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今朝花已落全文宋诗序谢南洲
今朝花已落全文宋诗序谢南洲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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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园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诗序谢南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今朝花已落全文宋诗序谢南洲》,由网络作家“荔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诗序发了张已经被婚礼策划布置好房间的图片。房间已经布置好了,今天我们就在外面睡吧。说完,她还附上了一张酒店的订单。谢南洲在这种事情上素来是依着她的,立刻调转了方向,去了酒店。到了酒店,看到宋诗序的瞬间,他就迫不及待的抱上去。“诗序,对不起,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只留下你一个人忙碌,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宋诗序站在原地,手机上半个小时前,夏黎发来了他们在飞机洗手间里的恩爱视频。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谢南洲松开怀抱,忧心开口:“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是婚礼出什么问题了吗?”宋诗序摇头,扬起一抹笑容来:“可能是婚前焦虑吧。”谢南洲“噗嗤”笑出声来,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十分满足:“一切有我,一想到明天你就是我的了,我就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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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诗序发了张已经被婚礼策划布置好房间的图片。

房间已经布置好了,今天我们就在外面睡吧。

说完,她还附上了一张酒店的订单。

谢南洲在这种事情上素来是依着她的,立刻调转了方向,去了酒店。

到了酒店,看到宋诗序的瞬间,他就迫不及待的抱上去。

“诗序,对不起,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只留下你一个人忙碌,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

宋诗序站在原地,手机上半个小时前,夏黎发来了他们在飞机洗手间里的恩爱视频。

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谢南洲松开怀抱,忧心开口:“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是婚礼出什么问题了吗?”

宋诗序摇头,扬起一抹笑容来:“可能是婚前焦虑吧。”

谢南洲“噗嗤”笑出声来,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十分满足:“一切有我,一想到明天你就是我的了,我就幸福的不得了。”

下午,确认过婚礼流程之后,宋诗序忽的开口:“要回母校吗?”

那里,是他们爱情的起点。

她希望,也是他们爱情的终点。

“好啊!”谢南洲毫不犹豫的应允。

旧地重游,宋诗序看着什么都没有变的母校,恍若又回到了当年。

她和谢南洲相识于6年前,彼时的她刚刚大一,因为家里管得严,所以从未与男生有过过多的交集。

就连谢南洲在追她这件事,也是同宿舍的舍友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告诉她的。

她后知后觉,他追的热烈。

她是个书呆子,从小到大除了学习上比较开窍之外,其他方面一窍不通,更有父母离婚的前车之鉴,所以从不相信所谓爱情。

他表白了无数次,她便拒绝了无数次,后来她妈出事,她远在千里之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是他带着她踏着风雪一步步走出深山,打了一夜电话,熬的眼睛都红了才安排好车,一路风雨兼程回到她的老家。

在路上,她因为担心妈妈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他就一口一口哄着喂她吃,一个故事一个故事读给她听,哄她睡。

他自己却是滴米未进,一夜未眠。

在那之后,她的一颗心就无知无觉的放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放,就是六年。

“诗序,你看,那是我和你最后一次表白的地方。”谢南洲忽的指着一处开口。

宋诗序看向不远处的操场看台,转头看向谢南洲:“谢南洲,你还记得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负了我,我会消失,消失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吗?”

“当然记得。”他肯定点头,“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好。”

这是他最后一次骗她。

凌晨三点,所有人都在沉睡。

宋诗序拖着行李箱走下酒店,将房卡归还前台,坐上已经在等自己的车,将谢南洲和夏黎的所有联系方式删除。

“师傅,机场。”

她说到做到,他负了她,她就消失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她比他守信。




距离领证3小时,宋诗序坐在民政局等着谢南洲,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手机屏幕,她给他发了密密麻麻的消息,他一条都没回。

距离领证2小时,宋诗序的手机响起:宝贝我在开会,等一会儿哦。

距离领证小时,宋诗序接起医院的急诊电话,匆匆向外跑去。

“宋医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个病人是在家里自己吃了米非司酮腹痛难忍才来医院的,李医生和张医生都去开会了,我们才紧急叫你的,没影响你领证吧。”

刚到急诊,几个护士就迅速围了过来,有些抱歉的开口。

宋诗序听到“领证”两个字,微微顿了下,换上白大褂:“没事,病人的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这是她的检查单。”

宋诗序接过检查单,粗略扫了一眼:“病人和家属呢,她现在必须要做清宫手术了。”

“6床!”

6床前,宋诗序看着两张熟悉的面孔,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真巧。”

她刚刚说在开会要领证的未婚夫,还有他的青梅竹马,一起出现在了她工作的医院。

而且,做的还是流产手术。

看到她的刹那,坐在病床前握着夏黎手的谢南洲立刻站起身来,惊慌失措:“诗序!你不要误会!这——”

“诗序姐姐,我好疼啊,你救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疼的脸色苍白的夏黎一把拉住她的手,哭的肝肠寸断。

“不会!你怎么会死!”还没等宋诗序说话,谢南洲已经率先回答。

宋诗序看了眼急的满头大汗的谢南洲,低头自嘲了声,将手中的单子递过去:“她现在需要尽快做手术,这份单子需要家属签字,家属呢?”

“我就是!”

看着谢南洲抢过单子迅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宋诗序咽下心头的苦涩,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刚刚走到门边,谢南洲突然跑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眼中满是乞求:“诗序,这里的情况等手术完再告诉你,你别误会,你相信我。”

宋诗序扫了一眼时间,距离领证结束还有半小时。

“谢南洲,你知道我在民政局等了你多久吗?”

谢南洲的脸一寸寸变得苍白,拉着她的手用力:“诗序,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解释的,只是......这是阿黎的隐私,我不能......”

“知道了。”

宋诗序挣开谢南洲的手,走进手术室做准备。

清宫手术对于宋诗序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手术,只用了不到半小时就搞定。

“好了。”

听到尘埃落地的声音,手术室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看着被推出手术室的夏黎,还有在手术室门口焦急等待的谢南洲,宋诗序的脚步缓缓停下。

周围的护士小声说着:“这样的老公还真是不多见了,你们是没见到,刚刚他老婆在里面做手术的时候,他急的那个样子。”

“唉,上天要是也能赐给我这样又帅又体贴的老公就好了。”

又帅又体贴吗?

是啊。

这样的谢南洲,她并不陌生。

在他们在一起的这六年里,每一个她生病的夜晚,每一个她受伤的瞬间,他都是这样的神情。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爱她爱到了骨子里。

他们是天生一对。

可这份爱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是夏黎从法国回来,他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撒谎加班,开会,出差,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夏黎的身旁吗?

是他嘴上说着爱她,不愿带她去那些觥筹交错的场合,却带着夏黎,搂着她的腰身,一个个介绍给他的合作伙伴吗?

是他明明说着, 宝贝,除了你,我不会碰其他人,却一夜一夜的与夏黎鱼水之欢吗?

是他们在三个月前就确定的领证日期,却因为夏黎的崴脚,醉酒,甚至是流产而一推再推吗?

她不是没有想过质问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下。

没必要了。

距离领证0小时,宋诗序低头,看着她提前设置好的领证提醒,点下关闭,打开通讯录。

“你好,半个月后的婚礼我有一些地方要改一下。”

“对,是新娘的名字,改成夏黎。”

“不用和谢南洲确认,一切以我为主,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直到看着夏黎被送走,谢南洲重新回了房间,宋诗序才从角落走出来。

将拍下的证据传到云端,存到一个叫做《新婚大礼包》的文件夹里,她才打开房门。

也不知道谢南洲会不会满意这一份新婚礼物。

楼上的谢南洲听到宋诗序回来的声响,立刻飞快走下来,握住她的手。

感受到她手指的凉意,心疼地撩开衣服,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方便她取暖。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儿应该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的。”

宋诗序刚一靠近,已经闻到了那股浓重的香水味道,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没事。”

谢南洲敏锐地察觉到宋诗序的情绪不好,主动弯下腰,满眼宠溺:“怎么啦?是谁惹我们家诗序不高兴了?”

“告诉我,我好好收拾收拾他,敢欺负我的宝贝。”

宋诗序抬起头来,对上谢南洲的眼睛,他的眼神,神态,甚至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与六年前的无异。

她不懂,为什么他会突然之间变了?

还是说,他一开始便是如此,只是她没有发现。

她唇角苦涩:“如果是你呢?”

谢南洲没有丝毫犹豫:“那我就自打巴掌,直到宝贝消气。”

“那打巴掌也解决不了呢?”她又问。

“那我就听凭宝贝处理。”他答。

宋诗序沉默了许久,忽的笑起来,歪头看着谢南洲:“那如果我要离开你了呢?”

谢南洲猛地抬头,看着面前的宋诗序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一瞬间像是被雷击中,整个人慌乱的无以复加。

“不行!”

他用力的将宋诗序拥入怀中,胸口震动:“诗序,我犯了错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不理我,但是一定不能离开我,求你。”

宋诗序的下巴放在谢南洲的肩膀上,往日里听起来感动的不得了的情话,如今就像是掺了老鼠屎的美味珍馐,即使它再香,再美味,也让她没有了吃下去的想法。

“好。”她应着。

也许人就是天生的演员,爱或不爱,都能完美的演出来。

他可以演,她也可以。

第二天,宋诗序刚刚醒来,就看到床头摆满了玫瑰花束,还有一条崭新的手链,是她不久前看了几眼就扔在购物车里的。

“诗序,前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们今天再去挑一个领证日期吧。”

谢南洲半跪在床边,手指握着她的手,将手链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宋诗序拧了拧眉,想要拒绝,距离进修的日子不多了,她要去办护照和签证。

“不——”

“诗序,我已经打听好了,今天万象寺的主持也在,他一向算的很准,我们请他订个好日子,一定会好的。”

说完,谢南洲就拉着宋诗序起床。

为了配合宋诗序的浅红色运动装,谢南洲还特意穿了一身蓝色的运动装。

看起来像是情侣装。

两人刚刚下楼,一道身影就从车边跳了出来,“surprise!”

看到夏黎的瞬间,谢南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的正红色运动装,脸色更是铁青。

“你怎么在这里?”

夏黎已经主动打开副驾驶坐上去,回头看着宋诗序:“诗序姐,我体质不好会晕车,坐在副驾驶,你不介意吧?”




“没什么。”

宋诗序直接往外走。

看到她离开,谢南洲急忙跟上,声音急促:“我们还没有找主持看吉日呢。”

宋诗序没有停顿。

“我已经找主持看过了,我们婚礼那天就是吉日。”

“真的吗!”谢南洲欣喜若狂,“那我们办完婚礼就去领证!”

回去的途中,宋诗序接到了其他同事的电话。

是问她什么时候有空,他们打算一起去办签证。

宋诗序想了想:“明天吧。”

约好日期,挂断电话,谢南洲很是疑惑:“签证?你办签证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离开你。

宋诗序看向窗外:“医院说以后可能会有国内国外的学术交流,让我们先办好签证,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她的说辞,谢南洲没有起疑心,而是一脸歉意:“抱歉啊诗序,我明天有个任务要去出差,签证和婚礼的事情怕是都帮不上忙,只能麻烦你了。”

“不过你放心!婚礼前两天我肯定回来!不能让你一个人忙!”

“嗯。”她合上眸子。

不知道他看到婚礼的新娘变成夏黎是什么反应?

她突然有些期待。

第二天中午,宋诗序就收到了夏黎发来的登机报备。

诗序姐,我陪南洲哥去出差啦,你放心,我一定会伺候好南洲哥的。

同时还附上了靠在谢南洲身上的亲昵照片。

宋诗序回了句“劳烦”,就照例保存聊天记录,上传云端。

下午,因为有双方医院的工作函,签证办的异常顺利。

接下来的几天,夏黎都会不定时的发来很多文字和照片。

一起吃晚餐,谢南洲给夏黎夹菜。

南洲哥好细心,还会给我剥虾,挑鱼刺。

一起散步,谢南洲紧紧牵着夏黎。

哎呀,南洲哥就是太小心了,生怕我出什么意外。

一起游玩,夏黎拉着谢南洲拍照,谢南洲满脸宠溺。

听说南洲哥不爱拍照,我不觉得呀。

甚至还有在床上,谢南洲为了夏黎挥汗如雨的照片。

南洲哥的体力真好,累死我了。

宋诗序不得不承认,夏黎的拍照技术很好,每一张照片都拍的十分唯美,亲密感十足,两人俨然一副佳人眷侣的模样。

她才是那个第三者。

看着夏黎不遗余力的想要将她踢出局的样子,宋诗序只回复了一个“点赞”的表情,表示已读。

她越不在意,夏黎就会奉上越多的证据。

离开倒计时三天。

宋诗序去对接了婚礼策划,将所有的照片,聊天记录和视频放在U盘里交给了负责人。

“这里面的东西一定要在婚礼的当天放在大屏幕上,不到婚礼的那一天,谁都不能打开这个U盘。”

负责人忐忑提问:“谢先生都不行吗?”

“不行,这是一个惊喜。”

离开倒计时两天。

宋诗序处理着所有分类出来的东西,该扔的扔掉,该寄的寄走,该装箱的装箱。

房子里空空如也。

离开倒计时一天。

谢南洲发来消息。

宝贝,我回来了,预计30分钟后到家。




谢南洲刚要开口,宋诗序已经主动坐在后排:“不介意。”

途径服务站,宋诗序下车去洗手间。

刚出来,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夏黎,“诗序姐,今天我突然来,没有打扰到你和南洲哥吧?”

宋诗序抬头:“如果我说打扰了呢?”

夏黎笑了声,凑近宋诗序:“知道我今天早上为什么穿这套运动装吗?因为这个。”

她将手机聊天页面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谢南洲的穿衣照。

“你看,南洲哥事事都和我报备,就连穿什么都告诉我,你说他更爱你,还是更爱我呢?”

宋诗序移开目光,看着她的衣服。

“那你知道,今天他的衣服是根据我的衣服搭的吗?”

凡事都有一个先来后到。

她的这些伎俩,拙劣的可怕。

不出所料,夏黎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那又怎么样?”

她的手一把拉开自己衣服,白嫩的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痕,可见两人是多么的激烈。

“说起来这个,我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自视清高,不让南洲哥在婚前碰你,我也没有这个机会,你不知道南洲哥有多厉害,我啊......可是很......”

“当男人的发泄工具很爽吗?”宋诗序看着她,满脸讥讽,好心帮她拉上拉链。

“既然你觉得他更爱你,那你在我面前说这些做什么,你知道今天我们是去做什么的吗?”

对上她难看的脸色,宋诗序不介意再添一把火:“是去算下一次领证日期的。”

“夏黎,纵然你用尽手段,他谢南洲想娶的人只有我一个。”

说完,宋诗序就不再停留,径自离开。

刚刚走到门口,谢南洲就急切的过来,神色紧张:“没事吧?你这么久没出来,我给你发消息也不回,吓死我了。”

宋诗序拿起手机,看到谢南洲的短信,抬起头来,看到他的眼神不自觉的往她的后方瞥。

“南洲哥这是不信任我吗?有我在,诗序姐能出什么事。”

夏黎一过来就一把勾住谢南洲的手臂,亲昵的将手揣进谢南洲的裤子口袋里。

谢南洲的神色一僵,用最快的速度将她的手扔出来,朝着宋诗序的方向看过来。

这才发现,宋诗序早已经自己一个人上了车。

谢南洲警惕的看着夏黎:“我警告你,你要是说了不该说的,你知道后果。”

三人一路上山,因为主持有事离开,三人决定在寺庙外面逛逛。

宋诗序接了个电话,走开一会儿,回头时,两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回去的路上,途径一片小树林。

看着某处摇摇晃晃的树枝,宋诗序停下脚步。

“你这个小妖精,是想把我榨干吗?在这里还不安分,过两天我要出差,你陪我一起去。”

“哼,才不要,你带诗序姐去啊。”

“乖,这种时候别提她。”

更多的污言秽语充斥着宋诗序的耳朵。

早上还在对她诉说着爱意的人,现在正在与其他人颠鸾倒凤。

宋诗序的胸口翻涌,却仍旧站在原地。

看吧,宋诗序,这就是你曾经相信的真心。

明明已经决定不再难过了,可她还是感觉到了无边的难过,从下到上,从内到外的难过。

难过的仿佛心都要被剜出来。

回到佛堂,主持已经在了。

宋诗序独自跪在佛像前,抽了一根签,递给主持。

主持眸中慈悲:“施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是非已经在你心中,离开才是不二法门。”

“什么离开?”

踏进殿中的谢南洲紧张的跑过来,身上还有没有拍干净的树叶,急促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