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冲喜娘子太凶悍,可锦鲤by九月纪意卿
完结版小说冲喜娘子太凶悍,可锦鲤by九月纪意卿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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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菜坛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九月纪意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冲喜娘子太凶悍,可锦鲤by九月纪意卿》,由网络作家“泡菜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若是到时候主动勾引的成了九月,那乡亲们也没有话说了,那药效强劲,就不信九月可以忍受。而纪意卿至少还有两个多时辰才会到家,到时候一切都晚了。至于纪大海和苏若,那两个不中用的,随便两句话就忽悠出去了。……胡春花和纪山佝偻着背颤颤巍巍的站在九月的面前,纪大湖等人躲在暗处看着。九月端着碗茶水,美其名曰是胡春花和纪山特意给她赔罪的茶水。轻轻嗅闻了一下,九月挑了挑眉,专业对口了不是,这玩意儿九月四五岁就接触过了,还是从各种古方中改造成的强劲药。这茶里的还只是普通版本的。九月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两没皮没脸的老人,她不招惹他们,他们为什么就非得一次次的来她的面前蹦跶呢?就……打也打不过,说嘛,九月嘴巴不够利索,那就打呗。“你们真要我喝这杯茶?”胡...

章节试读


但若是到时候主动勾引的成了九月,那乡亲们也没有话说了,那药效强劲,就不信九月可以忍受。

而纪意卿至少还有两个多时辰才会到家,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至于纪大海和苏若,那两个不中用的,随便两句话就忽悠出去了。

……

胡春花和纪山佝偻着背颤颤巍巍的站在九月的面前,纪大湖等人躲在暗处看着。

九月端着碗茶水,美其名曰是胡春花和纪山特意给她赔罪的茶水。

轻轻嗅闻了一下,九月挑了挑眉,专业对口了不是,这玩意儿九月四五岁就接触过了,还是从各种古方中改造成的强劲药。

这茶里的还只是普通版本的。

九月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两没皮没脸的老人,她不招惹他们,他们为什么就非得一次次的来她的面前蹦跶呢?

就……打也打不过,说嘛,九月嘴巴不够利索,那就打呗。

“你们真要我喝这杯茶?”

胡春花小心的瞥了一眼九月,看到纪山隐晦的眸光,心一横:“是啊,九月丫头,你看你现在和意卿也成婚了,都是我孙媳妇了,这两天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了,就当我们做爷奶的不是。”

这句高帽戴得好高,在古代,那可是讲究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哪怕长辈做得再过分,在以孝道为天的古代,也没有长辈给晚辈赔罪的道理。

这胡春花和纪山是把九月高高的架起来,九月可谓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但显然他们就是要逼着她喝了这杯茶。

九月啧啧啧了两声,这药说是无色无味,但其实还是有很浅很浅的味道,九月常年和各种各样的中西药打交道,瞥一眼就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真喝啊?”说着,九月举碗放在嘴边,好似下一秒就要喝进去一般,胡春花和纪山的眼睛都迸出了喜悦的光芒。

眼巴巴的盯着九月手里的碗。

却见九月手腕一翻,抬手就掐住胡春花的下巴,眼看纪山要跑,直接一脚把纪山踹倒在地。

然后任由胡春花掰她的手,却岿然不动的将大碗茶直接喂给了胡春花,胡春花拼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九月的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她的下巴给卸下来了。

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了两三口。

碗里还剩点底儿。

纪山在九月的脚下哎哟哎哟的叫唤,九月一把将胡春花摔在地上,胡春花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还拼命的扣自己的喉咙。

就见九月蹲在地上,拍了拍纪山的脸:“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你们老两口好好的享受了。”

说完,九月直接把剩下的那点底给纪山灌了进去。

古人结婚早,纪山和胡春花年纪倒也不是大到不行了,但这药喝下去吧,就他们的年纪,高低得在床上躺个好几天。

没准以后还会对对方有心理阴影,这药药效霸道,不彻底的解了就会一直想要。

屋外的人看不清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九月端碗凑近嘴边的样子,都以为成了。

沈梅和纪大湖扬眉吐气一般的从暗处跑出来,纪大江也从屋内出来,他就算不行了,也要凌辱九月,要看着九月生生的受苦。

药效发作还有一会儿,九月看着老两口不停的扣自己的喉咙,妄图把那些顺着喉咙灌进身体里茶水给吐出来。


九月冷眼看着李小草,这个女人,比沈梅更容易引起九月的注意,实在是她毫无光亮的眸子,麻木空洞的表情,让人一眼就瞧得出来她早就没有求生的欲望了。

但这一切都不能猜,肯定是纪大江给她带来的,但此刻只要九月一掌下去,纪大江这个桎梏了她半辈子的男人就会烟消云散。

只要九月想,她有上百种方式让纪大江无声无息的死去,但那就没有震慑力了,纪家人一点都不够看的,但嗡嗡嗡的一直接二连三的来,九月也觉得很烦。

死一个震慑住了,一了百了。

但李小草竟然会为纪大江求情,九月摇了摇头:“给我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纪大江没想到李小草竟然会为了他求情,呜呜呜的哭得涕泗横流,鼻涕糊了满脸,九月恶心得不行。

李小草抬起头,双眼满是恨意:“不用要他死,让他活着,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耳不能听,可以么?”

嚯!是个狠人啊,要不是九月确定李小草不是那种残暴的虐待狂,都以为李小草是要把纪大江给弄成人彘了。

纪大江的感动戛然而止,明明都浑身发软了,还是要用身体去顶李小草,手腕用不了,就抬脚去踹。

李小草跪在九月的面前,任由纪大江踹了好几下。

“他若是死了,我就是寡妇,我娘家母亲和屋子里那老虔婆肯定要合谋将我卖了,但只要纪大江动不了,他们就需要一个人来照顾。”

九月哦哟了一声:“那你好棒棒哦,还要照顾他。”

李小草听不出九月的嘲讽,也不懂九月的言外之意:“至于他是怎么活着,就我说了算,我想打他就可以打他,想骂他就可以骂他,想给他吃猪食就可以给他吃猪食,喂他吃屎他都得给我受着。”

沈梅张大了嘴巴,纪大湖颤颤巍巍的抖了一下,拼命的回想自己平常有没有对沈梅不好的地方或者特别过分的地方?

没想到平常看起来怯懦木讷的弟媳,狠起来竟然是这样。

“我要他活着,死了就一了百了了,那我这些年受的苦就白受了。”

纪大江张着大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九月也懒得去猜李小草干嘛这么恨纪大江了。

两人不相配的面容,还有李小草身上偶尔露出来的皮肤上的痕迹,都不难猜测李小草这些年在纪大江的面前过着怎样非人的生活。

九月摸了摸下巴,十分赞同的点点头:“有道理。”

说完,纪大江像是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的往后退,看到了纪小丫又朝着自己女儿挪过去:“小丫,小丫……”

但九月没有和他废太多的话,缓缓走到纪大江的身后,单脚踩在纪大江的背上,纪大江只觉得这脚重达千斤。

然后众人就眼睁睁的看到九月的手在纪大江的背上沟壑处轻轻的一摸,然后猛的往上一拽,像是直接把他的骨头都拽出来了。

纪大江嘴巴一张,九月双手掐住纪大江的下巴咔嚓一声,纪大江的呼喊戛然而止。

做完这一切,九月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做了件什么小事一般:“好了,不能说话,头以下动不了,眼睛看得到,耳朵听得到。”

李小草给九月磕了一个头,她知道自己是个狠毒的女人,但她真的要活不下去了,儿子在纪大江的影响下也正在逐渐走偏,女儿也越来越像她那般怯懦自卑。


九月热得都有点心烦气躁了:“屋里的炭盆弄出去,还有窗户门什么的都打开,屋里一点新鲜空气都没有,都不通风了,对病人会好么?”

下人七手八脚的开始动。

九月其实想吃了饭再诊治的,但这当口说这句话不好,九月只能作罢。

身边也没个打下手的人。

王夫人和王老爷连带着王暖暖都不出去,就在一边看着,九月也懒得管,看就看吧。

“把药煮了,混在洗澡水里,待会儿你家少爷至少得泡一个时辰,期间水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热,所以一直得有人煮药。”

王管家连忙答应。

九月对着纪意卿抬抬下巴:“把他上衣扒了。”

纪意卿愣了一下:“这……男女授受不亲,这怕是不好吧?”

九月无语:“你想什么呢?我是大夫,我要扎针的好么?”

看九月不容反驳的意思,纪意卿也不再多说了。

怕又惹这姑奶奶不高兴,这姑奶奶好像特别不喜欢旁人质疑她。

九月手上的动作不停:“对了,你是不是要找人回家说一声。”

免得纪家那群人以为她回不去了搞幺蛾子。

她不喜欢收拾烂摊子。

纪意卿脱衣服的手一顿,听出了九月的言外之意:“好。”

脱完了纪意卿心里就没什么不舒服的了。

那天早上九月摸他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九月偏爱他硬邦邦的肌肉,不仅摸了还捏了。

这王锦年虽说是个少爷,但到底常年病着。

皮包骨头只有薄薄的一层肉,毫无美感可言。

王管家上道的说他会找人回纪家村说的,九月安心了,拿出了她用来恐吓纪大湖的那把小刀。

看到九月手里的刀,纪意卿目光灼灼。

这刀的材质和样式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那小小的一把刀,竟锋利得不像样,隐隐的像是冒着寒光。

九月手里的其实就是柳叶刀改造的。

改成了更方便她携带在作战服里,当然,也更方便杀人,不仅更薄,也更长了。

实在是削铁如泥杀人的利器。

王夫人和王老爷站在九月不远的地方。

看到九月手里的刀吓了一跳。

下一刻,就见到九月抓着刀就朝着王锦年的脖子划去。

王夫人尖叫一声腿就软了,九月直接扭头:“再出声就滚出去!”

说话间,刀已经划破了王锦年喉结下方的位置,一个很小的口子。

九月之前就用烈酒洗了手。

这里的环境也就这样了,达不到无菌的条件。

但好在只是解毒,倒不用划多大的口子,就一条一厘米不到的伤口。

血瞬间就流了出来,但是没有流很多。

然后九月一把掀开被子,手里的银针不停。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王锦年就被扎成了个刺猬。

而针扎完了以后,九月手里的小刀又开始动作。

分别在王锦年的脚踝,手腕,指尖,舌尖等好几个地方都划了很小的口子。

然后最后一根针直接扎到了王锦年的心窝处。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扎下,众人这才发现,王锦年之前冒出的鲜红色的血,这会都成了黑色。

九月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好了,等会儿就给他止血拔针。”

随着黑血流到床榻上,屋里逐渐泛起了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说是臭也不是很臭,就是闻着让人不舒服。

九月在王管家带过来的材料里翻找了一会儿。

然后找了个像树根一样的东西,直接往纪意卿的嘴里塞。


但刚刚九月给人扎针那行云流水的动作,王管家看在眼里的,只得对着王老爷点点头:“是的,老爷。”

王夫人用锦帕擦了擦眼角的泪。

其实心里早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但看着深受病痛的儿子,她唯一的儿子。

又隐秘的希望,万一呢?万一就遇到神医了呢?

侧身站起来,什么都没说,哪怕她其实也一点都不信九月。

王老爷叹了口气:“罢了,那就请九月姑娘给我家锦年好好的看看吧。”

九月一屁股坐到了床边,其实有点于礼不合的,该坐床前的凳子上的,但这会也没谁会说什么?

王少爷满脸呈现暗黄色隐隐还有青色。

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眼窝凹陷进去,显得一双眼睛有些恐怖。

活脱脱的像是个几百年没有吃过东西的饿汉。

九月没有一开始就直接给人把脉,先翻了翻眼皮,查看了一下口腔,脖子,手和脚等地方。

中医讲究的就是个望闻问切。

九月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但到底是第一笔生意,还关系着她的卖身契。

九月还是希望一次性搞定,稳妥些。

看完了以后才抬手给王少爷把脉,指腹一触到王少爷脉搏。

脉搏微弱得几不可闻,难怪都说他就这两三天了。

就这脉象和面容,说他还有两三天都是乐观的说法了。

九月闭着眼睛细细的感受,联想他的体表特征。

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一一做对比,心里渐渐的有了谱。

放开手后也没急着说话,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王夫人看多了大夫一看完王锦年就摇头的模样,看九月不说话,心彻底的沉了下去。

但九月只踱步走到王老爷旁边的圆桌旁,指尖在桌上轻点:“王老爷,我给你也搭搭脉?”

屋内几人都愣住了。

像是没想到九月看完王锦年不说病症,反倒还要给王老爷搭脉。

王老爷凝眉就要发火。

倒是王夫人立刻紧张了起来:“我家老爷也有病?”

王老爷声音猛的大了些:“怎么可能?我这生龙活虎,面色红润的,可比同龄人看起来年轻好几岁,怎么可能会有病?”

王夫人没听王老爷讲话,反倒是看向九月。

九月觉得这王夫人还挺不错的,心里自有章程,可能早就怀疑了也说不定。

“你别说话,听大夫怎么说?”

九月只淡淡道:“夫人可以在王老爷的额头上用劲按一下。”

王夫人愣了一下,觉得九月在说笑。

王老爷这一年身体越发的强壮,精力十足,面色红润,声音醇厚。

其实她也就是顺着那么问了一嘴。

结果这小姑娘竟然让她按王老爷的额头。

王夫人本就被王锦年的病痛折磨得夜不能寐。

刚刚也是家教使然,让她对一个小姑娘说不出重话来。

但都问出口了,也只能顺着九月的话去做了。

走到王老爷的面前就用食指戳了王老爷一下,用了点力,王老爷被戳得往后仰了一下。

王夫人深呼吸一口气,又转向九月:“然后呢?”

九月笑道:“你看看刚刚戳的地方。”

王夫人看了过去:“有个窝。”

九月站起来就戳了站在一边当保护神的纪意卿一下。

当着王夫人的面戳的:“夫人请看,我夫君戳一下,然后没有窝,很快皮肉就回了,但王老爷则是不然。”

王夫人听着九月说这,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咚的一声,沈梅已经昏过去了。

还剩下纪大江的妻子李小草带着两个女娃坚强的站着。

李小草空洞仿若是个木头人一样的站在那,似乎院子里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九月余光扫到了一眼,才想起这人是谁?

说实话,李小草虽然名字很平常,但那张脸却是不平常,妥妥的大美人,只是饱经风霜再加上没有一丝生气,再好看的美人此刻也不免令人觉得无趣。

胡春花死死的咬着嘴巴,想要给九月跪下,被一边守着的纪意卿给搀住了,胡春花看了一眼纪意卿,一把抓住纪意卿的手臂:“意卿,你和九月说说,阿奶错了,阿奶再也不敢胡言乱语,让她放过你二叔,你们想要干什么都可以。”

纪山看着几人的目光都在九月和纪意卿等人的身上,发狠的拿起了墙边的扁担,轻手轻脚的靠近九月。

九月好似全然没有看到,纪山内心狂喜,双眼赤红,扁担高高的扬起,朝着九月的后脑勺猛的挥下。

纪意卿扭头正要说话,一眼看到那扁担,直接吓得破了音:“九月!”

谁也没看到九月是怎么站起来伸出腿的,只看到纪山砰的一声砸到了墙上,然后滑到了墙边。

九月一脚把泛着尿骚味的纪大湖给踢开:“呀,爷爷这是不信我的技术,要亲自来试试了?”

纪山一看到九月的脸就惊恐的直往后缩,魔鬼!这人就是个魔鬼!

纪大海可以不管胡春花,但纪山却不能不管,到底是他的亲爹,抖着腿也冲到了九月的面前:“九月,他们都知道错了,你别和他们计较,爹爹帮你劝他们,以后他们再也不敢乱说,也不会再和你作对了。”

九月都没使劲,这些人也真是,一点担当都没有,九月扭头去看纪意卿。

纪意卿松了口气,想着九月是听他的话的,他说了不能随便杀人,九月就没有随便杀人。

虽然九月的方法是激进了些,但纪意卿莫名的发现九月好像缺少很多身为人的情绪,她就像是一张白纸。任由旁人涂抹。

除了杀人,其它的好像都不在乎。

纪意卿莫名的想到有些江湖组织培养的杀手,但九月的手段,又和杀手有很大的区别。

但好在好好的教导,九月好像也能够教出来。

转而又一想,不教导又能够如何呢?他在答应了和九月做夫妻的时候,九月就认定了他们二人关系的特殊性。

除非九月愿意放过他,不然两个人大概要纠缠一辈子的了。

纪大湖还躺在地上,纪山在那不停的咳嗽,咳出了不少血出来。

九月收手,众人七手八脚的把纪山给抬进了屋子,纪意卿上前来和九月说话:“二叔他……”

九月笑眼弯弯:“要他好么?”

纪意卿无奈的点头:“快种麦子了,得让他干活。”

九月麻利的点头:“好嘞!”正给纪大湖复位,蓦然想起床底下的纪大江:“哦对,还有你三叔,不是在我们床底下么?”

胡春花被沈梅扶着,脑子里正想着一定要好好的和三儿子告状,纪大江从小就聪明,只是聪明没有用在正道上。

用来对付九月这个妖女正好合适。

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以为纪大江一直在外面鬼混,没想到纪大江在床底下待了一整天。

胡春花哭嚎着就想要去找纪大江,就看到纪意卿和纪大海把纪大江给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