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乌楚昭昭的女频言情小说《深陷修罗场,疯狗雄竞扯头花人麻了完结版晏乌楚昭昭》,由网络作家“键盘冒火早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昭昭眉头不高兴拧着,让吓成鹌鹑的婢女带路。宣王府不显山不露水园子却很大,岔路蜿蜒相似,嶙峋石竹绕过间她就已经分不大清楚路了。好在后院宾客是有些的,也有见到楚昭昭对她行礼的。那婢女把楚昭昭带到厢房后行礼,瑟缩下:“殿下稍等,奴婢去替殿下拿衣物。”楚昭昭唔了声放她走,知遥在椅子上放下块软垫她才坐下。洇湿的布料贴着肌肤黏稠,楚昭昭那帕子也擦不干湿意。她摸了下摆在柜子里的裙衫面料,不乐意收回手。“这样粗糙的料子,穿了磨得身上不舒服。”楚昭昭缩进椅子里,嘀嘀咕咕讲应该给她留柔软上好的苏锦细绣,不然她就不穿。贴着细白肌肤的领口弯出瑰丽褶皱,衬得那张雪白脸愈发纯艳,楚昭昭把自己缩作—团,让知遥去马车上拿府里带的衣物来。知遥犹豫:“殿下,您独自在...
楚昭昭眉头不高兴拧着,让吓成鹌鹑的婢女带路。
宣王府不显山不露水园子却很大,岔路蜿蜒相似,嶙峋石竹绕过间她就已经分不大清楚路了。
好在后院宾客是有些的,也有见到楚昭昭对她行礼的。那婢女把楚昭昭带到厢房后行礼,瑟缩下:“殿下稍等,奴婢去替殿下拿衣物。”
楚昭昭唔了声放她走,知遥在椅子上放下块软垫她才坐下。
洇湿的布料贴着肌肤黏稠,楚昭昭那帕子也擦不干湿意。她摸了下摆在柜子里的裙衫面料,不乐意收回手。
“这样粗糙的料子,穿了磨得身上不舒服。”
楚昭昭缩进椅子里,嘀嘀咕咕讲应该给她留柔软上好的苏锦细绣,不然她就不穿。
贴着细白肌肤的领口弯出瑰丽褶皱,衬得那张雪白脸愈发纯艳,楚昭昭把自己缩作—团,让知遥去马车上拿府里带的衣物来。
知遥犹豫:“殿下,您独自在这恐怕不安全。”
“没事,外面不有许多人么。”楚昭昭摇摇头,脸颊边碎发柔软,“那些人对我行礼,明眼人都知道我们在这里面,不会有人胆子大到在这下手的。”
知遥思忖着,此处确实不是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路上好些眼睛都看见殿下往此处来了,外面也有婢女守着。
“快去嘛,”楚昭昭捧着脸,很可怜巴巴的,指头挑起领口,“知遥,湿衣服好不舒服的。”
知遥心软下来,也怕她着了凉:“那殿下就在此处别走动,奴婢取衣很快便来。若有人敲门,殿下别应。”
楚昭昭嗯嗯点头,厢门合上丝缕光影自她脸上隐没。她脚随意垂着,裙下露出截细白腿弯,浸着淡淡香气。
这厢房是个很普通的客房,只桌前摆着盆遒劲罗子松与香篆算得上是别致,楚昭昭多嗅了会,还疑惑摆罗子松口味的主人怎会燃这么甜腻的香。
静—会她就开始觉得领口洇湿那块有些痒,不大舒服扯着衣领,好像骨头化掉了有些迷蒙软进椅圈里去。
什么情况…楚昭昭脑子里好像被蒙上层雾,吃多了甜酒,没法集中精神去想问题,只觉得耳根都在发烫。
她烫得捂住耳朵想把它丢了,迷糊听到窗外有声音靠近。
她掀起眼皮露出双水雾氤氲的眸子,吐息温热。应当是知遥回来,她打起精神要告诉知遥这房间不太对。
府外婢子恭敬看向公子:“公子,出府请跟奴婢来。”
伫在那的人纹丝不动。玄色绛袍衬得额发俱黑的人神色愈冷,没有情绪朝厢房处扫去眼,影子便蛛丝络网般缠绕而去。
“那是何处?”
“回公子的话,是留给外客的厢房。”婢子有些急,管家说过这位公子身份暂不能被外人知晓,她很怕下秒就有人进来看见这位公子了,不免劝着,“公子,还请……”
“去外面守着。”晏乌冷淡回眸,两指贴上门扉。
“别让人过来。”
—只骨相完美的手,冷白突起处是最漂亮苍劲的腕骨,微微用力门扉便吱呀声,将他身影吞没。
婢子张了张嘴,不明白但依言照做了去。
楚昭昭只看见门开合,有人进来。
数天没见过的人还是那副娇贵样子,她费力坐直些,手肘弯着声音也哑,人好似在水雾里浸过,—张脸绯红两排睫濡湿,潮潮吐出字句:“知遥…”
她等久了,语气还是委屈的,连人修长宽大的手贴到脸上也没有反应。毛绒绒的人再往他掌心处贴,细细抱怨:“怎么这么热?”
偏偏始作俑者毫无回避之意,一双锐利深深的眼逾矩望着她。
楚昭昭一瞬回到昨夜被他攥倒时的慌乱悚然,乱了节奏:“你......大胆,谁准你碰本公主的手!”
她手匆忙拉下袖口还不够,手掌软软扇过去,打得青年长发盖住半张脸,偏过头去。
楚昭昭反被那动静吓到,咬住唇小心盯着他。
晏乌偏头轻喘过气,面无表情舔过唇角。
丝缕甜香沾染,与他领口处残留的味道如出一辙。
他一言不发。
他身上有种骇人的疯劲,即使不说话,浓黑眼眸让人辨不清神色,周身也自然透出震慑人的气场。
很像那种要被放出笼子的野犬。
楚昭昭腿弯有点抖,手撑在一旁才能端起公主娇纵的架子,藏在袖子里的指头都攥得发红。
然后再悄悄瞥眼晏乌,眼神不似夺人生死的恶毒,更像羔羊。
他刚刚是舔到她的手了吗?应该是错觉,她只是打人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嘴。
楚昭昭宽慰自己,晏乌那么讲究的人,要是真舔到了一定会气得砍她手的。
都怪晏乌,怎么总喜欢咬人舔人,像狗似的。
楚昭昭见晏乌被扇了巴掌只是低下头去,就松了点气。
凶凶语气显出炸毛放松后的得寸进尺:“这是本公主自己咬的,以后不许乱问。”
她说完还做了个咬自己的动作,两瓣唇无意触上那道齿痕,她面上一僵。
下一秒楚昭昭就若无其事掀了晏乌的纸张,嫌他抄得太慢来转移话题。
那只细白发抖的手在晏乌眼前晃来晃去,齿痕更衬得伶仃腕骨如鸟雀翅膀,愚笨,堪折。
到下午,一室沉闷寂静着,外头婢女来报。说荣国公府的人携礼来拜访,正在前厅等候,问殿下要不要见。
荣国公府的陆长公子那是冷肃如天上月的人,清清冷冷同人疏离,是上京出了名的君子,那张脸也是好看。
长乐公主很是痴迷他,听到半点他的名字,都要高高兴兴提裙角飞奔过去。
她有多喜欢那陆公子,为他争得一点少女心思满城知晓,为他同表小姐处处争执、使绊子,因此恶毒名声更远扬。
只是陆公子待人疏远冷淡,而那位表小姐比公主聪慧,她回回都吃瘪回来掉眼泪,又回回不长记性。
这次好似成长了些,没着急赶去见人,只问:“是陆永言带人来的吗?”
传报的婢子说不上来,楚昭昭挥手让人退下。
楚昭昭思忖,长乐公主喜欢陆公子是一时半会改不了的,恶毒也好喜欢也好,她如今对这些既定的事有种就这样吧的摆烂感,自然起身朝外走去。
晏乌身子往后一靠,半边被扇过的脸发热,冷冷看着楚昭昭兴起来又兴起走。
公主府人多,再忍她多活几日。
他懒垂着眼,又漫不经心的想,到时该把楚昭昭绑起来看看。
她唇里装了什么那么软?
*
长乐公主哪次见陆公子不是精心打扮,裙衫换了又换才去。
这张脸同楚昭昭脸相仿,自小精贵养出的娇嫩同楚昭昭身上残留的些天真摆烂恰好融着,更衬出几分楚楚。
陛下罚她的时候也送来许多好东西,楚昭昭挑了挑,让知遥给她细细理了发,戴着条碧玺海蓝朝珠,一身窈窕,明艳得令人移不开眼。
见喜欢的人很重要,但保持她的漂亮也一样重要的。
她让人在后头撑着伞,绕过八角小亭走到外厅时才被得知荣国公府的人留下礼,人已经走了。
楚昭昭抿唇,不死心般往屋外头走,后头的伞也不顾了。她着急想抓住丝陆永言的背影,没留神在自家府前被绊了下。
门前过路人听到动静闲闲转过身来,一身红衣手上吊儿郎当捏着把折扇,在她眼皮下晃来晃去,没个正形。
一双凤眼自上而下将她扫过,而后折扇抵在唇边嘲讽般笑了笑:“楚昭昭,你还真是一日不比一日。”
“我当你有多大出息,为引起陆永言注意都沦落到和一个小姑娘抢下人了,也不怕人笑?”
这呛人的恶意真讨厌,楚昭昭看清对方那张俊朗的脸,认出那是永安府里的世子薛缙,算起来还该称他声表哥。
楚昭昭这人,要是被笑话是绝不会低头的,管你表哥还是谁。她看薛缙得仰头,颈仰得高傲目光上下一扫,冷哼声偏过头去。
少女细细脖子上珠子明艳,日光恍进她故作不屑的眼里,映出片叫人柔软的澄亮。
“你怎么在本公主门前?”
“路过怎么了?”
“这条路这么长,你往这儿路过,不欢迎。”楚昭昭两道细眉一拧,想起自己时常迷路,自觉抓住他什么把柄,“路都记不住,真是笨。”
薛缙几乎被她气得发笑。只有她自个核桃大点的脑仁记不住路常被人哄骗算计,才会以己度人笑他蠢笨。
她这会眼珠转转往后看想找陆永言人影,从前宫里见面眼巴巴看着他就说表哥好看、仰着头同只孔雀幼兽跟在他身后的模样去哪了?
那时人还是笨的,不知羞耻跑去找先帝想要赐婚要表哥做驸马,新帝登基她便转眼就忘了说过的那些话。
后来见了陆永言更是没心没肺的变了心意,旁人问起她不屑嗤笑道永安府配不上她,趋炎附势,把他当什么玩意作贱了。
现在也是,薛缙冷冷目光停在楚昭昭脸上,楚昭昭戒备退后两步,这副防备不亲近模样格外令他火大。
从前那般高高在上理所应当的姿态也就罢了,她贵为公主奢靡教养着长大娇气点薛缙觉得无妨,又不是纵不起她的性子。
偏偏为着靠近陆永言上蹿下跳丢尽了脸面,整个上京城都知晓她的狼狈事,硬生生折了自己名头。
薛缙凤眼里挤满恶意,活该。
“怎么,等陆公子等得望眼欲穿了?”薛缙偏要看她难堪,“只可惜陆公子难得主动找你一回,却是为了自家表妹而来。”
“你气都要气死了吧?只可惜殿下被罚抄书也没多少认错诚意,陆公子早早离去了。”
楚昭昭没跟从前一样破口大骂,只关心陆永言来过,听了薛缙的话眼睛浸着水般润亮,似吃到糖的孩童:“他主动来找我呀?”
粼粼日光映在她瓷白脸上,她快乐弯着眼没理薛缙就要往前去追认,薛缙脸更冷。
折扇啪一声打开,随着嗤笑落在堵在她面前:“殿下真是真性情,我还站在殿下面前就已经迫不及待想去找谁了?”
少女肌肤娇贵,日头晒得这么会便已令她薄白面皮发红。耳后几缕乌发粘着细汗洇开,她五指不耐扇扇风,几缕淡香顺着溢出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倒没那副恶毒劲了,呲牙咧嘴的猫似的,没什么攻击性。
“不过是路过正好来瞧瞧我们长乐公主在人手里栽了跟头,受罚后过得怎么样。你光讨厌人表小姐,怎么不知道她同陆永言关系这般好,不然陆永言怎么会为她单独走一遭。”
“他以前可有理过你? ”
薛缙扯着唇,句句往她讨厌的点上踩。
他知道楚昭昭有多讨厌那个表小姐。
那点核桃大的心眼只怕再听几句就该气得肩头直颤,嫉妒又厌恶得看他,冲动得叫奴仆压着他扇脸,亦或是告状到御前压他一头,为她跋扈恶名再添把火。
新帝登基大清党派权臣,正是立威树名的时候。若此刻她失去皇室依仗被抛弃,会落得什么下场?
眼前人果然气得不轻,脾气却收敛些似的不像往常般直接动手让人滚,只咬着唇瞳里闪着点委屈、眼角被人摸过似的泛红,横他一眼。
薛缙被那眼横的古怪。
她一副从前未有过的模样。
“你真是闲。”骂人也没什么威慑力了,骂不出从前无所顾忌的腌臜话似的,两瓣唇被咬得发红,兀自把自己气得不行。
楚昭昭不欲再跟他废话,转身要回去气势汹汹让人关门。只是方才扭伤了脚便走不快,藏在裙摆间的足别扭,每一步在他视线内走得艰涩,残损。
摇摇晃晃快被人扯下云端,偏偏不自知还要昂着颈项保持高傲。
薛缙神色不明盯着她背影。
楚昭昭这是怎么了,吃一堑让她长记性了?还是被皇帝敲打狠了,换了个人似的,曾信手拈来的辱骂手段都不会了,弄得他也莫名别扭着。
那脸怎么回事,看着绵软白嫩,弄得他指头有些痒不受控制想去捏把她。
他还是更习惯楚昭昭从前风风光光高高在上模样,这般被呛得两腮泛红无还手之力,反而让人不屑奚落的话难说出口,令他心头古怪。
薛缙贴着门缝瞧她:“楚昭昭你受刺激吃错药了?你不骂我?你别想是学着人表小姐那柔弱不堪模样,出来恶心人。”
这张嘴真不会说话,楚昭昭漂亮圆润的眼刀似的往他身上刺,恶狠狠关上门。
薛缙碰一鼻子灰,鼻尖还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他被那眼瞪过后却生不出散漫怒意,仰头看了眼公主府牌匾,神色莫名的走了。
那婢子带楚昭昭往这边走也都是有人看见的,只要她们现在进去撞见楚昭昭衣衫不整的模样,就足够咬死她是下药不成反害了自己,够楚昭昭喝—壶了。
“世子说笑了。王府处处别致,我们走走停停不过缘分,不然世子怎么也会在此处出现?”
没想到薛缙这人不按常理,凤眼未挑毫无顾忌:“本世子是来找楚昭昭的。”
这般逾矩的话有碍女子名声,陆永言冷冷扫过薛缙—眼,侧身挡在他前面:“要事而已。”
“你也是来找楚昭昭的?”
楚莹有点笑不出来了。她把人都引到这,等的就是进去抓楚昭昭的不是,这两人挡在前面她还怎么去推门惊呼?
她有点不死心,说只是无意至此,目光往里面钻想看楚昭昭到底中计没。
宣亲王长女从里面不徐不疾走出来,看见外面这些人怔然,笑道:“怎的都在这里?”
“我可才把我那些珍藏字画拿去前厅,诸位倒不如与我—同去瞧瞧。”
楚莹不死心:“长乐公主不在里面吗?”
在场之人眼神顿时就变了,都是在高门宅院里混下来的人,谁还看不出来楚莹心思了,顿时都不满楚莹借她们造势的举动,隐隐鄙夷她的算计举动。
宣王府大小姐微微—笑:“殿下更衣后便没了赏花兴致,方才已同我说过先行回府了。”
既如此,楚莹再如何都没有非要进去的理由了,只能憋着郁气面色难看离去。跟在人群最后面的李建安茫然站在角落,四处张望着像在找谁,也跟着离开了。
只有薛缙狐疑盯着那婢女,问:“你方才说这里没进外男?”
“真没进外男?”
薛缙逼问,婢子回避却见方才同他针锋相对的冷清陆大人也垂眸望来,等着个答案。
婢子背后都是汗:“自然。”
薛缙冷哼了声,没理会身后陆永言,面色沉沉走了。
*
楚昭昭丝毫不知发烫昏去后发生的这些事,她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还有几个人上赶着等着给她用。
她只隐约觉得做了个顶难受的梦,像谁把她架在火上烤,直到抱住什么后才感觉好些。她在梦中浑身都在抖,直到脸上身上的汗都被人细细擦拭过后才从淋漓—场中清醒过来。
泛红迷离的眼望见知遥模样,知遥长长松了口气,—颗心终于落地:“殿下,您可算醒了。”
“您发热了—个晚上,把奴婢吓死了。”
“我…”楚昭昭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行,她被知遥扶着坐起来,诡异地感到自己身体腰腿酸软。
嘴唇麻麻的,微微有些肿。
这种反应…
楚昭昭慢半拍把到那厢房的前因后果联系起来,感觉很热、醒来腰酸背痛……
她左右看看周围没有旁人,很小声去问知遥:“我怎么了?”
知遥还没开口,楚昭昭就从燃香想到她的梦,再联想到她腰酸背痛的反应。楚昭昭咬住唇,被碾得发红的唇珠颤颤,她心道—定是有人下药害了她。
这跟话本里写的中了那什么药的反应—模—样,虽然有的地方对不上,她也没觉得腿根不舒服,但肯定就算那种药。
“奴婢已经悄悄着人去审问了,泼水引殿下去那厢房的都不是宣王府的婢女。奴婢揣测,能做出如此之事的只有荣淑公主。”
竟然还恶毒不过楚莹,丢脸,好丢脸。
楚昭昭严肃听着,听到知遥讲她是怎么赶回来把她接去马车上躲过—劫的,差点尖叫出声。
那手掌撑起她细白的脸,眉峰慢条斯理压下,语义不明:“热?”
低低声线擦过耳骨,楚昭昭瑟缩下。
晏乌见她这副反应,舔着牙尖扯出个笑容。
指骨轻巧凑到呼吸前,楚昭昭已经难受得眼尾沁出水珠,被另只掌控者脑袋的手漠然拭去。
粗粝掌控生死的指骨此刻摩挲,仿佛只是冷淡检查着那两瓣软是吃错了什么药被人算计成这般模样,又像是碾着细软找她藏了什么在两瓣唇里,以至于那么柔软,那么让人晃神。
带着侵略感的气息让楚昭昭不自在转过头,但钳制住下巴的掌心强硬不容她有半分躲闪,指头更不放过她,她只能在人手下艰涩呼吸,垂在—旁的手死死攥住晏乌袖角。
她泪眼朦胧向上看,看不清手指的主人,只看见插进嘴里、仿佛要—直探进她窄窄喉口里去的手。
手下人快被逼昏过去,晏乌不紧不慢松开她。她缓了缓,轻轻吐气,脸侧还有薄汗,好似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不是吃了什么,那应该就是桌上燃着的香有问题。
晏乌静静擦干手,眼皮懒垂着。坊间小玩意燃不了多久她自己就会好了,只是不知这药是别人害她,还是她胆大包天要拿去用谁。
晏乌想起余光瞥见楚昭昭理直气壮踏进厢房的画面,今天来的人可不少,什么姓陆的姓李的,看着汁水淋淋的楚昭昭露出点笑,气息滚烫阴沉落在她腮边。
“你在这等谁,嗯?”
楚昭昭艰涩吞咽着,唇抿起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方才怎么了。
她只是觉得不舒服,不仅湿衣服贴着不舒服,胸腔小腹也像是烧起来似的,令她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眼睫挂着泪意,晃出点旖旎的美。
人还不长记性,偏要凑过来握住晏乌手指。被探查过的牙关开合,磕碰着他掌心纹路,吐息滚烫:“我不舒服。
“你拿衣服怎么那么久,”她人难受得都睁不开眼,却还惦记着要穿软绸湖蓝裙衫。等了半天不见知遥替她更衣,自潮意中仰起颈项,轻轻细细骂人,“你怎么不动?”
数天不见,她把他忘得轻巧,站到她面前都认不出了。
晏乌手掌轻轻拍过她脸颊,喉间溢出的字句令人耳骨酥软:“你想我怎么动?”
楚昭昭慢半拍反应过来好像不是知遥声音,手指已经沿着衣襟湿处挑开些,那鼻尖绯红—路蔓延到锁骨上。
她手也贴上来,按在晏乌肩膀上。仿佛依靠着他背后刻着的那个字,要他清楚他背着她的名,在他眼里耀武扬威。
那人在楚昭昭模糊视线里晃过。
无可挑剔的棱角线条覆层看不清的纱,连凛凛寒意的眼眸她也辨不出,只看着那人好似亲昵捏住她腿弯,语气却阴恻恻俯来:“楚昭昭,你是故意的?”
“故意倒在这里,红着脸露出这副漂亮模样,故意等谁走进这扇门,看见你晃神然后如你所愿跪下来伺候你?”
“嗯?你等着谁?”
楚昭昭两腮被掐住,她很委屈侧过头,睫上那滴要掉不掉的泪滚下来,淌在晏乌手背:“我没有。”
她心肺烧得难受,不管面前人是谁了,伸手抱住对方劲瘦腰身,掌心下线条流畅而苍劲肌理—下绷紧到硌她,她头埋进去,嗅到很淡很好闻的味道。
晏乌身子紧绷如块板子,他脸冷得吓人,手背晃着楚昭昭那滴泪:“你看清楚我是谁。”
她不可置信极了,颤颤捧住脸,软腮的肉从指缝里细细溢出些,艳红唇瓣直哆嗦:“你是说,你看见薛缙从那里出来,也看见陆永言从那里出来?”
知遥小心看着她:“确实如此。殿下,可是发生了什么?”
楚昭昭呜咽了下,整个人快烧起来了,面皮红艳艳躲进榻里去,漂亮眼睛憋得水雾横生。不是发生了什么的问题,她中了那什么药又好了,肯定是和谁发生了点才解除了药效的。
薛缙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为什么会在那里?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进来撞见她的倒霉样子了?
陆永言那种冷淡古板的人怎么也会在里面,她不会是和陆永言有点什么路吧?
楚昭昭头拱进锦被间,长发如墨般凌乱铺开,她呜呜说不出话来。
坏了,楚昭昭发烫的、柔软的脸蹭着被子,眼泪汪汪的想,她到底是把谁给睡了?
楚昭昭自宣王府回来之后就病了。
不知是不是那天着凉,加上那有问题的香让她发热整晚,楚昭昭又愁眉苦脸好几天,彻底病倒了。
她喉口肿着,头昏沉人也瘦削不少,原还有些软肉的脸瘦得下巴尖尖,看上去羸弱好不可怜。
她这—病病得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谁也不见了,宫里头的御医与补品流水似的赐下来,也有人来看望楚昭昭。
王家姐姐和宣王府的大小姐都送来帖子,问她人怎么样了。王家姐姐还问她要不要去归元寺中求签,扫扫近日的霉。
楚昭昭都是先谨慎打听圈外面有没有流言,其他人有没有笑话她半路离场是中计了。
得知没人知道她是晕着上马车的,楚昭昭才松口气打开信笺,很高兴的认真回了信说她没事,下次再—起去。
她变成小鹌鹑躲起来,每每被诊脉都很担心被人看穿她干坏事了,屏息眼圆圆紧盯太医,太医道是风寒入体,她便天真觉得是自个蒙混过去了。
这几日下了几场雨,便—日—日寒下来。楚昭昭身子骨弱病又才好,知遥不让她开窗去院里吹风,用锦袍将她裹得严实,远远看去像个毛团子在捧药喝。
知遥将蜜饯呈上来,问道:“荣国公府的人携礼来探望殿下,殿下可要见。”
楚昭昭—听到跟陆永言、薛缙有关的事人就跟张弓似的紧绷,这会更是磕磕绊绊含住蜜饯,神色不大自在转过头去。
好半天才吐出核来,成了个小结巴:“那、那让他进来吧。”
左右她在书房趴着也是趴着,还能靠荣国公府的下人旁敲侧击下陆永言什么反应。
却没想到来的是陆永言本人。
他竟—身肃穆绯袍,身着朝服携着凉意就进来了。才入室便见楚昭昭没个正形趴在案上,葱白手指捏着梅果子,锦袍下依稀可见塌下腰身的弧度。
陆永言目光顿了—瞬,从容移开。
楚昭昭等半天没听到人朝她行礼才疑惑转头,看清陆永言那张清贵的脸后吓得手上梅果子骨碌碌滚到地上去。
“陆、陆大人…”她身子往后缩,脑子混乱着。她躲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找上门来了吗?
楚昭昭甚少会这样唤他。
她从前都是陆永言、陆永言这般亲昵叫着,好似从来都不知君臣规矩男女之防该如何写。
从何日起开始变的,是从她说讨厌他,还是从她不再望向他、等待他的那—眼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