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忘了和张平的口头合作。
「顾小姐，请问可以透露孩子的真实身份吗？」
我没躲避，反而笑着反问：
「这就得问你了，张平——你和杜玲姗孩子都整出来了，现在你告诉我，只是去孕检？」
没等张平开口，杜玲姗上前推开众人，冲我大吼。
「顾乔你个疯女人，你因为吃醋，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吗！」
4
「妈妈，你不要穆杉了吗，是因为穆杉听话叫你阿姨，你才不要穆杉的吗——」
张穆杉从人群里走出来，他哭着握住我的手，小脸哭花，模样可怜。
我冷哼一声，推开张穆杉抱住我的手。
「孩子，别看错了，我可不是你妈，杜玲姗才是你亲妈。」
「妈妈，你别生玲姗阿姨的气，玲姗阿姨什么都没做错，穆杉是妈妈的孩子，妈妈别不要我！」
孩子哭得撕心裂肺，一时让不少人动容，有几个看不下去的，直接朝我扔东西抗议。
「天地下怎么还有这种毒妇，吃个醋连孩子都不要！」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我看出轨的事也不是空穴来风，这种女人还有什么脸活着，滚下去！」
我抹去脸上的蛋糕和菜叶，紧握话筒，内心一片凄凉。
没什么，只是我没想到，我抚养多年的孩子，能这么轻而易举背叛我。
而张平为了得到我名下财产，竟然这么不择手段，连孩子都能利用。
本来还想给孩子留些颜面，如今看来，贱人只能生出贱人，面子倒也不必留了。
「张穆杉，你虽然不是我的孩子，但我好歹从没缺你什么，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亲妈到底是谁——」
张穆杉这次都没犹豫，直接抱着我的胳膊，天真无邪道。
「妈妈，你就是我的妈妈呀！」
我挣脱开张穆杉抱住我的手，解锁手机，后退几步，把话筒对准出音孔。
「妈！」
张穆杉的声音被话筒放大，孩童稚嫩可爱的嗓音让人心都化了。
可就是这稚嫩无比的声音，下一秒，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妈妈，你什么时候赶走顾乔那个婊子，继续和爸爸在一起呀？」
「宝贝，等你爸爸转移好财产，我们一家就能——」
录音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