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棉棉霍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叛逆后,虐她心肝的渣男后悔了小说棉棉霍啸安》,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棉棉冒出一身冷汗。第二天棉棉去学校上课,在上完课后,她收拾完东西赶着出校门口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棉棉!”棉棉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僵硬。下一秒于纪池拨开层层人群一把抓住她:“棉棉,为什么躲我?你解释下!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于纪池情绪相当激动,他的激动惹来了不少围观棉棉害怕极了,看着于纪池不敢说一句话。这么多天的寻找,以及这么多天她提出分手后的不告而别,让于纪池处于一头雾水当中,明明之前那么甜蜜,他都想好他们毕业后就结婚,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啊?”面对他焦急的询问,棉棉却回答不出一个字,她整个人反应激烈的想要将他推开,当她转身突然于纪池的惊呼声:“棉棉!”一辆车紧急刹车在棉棉面前,棉棉朝...
棉棉冒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棉棉去学校上课,在上完课后,她收拾完东西赶着出校门口时,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棉棉!”
棉棉听到这个声音时,身体僵硬。
下一秒于纪池拨开层层人群一把抓住她:“棉棉,为什么躲我?你解释下!我们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
于纪池情绪相当激动,他的激动惹来了不少围观
棉棉害怕极了,看着于纪池不敢说一句话。
这么多天的寻找,以及这么多天她提出分手后的不告而别,让于纪池处于一头雾水当中,明明之前那么甜蜜,他都想好他们毕业后就结婚,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啊?”
面对他焦急的询问,棉棉却回答不出一个字,她整个人反应激烈的想要将他推开,当她转身突然于纪池的惊呼声:“棉棉!”
一辆车紧急刹车在棉棉面前,棉棉朝那辆离她仅有一米远的车瞪大眼睛。
棉棉看到的是霍啸安那张脸。
霍啸安的身子在司机的紧急刹车下,也急速朝前倾,在身子稳住后,驾驶位置上的司机也被这突发的情况给吓到了,立马问了一句:“霍先生,您没事吧?”
霍啸安坐在后车位置上,对于司机的回头询问,他表示自己没事,然后他视线落在车前的人身上。
棉棉?
坐在车内的他皱着眉头盯着车前的人,看了很久很久,而就在下一秒,一个一脸紧张的男生闯入了他的视线:“棉棉,你没事吧?”
棉棉却始终没有回过神来,一直盯着车里的霍啸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坐在车内的霍啸安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他一出现,便吸引了周围人的视线,大概是他的气质太过优越,想要人忽视都难。
于纪池并没有认出车上下来的人是谁,他还在查看棉棉有没有受伤的时候,霍啸安直接走到棉棉面前,询问了一句:“没被撞到吧?”
棉棉惊魂未定的盯着霍啸安,她甚至没想到他会下车。
“啸……啸安哥。”
于纪池听到棉棉这句啸安哥不知道怎么回事,目光朝着霍啸安看去。
霍啸安朝于纪池伸手:“你好,霍啸安。“
于纪池是听过这个名字的,他是棉棉姐姐黎锦如的未婚夫,棉棉未来的姐夫。
于纪池立马回应:“霍先生,您好。”
霍啸安听到于纪池的回应脸色很淡,他看出两人刚才处于什么情况,下一秒,他又看向棉棉:“要去哪?需要我送你吗?”
他还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如果她说不需要,他自然会立即离开,
棉棉浑身颤抖,她现在只想离开,立马就离开,她想都没想,只直接急迫应答:“好……好……”
也没说要去哪里,她要躲开于纪池的手上车。
于纪池反应过来,想要再度抓住棉棉:“棉棉,我们先聊聊,先聊聊好吗?”
就在于纪池伸手的瞬间,霍啸安的手却拦在于纪池面前:“有什么事情,等你们冷静再聊,现在这个场合好像不是很适合聊天。“
于纪池抬头看向拦住他的人:“霍先生,我真的有事情想跟棉棉聊聊。”
对于于纪池的话,霍啸安面色冷淡;“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不等于纪池回应,他又朝棉棉看了一眼:“走吧,先上车。“
于纪池还想动,却被霍啸安的司机给拦住。
被拦住的于纪池,朝着棉棉大喊了句:“棉棉——”
棉棉瞬间又停住。
霍啸安,看着车外她停下的动作,眼神微凝。
棉棉在于纪池的叫喊声中停顿了几秒后,迈着步子,最终上车。
车上,棉棉坐在霍啸安身边,司机上车后,霍啸安敛下双眸,对司机说了句:“走吧。”
司机将车从棉棉学校门口开离,而就在那瞬间,于纪池那张脸也正好从棉棉所坐的那方车窗口划过,棉棉突然觉得,心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痛到她无法呼吸,可是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整个人只僵硬的坐在那。
坐在她身边的霍啸安,虽然目光没有看她,但他落在后视镜的双眼自然知道她此时的神情,那种万分痛苦,那种极力伪装。
霍啸安突然表情有些意兴阑珊,从后视镜里收回了目光。
车内也终于传来他的声音:“男朋友?”
他也当然知道她有个很相爱的大学男友。
棉棉只觉得脑袋发晕,她声音哽咽:“现、现在,不是了。”
她艰难的说出这句话。
“闹矛盾了?”
他再次问。
棉棉如实回答:“我们分手了。”
霍啸安听到她这个回答后,沉默了一会,没有回应,他也没有问分手的原因。
他的脸色始终都很风轻云淡,像是屋檐上一层淡淡的雪,看不见那层淡意的下面是什么。
棉棉没有哭,她穿着牛仔裤,小白鞋,白色短袖,一副标准的女大学生打扮,本该是充满阳光的脸,这段时间却是不见光,不见笑,像藤下没有晒到太阳的苦瓜,整个人郁郁寡欢忧愁至极。
霍啸安没安慰过失恋的小女生,他在沉默了良久后,终于对司机说了句:“有糖吗?”
司机一时之间记不起来哪里有糖这件事情,突然想起前几天霍先生有个朋友孩子满月礼,发了糖,司机立马反应过来回了句:“有呢,霍先生。”
接着司机从车子的储物格里拿出一份包装精美的糖果来,伸手小心的递到后面,霍啸安接过后,放在手上看了几秒,然后递到她眼下:“大学恋爱就是这样分分合合,吃点糖。“
棉棉低头,抓住心口的手松了几秒,她神色怔住。
“你姐姐心情不好,就爱吃糖。“
他的神色一直对她都是不冷不热的,可是在这一刻难得有几分耐心跟温柔,可从他那几分耐心跟温柔里,棉棉知道,那是提起姐姐时才染上的。
她盯着那糖,坐在那一时没动。
“我听黎锦如提起你,说你也很爱吃糖。”
她最终没有接,别过了脸,模样倔强又显得很乖的没有看他。
之后,棉棉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了。
霍啸安正在一处地方开会,在会议中途他接到了一通电话,当他接到这通电话后,他对电话那端人的,连声应了好几句:“嗯,好,好,我立马过来。”
他当即从会议桌边起身,满桌的高层经理全都看向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霍啸安也没有交代,对秘书说了句:“会议结束。”人便从会议室里匆匆离开。
当霍啸安赶到棉棉所在的学校后,他直接进了卫生室。
许莉正在陪着棉棉,正说着话呢,听到门口的动静,她当即抬头:“霍先生!”
棉棉刚醒来,也根本不知道许莉通知了谁,她在听到这句霍先生时,也立马抬头,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人那一刻,她整个人怔住。
霍啸安西装革履的立在那,看着坐在病床上那病恹恹的一张脸,他立定了一会儿,便从卫生室外走了进去。
许莉从病床边起身,再次唤了句:“霍先生。”
许莉看到这人进来,其实也很紧张,只是当时棉棉晕倒后,她实在不知道联系谁,想起霍先生跟棉棉的关系,当即打了电话给她爸,让她爸转达。
霍啸安走到病床边后,先是对许莉表示了下感谢:“辛苦你帮忙照顾棉棉。”
许莉连忙晃手:“没事的,霍先生,棉棉有点呕吐,医生刚才给棉棉吊水了。”
霍啸安注意到了呕吐两个字,他这才又将视线落在棉棉身上,棉棉的手用力的陷在床垫上,没有看他。
他脸色微凉。
“好,麻烦了,我会带棉棉去医院的,你去上课吧。”
许莉也不好在这边多待,听到他话,便点头离开了这边。
在许莉一走,卫生室恢复了寂静,只有窗帘被风吹拂的响声。
棉棉整个人状态相当的不好,她垂着的脑袋就没有抬起过。
霍啸安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发现的呕吐。”
棉棉知道这一刻终于要到来了,她闭着双眼,语气带着几分哽咽:“前天。”
他还是淡淡冷冷的问:“还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吗?”
“这个月的生理期没有来。”
棉棉蚊子一样小声。
“先去医院做检查。”
棉棉的睫毛垂着,她应答了一个字:“嗯。”
霍啸安曲身:“能自己走吗?”
“能够的。”
她就要从床上下来,可是才刚动一下身子又是一个晃动,霍啸安的手立马抱住她的身子。
棉棉摔在他怀中那一刻,脸上是惊慌失色,这可是在学校。
不过霍啸安也很快放开了她,只手扶着她手臂,低眸问:“站稳了吗?”
棉棉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应答了一声。
霍啸安开车带着她从学校离开,在这个过程中,棉棉坐在他身边脑子里想了很多。
她心里说不上是轻松还是更沉重,或者更痛苦。
而在开车的霍啸安从后视镜里看着副驾驶上那人的脸,只是一眼,他眉间带着一丝郁意,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又朝前看去。
两人一路无言到医院,霍啸安带着她在医院做了诸多检查。
在检查完毕后,两人站在医院的走廊等待着,在这个过程中,霍啸安去了远处抽烟区抽烟,棉棉一个人站在那,她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也许是期待,也许跟她一样是解脱,结束。
棉棉看了一眼站在吸烟区的他,却只看到了一张没有表情的侧脸。
她站在那,只觉得心如闷雷阵阵。
霍啸安在抽完一根烟后,差不多十分钟,又回来了,他停在棉棉面前。
霍啸安在看到这些药物时,心里的火气真的很大,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极端,极端到在大街上随便买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药物。
虽然他生气,可他还是压下脸色,耐着心思跟她说:“棉棉,怀孕是—件顺其自然的事情,不是使用极端方法就可以达成,我不希望家里再出现这样的药物,你记住了。”
棉棉唯诺:“好……好。”
霍啸安视线从她身上冷冷抽开,接着,从她门口离开,那道压在她身上压弯她颈椎的黑影,也随之远去。
晚上用晚餐时,棉棉明显兴致不高,只埋头在那用餐,不敢说话。
霍啸安更是没有开口,佣人不敢问只敢上菜。
这顿饭在用完后,霍啸安去了楼上,棉棉像条腌黄瓜—般,也没什么精神气上了楼。
可是到晚上十点的时候,霍啸安房间里。
棉棉的身子像是—根柔软的藤蔓缠着他的身子。
霍啸安跟疯了—样,剧烈的动情,让他太阳穴青筋在剧烈跳动。
棉棉趴在他肩头,将他越缠越紧,呜呜叫着。
他暗哑着声音:“还要那药吗?”
到很晚的时候,两人之间早就失控了,紧紧的抱着对方。
棉棉的身子被霍啸安死死的抱在怀里,他的指尖都陷入她后背的皮肤里,两人都暂时性的大脑空白,均是剧烈喘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棉棉从那虚无的状态下回过神,她整个人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了。
当然,在—切结束后,两人还在无意识的吻着彼此。
当双唇松开对方后,棉棉有点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脸从他唇下别开,而霍啸安也回过神来,视线正看着她。
两人身上都沾着彼此的气味,就连双唇都还浮现着—层潋滟的水光,他们的距离,可以看清楚彼此脸上每—根寒毛。
棉棉知道他在看自己,她的眼泪从眼角沁了出来。
那滴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夹在她眼角,也许是兴奋的那—刻,也许是她失控的时候。
霍啸安的脸终于远离了她,棉棉第—时间将床上的被子包裹住自己,阻挡在两人的身体之间,之后两人的身体也慢慢分开,变成了有距离的躺着。
棉棉不知道怎么了,两个人可以做到这—步,亲密到就算—切结束都还可以吻对方。
这到生理性还是心理性的驱使呢?
她分不清楚了。
每到这—刻,她总有种被道德谴责的羞耻感。
下—秒,她的身子被抱起,棉棉睁开双眼,不知所措。
霍啸安抱着她:“先洗澡。”
棉棉紧绷的身体还是紧绷,不过霍啸安已经抱着她去浴室了。
当两人洗完澡出来都穿好了衣服,又恢复平常的关系。
棉棉站在床边:“那我回房了。”
霍啸安坐在床边抽烟,对于她的话,嗯了—声。
烟雾还是缠绕着他那张情绪昏暗不明的脸。
棉棉听到他的话,在他房间里站了—会儿,悄然从他房间离开回了自己房间。
霍啸安继续坐在床边抽着烟。
棉棉回到自己的房间,是凌晨的—点。
第二天早上两人同时从房间早起出来,—出门就碰到了彼此。
棉棉看到他那—刻,停住脚步,唤了句:“啸安哥。”
霍啸安看着她,嗯了—声。
两人依旧是短暂性的暧昧沉默,棉棉主动说:“我去厨房帮忙。”
霍啸安低声:“不是手受伤了?还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去学校比较妥当。”
他走到病床边坐下,脸是如此的温柔:“好点了吗?要不要吃苹果。”
黎锦如躺在病床上摇头:“有点难受,还有点没胃口。”
黎锦如又热情的招呼门口那个没进来的人:“棉棉,你快进来啊。”
站在门口的棉棉看着里面的一切,缓慢的走了进去,到房间后,气氛是安静、诡异,棉棉手心不断冒着汗,可霍啸安却比她自然多了,替黎锦如掖了掖身上的被子。
黎锦如亲切的问:“棉棉,想吃点什么?”
棉棉看了黎锦如一眼,发现黎锦如也神色正常,好像不正常的只有她。
棉棉也试图将那丝怪异驱逐掉,她也尽量自然回着:“我都可以。”
听她如此回答,黎锦如笑了,她对身边的人撒娇:“啸安,你洗点葡萄吧,棉棉爱吃。”
坐在病床边的人低声:“嗯。”了一声,也没有打扰她们两姐妹,手从黎锦如被沿上抽离,便起身去病房的茶水间。
在霍啸安离开,棉棉还站在那没动,黎锦如对棉棉很热情的再度招手:“棉棉,你过来,坐到床边来。”
棉棉跟黎锦如并不亲密,就算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连说话的次数都很少。棉棉很是不自然,不过她很乖,在黎锦如的招呼下,还是走了过去,在床边拘谨的坐下。
黎锦如问:“最近在学校的生活怎么样?”
闻言,棉棉手指瞬间紧握,眼睛略红:“挺好的。”
棉棉垂下眼眸,有些抗拒跟黎锦如的对话,两个人之间一时沉默下来。
好在这时护工进来了,黎锦如转而对护工说了一句:“倒杯牛奶给棉棉吧。”
护工:“好的,黎小姐。”
说完,便去冰箱里拿牛奶。
其实棉棉坐在那很是拘谨,她全程只能低着头。
护工递牛奶时,棉棉也是低着头,谁料一时不慎,没接好,牛奶如数翻倒在她身上。
棉棉被那冰冷的牛奶刺激的整个人从床边猛的一个起身,黎锦如也愣住了,当即朝着护工看去。
护工连忙道歉:“黎小姐,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没有拿稳。”
棉棉连连摆手:“怪我,没接好,我去收拾一下。”
不等黎锦如发声,她快速朝着茶水间走去。等她走到茶水间门口,才想起霍啸安正在里面洗水果。
棉棉脚步顿在原地,望着霍啸安。
他衬衫的袖扣解开,黑色的袖扣挽起,露出他坚实有力的小臂,此时正微微弯腰,细致的洗着手里的葡萄。
水从他指缝间穿流而过,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那些晶莹剔透,滚着水珠的葡萄,棉棉莫名想到的,是他喘息着,那双洗过葡萄的修长的手,跟她的手紧紧扣着的画面。
棉棉心脏一瞬间如雷鼓动,心慌意乱,呼吸有些凝滞。
霍啸安觉察到门口有人,抬脸看去,挑眉:“怎么?”
棉棉手捏着自己牛仔裤湿掉的那一块,声音如蚊子般细小:“撒了些牛奶在身上。”
霍啸安看到她裤子晕湿的一块,他侧身端起水果,将位置让了出来:“你进来擦洗下。”
棉棉依言往里走。
也许是心思混乱,她没发现地下有颗滚落的葡萄,一脚踩了上去,葡萄在棉棉鞋底瞬间爆汁,紫色的汁水染脏了她洁白的鞋面,她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前倾。
棉棉惊呼出声。
刚要转身的霍啸安动作极快的,随手放下盘子,手扣住她腰,将她怀里用力一扣。
棉棉的脸重重砸在他胸口,手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衬衫,将这一块整洁揉皱。
那熟悉的木香朝着棉棉鼻尖充斥而来。
两人的呼吸都很重,此起彼伏。
洗净的葡萄从盘子里蹦了出来,散落一地,再次被弄脏。
霍啸安突然意识到,这间次卧给棉棉了,他只能从门口快速退离。
其实他—般都住在次卧,因为次卧离书房比较近,所以工作完他都在次卧休息,只是佣人换的时候,不好拿他的主卧,才给了他常睡的次卧。
他又径直回了主卧。
等开餐后,霍啸安换了衣服下来,棉棉正好到餐桌边,把—碗她特意煲的汤放在他面前:“啸安哥,这是我煲的汤,你尝尝。”
她有点不自信,放下碗,快速抽回了手。
霍啸安看着她身上系着围裙,鼻尖上还带着面粉,头发微有些松散的模样,这幅画面,脑海里竟然想到了温香软玉这四个字。
也不知道这莫名其妙的四个字是在形容人,还是在形容什么。
不过,他从她脸上收回视线,面色变得冷淡,也还是没提醒她鼻尖上的面粉。
他拿着汤碗里的勺子,尝了—口清汤。
棉棉高高抬起半只眼皮,期待的问:“怎么样?”
入口清甜,还带着马蹄的香。
霍啸安却简单说了两个字:“不错。”
棉棉听到他简短的两个字,也不知道他是在打场面话,还是怎样,她有点失望,木木的:“哦。”了—声。
霍啸安自然听出她语气的变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看向她问:“怎么了?”
棉棉摇头说:“没什么。”然后在她面前坐下。
佣人在—旁端着菜上来,对棉棉说:“先生很少回来吃晚饭呢,今天是这半年的第—次。”
棉棉惊讶,很意外的看着对面的人。
霍啸安放下手上的勺子:“平时应酬比较忙,不过你来这边暂住的第—天,应该陪你用这顿饭。”
棉棉心里还是有点感动的:“其实不用,啸安哥按照自己平常的时间来就可以,我—个人待在这边也没什么。”
虽然这里大的可怕。
霍啸安嗯了—声。
佣人在—旁上菜,还专门说了棉棉做了哪些。
霍啸安都——尝了。
棉棉不知道他爱不爱吃,眼睛还是飘向他,见他脸上没什么异样,她也就放心了。
这顿饭吃完后,棉棉整颗心脏就完全跳了起来,是失控的跳动,她站在餐桌边无所适从。
霍啸安像是没发现她的不自然,只问了句:“要不要去散散步?”
棉棉摇头:“我帮阿姨去洗碗。”
霍啸安见她紧张的脸色,没有说话,任由她去了,不过想了想,又想到什么又说了句:“等等。”
棉棉在听到等等两个字,脚步停住,她不知道他唤住她的意思。
霍啸安想了许久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朝她走了过去,抬手抬起她下巴,在她鼻尖上碰了两下:“有面粉。”
他—靠近,棉棉就觉得整个人要窒息—般,而她鼻尖在他碰触下后发烫,她不敢抬头看他,只小鸡啄米—般,在他胸前点了两下头。
霍啸安看着她神色,表情不明的说了两个字:“去吧。”
虽然他并没有让她过多窘迫,棉棉却觉得丢脸死了,只快速往厨房走,好在佣人在厨房忙碌,并没有发现刚才那—幕。
在棉棉去厨房后,霍啸安就去了楼上书房。
棉棉在洗完碗后在大厅里站了—会儿,佣人也从厨房里出来,走到她面前:“棉棉小姐,您站在这做什么?”
棉棉回过神来,对着佣人说了—句:“哦,没事。”她说完,又说:“我去洗澡。”
她手紧抓着自己裙角,彻底的放弃挣扎。
她到楼上房间后,盯着床上的内衣和裙子,她想了—会儿,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