。
李氏又开始皱眉,“下馆子多贵?一顿饭二百文就没了。要不,咱们还是买些食材拿回去做?”
沈屿之和沈清柯都赞同回家做饭。
于是一家四口,去采购食材和日用品。
李氏女工不错,所以也没买成衣,买了些布,打算回家做衣服。
买了一匹最便宜的麻布,一百文。
一匹白布二百文。
麻布做外衣,白布做里衣和棉衣。
北川地寒,总要做一身棉衣。
有了布匹还要买棉花。
一斤棉花六十文。
按一人一套棉衣一斤棉花算,四口人要四斤棉花。
考虑到沈清棠是孕妇,需要宽松些,多买了一斤棉花。
五斤棉花三百文。
另外,一家四口不能总是穿着衣服睡,还需要有棉被。
一床被褥按五斤棉花算,四床被褥二十斤棉花一千二百文。
显然沈清棠手里的钱不足以支撑他们一人一床被子,最后减半买了十斤棉花六百文。
接下来是买食材和锅碗瓢盆等日用品。
大米一斤按质量五文钱到七文钱不等,买了一斗最便宜的下等米,六十文。
猪肉二十文一斤,买了一斤。
鸡蛋按大小三文钱到五文钱一个,买了二十个小鸡蛋,六十文。
砂糖四十文一斤,买了半斤,二十文。
食用油五十六文一斤,买了一斤。
还买了一部分猪板油,十文一斤,买了五斤。
铁锅一口一百文。
还有针线十文。
花费三百七十六文钱。
衣食住行加在一起共一千四百九十六文钱。
今日卖山货的钱还剩一百三十八文。
之前县衙赊账来的钱还余四十四文。
总计一百八十二文。
李氏肉疼地把铜板装进钱袋,“好歹还剩点儿。”
沈清棠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娘,可能还得花一点儿。”
李氏捂紧钱袋子,“还有什么必须要买的?”
必须两个字咬的很重。
“山货最多再能卖一次。为了有后续收入,咱们还得买一张渔网以及一部分蔬菜种子。”沈清棠解释。
“温泉附近温度够高,应该能种蔬菜。小溪里有鱼,我们可以捕一些鱼来卖。
这样能鱼抓的差不多了咱们就又能卖蔬菜。”
李氏实在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只能依依不舍像嫁闺女一样地把钱袋子交给沈清棠。
冬天街上没有蔬菜种卖。
一家四口从内城跑到东外城村子里,找农户买了几样日常蔬菜的种子。
总花费三十文。
还收到了一张二手渔网,花费五十文。
余一百零二文。
沈清棠掂着手里的蔬菜种感慨:“辛辛苦苦四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四天前从北川县衙处借来的就是一百文,现在依旧是一百文。
“这账让你算的。咱们买这些东西不是银子吗?要知道一千文就是一两银子呢!咱们很厉害了!”沈屿之道。
这辈子他最擅长的就是花钱。
赚钱还是头一回。
特别有成就感,哪里愿意让沈清棠泼冷水。
景和廿七年冬。
皎月当空,照得北川县荒林亮如白昼。
林边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着一个少女随风晃荡。
不堪重负的枯树枝突然断裂,掉落在地的“女尸”突然捂着脖子坐起来,猛咳。
沈清棠茫然四顾。
身后传来近在咫尺的呼喊声。
“清棠,你在哪儿?别吓娘!”
来不及理清思绪的沈清棠闻声回头,没看清来人就被紧紧抱住。
“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傻妹妹,大伯他们让你去死你还真来寻死?!”
“好女儿,你别怕!你大伯要是不容你,咱们就分家另过!”
“……”
在三个人杂乱的安慰声中,沈清棠终于理清了杂乱的记忆。
她穿越了。
魂穿成沈家三房千金。
原主她大伯是京官,因为他犯了错,沈家三族才从京城被流放到北川。
往日养尊处优的沈家人哪里受的了流放之苦?
两千里流放路上死伤三分之一。
不死的也是活受罪。
容貌姣好的沈家姑娘们更是会经常被押送的官差拉到一边糟蹋泄兽欲。
几个月前,一直抹脏脸扮丑的沈清棠也被带出去过一次。
她也是唯一一个被带出去后还能活着回来的沈家姑娘。
现如今到了流放地,沈清棠的破衣烂衫遮不住凸起的孕肚。
被大伯和大伯母当众羞辱之后,想不开自挂枯枝换了她来。
此刻抱着她嚎啕大哭的妇人,是原主的母亲李氏。
站在她们前头挡风的中年男人是原主的父亲沈屿之。
一脸书生模样的俊美青年是原主的二哥沈清柯。
他们一家原是六口。
大姐早早嫁了人,按照朝中惯例,外嫁女属于婆家人,逃过一劫不在流放之列。
本还有个弟弟,太过年幼夭折在流放路上。
“呜呜,小四儿已经没了你要是再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沈清棠拉开李氏,孱弱地望向父亲,“爹,你刚才说会分家另过,可算数?”
“这……”沈屿之见沈清棠安然无恙,不复刚才果断,面露豫色。
沈清棠知道他为什么纠结。
在大乾朝,一般都以家族为单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倒霉祸连三族甚至是九族。
就像这次沈家被流放。
纵使知道大伯有多过分,父亲心里还是不愿意分家。
沈清棠深知错过这次机会,就再难有下次。
她眼睛转了转,双手捂脸挣扎着起身要再自挂东南枝,悲声道:“与其活着任人耻笑,我还不如死得痛快!”
沈家三人连拉带拽拦住沈清棠。
沈屿之跺脚,“分家!一定分家。”
沈清棠想了想,委屈哭诉:“那晚,其实官差想带走堂姐,但是大伯父给官差塞了银子,让官差带走我。”
“什么?”沈屿之暴怒,“给你祖母看病他都说没钱却有钱贿赂官差?!”
“他沈岐之的女儿是女儿我沈屿之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李氏哭诉,“他当官,我们三房没沾光尽受他拖累!明明是他为了自家女儿推清棠去火坑,今日却当众数落咱们清棠不守妇道丢沈家脸!”
“母亲说的对,我也支持分家。”二哥沈清柯表态,“按照大乾流放条例,咱们到北川县以后,就是北川县普通的百姓,需要自己凭双手劳作赚钱,谁也占不到谁的光,分家单过也不为过。”
沈屿之咬牙:“好,现在我就去找大哥说分家的事。我们爷俩一定能养活你们娘仨。”
***
一家四口约定好在县衙门口见面。
沈清棠和沈清柯买完东西到县衙门口时,沈屿之夫妇已经早早等着。
看见他们兄妹俩就喜滋滋地显摆。
沈屿之先抢道:“我去衙门还钱,他们说咱们用钱时间这么短没收利息!
县衙的人说,这么多年,他见过的流放犯里咱们是头一户在一个月内还上钱的。
小麦种也没收利息。”
麦种总共赊了两斗,其中一斗被他们磨成了面粉。
所以又买了一斗小麦种补上。
普通小麦三十文一斗。
小麦种是小麦中成色最好的,价格贵一些,要四十文一斗。
李氏接着道:“那些桑黄卖了五百七十六文!”
说着把钱袋子递给沈清棠。
沈清棠把所有的钱合在一起,加上上次剩的铜板和今天还完县衙借款剩的,总共剩余三贯七百七十五文钱。
沈清棠把三贯铜板交给李氏保管。
“娘,以后咱们家你当家。大钱你管着,这七百七十五文,算我借公中的,当接下来做生意的本钱。”
李氏连连推辞,“我可没当过家!你主意多你拿着。”
自从分家,都是沈清棠带着大家劳作赚钱。
沈清棠虽然年纪最小却是他们家的顶梁柱。
沈清棠把钱硬塞到李氏怀里,“以前是没机会。现在你是咱家主母,你不当家谁当家?”
李氏瞬间红了眼圈。
在京城,哪家千金不是自幼就学如何掌家?
她娘家门户不算大却也一样除了女工还要学看账本。
只是嫁到沈家,根本没机会做主母。
没想到流放后反倒而成了掌家娘子。
“娘,你别哭啊!我知道三贯钱不多,掌家更多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但,娘你放心,我会努力赚更多的钱!
买大大的院子,雇很多的仆从,让你当真正的豪门主母。”
沈清棠不怕穷不怕苦就怕她娘掉眼泪。
不光沈清棠怕,沈清柯和沈屿之也怕。
父子俩连连点头附和沈清棠。
“对,夫人,我们都努力,早点盖好大大的房子。”
“娘,等盖好房子,我就努力读书,争取考个状元将来给你挣个一品诰命。”
李氏破涕为笑,收下三贯铜板,也收下爷仨的信任和爱护。“我哪有那本事管偌大家业?我能把你们爷仨管好就是阿弥陀佛!”
沈清棠从创业资金里取出二百文,“咱们一家四口辛勤劳动半月,今天犒劳自己一顿不为过吧?”
沈清柯没意见。
沈屿之舔了舔唇,犹豫着没开口,
以前不知道一文钱难死英雄汉,现在知道想赚一文钱都要先流汗。
刚晋升管家娘子的李氏摇头,“外面吃太贵了!咱们还是买菜回家做吧?!”
“可是……”沈清棠小声说实话,“咱们家现在连厨灶都没置办齐。就吃一顿呗?”
她指着自己的肚子,“你外孙说想吃。”
李氏还能说什么?
在沈清棠额头上轻戳了下,笑骂:“连没出生的孩子你也扯来当幌子!当娘的你也好意思!”
沈清棠嘿嘿笑。
比吃饭更开心的是,家里人如今都能坦然接受她未婚怀孕生子这件事。
在贞节牌坊下埋葬无数女人的大乾,沈家人能接受她,比接受流放还难。
一家四口挑了家干净的小饭馆。
点了三菜一汤。
一盘干煸冬笋,红烧寒菌,香酥焖肉。
汤是白菜豆腐汤。
还要了一张大饼,一切四份,每人一角。
总共花了一百三十二文。
饭馆不大,菜的味道也不出众,最起码比不上流放前沈家厨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