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朝来寒雨晚来风姜宁盛泽珩全文免费
朝来寒雨晚来风姜宁盛泽珩全文免费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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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盛泽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朝来寒雨晚来风姜宁盛泽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悉的声音:“阿珩?”姜宁倚靠在门框上,神色淡淡。那一刻,盛泽珩再顾不得其他,飞也似的冲上去抱住对方。终于嗅到熟悉的味道,盛泽珩只觉得自己的双腿现在才真正落到了实处。他再也顾不得质问姜宁刚才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失去阿宁,绝对不能!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盛泽珩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姜宁。如果是往常,现在的他或许已经能够恢复正常生活。可这一次,姜宁突然的不告而别让他的恢复期延长了。甚至更加敏感脆弱。就连晚上睡觉,他都必须牢牢牵着姜宁的手。一旦松开,他就会立即醒来,直到重新握住为止。对此,姜宁并没有太大的异议。只是,她不再会温柔地加以安抚。更多时候,她都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略带讽刺地俯视着盛泽珩的一举一...

章节试读

悉的声音:
“阿珩?”
姜宁倚靠在门框上,神色淡淡。
那一刻,盛泽珩再顾不得其他,飞也似的冲上去抱住对方。
终于嗅到熟悉的味道,盛泽珩只觉得自己的双腿现在才真正落到了实处。
他再也顾不得质问姜宁刚才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失去阿宁,绝对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盛泽珩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姜宁。
如果是往常,现在的他或许已经能够恢复正常生活。
可这一次,姜宁突然的不告而别让他的恢复期延长了。
甚至更加敏感脆弱。
就连晚上睡觉,他都必须牢牢牵着姜宁的手。一旦松开,他就会立即醒来,直到重新握住为止。
对此,姜宁并没有太大的异议。
只是,她不再会温柔地加以安抚。
更多时候,她都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略带讽刺地俯视着盛泽珩的一举一动。
可惜盛泽珩已经全然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了。
等他完全恢复过来,已经是三天后。
一大早,盛泽珩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这几天科室里已经攒了好几台手术,就等着他回去主刀。
出门的时候,盛泽珩还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姜宁的额头:
“阿宁一定要等着我回来。”
“等我回来,我就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红烧鲫鱼。”
七天前说的话,难为他还记得。
“好。”
“今晚,我等你回来。”
姜宁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清空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连带家里一切留有她痕迹的东西一并丢进了火炉里。
大火在熊熊燃烧,像是能销毁世间一切隐藏在美好下的不堪。
今天早上,盛泽珩曾经背着她偷偷跑去阳台打了一通电话。
在此之前,他的手机里已经积攒了上百条的来自谢舒妍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泽珩,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老公是玩腻我了吗?老公怎么能这么对我?”
“盛泽珩我警告你,再不回我的电话,我们就一刀两断!”
显然,盛泽珩屈服了,所以他在电话接通后的第一句话就是:
“宝贝,老公今天就来找你好吗?”

不同寻常的焦躁。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姜宁适时地又加了一句:
“你啊,对待学生也别只是那么严厉。你毕竟是老师,该帮忙的时候还是要帮忙的。”
盛泽珩的眼神明显飘忽了起来,态度也逐渐松动,只是反复叮嘱:
“戒指修好你一定要记得及时拿回来。”
好容易送走了盛泽珩,姜宁独自一个人去了趟商场。
她独自在数码区域逛了一下午,终于选中了一款录像机,又另外买了一张储存卡。
坐上车,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谢舒妍打来的电话。
姜宁犹豫片刻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听筒那边没有人说话,只是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姜宁还以为是手机出了什么问题,将音量调到了最大。
操作间,不小心按到了某个按键,手机直接连上了车里的蓝牙。
一时间,背景音被放大了数十倍。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辆车里都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泽珩,快说你最爱我!”
“不!我最爱的只有阿宁!我绝对不能失去她!”
“哼!”
“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和我在一起。”
说话间,谢舒妍带上了哭腔。
一阵窸窣声后,盛泽珩叹了一口气:
“我的乖心肝好宝贝,别任性了。我是喜欢她,可我只要一看到她,就会忍不住想起从前那些事,那让我太压抑了。只有在你身上,我才能获得真正的放松和满足。”
打开车窗,姜宁需要非常用力地大口呼吸,才能勉强压制住胸腔内的窒息感。
原来是这样。
原来施救者反倒会成为受害人心里永远的伤疤。
原来人心是如此矛盾而复杂。
想起陪盛泽珩一起走过的那段黑暗时光,鲜血和暴力染就的墙面,少年死死抱住她,就像濒临缺氧的鱼,将她视作唯一的空气:
“阿宁,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有你了。”
“如果哪天你要离开,也把我一起带走,别让我一个人在这世间受苦。”
不!
像你这样自私而贪婪的人,就应该永远一个人留在这里,被过往吞噬,直至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回到家后,姜宁将自己关在卧室里,用新买
的录像机录制了一段视频,存进了储存卡里。
接着,又预约了邮寄服务。
“请将这张卡于明年的这个时候送回到这里来。”
快递员接过卡片,好奇地问:
“是您打算送给先生的结婚纪念礼物吗?”
姜宁这才察觉,眼前的快递员非常面熟。
“您忘了吗?之前几乎每个周年纪念日您先生都会送一束花送给您,正巧都是我送的。”
“我记得您的先生每次送花前都会给您写一封很长很浪漫的情书,连花材都是他亲自挑选包起来的。”
“您先生可真是爱您啊!”
快递小哥感叹着,眼底真心实意的祝福,在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
姜宁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今天刚好是你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我还以为是您的先生又给您准备了花,没想到这次是您给他准备的礼物。”
“你们的感情可真是好啊。”
经过小哥的提醒,姜宁才惊觉今天竟然是他们的周年纪念日。
以往这一天,她都会收到盛泽珩送来的花和礼物。
实际上,今天她也的确收到了。
来自盛泽珩的,血淋淋的背叛和真相。
快递小哥心情愉悦地带着储存卡离开了。
留下姜宁一个人拖着疲惫的步伐躺倒在了沙发上。
胰腺癌带来的疼痛开始碾压全身。
慌乱间,姜宁伸手去抽屉里拿药,却被一根凸起的钉子划伤了手臂。
然而此刻,她已经顾不上手臂上的疼痛,狼狈地倒出一把又一把的药往嘴里塞。
直到药瓶被清空,她才终于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没等她平复下来,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还以为是快递小哥落下了什么,姜宁一边应声一边艰难地撑起身子往门边挪动。
一步,两步,三步……
敲门声却愈发激烈,几乎快要到疯狂的地步。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加快脚步。
开门的瞬间,落地窗边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盛泽珩如同折翼的鸟儿一般坠入姜宁怀里。
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被雨水完全淋透,但他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冷汗遍布全身,如同失温了一般。
唯独在看见姜宁的时候,
眼中暂时恢复了清明。
“阿宁……阿宁……”
是了。
直到现在,盛泽珩依旧无法从过往的阴影中走出来。只要碰上雷雨天,他就会陷入极端的恐惧之中。
理智全无,疯狂自残,只有姜宁身上的味道能将他从无边黑暗里拉出来。
所以,他拼命抱住姜宁,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喉间是喑哑的嘶吼:
“阿宁,别离开我,绝对,绝对不能离开我!”
清晨的街道洒满阳光,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昨夜的雷电交加、暴雨洪流都被冲进了城市下水道,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盛泽珩醒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的只有姜宁的一条围巾。
“阿宁?阿宁你在哪里?”
他立刻像只受了惊的狮子,跌跌撞撞跑出房间四处喊着姜宁的名字。
可整栋房子里,分明没有姜宁的身影。
恐慌铺天盖地而来。
尽管电闪雷鸣已经过去,盛泽珩依旧惊惧不安,只能不停拨打着姜宁的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
打了整整一百通电话,姜宁一个也没有接。
盛泽珩想出去找她,可昨晚的恐惧依旧没有消散,光是踏出房门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从来没有这样过。
每一次,姜宁都会温柔地抱住他,守着他,柔软的指腹会抚摸他的额头,轻声细语:
“阿珩不怕,我永远都在,哪里也不会去。”
可是这一次,姜宁不见了。
连电话也没接。
盛泽珩只能躲进姜宁的衣柜里,靠着衣服上残留的气息勉强让自己保持镇定。
阿宁会回来的,她肯定会回来的。
她怎么可能不要他呢?
手机还在不停拨号,屏幕却被泪水打湿,疯狂地开始自行切换到各种软件的后台。
盛泽珩颤抖着想要擦去屏幕上的水渍,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手机都握不住了。
“啪嗒”一声。
手机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四溅,屏幕也瞬间熄灭。
“不!阿宁,阿宁!”
盛泽珩崩溃的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不停回响。
太痛苦了,实在太痛苦了!
他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片就朝自己的手腕扎去。
就在锋利的碎片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门口传来了一道熟
知道的,遗体捐赠必须要有家属的签字。现在时间只剩下六天了,盛老师那边……”
“他那边我会处理。”
姜宁收起同意书放进了包里。
刚走出办公室,迎面就碰上了盛泽珩,以及站在他身侧笑得一脸娇羞的谢舒妍。
目光对视的瞬间,谢舒妍就朝她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师母好。”
一边说还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扯了扯衣领,露出脖颈上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盛泽珩则是第一时间就拉开了和谢舒妍的距离,恢复了平时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唯有在看到姜宁的时候才露出惊喜的表情:
“阿宁,你怎么在这儿?”
故作惊喜的背后难免藏着一点来不及掩藏掉的心慌。
姜宁瞥了一眼盛泽珩无意识摩挲的左手:
“我当然是来找你们两个的。”
盛泽珩的脸立刻白了:
“阿宁……你,你在说什么?”
姜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扫了一眼谢舒妍:
“怎么?难道你们两个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们三个横亘其中,引来不少同事狐疑的揣测。
那些吃人的目光让盛泽珩如鲠在喉,忍不住伸手去拉姜宁,却被一把甩开。
“阿宁……”
姜宁完全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谢舒妍跟前。
极其冷冽的目光,连面色嚣张的谢舒妍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短短几步的距离,盛泽珩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连忙想要去拉住姜宁的手,却扑了个空。
就在他以为姜宁接下来要说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话的时候,姜宁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
“紧张什么?我是在说课题的事。”
说着,她贴心地擦了擦盛泽珩额头的冷汗:
“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盛泽珩狂跳不止的心,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前段时间,他的确为谢舒妍开了一个国家级课题,为了扩大影响力和研究范围,还把姜宁也作为指导教授加了进去。
只不过,这一切他都是借着谢舒妍父亲曾经帮过他的为由做的。
算起来,课题的申报结果,今天也该出来了。
“你是说,是结果出来了吗?”
总算松下一口气,盛泽珩一边问一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