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灵动地眨着。
她的嘴角破了一层皮，上面还冒着丝丝血迹。
许清宁握着纸巾的手轻微颤抖。
原来她刚刚擦掉的不只有口红，还有许琪琪滚烫的血。
真是恶心。
“不可以，小孩子别添乱，我和你姐姐还有重要的事情，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顾景言冷漠地一口拒绝，搂着许清宁转身。
许清宁的余光瞟到，一双细嫩的双手追上来狠狠掐了男人的屁股。
身边男人身体明显一僵，放慢脚步，大手反握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报复性地挠她手心。
“呵呵呵呵”身后传来许琪琪欢乐清脆的笑声。
许清宁的指甲几乎要将手心戳破，她的心就像被人插了一刀，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没想到，他们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寻欢。
是赌她对许琪琪的宠爱，还是赌她对顾景言的信任。
会让她眼瞎，发现不了。
很明显，他们赌赢了，这么久了她毫无察觉。
靠在车窗上，许清宁呆呆地看着窗外飞速变换的景色，眼底十分暗沉。
“清宁，你不高兴吗？”
“你知道吗，你最喜欢的综艺今天更新了，汪今天去田里种地结果拿了锅铲……”
滔滔不绝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西装革履的顾景言一本正经地讲笑话、八卦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如果是平常，许清宁早就被他逗得捧腹大笑。
但此时，她的嘴角却怎么也无法上扬。
就算再忙，顾景言每天都会抽出一两个小时去了解综艺、八卦，只因为许清宁喜欢，因为这些东西能让许清宁展开笑容。
他说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许清宁的笑容还要珍贵。
只要许清宁能笑能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做。
但他为什么就偏偏做了，让她永远都对他笑不出来的事情呢？
许清宁眼底一片暗沉，她偏头开口打断他。
“你觉得琪琪怎么样？”
顾景言一顿，皱着眉头好像在趁机控诉道。
“调皮，总黏着你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很不讨喜。”
许清宁眸子的诧异一闪而过。
天衣无缝的回答，竟然让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她都有点怀疑顾景言的另外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