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宋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温念宋临钰的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泠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缓缓走过去一看,借着榻边的烛光,她看见了榻上女子的面容,竟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她吓得连连后退,却在下一秒被一双手从后面抱住,她回头一看,自己早已经变成榻上之人。而那人撩开床纱朝她走来,越来越近,屋外雷鸣电闪,她想看男人的脸,却被人蒙住眼睛。梦中的一切仿佛与现实重叠一般,温念崩溃的挣扎着,在心中浮起浓厚的恐惧时,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温念全身发冷的惊醒过来,心里是劫后余生的感觉。这个梦太真实,虽然她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是男人靠近的瞬间,她已经潜移默化的将他看做那个男人。先前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就很害怕,如今从旁观者变成局中人,一下子一股久久不散的惧意涌到心头。让她全身冰冷没有知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许多过后,天色渐亮。榻上的人已然没有...
她缓缓走过去一看,借着榻边的烛光,她看见了榻上女子的面容,竟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她吓得连连后退,却在下一秒被一双手从后面抱住,她回头一看,自己早已经变成榻上之人。
而那人撩开床纱朝她走来,越来越近,屋外雷鸣电闪,她想看男人的脸,却被人蒙住眼睛。
梦中的一切仿佛与现实重叠一般,温念崩溃的挣扎着,在心中浮起浓厚的恐惧时,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
温念全身发冷的惊醒过来,心里是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个梦太真实,虽然她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是男人靠近的瞬间,她已经潜移默化的将他看做那个男人。
先前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就很害怕,如今从旁观者变成局中人,一下子一股久久不散的惧意涌到心头。
让她全身冰冷没有知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许多过后,天色渐亮。
榻上的人已然没有困意。
香菱瞧着时辰,进去服侍:“夫人,李公子的侍卫来报,说是迟公子已经从狱中出来了。”
听见这话,温念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香菱拉开床帘,瞧着榻上的人脸色有些苍白,顿时蹙起了眉头。
“夫人,您没事吧?”
温念压着嘴角,眼眸沉下,灰蒙蒙的,昨夜被吻得红肿的唇,现在还没有消肿。
........
巳时,迟暮灼被人放出昭狱。
迟家老夫人带着人前去迎接,看着自家孙子被人抬出来,脸色煞白,全身都是伤痕,顿时哭成泪人。
“活着就好,阿灼,你受苦了。”
让人送回迟家老宅以后,迟老夫人跟进屋里说话。
“你这一遭,来得突然,湘州,你父亲那边,我三日前寄出去的信,现在你回来了,得回信过去,以免他们替你担心。”
“让祖母为孙儿担心了。”
迟暮灼咳嗽着,脸色十分难堪。
“快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
迟暮灼自小身体就不好,好不容易养好了一些,又出了这种事情,几乎丢了半条命了。
“这次入狱,乃是那江州知府勾结反贼,事情败露,所以想要栽赃陷害,
幸得卫将军秉公处理,将知府在内勾结,贪污的官员拿下。这才还了孙儿清白。”
“但孙儿不孝,让长辈们替我担心了。”
一口血吐出来,迟老夫人眼泪不止,急忙上前安抚他。
“好了,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
一旁小声抽泣的女子,忍不住的说:“表哥,这一次你能活着回来,并不是得益于卫将军清查案情。”
迟暮灼微蹙着眉头,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涉及逆反之事,即便是被迫入局,也少不了丢了性命。是外祖母带着我,去卫府,求卫夫人向卫将军和背后的李公子说情。”
“那李公子来自京城,背后势力庞大,若不是他下令严查,底下官员哪里会管我们这些小商户的死活?”
听完这话,迟暮灼脸色沉下,压着嘴角,就要起来写信。
想到那日他看见卫夫人脖颈上的伤痕,那是利器所伤。
她能让一个身份高贵的人为他们这些小人物动心思,肯定是付出了代价。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涌出了很多愧疚。
这世道女子本就难活,他又以什么方式来偿还这份救命之恩呢?
迟老夫人劝慰他:“祖母知道你是知恩图报的,卫夫人这份恩情我们迟家这辈子都没齿难忘。”
“祖母说的是,这份恩情,孙儿一定铭记于心。”
一晃到了第二日,温念一早起来就准备宴席的事情。
在东苑里分开摆了十几桌。
东苑旁边连着小塘,景色宜人,塘上已经浮起一片碧绿,再过一段时日就会开花。
院子里,搭了戏台子,老夫人坐在首座,温念陪着她,不少夫人小姐都过来道喜。
“祝老夫人长命百岁,万事顺心。”
卫老夫人也难得高兴:“都是托我孙儿的福。”
“那是老夫人教导得好,卫将军年少有为,是难得的英才。”
“这茶点真好吃,是哪家开的呀?”
温念顺势回应:“这是城西边新开的迟家顺福斋买的。”
“真好吃,卫夫人眼光真好。”
温念也是陪着笑,随便回应几句,以卫大郎在江州的地位,有的是来恭贺他的人。
一旁水榭阁楼上,宋临钰正瞧着阁楼下苑中的笑道:“阿浔瞧着今日来的贵女,可有令你满意的?”
卫子浔脸色大变:“臣一心为陛下,未想过成婚之事。”
“殿下难道还不明白臣的想法吗?”
“若真愿意,臣倒是希望殿下能赶快回京娶太子妃呢。”
宋临钰并不想接这个话题,他垂目往下看:“今日来的贵女可都是为了你而来,你看周副将家的小姐性子活泼,,李同知家的小姐温婉大方,这些都是孤觉得好的。”
卫子浔随便瞥了一眼说:“殿下若是觉得好,不如都娶进东宫好了。”
“.......”
宋临钰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一个身影上。
她今日穿着一身浅白带着些粉色的褥裙,微施粉黛,对着人浅浅一笑,恰如那塘中露出的一点红,着实令人动容。
温念在守孝,穿得自然是素净的衣裳。
卫子浔顺着他的目光,有些好奇:“殿下真的瞧上哪位小姐了?”
宋临钰收回神色,漫不经心地饮了一口酒:“这些才女孤从未看在眼里,又哪里来的动心?”
男人不解:“那殿下在看什么?”
宋临钰的眼神睨视着那人脸上的笑容,淡淡道:“自然是塘上的好风光,你瞧这碧色的莲叶之间已经有微微泛红,不久就会绽放美艳的莲花。”
卫子浔跟着殿下多年,知晓他从不近女色,如今这么多才女,殿下竟一心想着赏景,当真让他佩服。
而东苑里,已经有贵女注意到阁楼上的人,她们循声望去,窃窃私语。
温念下意识地跟着她们往上看,就看见宋临钰站在楼上,脸上清冷透露不出半点情绪。
她心头一颤,又看见旁边的卫子浔,笑意瞬间消失殆尽的转过头去。
宋临钰看见这一幕,心里凉凉的,莫名的不舒服。
等过了一会儿,卫子浔下去应付一些男客,独独留着宋临钰一人在上面坐着。
东苑里,高知府小姐高漫儿和另外一个小姐聊起了阁楼上的男人。
“上面这位李公子,我父亲说了,他很有可能是渊王府公子,倘若能够嫁给他,日后变得京中有名的贵夫人。”
两人说话声音有点大,温念刚好听见了。
原来李公子身份这样高,难怪卫大郎会愿意听他的。
他这样的身份,她不能得罪也要远离。
高漫儿看见她,有意过来讨好:“卫夫人。”
“小女想问问夫人,这李公子可有什么喜好?”
温念脸色一僵:“李公子是卫府贵客,妾身也不知道,但李公子与卫将军是好友,想来他们二人的喜好应该相同的。”
“二位可以去问问老夫人。”
高漫儿早就打听过卫府的情况,这位夫人是继室,与卫将军不熟,想来也不可能知道李公子喜好。
她身上香喷喷的,吻起来很舒服。
她没听错,他是在问她,所以要不要睡一块,由她决定。
温念撑着发颤的身体,脑中闪过卫子浔曾拿着剑对着她说,让她好好守寡的样子。
心口沉了一下,她抑制住心里的不安,低声说:“公子事务繁忙,妾身就不便打扰了,公子还是回去吧?”
她说到一半越发紧张,她根本不清楚这个男人的性子。不晓得他是真的问,还是寻她开心。
好在话音刚落,宋临钰很快给了回复:“那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随着身后的压迫感渐渐消失不见,温念撑着桌面松了口气。
然而还没有来的及抬头回看,他突然又压上前,将她拉过身来,拽进怀里,低头去吻她的唇。
温念身体紧绷着,感受到他的手掌紧紧搂着她。
但是这一次男人的动作却不像之前那样莽撞强势,而是轻柔细吻。
温念乖乖站在那里,任由他热吻。
察觉到她的顺从,宋临钰扬起嘴角在她的唇上轻轻拂过。
若她肯听话,他也不是不能为她装几分温柔。
不过一会儿,他松口抬起她的下巴,伸手擦了擦温念的嘴角,盯着她的眼眸,问:
“真不需要我陪你?昨夜不是一个人睡不好吗?”
温念心里开始没底,他三番五次问她,是在试探她吗?
宋临钰见她蹙起的眉头,没再再逼她:“好了,你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情让人去檀院找人传话,嗯?”
温念回过神来,咽了咽干燥的喉咙,点点头。
没过多久,宋临钰就离开秋水苑了。
宋临钰前脚刚回檀院,后脚出门办事的斩栖刚回来,瞧见裴言在廊上站着,书房还是亮的。
“主子今日怎么还没睡?”
斩栖去处理反贼逃跑的事情,并不知道府中发生了什么。
裴言低声说:“主子刚和卫将军从狱中回来,然后又去了秋水苑待了一个时辰。”
斩栖瞳孔缩了一下,回想着主子从第一次见那位卫夫人就三番五次的破例,如今又为了她,去管一个小小商户的死活。
大家都能猜得到主子的心思,可那卫夫人已经嫁人,而且还是正守寡的寡妇....
斩栖挠了挠头问:“主子该不会对那卫夫人有那种心思吧?”
他们跟着殿下多年,从来不见殿下对哪个姑娘有如此上心。
裴言扯了扯嘴角,好像在看傻子。
“还用问?这不明摆着吗?”
“可那卫夫人是卫家主母”而且还是个寡妇.....
裴言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子是什么身份?他想要的,一个小小卫府何须放在眼里?”
斩栖不是这样想,主子想要,但卫夫人不一定想,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不过这些是主子的事情,他也有心无力。
一转眼,过了两日,这两日宋临钰都会晚些的时候来看她。
教她写会字,或者教她下棋。
他们能说的话很少,基本都是宋临钰问一句,她答一句的。
但至少不像之前对她那般强硬。
直到迟暮灼斩首的前一日夜间。
温念心里有些焦急,这两日他们会聊天,但男人从来不给她说关于案子的事。
她自己派人打听不到,又不敢问他,怕他生气。
导致今夜晚膳,温念一口饭都吃不下,急得在屋里坐立难安。
江州许多官员在昨日抄家的抄家,斩首的斩首。
刑法场被血水染红了一片。
所以今夜宋临钰过来,在教她写字的时候,温念便忍不住的问他:“李公子,妾身想问问迟暮灼的案子何时会有结果?”
过了许久,天色渐沉,温念醒来的时候,只有香菱在旁边守着。
“夫人,您总算是醒了。”
温念记得她晕倒时候好像是看见卫子浔搀扶自己。
他该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是卫将军送我回来的?”
香菱摇摇头:“是李公子,他当着将军的面抱您回来的。”
温念一下子惊醒了不少。
“当着将军的面?”
他怎么敢的?还嫌她的处境不够难看吗?
香菱知道夫人担心,又立马解释:“夫人不必担心,公子只是说将军与您身份有别,这才出手帮忙,将军并没有怀疑。”
没有怀疑不代表心里没有想法,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见不得光。
这段时间她总是夜不能寐,若是可以,她希望能远离他。
“李公子陪您坐了一会儿,似乎有几事又离开了。”
离开更好。
休息了一会儿,天也黑了,香菱让人上了饭菜。
“这是卫将军吩咐厨房给您做的,说您身子不好就安心休息,不必去给老夫人请安。”
难为卫子浔有这份孝心,看来是对她改观了不少。
温念刚用上晚膳,一抹身影就径直的走了进来。
宋临钰缓缓走进屋内,瞧见她正用着膳,嘴角微微露出一个弧度。
未等他开口,温念连忙站起来问:“李公子怎么过来了?”
平常这个点他不会过来的。
“怎么?不欢迎我?”
温念身体一僵,说:“没有,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宋临钰垂眸看着她,走过去。
高大的身影突然压过来,温念克制住心里躲避的欲望,站在原地不动,下一秒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拂过她的嘴角。
“在吃什么好吃的?”
温念怔了一下,他今天脸色不像平日里那般冷淡,连眼眸中的冷意也少了不少。
“就将军让厨房做的.....”
她话刚说完,男人伸手将她拽进怀里,温念急忙用手挡着:“公子....外面还有人。”
宋临钰将她的手挪开,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没人敢看。”
温念心想,他现在就要开始了吗。
一时间,心里涌出一阵恐惧感,她下意识想说话转移话题,而男人似乎先一步察觉出来,吻上她的唇,将声音吞没。
一番热吻下来,温念早就已经全身发软,面颊绯红。
宋临钰想着她身子不好,没再折腾她。
“先用膳,等用完膳再做该做的事。”
温念心里忐忑不安地吃了几口,想到待会儿发生的事情,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男人蹙着眉头,问:“就吃这么点,小鸟胃?”
温念自然是不会说看见他影响胃口的。
“最近天有些热,所以不怎么想吃。”
男人闻言,眼眸沉下:“不吃不行,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他非要逼她吗?
温念不想与他在这方面折腾,知道他一向强硬,乖乖的用了一些。
等人将饭食撤下,她的心里越发紧张,瞧着外面的夜色深重。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公子,外面夜色深重,我还没有沐浴,公子若有正事要做,妾身先不打扰了。”
宋临钰听见这番话,眼眸中多了些寒意,一把将她拽过来,抬起她的下巴。
“这么急着赶我走,夫人可是忘了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兑现?”
温念听得出来,她是逃不掉了。
“不是,妾身是想说,妾身还没有沐浴。”
说完,男人松了手,温念小心翼翼地退出来,往浴间走。
而她身后,男人深邃的眼眸盯着她,仿佛要将她那层被锦衣包裹住的灵魂看穿。
等她洗完走出浴间的时候,房门已经关上,她缓缓向内屋里走,发现男人坐在她的榻边,手里还拿着一块玉。
香菱急得不行,连忙解释:“夫人刚才喝的五果汤里被人下了药。”
宋临钰脸色沉下。
眼前的人全身像开水一样滚烫,他毫不犹豫的将人横抱起来。
抬脚转身去檀院的同时,冷声吩咐:“去把赵大夫找来,另外封锁消息,去查查是谁动的手脚。”
裴言很少见主子这样紧张,毫不犹豫的去办。
香菱看着宋临钰把夫人抱走,犹豫了一下,又赶忙跟上去。
赵大夫是宋临钰的人,得知情况以后就拿着药箱匆匆忙忙赶去檀院。
温念躺上榻上的瞬间,她快速地往榻里躲,与男人保持了一点距离。
中了这种药,她很难保证待会儿神智不清的时候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她手上都是血迹,衣服也透着血迹,凭着一点清醒说:“多谢李公子搭救。”
宋临钰看着她躲避的动作,脸色冰冷,缓缓地站起身来,吩咐:“去给你家夫人取干净的衣服过来,斩栖你陪她过去,莫要让人发现。”
香菱立马跟着斩栖去取衣物。
大夫回来以后,男人挥手免了行礼,将床帐拉下,把里面的人严严实实的遮住。
赵大夫心里直冒冷汗,不用多说光看主子的动作就知道卫夫人的重要性。
“卫夫人,先让我给你把把脉。”
温念听着声音,难耐的将那只染了血的手伸出来。
赵大夫把完脉以后神色十分凝重。
片刻后说:“这药性猛烈不是寻常助兴之药,而是那些做皮肉生意的窑子才会用的药。”
“这药伤身体,倘若能够行鱼水之欢最为妥当,但......”
都知道卫老爷早就过世....
温念身体刚想说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就听见旁边的男人开口:“可有其他办法?”
赵大夫秒懂,连忙写下方子提醒:“这药性猛烈,药一时半会还好不了,暂且用冰浴的方法缓解一下药性。”
宋临钰转身朝外面知会了一声,侍卫赶忙去准备冰浴。
等准备好以后,宋临钰上前拉开床帐,准备抱人去冰浴。
温念抬头,通红朦胧的眼眸撞进男人冷漠的视线里,当即往后缩了一下。
男人微微一怔,眼眸沉下,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伸手过去抓住她的手腕。
而温念与他触碰到的瞬间,顿时身体一颤。
察觉到她的动作后,宋临钰眼眸更沉,锢着她的手,将人拉进怀里抱了起来。
很强势,不容人拒绝。
“你不泡冰浴,自己如何能抗得了?”
温念紧咬着嘴唇,几乎咬破了嘴皮子。
她很清楚她必须控制好自己,不能乱来。
香菱拿着衣物赶回来,见李公子抱着夫人进了浴间,毫不犹豫的追上去。
宋临钰将人轻轻放进装满冰水的浴桶中,因为透了水的缘故,衣物很快就与身子贴在一块。
那玉颈处的一片雪白清晰可见。
男人眼眸沉下,目光快速的从她的那颗红痣上扫过,随后脸色平淡的走出浴间。
只是他那只手却紧紧握住,他摸过那颗红痣,梦里与他旖旎多次的女子和她长相一模一样,声音也尤为相似。
宋临钰从来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说,可若非如此又如何解释呢?
屋外的夜色逐渐深重,不久之后裴言赶回来禀告:“主子,厨房的人都是我们精挑细选的不可能有错。”
“而且外面也有人把守,只是属下在厨房附近发现一个狗洞,好像有被人刨过的痕迹。”
“府中之人是不敢动手,但他们卫家的人未必.....”
这后宅与后宫无异,多的是满腹心机之人。
“派人去查一下,最近府中来了什么可疑之人。”
屋里,香菱已经扶温念回到榻上,她裹着被子,脸色特别难看,很明显药效还没有解除。
赵大夫拿着熬好的药回来说:“这药只能缓解,还得挨过去,现在要用催吐的办法,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减轻残留的药性。”
不行鱼水之欢,便只能如此。
赵大夫给她喝了些催吐的东西,温念顿时恶心的呕吐起来。
即便知道旁边男人还在,也没有办法。
赵大夫看得脸色紧绷:“还不够,得吐出来。”
宋临钰看了一眼温念,径直的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小背。
见她蹙起的眉头,男人冷声说:“难受就哭出来,身子是自己的。”
刚才泡了冰浴,再加上中药的原因,温念几乎没有力气。
男人沉下眼眸,直接握住她的后颈让她被迫抬起头来,伸出两指抵进她的口中搅弄了一番。
温念本能性的咬着他的手,宋临钰都未曾撒手。
一阵恶心感袭来,她骤然吐了出来,沾得男人满手都是。
“吐出来就好多了。”
香菱连忙递上手帕,男人快速的擦干净以后,拿了块干净的手帕给她擦拭脸颊。
温念抬手去抢,宋临钰便顺手抓住她那只手腕,也擦拭了一番。
“.......”
赵大夫在旁边弄解药,一转头看见宋临钰细心的照顾一个夫人,脸色顿时一惊。
殿下身份尊贵,性情冷淡,是难得的明君。
从小到大,不少世家大臣都劝诫他早日娶妃,他都以政事拒绝了。
这次更是为了躲避婚事才同皇上说的微服私访。
原先京中人都以为殿下不近女色,怀疑有龙阳之好,现在这个念头打消了。
虽然说能有女子让殿下动容是好事,但眼下这个女子是一个守寡的夫人。
皇家娶妃向来是要家世清白之人,赵大夫看得出殿下对这位夫人情意非凡。
也不知是孽缘还是善缘呐!
催吐完了以后,赵大夫又烧了些助清醒的药给她闻,等做完这些已经到深夜了。
“这冰浴伤身,但没有办法,所以若是药劲再上来,还得再泡一次。”
温念这会儿神志已经清醒了过来。
连着中药又加上泡水,呕吐,现在脸色发白,平日里艳红的唇瓣如今也少了许多血色。
等赵大夫出去以后,裴言又回来了。
宋临钰起身走到门口。
“主子,查到了,最近可疑之人便是新入府的一个男人,好像是卫家三姨娘的兄长。”
“此人好赌好色。”
宋临钰眉眼中溢出一阵阴冷。
“派人跟好,凡是可疑之人都跟上,不要打草惊蛇。”
裴言闻言,一下子就明白,主子这是又要杀人了。
宋临钰回屋的时候,刚好看见温念从榻上下来。
因为刚泡过冰水,还没有来得及穿鞋袜,那双雪白的脚骤然出现在男人的视线里。
宋临钰滚了滚喉咙,瞥开视线,声音有些沙哑:“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