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谢莫欢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秦子衿谢莫欢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古月楚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近日做了个梦,梦中说把蜂蜜倒在人的身上,会引来很多蛇虫鼠蚁从身上的各处钻进去,将人啃咬至死,我觉得甚是有趣,很想知道这啃食而死需要几个时辰?四个?八个?还是一天两天?嬷嬷这么疼我,陪我玩下如何?”秦子衿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眼神中却藏着致命的毒。听着她说的话,王氏只觉得浑身直冒虚汗,双腿发软,她从未见过大姑娘这种眼神,一直以来她都是软弱无能,乖顺听话,何时有过这样疯狂而冰冷的眼神,就像藏在草丛中的蛇。“大,大姑娘,别拿老婆子开玩笑了,老婆子,年,年纪大了,求求大姑娘,老奴并未对姑娘有过不敬,求求姑娘饶了老奴吧。”王氏动也不能动,只能苦苦哀求,瞬间便涕泪交流,双腿间已然濡湿一片。赵江侧头看了看秦子衿,见她未说话,便将准备好的蜂蜜...
“我近日做了个梦,梦中说把蜂蜜倒在人的身上,会引来很多蛇虫鼠蚁从身上的各处钻进去,将人啃咬至死,我觉得甚是有趣,很想知道这啃食而死需要几个时辰?四个?八个?还是一天两天?嬷嬷这么疼我,陪我玩下如何?”秦子衿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眼神中却藏着致命的毒。
听着她说的话,王氏只觉得浑身直冒虚汗,双腿发软,她从未见过大姑娘这种眼神,一直以来她都是软弱无能,乖顺听话,何时有过这样疯狂而冰冷的眼神,就像藏在草丛中的蛇。
“大,大姑娘,别拿老婆子开玩笑了,老婆子,年,年纪大了,求求大姑娘,老奴并未对姑娘有过不敬,求求姑娘饶了老奴吧。”王氏动也不能动,只能苦苦哀求,瞬间便涕泪交流,双腿间已然濡湿一片。
赵江侧头看了看秦子衿,见她未说话,便将准备好的蜂蜜一点点地淋在了王氏的身上。
王氏心中害怕,浑身已被冷汗浸湿,蜂蜜顺着头顶淌下来,黏在皮肤上,眼皮上,眼前越发看不清,王氏整个人抑制不住地颤抖。见哀求无用,便牙一咬,不管不顾地冲着秦子衿嚷道:“大姑娘给我写的书信还在房中,亦有下人能做证是菊影拿给我的,我若是出了事,林姨娘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虽是一个奴婢,却也是一条人命,到时候大姑娘一样脱不了干系。”
“是吗?”秦子衿冷笑一声,从袖口拿出一张纸,当着王氏的面扔到了地上,又将赵江手中的灯笼拿过来,尚未靠近那张纸,纸张便自行燃烧起来。
众人皆是一愣。
“傍晚时分丫鬟们会去屋中掌灯,那你猜猜,那封信现在是否还在?”轻蔑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她指尖对着王氏轻点,“而你,是自己独自从秦府出来的,与我何干?”
王氏的脸色突然变得灰败绝望,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目赤红,对着秦子衿凄厉地喊道:“不,你不能杀我,你凭什么?凭什么?我是林姨娘的乳母,她不会放过你。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大姑娘。”
“怎么会是我杀嬷嬷呢?我手中可不会沾嬷嬷的脏血,看在你叫了我这么多年主子的份上,我也会照拂你,你先下去陪白樱,黄泉路上等着林挽如来找你吧。”秦子衿走到王氏面前,嘴角的笑意越发甜美,出口的话像是淬了毒,“好好享受,这是你生命最后的‘甜蜜’。”
空气越发凉而浓厚,渐渐混入了丝丝腥臭味,秦子衿看了王氏一眼,转身离开。
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远处黑洞洞的夜里出现了绿莹莹的光。
王氏将会亲眼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地啃噬,却不会立刻死去,最可怕的并非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身后是嘶吼和哀求,走得远了,还能听到风中传来的凄惨叫声,久久盘旋。
回去的路上,四个人心中各有所想,一路沉默。
终是菊影打破了沉默,“姑娘,那个是法术吗?”
秦子衿知晓她所指何事,言简意赅地说道:“我在纸上涂了白磷,只不过又加了点其他的化学物质。”
化学物质?白磷?
姑娘在说什么?
更加沉默。
月白如雪,寂寂冷辉洒满青石长街,春夜的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将眉眼都染上了点点水渍。
一声炸雷响起,巨蟒般的闪电撕破天空,在云层上下穿梭,沉沉的乌云笼罩下来,整个天地都是灰蒙蒙的一片。片刻工夫,狂风夹杂着骤雨,席卷而来。
突如其来的暴雨让街上的人有些措手不及,纷纷跑向房檐下,铺子旁避雨。
一辆马车从雨幕中疾驰而来,车轮碾压满是泥水的青石板,溅起的泥水溅到了正在行路的人身上。
咒骂声响起。
马车里的人仿若未闻,在街道最繁华处,马蹄高高惊起,突然停住,从马车上扔下了一个人,仿佛被抛弃的破布娃娃。
那是一个女子,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衣不蔽体,水粉色的肚兜在雨水中紧紧地贴在身上,犹如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娇花,勾勒出动人的曲线。
避雨中的众人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皆是一愣。
两个如同叫花子一般穿着褴褛的乞丐,不怀好意地走了过去,众目睽睽之下便将手伸了过去。
站在屋檐下避雨的几个妇女面露不忍,纷纷上前推搡乞丐,将地上的少女抬到了屋檐下,将外套脱了下来,遮住少女玲珑的身躯。
不知谁说了一句:“这不是那秦家大姑娘吗?”
秦家大姑娘惨遭凌辱的消息如瘟疫一般瞬间传遍了整个京都,没见到的人添油加醋地乱传着那日的情形,仿佛他们亲眼目睹了一般;见到的人更是夸大其词地描绘着雨幕下的一切,那绘声绘色的模样,简直比瓦肆先生还要厉害;更有甚者,连马车中的情形都编得仿若身临其境。
人们肆意地展露着内心恶的一面,无人去守护少女的名节,亦不在意她的生死。
数日后,秦府之上,白幡高悬。
她很疼,五脏六腑都钻心地疼,隐隐听到旁边有哭声:“大姑娘,您走好,赵江得您恩惠还未报答,以后逢年过节会来给您烧香祭拜,若能投胎,一定要选个好人家。”
她努力地睁开眼看去,一个模糊的身影边哭边用铁铲挖坑。
所以,她是要死了吗?可她才十六岁,她不甘心,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意识越发模糊,过往种种如走马灯似近在眼前浮现,如魔咒一般,紧紧地缠绕着她,勒的她喘不过气。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根针,扎得她鲜血淋漓。
“长姐,你可真是个蠢货,你当真以为王爷是喜欢你这个人?”
“哈哈哈,秦家大姑娘的滋味真不错,瞧瞧这肌肤,比那丝绸还滑嫩。”
“你我母女情分已断,你好自为之。”
“你就是我女儿的垫脚石,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
“不知廉耻,道德败坏。”
“你母亲生你时大出血,你竟如此白眼狼。”
“镇国公府没有你这样的子孙。”
“破鞋,烂货,把她浸猪笼。”
“孤所求的,只是国公府的兵符而已。”
她这一生,愚笨无知,识人不清,遭人耻笑,若有来生?
若有来生?灰白色的眼珠动了动,怎么可能会有来生。
一片黑暗。
白樱应下。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白樱打扫好屋子,关好屋门,转身要走,发现不远处的墙边墨竹和菊影在鬼鬼祟祟的低声说些什么。
她见状,悄悄的挪到了墙边,竖起耳朵听着。
墨竹压低声音对菊影说道:“你知道吗?听说二夫人要给二少爷纳个妾室。”
“二少爷房中都有几个妾了,怎地还要纳妾?”菊影装作惊讶的样子。
墨竹眼角瞥见一抹衣裙在墙边闪了过,嘴角不由微微上扬,“听说这次二少爷相中了城西的一个丫头,执意要纳其为妾室,二夫人拗不过他,这几日似乎就要迎入府中了。”
“真是命好啊。”菊影一脸艳羡地说道:“虽是妾室,但可比做丫鬟强多了,若是能得夫君宠爱,所受恩宠怕是连正牌夫人都难以企及。”
“是啊,不像我们,既无手段又无姿色,只能做丫鬟。”墨竹叹息一声,推了推菊影,“此事尚未定论,你切不可出去乱说。”
“我看姐姐倒是生得貌美,少穿些衣裳,爬上二少爷的床,被纳为妾室,也好让我沾沾光。”菊影调笑道。
“你瞎说什么呢,要是让人听见了,少不得要挨板子”墨竹装作生气的样子敲了敲菊影的脑袋,“不过我倒是想试试。”
“哈哈哈”菊影对着墨竹福了福身,“给墨姨娘请安。”
“讨打呢”两个人边闹边笑的跑远了。
白樱见她俩走远,也从墙角出来,若有所思的走开了。
秦子衿回来后听墨竹说完,满意的笑了笑,将醋和水混在一起搅了搅,“今晚亥时找个借口让白樱去正门候着。”
“姑娘就肯定白樱一定会使手段接近二公子吗?”墨竹走上前伸手将秦子衿的瓶子接住。
“不确定”秦子衿用筷子夹了碳,示意墨竹将瓶子的水倒在碳上。“但是她偷盗首饰说明她对银子渴望,虚荣,有强烈的物质追求,而且语言方面的心理暗示影响很大,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秦家二房的长子秦平是个好吃懒做,不学无术还色欲熏心的主,欺男霸女的事儿没少做。府中已有五房妾室,仍在外寻花问柳,是飘香阁的常客。一些受欺凌的平民女子因惧怕不敢报官,便到秦府闹事,都被二房钟敏静用银子打发走了。
钟敏静溺爱这个长子,反正最后都能用银子摆平,她对秦平的所作所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越朝民风开放,只要不给她惹大事,玩几个女人而已,算得了什么。
秦子衿盘下醉仙楼,推出新的招牌点心后,醉仙楼更是门庭若市,供不应求。秦平这种纨绔子弟自然不会落于人后,醉仙楼也成了秦平常去的地方。
所以秦平每日会在亥时左右回府的规律,也是秦子衿盘下醉仙楼之后才得知的。
前世,此纨绔罔顾伦理纲常,在她遭林姨娘算计、伤心欲绝之际前来探望。她本以为身为家人,他是来宽慰自己的,岂料他竟妄图侵犯她。当时若不是她拼死抵抗,大声呼救引来了下人,恐怕就要委身于他了。
此事后来闹到秦老夫人跟前,秦平却反咬一口,称是她勾引自己,自己年轻气盛,未能抵挡住诱惑。钟敏静自然偏袒秦平。况且经枫林山一事,众人更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当晚,秦老夫人便命人将她锁进柴房,让她好好反省。
还有一次年级聚会,结束的时候有些晚,有个计算机系的男生想送她回家,她一脸真诚的跟那个男生说:“我是学散打的,你这个体格还打不过我,要你送我干嘛?真遇到危险了,我还要分心保护你。”
那些打直球,直接就告白的,她又觉得人家画大饼不实在。
那天她刚出实验室被一个学长拦住了,学长说喜欢她很久了,想做她男朋友,以后一定会对她好。照顾好她。
她问学长:“你都没毕业,未来什么工作都不知道,怎么对我好?再说了我不需要被照顾,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可以做的我也一样可以,甚至更好。”
学长说他家条件很好,他父母也不会让她受苦的。她说:“我又不是跟你父母过,他们没有义务保证我以后的幸福。”
学长:“。。。”
文学社的学长给她写了一封情书,整整三页,她看了后评价词藻堆砌,华而不实,不切实际,浪费了她五分钟的时间看她最不喜欢的散文。
后来西八国的剧非常流行,男主们动不动就壁咚女主,看的一帮小女生脸红心跳的。
有一天她被学弟堵在了图书馆,学弟一手撑着墙壁,将她禁锢在身体和墙壁之间,头慢慢的向她靠了过来。
她反手一个过肩摔,从此学弟见到她绕着走。
按她的话来说就是男人影响她记录数值的手速。
所以母胎活了26年,到死都是单身!
谈什么恋爱?
都是姐妹!
“卿儿过去挑一挑。”李氏的声音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她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一排云锦按颜色由深至浅整齐地铺陈于软榻之上。
秦苒和秦钰俩跟两根筷子似的杵在浅素色的那一边不动,把秦子衿挤在了艳色云锦的这边。
两人装作挑选布料的样子,还时不时的再往她这边挤一挤。这是摆明了让她连看浅素色的布料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是选了。
不过她也无所谓,此次花朝节,她本就无意出风头,不仅如此,她还打算把自己画得丑些。毕竟,在这般大型的孔雀开屏般的雌竞聚会上,低调行事、做个小透明方为明哲保身之策。
但是她今日既然来了,也不能让她们这么称心如意。
她指着秦钰面前的月牙白缎子说道:“我瞧着那个颜色不错,二妹妹拿给我看看。”
秦钰装作没听见的样子,走到秦子衿的身边,拿起了一个翠绿色的锦缎对着她比了比,“阿姐五官如此突出,这翠色显得长姐更是白皙活泼了。”
秦苒连连点头:“整个人看起来气色都更好了。”
林姨娘一脸慈爱的走了过来:“大姑娘就是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钟敏静也笑着点了点头。
“母亲觉得呢?”秦子衿面带微笑,转身询问李氏。
李氏面露难色,她看了看锦缎,又看了看秦子衿,说道:“颜色略显浮夸,不及素色典雅,不过若是卿儿着实喜欢,便选了吧。”
秦子衿心头一酸,前世她屡屡与李氏冲撞,而今李氏即便觉得不好看,言辞也如此婉转,无非是怕她不悦。这满屋之人,除了李氏,皆是想看她笑话的。
而上一世她就是穿着如此艳俗的颜色去了花朝节,还遇到了三皇子,现在想来三皇子对着一个绿甘蔗说出‘心上人’三个字,也是为难他了。
“好啊,既然大家都说好看,那我就要这个颜色了。”秦子衿高高兴兴的将锦缎放在了墨竹的手上。
“那按你这样说,岂不是全屋子的人都知道我打的什么算盘了?林姨娘和二房会好好地放我站在这里?”秦子衿淡淡一笑,反问道。
齐灼伸出食指摇了摇,“聪明人想保白樱,就会就此打住,笨蛋想保白樱就会费尽心思帮她洗脱嫌疑,你在他们眼中是个笨蛋,所以你做的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可你在我眼中是个聪明人,你所做的这一切,自然就不合常理了。”
“秦子衿,你拿捏的是今日在场所有人的心理。”齐灼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分外清晰。
秦子衿轻笑出声,原本低垂的眼眸抬起,里面是属于少女的懵懂无知,“世子究竟在说什么?”
见她油盐不进,齐灼也不生气,她若是就此承认,也就不是她了。他今夜前来也不是想证实什么,就是睡不着,出来逛逛。
“女子在这世道本就艰难,我没有其他意思,我与秦昭是兄弟,你便是我妹妹,若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我这人你也知道,京都小霸王,做事不论对错,只遵本心。”
夜空下少年的眼眸比星辰还要闪亮,姿态潇洒,肆意风流。
原本到了嘴边拒绝的话硬生生地压了下去,秦子衿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点了点头,“好。”
“大人,这是暗卫自黑市寻得之物。”谢延将一枚金扣呈至谢莫欢面前。
修长的手指拿起金扣,打开,从里面抽出了一个极小的笺。
似是察觉到异样,谢莫欢将笺置于面前轻嗅,随即将纸笺丢入不远处的香炉中。
“大人这?”谢延瞪大了眼,这可是乌金环扣里的密信啊。
“笺上有酸味,内容已经泄露了”谢莫欢的神情变冷,眼中掠过一丝杀意,“秦平不能留,暗中抽派人手监视秦家。”
“遵命,大人。我会吩咐下去,让他们做得干净一点。”谢延点头应声,稍作迟疑后问道:“这密信的内容秦家会告诉三皇子吗?”
“难说,不过从昨日情形来看,秦家大房似乎与二房存有嫌隙,秦昭和秦青阳之间亦不亲近。”谢莫欢若有所思,“也许秦府并不全是三皇子的人。对了,昨日在堂前晕倒的女子是秦家几姑娘?”
“那个啊”谢延思索片刻,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好像是秦家大姑娘,大房嫡女,就是秦昭的亲妹妹,叫秦子衿,是个草包。大人是觉得她有什么问题吗?”
“你也认为她是个草包?”谢莫欢的眼中划过一丝玩味的笑容。
“难道大人不这样认为?那丫鬟明明偷了她的东西,她还全心相信她,非要在众人面前帮那个丫鬟洗脱嫌疑,最后自己气得晕了过去。这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草包是什么?”谢延说完,看了看谢莫欢。
草包吗?谢莫欢斜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点着膝盖,不紧不慢。昨日那个大姑娘在出声阻止的时候,严婆子正好被拖到门边,而门边各有两根烛台,门口还有灯笼,是光线最亮的位置。所以严婆子手中的荷包能在第一时间被人发现异常。有意思的是拿着簪子的侍女不站在主家身边,而是靠近客人,所以赵家姑娘是第一个发现簪子异常的。那个彩虹铁矿石就更有意思了,这可不是一个闺阁女子能随便拿到的东西。这么看来,秦家似乎并不是外人看到的上下一条心。
这分明就是设计好的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