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总要顾忌他的颜面。”
他口中的柔儿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跪在慕渊脚边一个劲的朝我磕头，
“夫人容不下柔儿没关系，柔儿能伺候将军一回已是死而无憾，可贺儿还那么小，若不是妾身昨夜冒雨前来，恐怕这会尸骨都凉了，夫人心善，求夫人留下贺儿…”
我疲惫的捏着眉心，还没开口，下人便慌慌张张的跑来，
“将军不好了，小公子这会口吐白沫，出不了气了！”
那女子捂住心口，几近晕厥，慕渊扶住她，她撕心裂肺的朝外跑去，“我的贺儿！”
慕渊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满质问。
我被气笑了，“你怀疑是我做的？”
他并没说话，转身离开。
为了防止被人扣屎盆子，我也跟了去。
床榻前围满了人，大夫翻了翻男童的眼睛，女子趴在旁边哭的撕心裂肺，“将军求你救救贺儿，他还那么小，整日都在叫着爹爹…”
慕渊心烦不已，着急的询问大夫，“怎么样了。”
“回禀将军，小公子乃是中毒所致，他最近可有吃过什么东西？”
众人都看向顾柔，她停下哭泣，小心翼翼的指向我，“贺儿二天未进食，只喝了夫人开的药…”
呵，果然朝我来的。
屋内气压极低，一屋人都不敢抬头。
慕渊的胸膛起伏不定，“林知意，我看你已失去了本心。”
“从前你心地善良，不顾自身安危救了军营上千条性命，可如今你居然连三岁稚子都容不下…”
我看着慕渊的唇齿张张合合，后面他说了什么我彷佛听不见，一股巨大的割裂感深深的包围着我。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了。
亦或是，这才是真正的慕渊。
我顿时失去的所有辩解的力气，只是执拗的望着他，“慕渊，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吗？”
曾经的我们，相互信任，彼此珍视，我以为他懂我的特立独行，却不想全是伪装。
慕渊他或许从未看懂我。
若我是这个时代的女子，我想我会原谅他，与他冰释前嫌，相爱如初。
可我从来不是懵懂的宅院女子，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我明事理，辩是非，看过海纳百川，学过万卷文章，从他说出这句话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