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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你说赵霁初最近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我都快忘记府里还有个二姐了!”
,我三妹妹赵霁月眨巴着清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道。
“她如何自是与你我无关的,你啊,别整天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明年你就要及笄了,快想想怎么练好绣功吧!”
,我揉了揉她的头,亲昵地说道。
虽然母亲不管我,但却也从未苛待,她只是不爱我罢了。
赵霁月也知道,其实府中上下都知道,但她总觉得是她抢了母亲对我的疼爱,便对我格外的好。
去寿宴前几天,不知怎么母亲突然病倒了,便让我在寿宴那天带她们俩去。
寿宴那天早上,母亲将我叫去,叮嘱道:“你身为定安侯府嫡女,当时时谨言慎行,管束好你的两个妹妹,况且你二妹妹是第一次去这种场合,更要注意着她些,莫要失了侯府颜面。”
“是,女儿记住了。”
,我低头答道,心里却想:呵呵,放在从前我倒是能管的住,而如今,母亲,您还是只能祈祷她不要出什么幺蛾子罢。
在侯府门口,我与赵霁月在马车上等了许久都不见赵霁初的身影,叫去催的嬷嬷也许久未回来,我想她定是在准备着什么,我正想着,“阿姐,二姐怎么还没来啊,她不会是不敢去了吧?
早知如此,就该告诉父亲的。”
,赵霁月等的不耐烦道。
“我不过是晚了片刻,妹妹就如此编排于我,这就是所谓的嫡女修养?”
只见赵霁初拉开车帘,一脸怒容道,赵霁月本想反驳,可一看见她的衣着就被惊得说不出话了——赵霁初身着一袭白色齐胸襦裙,外面也套着白色的纱织外衫,更可笑的是,她的头上竟簪着白荷样式的银簪。
“赵霁初,你穿的这是什么,我们是去寿宴,不是去丧仪!”
,赵霁月惊叫道。
我掀开窗帘,看着同赵霁初一同回来的嬷嬷,看见那嬷嬷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我便明白了,到底她是主子,嬷嬷也劝不了。
我放下帘子便听见她俩还在争吵,“你懂什么?
我这可是经典的白月光造型!”
赵霁初不屑地反驳道。
“住嘴!
你若还想参加寿宴,就把衣服换了,不然我就让人将你绑回去!”
我厉声呵斥道。
“赵霁华你敢!
你若绑我,我就告诉父亲,你违背他的意思,你这是不孝!”
,赵霁初红着脸大声道。
我直接反手“啪!”
地甩了她一巴掌,瞪着她,厉声道:“你看我敢不敢!
嬷嬷上来给她换衣服,她若有一点反抗,立马绑回去!”
我说完不管她震惊的表情,拉着赵霁月就下了马车。
“阿姐,她若是告诉父亲该怎么办?
父亲会罚你的。”
赵霁月自幼害怕父亲,又知道父亲近来宠爱赵霁初,便担忧地说道。
“无妨,若是放任她穿着这身去大长公主的寿宴,不光我会受罚,整个候府都会跟着她遭殃。”
我望着身后的定安侯府牌匾,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