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完结版小说
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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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

    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容云衍沈棠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赶紧伸手扶住,快速调整了一下假发,嘴上撒娇似的抱怨:“这可是我刚做的新发型,容叔叔你都给我揉乱啦!”容叔叔被我孩子气的举动终于逗得笑了一声:“你这孩子,怎么一直长不大。”“我有你们两个宠爱着,以后还有哥哥和大嫂罩着我,我才不要长大呢。”吴妈招呼大家:“好了好了,饭菜都准备好了,准备吃饭吧。”为了缓解气氛,我打开了电视。容叔叔喜欢看《动物世界》,一打开就在播放灵长类动物哺育幼崽那一期。只是饭桌上的气压太过紧绷,容叔叔也不看《动物世界》了,拧着眉低头沉思;容阿姨慢悠悠的吃饭,也一言不发。苏冉冉根本不敢动筷子,抽抽搭搭的哭。我主动打破沉默,给她夹菜:“大嫂,快尝尝,吴妈做这个虾可好吃了。”苏冉冉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谢谢棠棠。”“谢什么...

章节试读


我赶紧伸手扶住,快速调整了一下假发,嘴上撒娇似的抱怨:“这可是我刚做的新发型,容叔叔你都给我揉乱啦!”

容叔叔被我孩子气的举动终于逗得笑了一声:“你这孩子,怎么一直长不大。”

“我有你们两个宠爱着,以后还有哥哥和大嫂罩着我,我才不要长大呢。”

吴妈招呼大家:“好了好了,饭菜都准备好了,准备吃饭吧。”

为了缓解气氛,我打开了电视。

容叔叔喜欢看《动物世界》,一打开就在播放灵长类动物哺育幼崽那一期。

只是饭桌上的气压太过紧绷,容叔叔也不看《动物世界》了,拧着眉低头沉思;容阿姨慢悠悠的吃饭,也一言不发。

苏冉冉根本不敢动筷子,抽抽搭搭的哭。

我主动打破沉默,给她夹菜:“大嫂,快尝尝,吴妈做这个虾可好吃了。”

苏冉冉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谢谢棠棠。”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我指了指电视上的动物:“大嫂,你看这个小猩猩,多可爱。”

苏冉冉被我的话吸引了注意力,点了点头:“是挺可爱的。猩猩妈妈天天抱着自己的宝宝,这宝宝看着也不小了,也不知道有多重。”

我笑着说:“八克。”

与此同时,容云衍几乎跟我同时开了口:“八克。”

苏冉冉觉得惊奇:“为什么你们都觉得只有八克啊?不可能呀,这小猩猩至少也有三四斤重了……”

我直直看着容云衍,他仿佛恍惚了一下,目光有些闪烁。

他轻咳了一声,似乎是想要掩饰什么,给苏冉冉的碗里夹了一筷子青菜:“多吃点菜,你爱吃的。”

“云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和棠棠都说小猩猩只有八克啊?”

“因为……”容云衍突然看向我,表情很复杂。

我直接给她解了惑:“因为——星(猩)巴(八)克。”

苏冉冉长长的“哦”了一声:“哈哈哈,原来是个冷笑话啊。云哥,你也知道这个冷笑话吗?”

“嗯,”容云衍回答的很敷衍,然后又给她夹菜:“这个你也爱吃。”

这一顿饭,容云衍吃的有些心不在焉。

时不时的看一眼我。

但当我每次抬眼去看他的时候,他又烫到似的飞快地移开了目光。

等我继续吃饭时,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脸上,似乎是在审视,又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我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吃完饭,姚呈明十分自来熟的跟容父容母聊了起来,容父容母问的无非就是那些问题,收入多少,房子多大,什么时候去欧洲。

我们对过口供,他按部就班的回答,应付自如。

苏冉冉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看电视,一言不发。

我拿了几个水果给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去厨房帮吴妈洗碗。

吴妈赶我:“你别脏了手,去外面花园转转吧。”

我被她推了出来,只能出门去花园。

刚一出来,就被一股浓烈的烟味扑了一脸。

我顿时嗓子一痒,开始不受控的剧烈咳嗽起来。

容云衍扶住我:“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苏冉冉在屋里看电视,她……咳咳咳……她不是怕生么……咳咳……你去陪她……”

容云衍回去了。

但是他很快又回来了,全程不到一分钟。

他把一杯温水塞进我手里:“快喝水。”

我咳得气都喘不上来,泪花模糊了眼前,什么都看不清。

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仰头把一杯水喝的干干净净,这才勉强把咳嗽压了下去。

水是温热的。

不冷也不热。

正是我习惯了的温度。


“沈棠,你的嗓子……”

“我就是刚刚被烟味熏着了,已经没事了。”

眼角因为咳嗽有了些泪痕。

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用指尖轻轻抹去,“我之前听人说,如果想要备孕的话,至少得提前半年戒烟。你跟冉冉如果有这方面打算的话,还是尽早戒了吧。”

容云衍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笑了一下:“其实你们想过二人世界也行,冉冉年纪小,还可以再玩几年。”

容云衍的眼神有些晦涩难辨,说出的话也是答非所问:“沈棠,你的嗓子,应该是小时候哭坏的吧。”

我整个人都愣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是容叔叔告诉你的吗?”

容云衍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了滚:“我好像……想起来了。”

我呆愣了一会儿,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容云衍被我弄的有些莫名:“你笑什么?”

“你想起来个鬼,我就是慢性咽炎,哪有什么小时候哭坏了嗓子这种悲惨往事啊。”

这件事说起来,其实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我爷爷和容爷爷是几十年的战友,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因为一场车祸都离开了这个世界。

爷爷那时候身体已经很不好了,相当于是临终托孤,把我带到了容家。

容爷爷很疼爱我,容父容母也把我当亲女儿一样看待。

我那时候虽然年纪小,还是懵懵懂懂的明白了——我的亲人已经都离开我了。

我没日没夜的哭,玩具,零食,什么都不管用,最后硬生生把嗓子哭坏了。

容母心疼我,抱着我到处求医,但最后也没能完全治好,只能靠多喝水来缓解症状。

这也是容云衍总是执着于给我喂水的原因。

我怕他真的想起来,又补了一句:“你这什么烟啊,味道怎么这么大,冉冉竟然也不嫌弃?”

容云衍半信半疑:“……是我记错了?”

“你这是根本就没记起来!”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

深呼吸了好几口,我才勉强把眼底的泪水逼退。

容云衍仍旧不相信,在我身后追问:“沈棠,我真的记错了吗?”

我背对着他,努力压制着哭腔,十分确定地点头:“你是不是最近陪冉冉看琼瑶剧看多了啊,这么苦情的剧情都想得出来。”

“那……可能真的是我记忆混乱了吧。”容云衍揉了揉太阳穴,蹙眉道:“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觉得脑海里有一些零星的碎片闪过,头疼的很……”

“你别想那么多了,赶紧进去陪冉冉吧,她本来就怕生,你不在,她六神无主的。”

“嗯,好。”

容云衍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沈棠,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嗯,你说。”

“我总觉得,我以前右边肩膀总是背着一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笑了笑说:“单肩包吧。”

容云衍不太相信:“我穿着西装背单肩包?”

“你以前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背单肩包,估计是那时候的习惯吧。”

“……可我感觉那个东西很重要。”

“书包肯定重要啊,书,笔记,复习资料,都在里面,你那时候可是学霸,这些东西可都是宝贝。”

“不对,不是书包,”容云衍说:“你不是有以前我们上学时候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我云淡风轻的说:“都没了。”

“上周六我回家不是都还在?”

“前两天我大扫除,旧衣服都捐了,照片啊什么的都当做废纸卖掉了,都没了。”

“卖去了哪里?”

“废品收购站啊,还能是哪里?”


容云衍回来的时候,依旧是满身的酒气。

主卧室的门被大力的推开,又被他大力的摔上,整个房间似乎都在嗡嗡响。

我没开灯,他也没什么耐心,皱着眉用大手在床头柜上乱摸一气,上面的台灯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没摸到想要的东西,他的语气明显跟烦躁了一些:“绳子呢?”

我叹了口气,劝他:“很晚了,爸妈已经睡了,你能不能轻点?”

容云衍嗤笑了一声:“今天是周六,没听到点动静,他们能睡得着吗?”

我沉默了。

因为这是容云衍跟家里妥协过的结果。

每个周六晚上,他必须回家跟我过夜,其他时间他去哪里跟谁在一起,家里都不过问,我也不能过问。

这三年来,日子几乎都是这样过的。

之前我还被媒体调侃过,明明是现代社会了,容太太好像过得还是古代后宫的日子。

我就像是个家世显赫但是不得宠的正宫娘娘,我的丈夫不能废了我,还必须在规定的日子里来我这里过夜,但谁都知道,真正的宠妃另有其人。

“我问你,绳子呢?”容云衍的耐心似乎已经告罄,“别拖延时间。”

借着窗外的月色,我定定地看着他。

三十岁的容云衍高大英俊,似乎还有着我记忆中的桀骜阳光的少年模样。

五年的时间,却好像把他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不认识我了。

他,爱上了别人。

过去二十五年的种种,在我这里还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在他那里却好像已经成了别人的人生。

他忘记了,就与他无关。

“沈棠!”

他低吼,是催促,更是警告。

我“嗯”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那根用了三年的绳子,递给他。

容云衍劈手夺了过去,就要来捆我的双手。

“等一下。”

他皱眉:“又怎么了?”

我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团棉布,缓缓地,塞进自己的嘴里。

然后,把一双手腕并拢,伸到他面前。

容云衍面色稍霁,很快就捆好了我的手,然后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再把绳子结结实实的在床头的柱子上系紧。

做完这一切,他自己也戴上了眼罩,最后才覆了下来。

这一系列的程序,我跟他都已经无比熟悉。

因为亲密的时候,他不想看到我的脸,也不想听到我的声音,更不许我拥抱他。

所以要用棉布堵着我的嘴,用绳子捆好我的手,我只能被迫当一个残疾的哑巴,或者说,一团活着的肉。

结束的时候,他撤离地很快。

黑夜中,他点燃了一支烟,站在窗口一言不发。

“沈棠你知道吗,每个周六,我都感觉自己像是个‘配种’的动物,我觉得恶心。”

我的嘴里还被棉布堵着,说不出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倦:“他们都说我们曾经相爱过,你也说过你爱我,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

或许是没等到我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容云衍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他走过来,把棉布从我嘴里抽出来,扔到一边。

我的嘴被棉布撑的生疼,他的动作并不轻柔,棉布被抽出的时候,我感觉到嘴角好像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痛。

我缓了一会儿,等疼痛微微过去了一些,才缓缓开了口:“帮我把手上的绳子也解开吧,我手腕疼。”

容云衍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会儿,没动。

我轻笑:“怎么,我不放过你,你就准备一辈子把我拴在这里?”


容云衍刚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后面就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棠棠,周末我带你去游乐场?”

“不去,我要学习。”

“棠棠,周五下课有我的篮球赛,你来给我加油吧。”

“不去,我要学习。”

“棠棠,周杰伦的电影上映了,我带你去看?”

我烦的要死,恨不得把他轰出去:“别说周杰伦了,现在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打扰我学习。”

天知道,我当时多喜欢周杰伦。

他的每一张专辑,每一次演唱会,甚至每一个绯闻女友,我都如数家珍。

容云衍那时候还有点吃醋,哼了一声说:“周杰伦又不能娶你。”

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氢氦锂铍和ABCD,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嘴:“你也不能娶我啊。”

他小声嗫喏了一句。

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没什么。”

我嫌他烦,还数落他:“你每天围着我干什么,你去陪你喜欢的妹子啊!你这样是不行的,男生要主动一点你知道吗?请人家去看个电影,吃个饭,逛个游乐场,都可以啊,女朋友可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容云衍一屁股在我旁边坐下,认命般地叹息:“我算是明白了,让你考首都大学,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吧,哪道题不会?”

“你别,我可不能耽误你的终身大事。”

容云衍轻轻戳我的脑袋:“你考大学也是终身大事,赶紧说,哪道题?”

“嘿嘿嘿,不愧是我云衍哥哥,一点儿都不重色轻妹,”我指了指卷子上的物理最后一道大题:“这个。”

容云衍把卷子拿过去看了一会儿,用笔杆轻轻敲了敲我的头:“过来看,是这样的……”

我很聪明,学得很快。

他讲了一遍我就完全明白了。

容云衍又找了几道类似的题目,我都做的又快又好。

我得意地像是一只斗赢了的小公鸡,神采飞扬地等待表扬。

他看着我,满脸欣慰:“可以啊少女,孺子可教。”

我噘嘴:“主要还是我聪明,跟谁教的关系不大。”

“那五一假期,我们去露营吧?”

我一本正经的摇头:“不去,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没到高考结束的那一刻,我哪儿都不去。”

就这样,我冷落了容云衍好几个月。

后来在一起的时候,容云衍时常抱着我感慨:“那时候我其实很难受,想要跟你多待一会儿,但看你那么上进,又怕会影响你。”

我问他:“如果我真的很笨,怎么都学不会怎么办?”

容云衍哈哈笑:“我才不会喜欢上笨蛋。”

是吗?

你真的不会喜欢上笨蛋吗?

此时的我,坐在图书馆最不起眼的角落里,静静的看着你一遍又一遍的教她,也一遍又一遍的推翻了自己曾经的话。

其实事到如今,我早就不想让他想起我来了。

我很清楚,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只是想再多看他几眼罢了。

苏冉冉虽然不是很聪明,但人不坏,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

她虽然有些贪玩,但天真烂漫,这也正是她的可贵之处。

跟她在一起,生活也会变得简单而有趣。

我有些庆幸,电视剧里那些恶毒女配的桥段并没有出现在我和容云衍的生活里,它老人家还是很眷顾我们的。

它给了容云衍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让她治愈了容云衍落难的那三年,将来也让她陪伴着容云衍度过余生。

真好。

东西收拾好,苏冉冉抱着他的手臂,两人一起离开了。


很快,容云衍发来了一个日期。

容母拍了一下我:“棠棠,问你话呢。”

我回过神来,扬起一个笑意:“怎么了?”

“你把你的出生日期写下来,让大师给你和云衍看看。”

“哦,好。”

我眼珠子一转,背过身去,写下了苏冉冉的生日。

然后直接把纸张递给了老和尚。

容母没在意,只是一直观察着老和尚的表情。

见他的眉心微微蹙起,焦急地问道,“大师,怎么样?”

老和尚抬起头来,又念了句佛,略带歉意地说道:“这两人似乎并没有做夫妻的缘分。”

“什么……”

容母颓然地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我赶紧扶住了她:“容阿姨,您没事吧?”

容母还有些不相信,拉住我的手问道:“棠棠,你没写错吧?”

我莞尔一笑:“我自己的生日,我怎么会写错呢。”

“可是……怎么会这样?”

容父不死心,直接问道:“老师傅,我儿媳的这个生辰,您能看出来什么吗?”

老和尚拿着纸片端详了一阵,说道:“幼年时期受过不少苦,六亲寥落。”

容父不说话了。

我的童年确实不太好,父母早亡,寄人篱下,也的确应了老和尚说的这句判词。

容母捂住了脸,摊在蒲团上,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容父微微蹲下,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难道这一切真的就是天意吗?”

容母追问了一句:“大师,那我儿媳之后的缘法怎么样?”

“平安顺遂,再无坎坷。”

“那就好,那就好啊,谢谢大师。”

容母难掩伤心,被容父搀扶着,厢房休息了。

我原本也准备跟着一起去,走到一半却被老和尚叫住了。

“小姑娘。”

我回过头来,笑了一下:“有事吗师傅?”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点了点头:“您说。”

他安排了两个小沙弥,帮着容父一起送容母去厢房,招招手示意我去他身边。

等我走过去,他重新给我了一支笔:“小姑娘,写下你真正的出生日期吧。”

我的笑容微微僵住。

老和尚笑了一下:“写吧。”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写好了自己的出生日期,交给了老和尚。

老和尚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微微沉了下来。

“老师傅,我是不是活不长了?”

老和尚沉默了。

算是默认。

我也没有太惊讶,我并不迷信,但也很尊重信仰和玄学。

老和尚问:“这就是你故意写下别人生日的原因?”

我瞒不过他,嘿嘿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可是那个女孩,跟他没有缘分。”

“为什么?是八字不合吗?”

“因为他的命数里,你才是他的正缘”

“那如果没有我了呢?”

老和尚再一次迟疑了。

我说:“那个女孩很单纯很可爱。”

老和尚唏嘘了两声:“你没有告诉他你的身体状况吗?”

我摇了摇头:“大师,寺里的愿望簿会保留多久?”

“你想找上一次你们来的时候写的那本?”

“对的,”我说:“我想看看他都写了什么愿望,我想在有限的时间里,都帮他达成。”

老和尚带我去了偏殿里。

一个木质的架子靠墙放着,上面按照年份和月份整整齐齐摆放着用过的愿望簿。

很快,他就找到了。

“小姑娘,就是这本了。”

“谢谢。”

“那你慢慢看,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的,麻烦您了。”

老和尚念了句佛,缓缓离开了。

偏殿里没有椅子,我就近找了个墙角坐下,翻开了满是尘灰气味的愿望簿。

前面几页,都是其他写下的愿望。

愿望簿上没有署名,但我依稀能从字迹的工整程度来判断许下愿望的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