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结局+番外漫天星辰皆是你顾以宁安悦
结局+番外漫天星辰皆是你顾以宁安悦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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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玉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以宁安悦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漫天星辰皆是你顾以宁安悦》,由网络作家“玉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步步跪着往前走。“我叫顾以宁,我是个罪人,是我害死了安悦,我罪该万死!”“我叫顾以宁,我是个罪人,是我害死了安悦,我罪该万死!”“……”鲜血一路流淌,染红了每一步台阶。车内。林屿森冷冷看着不远处已然瘦到不能看的身影,分不清此刻究竟是恨还是报复的解脱,只觉得心头有团怒火烧得正旺。失去安悦,那种痛感,他此生难忘。所以,也希望这个罪魁祸首,能痛一点,再痛一点。但此刻看着被折磨得显然与五年前截然不同的顾以宁,心中莫名有股异样,一直蠢蠢欲动。他死命将它压下。“给我买下荣城所有的广告牌,在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全城滚播!”“是,总裁!”……顾以宁足足跪了一夜。终于,她跪到了第999步台阶。“我叫顾以宁,我是个罪人,是我害死了安悦,我罪该……”刚...

章节试读




她一步步跪着往前走。

“我叫顾以宁,我是个罪人,是我害死了安悦,我罪该万死!”

“我叫顾以宁,我是个罪人,是我害死了安悦,我罪该万死!”

“……”

鲜血一路流淌,染红了每一步台阶。

车内。

林屿森冷冷看着不远处已然瘦到不能看的身影,分不清此刻究竟是恨还是报复的解脱,只觉得心头有团怒火烧得正旺。

失去安悦,那种痛感,他此生难忘。

所以,也希望这个罪魁祸首,能痛一点,再痛一点。

但此刻看着被折磨得显然与五年前截然不同的顾以宁,心中莫名有股异样,一直蠢蠢欲动。

他死命将它压下。

“给我买下荣城所有的广告牌,在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全城滚播!”

“是,总裁!”

……

顾以宁足足跪了一夜。

终于,她跪到了第999步台阶。

“我叫顾以宁,我是个罪人,是我害死了安悦,我罪该……”

刚要说完最后一句,她喉头突然涌过一股血腥味,随之猛地喷出一大口血,就这样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

她艰难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刚要起身,突然有个医生推门走了进来。

“喉癌都已经这么严重了?怎么现在才来治,是不是不要这条命了!”

闻言,顾以宁一怔,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喉……癌?

“您是说,我得了癌症?”她怔怔开口,嗓子却哑得几乎不能听。

“幸好这次你被人送到医院检查出来了,不然拖得更晚更糟,现在通过手术还能治疗恢复好,赶紧准备一下办理住院吧!”

说罢,医生给了她一张收费单。

顾以宁见状,连忙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病床下来,“不用了医生,我……我先不住院。”

“不住院?你疯了,你不想活了?”

“我想活,我想活的。”顾以宁解释过后,又难堪的抓了一下衣角,“只是,我现在身上没钱,付不起住院费和手术费,我已经找到工作了,能等我先筹到钱,再来办住院吗?”

的确会有一些人因为交不起医药费放弃治疗,医生看出她的确是有求生的心,便也没有再强求,只是道:“那你开点药吧,我看你身上的伤也挺多的,因为你一直没醒,我也没能让你做个全面点的检查,等会我再仔细看看。”

“谢谢,不用了,我得走了。”

顾以宁连忙摆手拒绝,没等医生再说什么,就连忙离开了医院。

从医院出来后,她才从沾满血渍的口袋中,摸出一张会所的地址。

那是昨晚,林屿森的保镖给她的。

说是跪完,就去这个地方,会有人给她安排新工作。

她知道这个会所,这是林屿森旗下的产业,他把她安排在这儿,用意一目了然,可以她杀人坐牢的履历,再加上林屿森的介入,她除了去这儿,别无他法。

她在荣城本来就需要钱活下去,现如今又得了这个病,便愈发迫切。

她得攒钱活着,攒钱治病,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荣城!

她咬了咬唇,找到了这家会所。

林屿森很显然提前打过招呼,她一过去,会所负责人就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给她安排了一个清扫会所马桶的工作。

这天,她刚从洗手间清扫完马桶出来,突然脚下绊住一根粗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由于惯性的原因往前栽去,而后,连人带桶的摔了几米远,额头重重的砸到地板上,顷刻间头破血流。

“啊……”

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一阵闪光灯拍照的声音,随之便是哄堂大笑。

“哈哈哈,大家快来看,曾经我们高高在上的顾大明星,杀人出狱后,沦落到在这儿刷马桶了!”




顾以宁连忙摇头,“没、没有。谢谢。”

说罢,她连忙拿过吹风机,走到客厅插座处开始吹起了头发。

她吹的声音很小声,拨弄头发的动作也小心翼翼,像是生怕会打扰到他。

傅之珩看出她的不自在,装作要打电话的样子上了书房,给她留下一个完全静谧的私人空间。

洛言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

傅之珩正拿着条毯子,眉目温柔的给睡在沙发上的女人盖上,女人看样子睡得不是很好,他便微微俯下身,抚平她眉心得簇起,而后似安抚一般,在她眉心落下轻轻一吻。

“我靠,傅之珩,你让我来究竟是来看病还是来看你谈恋爱的!”

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傅之珩回过头,这才发现身后站着的正是带着医药箱的洛言,神色闪过一丝不自在,却还是轻声提醒道:“小点声,她睡着了。”

还是第一次看到从小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兄弟对一个女人如此在意,洛言如同看到什么稀罕玩意似的走上前,看到睡在沙发上的顾以宁,还是忍不住轻叹:“你还真把人给带回来了啊。”

看了好几眼,他又半是惋惜半是唏嘘的道:“你别说,我还真有点没认出来,这哪还能认出这是当初被你暗恋了十来年的顾家大小姐顾以宁啊。”

“怎么沦落成这样?”

想起今日看到的一幕,傅之珩眸色沉了片刻,“是我回来得太晚了。”

“这也不能怪你啊,这些年你一直在国外,也是最近听说她出事,才连国外生意都不管了,哪怕被你爸妈打断腿也要为了她回国,为了个暗恋对象做到这种程度,没想到啊之珩,我还以为你这辈子对女人没兴趣呢,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啊。”

“怎么着,现在把人带回来了,准备怎么弄。”

傅之珩深深地看了睡在沙发上的顾以宁一眼,“荣城……她应该不会想待下去了,我会带她离开这里,护着她,一辈子。”

……

顾以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正躺在一张洁白且柔软的大床上,膝盖上和手腕上都包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这是……昨天傅之珩让医生给她包扎的?

所以,他花了足足一百万,就真的只是让她好好睡了一觉,顺便还给她处理了伤口?

还在愣神之际,顾以宁余光中看见墙上的挂钟,心中顿时咯噔一声。

完了,要迟到了。

会所领班本就对她不满,一直以各种理由扣她工资,她平时已经谨慎小心,可如果去迟了,便会被抓到把柄,这些天的钱都会被扣光。

她还要攒钱治病,攒钱离开荣城。

她下了床,匆忙洗漱一遍,又将浴室打扫得干干净净,确保自己没有弄脏这儿之后,才匆匆出了门。

她并没有看到傅之珩,所以只留下一张纸条,告诉他,自己走了。

无论他究竟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她都要感谢他,给了她无边黑暗中的片刻光明。

但现在,得要回到现实了。

顾以宁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会所。

正准备去厕所收拾工具清扫,却发现会所走廊乌泱泱跪了一群人,个个战战兢兢,而他们面前,正是西装革履满目寒冰的林屿森……




顾以宁看着不远处那个窗户,泪水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

但她的脚步未动一步。

有一瞬间,她真的想直接跳下去,一了百了。

但是有一个声音却在脑海里不停回荡:活下去!

再难,也要活下去!

哪怕,这些人会觉得她是贪生怕死,会觉得她不要脸面。

果不其然,她短暂的沉默果真引起了林屿森的不屑,他冷笑一声,一个眼神,周围的保镖便将她整个人都犹如一个垃圾一样拖了过来。

他冰凉的手掐住她的下巴,犹如在审视着一个玩物,“不敢死是不是?”

顾以宁强忍着眼泪,嗓音难听却坚定,“……对不起,我要活着。”

林屿森笑得愈发薄凉,“可以。”

“既然不敢死,我对你怎样,你都给我受着,这辈子,你就好好地活着,生不如死地给安悦偿罪!”

他转过身,一字一句残忍命令道:“把她给我扔到外面,就说夜色出了一个新娱乐项目,前一线明星顾以宁走投无路,面向全城筹钱,只要付1块钱,她就陪你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任何!”

要打要骂,哪怕是要上她,任何,都可以!

顾以宁如置冰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整个人就已经被保镖架了起来。

她的挣扎声林屿森已经听不到,只知道,这个消息放出去,无数人闻声而动,立马将夜色大门口围堵了个水泄不通,纷纷说要用1块钱买她顾以宁的一小时。

现场乱得不像样,再叫上没人维护秩序,甚至有一些乞丐和流浪汉拿着手上脏兮兮的一元硬币就往她身上砸,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我要!我要买顾以宁的一小时!”

“我买两小时,我早就想上她了!”

“我花五块,买她的五小时!”

“我先来,我先来的!”

“……”

有的硬币砸到她的眼睛。

有的硬币砸到她的鼻子。

有的硬币砸到她的胸口。

顾以宁一开始还在挣扎,到最后,竟然连自己都笑了,她强扯出一个笑,竟真的像那种站街女一样,等待着客人上门。

只是,那双肆意明媚的双眼,早就没有了曾经哪怕一丁点的光彩。

“一百万,一夜!”

震耳欲聋的喧哗声骤停,一个清冷而又气场非凡的男音陡然插入,众人惊愕于这人的大手笔,纷纷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去。

顾以宁也震惊的抬起了眸,发现一个身长如玉的俊朗男人正迎面朝她走来。

两人隔着人群两两对视。

男人视线放在她身上几秒,而后挪开,转而和架住她的保镖开始说起了话。

顾以宁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她也不认得他,但是她眼睁睁看着他只和那些人周旋了几下,便带走了她。

直到坐到他的车上,顾以宁仍然有些没回过神来。

来花钱买她的时间的,大部分都是一些乞丐,流浪汉,像这种穿着体面,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人,在她已经变得如此不堪,且林屿森已全城下过令的情况下,这种上流社会的人压根不会跟她有任何交集,唯一的交集,只会像那群纨绔公子那样,嘲笑侮辱她。

花这么大价钱,还不嫌她身上脏,让她上了他的车,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屿森立马一声令下,几个保镖立刻拦住了逃跑的顾以宁,押着她往手术室去。

她知道,只要林屿森想要做的事,谁也阻挡不了。

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挣脱开那些保镖,扑到林屿森面前,抓住他的裤腿,一下又一下,死命的磕着头。

“林总,林总,以前的事都是我错了,我不该不要脸的追在你身后,不该拆散你和安悦,更不该害得她跳楼。”

“我是个罪人,我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让我下跪,让我磕头,我通通都做,但是别这样对我!”

被卸掉下巴的她,声嘶力竭的磕头求着绕。

哪怕磕了一地的鲜血,哪怕每个字说出口都痛彻心扉。

林屿森看着这样的她,竟有片刻的怔然,可下一秒,保镖发现跑了人,生怕他怪罪,立马又冲了过来,将满头是血的顾以宁拉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

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哭泣声响彻在整个医院走廊。

林屿森心中烦闷一闪而过,正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一个声音先一步打断了他。

“林总!”

林屿森回头,眯了眯眼睛,发现竟是傅之珩?!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据手下的人说,昨天花了一百万将顾以宁带走的人,正是傅之珩!

傅之珩匆匆赶来,没有忽略林屿森在看到他之后越来越差的脸色,他快步走过去,将满面泪痕的顾以宁攥到了自己身边,而后,唇角挂上一抹笑,“林总,我一大早醒来,发现以宁不见了,问了几个人,才知道是林总把她带医院来了,不知道林总把她带到这儿来干什么?”

林屿森视线落在顾以宁紧紧攥住傅之珩衣角的动作上,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自眸中一闪而过。

心头好像藏了一团火,再多盯几秒就会爆炸开来,林屿森冷笑一声,“我要带她干什么,好像也不是傅总该过问的事情。”

傅之珩脸色不变,却道:“林总说笑了,我未婚妻的行踪,我又如何不能过问?就算卖我一个面子,林总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谈就好,不用惊扰了我未婚妻。”

“未婚妻?”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他。

顾以宁也是身子一颤,还没来得及想清,下一秒,就见傅之珩突然面向她单膝下跪,神色虔诚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戒指。

“以宁,嫁给我。”

“我昨天,把你带回来,其实,本来就是打算跟你求婚的,只是,你当时太过疲累,早上又走得太快,才让我失去了这次机会。”

“以宁,我喜欢了你十二年。”




就在顾以宁清晨起床的时候,傅家的负面新闻齐齐见报。

傅氏旗下生产出的一批珠宝检测出含有超标近三千倍的含癌物镉等有害元素,严重危害到佩戴者的身体,警察立案,请傅氏集团的负责人傅之珩去警局协助调查。

此消息一出,全国哗然。

傅之珩的为人她清楚,他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只有可能是被人设计。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林屿森!

想到这儿,她立马给林屿森打了个电话。

可打了一遍又一遍,都没人接。

她想都没想,立马冲去了林家。

她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车辆,她想都没想,直接拦在了前面,车辆来不及刹车,砰的一下将她撞出一米远。

都来不及喊痛,顾以宁立马爬起来,疯狂拍打着车窗。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窗终于拉下,林屿森冷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缓缓映入她的眼帘。

“傅之珩,是不是你……”

“是。”

唰!

短短一个字,犹如梦魇一般将顾以宁狠狠定在当地,若说之前还抱了侥幸,此刻,她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整个人都冷到了极致。

她就知道。

他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她。

她过不了新生活,因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

看到脸色顷刻唰白的顾以宁,林屿森冷笑一声。

“害死了安悦,你凭什么以为,你能开始新的生活?顾……”

“我把我的眼睛给你。”顾以宁砰的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

“什么?”林屿森眯了眯眼,一字一句道。

“之前在医院,是我错了,我不该反抗。”顾以宁几乎是哭着求他,“你不是想要我这双眼睛吗?好,我给你,只要你放过之珩。”

轰!

林屿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要炸开了。

她竟为傅之珩做到如此地步!

“顾以宁,你的眼睛是我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林屿森每个字都像是淬了寒冰,字字切齿,“傅之珩既然敢要我的人,那他这辈子,就都别想出来了!”

“我给你二十分钟时间,立马给我滚回会所,继续做好你该做的事,否则,我不敢保证,明天会不会登报傅氏总裁傅之珩,今夜畏罪自杀的消息!”

“开车!”

“林屿森!林屿森!!!”

顾以宁几近崩溃的叫着他的名字,最终却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汽车在她面前扬长而去,扬起一阵灰尘。

顾以宁用手捂住脸,崩溃得哭了起来。

她哭,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害怕。

她知道,林屿森既然这样说,便一定会做到。

既然他说要让傅之珩关一辈子,那就一定会让他关一辈子。

正如,当初他那样对她一样。

他只顾自己失去了安悦会难受,会疼,却从没想过,她也是个人,也会难受。

不知道蹲在地上哭了多久,顾以宁一点一点得擦干所有的眼泪,站起身来。

她打了辆车,没有去会所,而是去了林氏集团,并爬上了最高的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