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死遁后,真千金她被权臣虐成渣全文小说周道叙宿窈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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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云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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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宿窈听了半天戏,脑袋开始发疼,她蹙了蹙眉,瞥了眼那贼眉鼠眼的大夫,叫了声小桃。

“给我绑住。”

小桃当即上前,抽出腰间藏着的细鞭,就把那大夫手给捆了。

屋里众人见状,气得大惊失色,秦老太君手指发颤,“你放肆,给我按住她!”

正哭着的二太太一愣,目瞪口呆盯着宿窈。

江莫璃眼眸微眯,没想到宿窈竟如此大胆。

与那人倒是不像了。

宿窈蹙眉,“祖母,这大夫的话听不得,他蒙骗了你们,灵口穴若是伤了,只会影响发声,并不致使反复发热。”

秦老太君瞪着眼,一旁婆子连忙给她顺着气。

宿窈来到床边,她拍了拍四太太,“你放心,我会治好她。”

四太太这才看向宿窈,她双眼红肿,眼神发怔,眼底深处还有说不出的复杂深意。

“当真?你会医术?”

才刚一碰上去,宿窈就被二太太拉开,二太太抬手就想打在宿窈脸上。

宿窈顺势紧攥着她的手,她眼眸一眯,“放肆。”

周道叙是陛下亲封的郡王,宿窈再怎么说也是郡王妃,品级只在长公主之下。

二太太嗫喏着唇,很快又反应过来此事就是宿窈的错,于是怒色,“郡王妃,你没学过医术,你别害了瑶光!”

宿窈再是面团性子,如今也怒了。

她抿平唇角:“瑶光一场风寒,被那庸医说得不能治了,我现在就能救她,你们若不信,等会重新去外面请名大夫,哦对了,你们大可以去请太医来复诊。”

说罢,她松开了二太太的手。

二太太被这力道震得不禁后退了两步。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江莫璃抬眸,看了眼老太君沉默紧绷的脸色,按下心头怒气,没有出声。

宿窈就开始把着秦瑶光的脉。

江莫璃默不作声盯着。

宿窈看向秦老夫人,面色淡淡,“瑶光脉象紊乱,不过是用了一种叫柏楠子的毒药,祖母一查便知。”

话落,众人面色五彩斑斓。

毒药?

这怎么可能。

江莫璃面色骤变,她盯着外面跪着的碧玉,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四太太从床边起身,她如救命稻草一般攥住宿窈手腕,“你当真?瑶光还能得救?”

面对四太太,宿窈声音软了些,“那大夫不可信,你们不信我,就从府外请名有经验的大夫都行。”

四太太看向婆母,眉眼殷切。

秦老太君警惕审视的目光落在宿窈身上,半晌后,才命身旁婆子:“拿我牌子,去请太医。”

宿窈明艳如华,与江令窈气质大为不同。

但只要面对着这张脸,秦家人都会想到那些被害死的儿郎们。

秦老夫人闭了闭眼,沉声道:“你学过医术?”

“略通一二。”宿窈不等老夫人回答,又对四太太道:“你想想从昨夜到今日,有谁给瑶光喂过东西。”

四太太目光骤然看向江莫璃。

江莫璃嘴角笑意一滞,“四婶这是何意?我上午只差过碧玉来送了根老参,这你是知晓的。”

昨晚到如今,秦瑶光只喝了两次药和一碗粥。

四太太的婢女连忙道:“那清粥就是往常方法熬制的,奴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问题。”

宿窈出声,“那老参呢?”

另一个婢女脸色犹疑,“夫人,那老参加进小姐药中了……”

江莫璃抿紧了唇,捏着帕子的手骨发白。

宿窈:“可还有药渣?”

那婢女连声道:“有的。”

不过须臾,那残余药渣就到了宿窈手中。

她一闻,面色微变,看向江莫璃。


今晨,宿窈让小桃私下打听秦府昨时的异样。

小桃迟疑道:“郡王妃,奴婢只打听到,武安侯秦峥从前有位友人……”

说是友人,小桃不想污了宿窈耳朵。

小桃说了江令窈的身世,还有当初江令窈与三皇子谋害了秦家的事。

“江令窈被武安侯收留到了一处别院,那时秦峥还未袭爵,只是府上公子,秦峥顶着压力要娶江令窈。结果没想到江令窈竟与三皇子谋害秦家,证据确凿,无可抵赖。”

“秦家家破人亡,唯有秦峥活了下来,后来秦峥将江令窈囚禁了,直到四年前,江令窈意外没了。”

“那江莫璃膝下的儿子,便是江令窈所生的。”

小桃咽了咽口水,“郡王妃,还有就是……这江令窈与您生得极像。”

宿窈沉默听完,她蹙了蹙眉,将被子拉到下巴处,软声道:“我知晓了。”

小桃:“小姐,咱们日后还是少与他们接触吧。”

小桃是宿窈曾经在宿家的丫鬟,武艺极高,情急之下就唤了从前的称呼。

宿窈嗯声,缓缓点了下头。

明日是武安侯回京的日子,侯府是主家,要办家宴,一是迎接周道叙夫妻归家,二是庆贺武安侯回京。

屋内燃着安神香,宿窈窝在柔软被褥里,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天黑前,武安侯府外一道身影驾马而归。

周道叙一身黑色劲装翻身下马,他身形极高,面容冷峻,身上带着武将独有的凛冽杀气,眉眼漠然布满压迫感。

往来仆人停步,纷纷低头唤了声郡王爷。

周道叙脚步不停,回了缙云院。

院子是两月前就布置好了的,里面景色宜人,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长公主亲自吩咐工匠精心打理。

长公主爱子,可见一斑。

缙云院里静悄悄的,长公主派来的梁嬷嬷正守在院子里,不禁道:“大公子回来了,可要现在用膳食?”

周道叙沉声,语气简练,“不急。”

梁嬷嬷笑了下,没再多说,也就退下了。

小夫妻俩如今住的是卧房,缙云院里还有另外两间临时住的大厢房,都连着盥室。

……

宿窈做了个梦,她又梦到有个小姑娘奶声奶气唤着她娘亲。

宿窈在梦里急得不行,大雾散去,她还是找不到那小女孩的身影。

宿窈连声道:“别走,别走!”

身旁有动静传来,似有人正拍着她肩安抚。

“窈窈……”

宿窈睁开眼,是周道叙回来了。

屋内灯光昏黄,一旁的男人俊脸温和,眼中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

宿窈一见到他,就想起昨夜的事,她慢慢朝周道叙轻哼一声,然后转过身对着床内侧。

不想与周道叙说话。

周道叙面色微顿,打量了下她面色,他一下值府里人就传话过来,说了下午府里的事。

周道叙声音放缓:“可用饭了?”

周道叙常年带兵,声音放低时,音色比往日更低哑,话音传到宿窈耳边时,她耳朵总忍不住发热。

成婚一年了,二人都还不是真正的夫妻。

回京路上,宿窈听妇人谈论,许多无所出的妇人会给夫君纳妾,绵延子嗣。

光凭宿窈一个人,她也生不了啊,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宿窈无所不用其极。

周道叙总能在最后关头忍住。

宿窈盯着床帐,想起昨日无意间听到的长公主问梁嬷嬷的话,旁敲侧击二人子嗣的问题。

宿窈如今十九,周道叙比她还大个八九岁。

别说京城了,这个年纪在漠北,孩子都遍地跑了。


只有江令窈取的小名,萄萄。

照顾萄萄的丫鬟婆子一个没留。

秦家人觉得晦气,秦峥也没有发话怎么处置,最后是李徇把那孩子寻了处位置安葬了。

李徇迟迟没有回复,秦峥眼眸微眯,“说话!”

李徇动了动唇,只好道:“就在当年庄子外的大榕树下。”

秦峥深呼吸一口气,“你先回去吧。”

李徇皱了皱眉,还打算开口言劝,对上秦峥慑人的视线,只好先离开了。

秦峥唤来了引泉。

“命人去跟着。”

“是。”

晟明院里很快又恢复了寂静。

秦峥抬手就将酒瓶子丢到了地上。

远离仆从噤声,不敢上去。

秦峥起身大步就出了武安侯府。

那别院在一处镇子上,距离京城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秦峥驾马到了山坡下,视线尽头,是那庄子的隐隐轮廓,那棵大榕树随风摇曳着,一如当年。

前方似乎出现了一道身影。

淅沥雨幕里,是江令窈朝前跑着,只希望前方的马车能停下。

只想秦峥能让她再看看两个孩子。

跌在泥坑里,又爬起来……

而秦峥一次都没回过头。

夜风袭来。

幻觉也都没了。

秦峥捏紧缰绳,在原地停了许久。

这夜都没上去过。

景明院。

秦承郢清晨醒得极早,他一起床就吩咐了贴身小厮一件事。

秦承郢嘴角咧着笑,等到上午一上完课。

秦承郢便匆匆带着小厮去了缙云院。

可没想到宿窈不在……

秦承郢面露失落。

梁嬷嬷笑道:“大少爷有什么事,等到郡王妃回府后,老奴转告给她。”

秦承郢动了动唇,“我让人买了许多好吃的樱桃酥。”

梁嬷嬷一愣,望向秦承郢身后的小厮,那小厮手里正端着一个食盒。

秦承郢:“那嬷嬷将这樱桃酥收好,等到她回来时再给她。”

梁嬷嬷面上笑容不变,“是,老奴定当转告王妃。”

秦承郢点了点头,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秦承郢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快速跑回了缙云院。

可没想到脚步还没站稳,就听到里面声音。

“嬷嬷,郡王给的册子里,不是写了郡王妃不吃樱桃酥么……”

梁嬷嬷啧声,“先别管了,等郡王妃回来再说。”

梁嬷嬷很快就去院子里忙其他的事了。

秦承郢愣愣站在原地,很快就没忍住红了眼。

在秦承郢对江令窈为数不多的记忆里。

他记得娘亲从前爱吃樱桃酥,还亲自给秦承郢做过。

这几年,爹爹从不让人提起娘亲。

秦承郢记忆中江令窈的面容逐渐模糊。

可一见到宿窈,秦承郢觉得像极了娘亲。

可原来不是她么……

宿窈骗了他。

秦承郢转身就红着眼走了。

可没想到竟见到了李蓉离府。

按着辈分,秦承郢该唤李蓉一声表姨。

秦承郢自幼被严苛教导,很快就恢复了面上神色,他不禁道:“表姨,你这是要去哪?”

李徇兄妹转身。

李徇还未说话,李蓉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郢哥儿,我是被宿窈赶走的,你日后一定得多小心她!”

李徇瞪了眼李蓉,“住嘴!”

李蓉昨晚想了一夜都咽不下那口气。

她才不管宿窈是不是江令窈,总之她宿窈以后日子别想好过!

秦承郢年纪虽小,但像极了秦峥,无论是样貌还是身上气势。

“表姨,你说清楚。”

李蓉飞快看了眼李徇,快速道:“昨儿宿窈推了你姨母下水,我亲眼见到了,反而宿窈还诬陷说是你姨母先动的手,我说不过宿窈,现在就要回兖州了。”


小桃与陈锋都跟在后面。

宿窈戴着一个兔子面具,紧牵着周道叙的手,二人姿态十分亲昵。

沿路有不少百姓来看灯会。

到了河边时,人群突然拥挤起来,尤其是朝周道叙和宿窈方向挤来。

宿窈蹙了蹙眉,“敬先,这里人多,我们去人少的地方吧。”

周道叙轻抚了下宿窈背脊。

而他目光往河边一侧看去,眼露寒光。

一枚暗器从他袖间飞出,直击河对岸。

周道叙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宿窈心中有些不安,她贴在周道叙怀里,仰头问道:“敬先,有刺客吗?”

周道叙:“几个小毛贼,无事。”

而方才拥挤的人群,在见到陈锋露出的长刀后,纷纷自动退开了。

周道叙继续带着宿窈往前方而去。

宿窈转头却发现只有小桃,她拉了拉周道叙袖口,“陈锋呢。”

周道叙垂眼,“办件小事。”

宿窈这才点点头,这下也没了再逛下去的心思。

回去路上,宿窈有些精神不济,在马车里休憩。

回到武安侯府时,周道叙想要把人抱进去。

宿窈微瞪他一眼,眼神却毫无震慑力,她轻声道:“敬先,我不累。”

周道叙目光在宿窈脸上停留片刻。

宿窈精力不如别人,今日在外面待了许久,眉眼露出疲色。

周道叙长指微动,系上宿窈脖间披风系扣。

宿窈忍不住弯了弯唇,她抬手摸了摸周道叙的鼻子。

“你鼻子怎么这么挺。”

周道叙扯了扯唇,似笑非笑看着她。

宿窈以为周道叙在笑她,嘟囔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宿窈五官精致灵动,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眼眸澄澈分明,让人看了就想把人藏进家里,不准外人觊觎。

周道叙没多说,他理好宿窈帽子,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进了府邸。

在夫妻俩进府后不久,秦峥从角落里出来。

他面沉如水,手腕青筋暴起。

来到方才夫妻俩站过的地方。

秦峥一拳打到了墙上。

指节冒出汩汩血色。

方才在镇上,秦峥躲避及时,周道叙那枚暗器堪堪从他肩边擦过。

秦峥脚步沉重回了晟明院。

没想到秦承郢还守在父亲院中。

秦承郢动了动唇,“爹爹。”

秦峥:“你来做什么?”

秦承郢注意到父亲手上的伤,担忧道:“爹爹,你手受伤了。”

秦峥目光复杂。

秦承郢垂下头,“爹爹,我……快记不清娘亲的模样了。”

面前的小少年,与秦峥极为相似。

秦承郢肩膀轻轻颤动着,唯有在父亲面前,才会展现自己的脆弱。

秦峥深吸一口气,心间生疼。

蓦地,秦峥心中起了一丝恶劣。

“你今日不是去了缙云院?”

秦承郢慢慢点了下头,“她骗我,她明明不吃樱桃酥,还骗我说好吃。”

秦峥扯了扯唇,“你想她,我也想她,你大伯母同她很像。”

秦承郢抬起头,“真的吗?”

秦峥嗯声。

话到嘴边,秦峥还是没说出真相,他给宿窈留了一条后路。

窈窈。

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儿子在她面前晃,早晚有一天,宿窈能全部记起来。

家宴一见,秦峥轻而易举察觉到周道叙对宿窈的占有欲。

秦承郢每日在二人跟前晃。

没有男人会不介意。

-

宿窈一回缙云院,梁嬷嬷就让人备好了热水。

梁嬷嬷随口提了秦承郢今日来送樱桃酥的事。

“郡王妃如是不喜欢,下次老奴就回绝了。”

宿窈一怔,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犹豫,她出声道:“等会你送过来吧。”


秦峥脸色难看至极,过了许久,艰难吐声:“大哥。”

周道叙握着宿窈的手,淡淡嗯声,“三弟。”

众人入座,氛围微妙。

宿窈就坐在周道叙身边,她握着筷子,情绪低落,尤其还有一道虎视眈眈的视线落到她身上。

周道叙眸中一冷,犀利的眼神朝对侧看去。

秦峥面沉如水。

桌下,宿窈握了握周道叙的手。

周道叙收回视线,眼中阴戾消失,给宿窈布菜。

宿窈这才笑了下,她忍不住低声:“够了。”

主桌其他人面色各异,尤其秦老太君面上都快笑不出来了。

好好的一顿家宴搞成了这样,罪魁祸首就是宿窈!

这时隔壁桌传来一声惊呼。

是秦峥捏碎了酒杯。

周音颜惊慌,“爹爹,你手流血了。”

江莫璃强挤出笑,“侯爷,我去请大夫来给您包扎。”

秦峥没什么反应,他又朝对面望去,宿窈正与周道叙说着什么。

她转过眼眸看了眼秦峥,又很快收回了目光。

只当他是陌生人。

江莫璃始终注意着秦峥脸色。

秦峥是何等人,心思缜密,玉面狐狸,又与江令窈相处七年之久,不可能认不出宿窈。

秦峥越是如此,江莫璃心中就越是不好。

莫非,宿窈当真是江令窈?

可那么高的山崖摔下去……江令窈不可能还活着啊。

疑虑的种子在江莫璃心中种下,她心中发了狠。

宿窈,谁让你与江令窈长得如此之像。

席间,湖中台上正有舞姬起舞。

突然冒出了一句声音。

“听闻郡王妃是从北地而来,北方女子多豪迈不羁,可否也是像此般舞蹈?”

话音一落,四周顿时静了下来。

明里暗里打量的目光都落到了主桌上。

宿窈还未出声。

周道叙目光生寒,他黑色衣袍微动,一枚暗器便朝那女子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那女子吓得朝后一倒,那暗器直接插进了身前的桌案上……

短短一瞬功夫,众人这才连连惊呼,望着周道叙方向,脸色发白,不敢多话,心中生出彻骨的寒意。

秦老太君颤声:“敬先!”

周道叙眼神骤然扫过去。

老太君被长孙眼中的杀意吓得噤了声。

周道叙上战场杀敌无数,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他朝方才那女子方向看过去,唇角勾起冷漠残忍的笑,“不会说话,那舌头就别要了。”

只见周道叙被身后的人拉了拉袖子,宿窈朝他摇了摇头。

周道叙轻声安抚:“没事。”

秦峥盯着周道叙,太阳穴鼓起跳动,“大哥好武功。”

周道叙眼神如冷刀子一般,“三弟过奖了。”

那女子名唤李蓉,是三夫人娘家侄女,李蓉还有个兄长,如今在武安侯府做幕僚,这些日子不在京中。

李蓉兄妹在秦府住了好些年,算是半个主子,何曾受过此等侮辱。

她当即捂住了嘴巴,哭也不敢哭出声。

三太太沉下脸,唇角微扯,“蓉儿不过玩笑话而已,郡王和郡王妃不必当真。”

长公主这才开口:“多日未见蓉儿,你兄长不在,得劳三弟妹多管教管教了。”

三太太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是,殿下。”

宿窈一笑,“北地女子除了能歌善舞外,必要时候还是家中顶梁柱,家中男丁上了战场,这些女子们便能建屋放牧,是家中顶梁柱,表姑娘既然如此好奇,不如改日来我院中借几本北地见闻的书?”

宿窈语气轻飘飘,听进耳中就是暗讽李蓉不读书。

李蓉脸色由红转白又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