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沈林这段婚姻，一直给她的感觉就是受制于人。
她没有其他的选择，就只能这么将就着。
不过，她在结婚的前几天还花费了所有的积蓄去做了个手术。
她把那地方给缝了。
别的女人去做那种医美，是为了给自己的男人更美好的体验。
而她，却是为了杜绝再和沈林那个坏了心肠的家伙发生那种事情。
因为当时的那件事，如果她不妥协，她就得面临撤职以及更严重的牢狱之灾。
这个结果是卫娟难以承受的。
“其实，这个事情跟你原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我今天不应该怪罪到你的身上。”好似行尸走肉一般的卫娟，眼中渐渐多了一丝灵动，轻声说道。
“我知道沈林今天这么对我，就是因为一直对我有意见，他也很清楚我是不可能偷人的，因为我没那个本事。”
杨凡被卫娟这番话说的有些糊涂，有点儿不明所以。
不过，他以为这是卫娟被刺激的过于严重了，便只是简单的应着。
“这些事情都不要紧，真正的根源还是在你的选择上。”杨凡说道。
卫娟摇头幽幽说道，“他之前给我挖了好几个坑，那些本来跟我没关系的事，现在都成了她拿捏我的把柄。说实在的，我没得选。”
闻言，杨凡不禁有些无语，“你签字了的东西，难道就是你的责任吗？那些钱是你贪了吗？”
“钱就在我的卡里。”卫娟抬起挂着丝丝朦胧水珠的眼眸说道，“只是我一分都没用，后来全被沈林挪走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啊？”杨凡诧异问道。
这姑娘傻得好像有点儿可爱。
卫娟幽幽说道：“我刚入职没多久的时候，沈林借用了我的一张卡，说是为了给他儿子办贷款，我当时没多想就答应了。他当时用我的卡，挪用了好几笔钱，加起来数目超过六十万了，这六十万……你说够不够给我判刑了？”
杨凡整个人都麻了。
他仔细想了一下卫娟这前前后后跟他说的话，然后问道：“所以，你之前说没那个本事偷人，是因为这些把柄？”
卫娟眉眼间有些羞涩，轻轻的摇了下头，“不，不是，是因为我那……被我做手术缝上了。”
杨凡一愣，这他娘也行？
那这样看，自己大概率也没啥戏了啊。
不过，好消息是，俩人现在这情况倒也算是有了共同的敌人。
想着，杨凡开口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该怎么办？”
“我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一直在搜集他的证据，只要证据足够，我就跟他同归于尽，谁也别想好过。”卫娟恶狠狠的说着，眼中的怨恨浓如实质。
她对沈林似乎真的恨到了骨子里。
杨凡点了点头，“我大概明白了，不过你也没必要搞那么复杂，那个文书你或许可以试着接触一下，沈林这一次设局找咱俩的事，或许真的对她有什么想法。到时候一个强奸就能把他弄倒了，绝对再也翻不了身，而且，你还能落下大半家产，何必想着同归于尽。”
卫娟扭头看向了杨凡，“万一人家心甘情愿呢？”
“两手准备嘛，收集证据，告他。你的事情才过去大半年，证据还是很好整理。他弄的钱，哪怕是在你卡里，可你一分都没占，关你什么事？”杨凡耐心说道。
这姑娘，大概真是读书读傻了，脑子真是一点也拐不过弯来。
卫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其实他的证据，我已经搜集了不少，我记了一个账本，还有一些视频，应该能让他撤职，但事情都比较轻，可能不能让他蹲个一二十年的。”
“再加上你，或者那个文书即将发生的事，不就足够了？”杨凡说道。
卫娟的神色有些纠结，非常用力的咬着下嘴唇想了片刻，忽然坚定说道：“好，我回去就整理材料。”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杨凡沉声说道。
卫娟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现在需要五百块。”
“好。”杨凡应了一声，重新启动了三蹦子。
因为沈林的算计，和卫娟的特殊情况，他的事比他想象的开篇顺利了一些。
“喏，给你。”卫娟揭下了身上杨凡的外套递了过来，同时用右手捂着，但指缝间却漏出了大片的雪白。
杨凡不禁看直了眼睛，“你先穿着……”

卫娟双手勾着杨凡的脖子。
虽然她极力的忍耐着，但声音还是下意识的发了出来。
一张小脸更是憋成了绯红，正渐渐朝着潮红蔓延转变。
察觉到杨凡的举止，被吓了一跳，连忙阻止道：“这个不行的……”
“我知道。”杨凡笑道。
“啊？”卫娟神色微微一怔，
“我感觉还行。”杨凡坏笑说道。
“好，好吧，那我……试试。”卫娟羞红了脸儿，
“对对对。”杨凡坏笑道。
这都是没有办法的权宜之计了，也算是聊有慰藉吧。
卫娟那双明亮的眼眸里，忽然浮现一抹纠结，鼓起勇气说道：“凡子。”
这话让杨凡眼前顿时狠狠一亮。
想起陈忠最爱的六与九，搞的杨凡也有些心动。
卫娟却忽然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连连摇头
“我都知道是什么怎么回事。”杨凡笑着低声劝道。
卫娟将脑袋摇的好似拨浪鼓一般，非常坚决的说道，“不，不行的。”
杨凡这个要求搞得她有些措手不及，如今更是她心中的伤痕之地。
“那要不然，我先来，然后你再帮我？”杨凡柔声说道。
对待这个心思极为敏感的女人，他根本不敢用强硬一些的方式，只能循循善诱。
也不知道是过分的紧张，还是无处藏匿的羞涩，让她连话都有些说不整齐了。
声音轻到杨凡几乎都快听不见的地步。
不过，好在她终于是答应了。
杨凡顿时心中欢喜。
杨凡先躺了下来。
那里隐约还能看见一丝伤口的痕迹，但若是不细看，就仿佛是天然的。
卫娟对自己下手是真的狠。
别的女人藏起所有的害臊，跑到医院去做医美，是为了更好看。
她可倒好，反其道而行之，用医美把自己硬生生变成了一个石女。
她的内心敏感，身体也宛若未经人事的少女。
她的身体本来就已处于难以承受的地步。
她忽然将心中的渴望化作行动，大口大口的，有些生猛的硬吞了起来。
这种频率让杨凡顷刻间有种绷不住的刺激。
人下意识的一些微反应，往往映衬着她内心的活动。
当卫娟的臀儿不再躲闪，而是缓缓压下来的时候，杨凡就知道他成功了。
也给卫娟弄到位了。
杨凡抽空由衷的赞叹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这样的方式，但只是这一次，他就已经有些迷恋上了。
正在忙碌着的卫娟根本没空回答杨凡的话，只是越发的卖力了起来。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无法进行那最后一步。

“不用，我系起来就好了。”卫娟羞涩说道。
“奥。”杨凡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卫娟指缝间的雪白，将外套拿了过来。
卫娟满是羞涩的眉眼快速瞥了一眼杨凡，转身背对着杨凡去系扣子了。
但不到片刻的功夫，她忽然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扣子掉了，你……外套给我。”
“你看你费的这功夫，直接穿着就行了啊。”杨凡笑道。
卫娟用右手捂着那两团儿，羞答答的转过身来，去拿杨凡的外套。
但大概是她这俩东西太大，又太不老实了。
她刚递了个胳膊，左侧的忽然跳了开来，以一个无比跳脱的姿势跃入了杨凡的眼帘。
杨凡的眼睛瞬间就直了，鼻子里还有些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涌了出来。
他不想错过这美妙的风景，只是拿手蹭了一下。
黏糊糊的，冒鼻血了！
卫娟连忙手忙脚乱的兜住了那不安分的饱满，一张脸红的跟那熟的正好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眉眼间满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羞红。
女人羞红了脸颊的样子，是最为迷人的。
而且卫娟长得一点也不差，小圆脸，大眼睛，留着简洁的短发。
她手忙脚乱的用两只手兜住那不安分的两个家伙，她一抬头正好对上了杨凡直勾勾的视线，鼻血都已经嗞的从嘴边挂下来了。
“你……你流血了。”卫娟抬手指了指，羞涩的说道。
杨凡胡乱的抹了一下，“没事，年轻人嘛，火气大了点，要不要我帮你穿一下？”
“那个……”卫娟低了低头，“我，你……没碰过女人？”
“你看我这血嗞的还不明显吗？”杨凡笑道。
一旦她问这话，就算他已经阅女无数，那绝对只能说连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卫娟非常纠结的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嗫嚅说道：“你对我……”
“你这么一个性感漂亮的大美女，我对你有想法很正常吧。”杨凡故作淡定的说道。
卫娟抬起头来，眼中带着迷雾一般的羞涩，缓缓放开了左手，轻声说道：“我……只能，只能让你上手，你要是想，就……就来，来吧。至于别的，我做不到。”
她虽然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但人看起来非常的紧张，身体紧绷着，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你说真的？”杨凡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万万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轻易。
这么一看，好像沈林还给他打了一波助攻，老东西终于干了一回好事。
“要摸赶紧，不然我反悔了啊，也就是看你这可怜兮兮的，让你开开荤……”卫娟忽然羞恼喊道。
杨凡毫不犹豫，立马将双手从卫娟的怀里戳了进去。
“嗯……”
卫娟紧紧抿着嘴唇，忽然轻轻的娇吟了一声。
“我想尝尝行吗？”杨凡喘着粗气问道。
卫娟连忙一把压实了杨凡的双手，非常坚定的摇头说道：“不行。”
三蹦子的车座本来就没有多大，勉勉强强能坐两个人。
杨凡稍微一挤，两个人的身体就紧紧贴了起来。
卫娟满带浓浓羞涩的眼帘微抬，快速的瞥了一眼杨凡，小脸儿涨的通红。
感受着杨凡近在迟滞的雄壮男性气息，让她一时间心慌意乱，小心脏跳成了乱麻，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空，根本都不知道该想什么，又该做什么。
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心中竟然破天荒的多了一点期待……
这一刻给她的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有束光，忽然划破了黑暗，照在了她的身上。
杨凡一看卫娟点头，用左手拨开她那薄如蝉翼般的衬衣，脑袋就凑了上去。
“嗯……嗯……”
卫娟秀眉轻蹙，双眼宛若一汪春水的看着杨凡，双手忽然抱住了杨凡的脖子。
卫娟这个状态进入的有些快。
他腾出左手，沿着腿缝滑了进去。
卫娟这一次不但没有拒绝，反而还小心翼翼把腿稍微打开了一点。
这个动作似乎完全是她下意识的。
卫娟不是没有，而是很小。
她那个度，哪怕是最废的男人可能都奈何不了。
关系进展的这么快，可偏偏就是不能直奔主题，这让人很无语。
“我，我想……想……”卫娟双手抓着杨凡的脖子，忽然急声喊道。

杨凡从老周那儿离开后，像是赶场子一般就匆匆赶到了卫娟住的那家旅馆。
有些逼仄的前台里，那个看起来像是打暑假工的小姑娘正在手机上追剧，看到杨凡径直要上楼，连忙抬头喊道：“干嘛的啊？”
“找人，我朋友住在这儿。”杨凡说道。
那姑娘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定睛看了看杨凡，忽然说道：“奥，我想起你来了。房间里没东西，你得在这儿买，要吗？”
她说着，指了指放在前台的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
杨凡还以为是什么呢，结果仔细一看，竟是小雨伞。
他顿时那个汗颜，这姑娘看着年纪不大，阅历倒是不少。
“我用不到！”杨凡摆手说道。
“哎你那个……我建议你用一下吧，延时。”小姑娘居然还推销上了。
杨凡再度摆了摆手，“我不需要延时。”
“最薄的，也不影响你的体验。”姑娘嘴角带着一丝你懂的的轻笑，说道。
“不用，不用！”杨凡连连摆手，匆匆径直上了楼。
这小姑娘看着不大，说话怎么感觉跟那些火车站拉客的大妈似的，真直接。
女孩仰头看着杨凡径直上了楼，摇头嘀咕道：“好心被当成了推销员，出出进进也才三五分钟，居然还舍不得花这点钱，真抠。一两分钟能干个啥呀？歘……没了？”
杨凡上楼找到卫娟居住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
不多时，房间里面传来了沙沙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卫娟有些憔悴的侧脸。看到是杨凡，她连忙放下防盗链，打开了门。
“你怎么过来了？”卫娟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身上连个手机都没带，钱也不多，我不是很放心，过来看看，怎么样？住的还行吗？”杨凡说着，将张玉兰强行塞给他的那一袋子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卫娟自嘲的笑了笑，“住的还行，就是人一旦安静下来，脑子里想的东西有些多。”
“还没想好？”杨凡将那大概八九个手机全部都拿了出来，挨个摁了一遍开机键。
“……嗯。”卫娟神色间带着一丝惨然轻轻应了一声，看到杨凡拿出来的手机，顿时一脸惊讶的问道，“我没手机你也不至于一口气给我拿这么多过来吧？”
“收的二手机，先看看有没有能用的。”杨凡说道，“你没有证件，卡都办不了。不过，这里有无线，你起码微信能用，这样也方便一些。”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特意给我弄的，吓我一跳。”卫娟笑道。
“算是吧。”杨凡笑道，“不过，都是二手机，你别嫌弃。”
卫娟拿起一个看了看，顿时苦笑说道：“大哥，你这二手机怕是不便宜吧？成色都这么新，这个型号的手机全新的我印象中好像挺贵的吧。”
“二手的就不值钱了，哎，这个开机了，你先看看能不能用。”杨凡说道。
陈忠对待手机的态度，就很像他对待女人的态度，一直喜欢新的。
这些手机虽然是被淘汰了的，但几乎没什么损耗。
卫娟点了下头接过了手机，只是看了一会儿，她的脸蛋忽然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凡子，这个手机的主人是干嘛的呀？”
杨凡正在挨个给别的手机充电，房间里的插孔被他一个不落的全给安排上了，闻言随口说道：“不清楚，好像有点权利。”
“凡子，要不然，你还是自己看看吧，他这权利……应该不小吧。”卫娟忽然说道。
杨凡扭头一看卫娟的表情，眉头重重一挑，“不是吧，这个里面也有东西？这家伙这么癫狂的吗，个个手机里面有存货？”
他连忙凑了过去，拿过了卫娟手中的手机。
让卫娟面红耳赤的其实是几条没删干净的短信，而且是在被拦截的短信里。
发这些信息的人被机主拉了黑名单，短信一个都没进来，但他发的却不少。
几乎每隔半个月就有一条，一直到今年的年初才截止。
杨凡看了眼其他拦截短信的截止日期，年初的时候，大概不是这个人停止不发了，而是机主换手机了。
“这怎么看着像是一个皮条客呢！”杨凡把前前后后大概二十余条短信全部看完之后，神色有些古怪的轻声嘀咕了一句。
这些短信的内容几乎都是一样的，发信息的人一直在给陈忠介绍女人。
说的话很直接，也很黑暗。
先是说这个女人有什么有点，身材哪儿好之类的，然后说她家里什么情况，可以用什么样方式弄到手，保证不会留下后患之类的。
“这很明显就是个皮条客了。不过，前面照片中那个女人，我看着好像有些眼熟，像我们村里的。”卫娟歪着头出神的想着，轻声低喃道。
“这个？”杨凡把短信往上翻了翻，点开前面那张照片问道。
卫娟扫了一眼，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我看着非常眼熟。”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儿眼熟了。哎，这不就是传言跟公公搞到了一起的于寡妇吗？”杨凡惊讶说道。
“对对对，就是她。”卫娟顿时连连点头，“凡子，你说发短信这人会不会是我们镇上的某一位？你看他这语气，明显跟于寡妇很熟悉，还说他已经打点好了，花点钱就能随便折腾，想怎么玩都可以。”
杨凡摇了摇头，“这个很难说。于寡妇这两年东奔西跑的，认识的人也不少。”
于寡妇做着菜和水果的生意，跟杨凡差不多是一个性质，整天也不是走街就是串巷。
“也是奥。”卫娟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些短信，忽然低喃道，“如果能弄清楚发短信这个人的身份，也许，我们把沈林搞下去就容易多了。”
“这个机主被称呼陈部，应该是县里的。而发短信的这个人，虽然说的唯唯诺诺，但他能和这种人搭上关系，并甘心做皮条客，绝对比沈林的权力大。我们若是拿着这些东西去找他，让他针对一下沈林那个王八蛋，应该问题不大。”
听到卫娟这番话，杨凡猛然间响起了张玉兰。
“不用，没必要费劲的去找他，我知道一个比他更直接的人，这个事让我来办吧！”杨凡沉声说道，“不过，得稍微等几天，不会那么快。”
他跟张玉兰初次认识，虽然关系发展的很迅速，张玉兰甚至非常直接的说过类似的话。但杨凡想着还是不要这么快就找她帮忙，等下一次弄的时候再提会好一点。

想到这，杨凡连忙闭上了眼睛，他准备先装着。
透过半眯的眼帘，朱珊珊那张潮红弥漫的脸颊浮现了出来。
她以一个蹲坐的姿势极其疯狂的上上下下着，欣长的脖颈高高扬起。
杨凡看着面前，一颗心几乎快跳到了嗓子眼里，身体里好似住进了一条躁动的火蛇。
他一直真把朱珊珊当作是对自己格外照顾的大嫂，是真没想到，她居然对自己有这样的企图。
这事其实让杨凡也挺郁闷，有这企图，咱直截了当的明说多棒，想怎么折腾这不就折腾起来了嘛，何必搞下药这出呢。
搞得他现在想主动一下都做不到。
想睁开眼睛，却又有些担心会把朱珊珊给惊吓到，从此对他避而远之。
朱珊珊选择用这样的方式，而没有主动挑明她的心思，肯定是别有原因的。
杨凡在没有弄清楚原因之前，一点也不敢乱动。
都毕竟已经进入了，他也不想只是简单这样尝一下，便戛然而止。
朱珊珊是个很会的女人。
这是杨凡在刚刚得出的结论。
她很有节奏。
这大概就是少妇的魅力了。
他就算什么都不做，朱珊珊也能实现全自动。
这简直就是一口温润无比的自吸泵。
就在这时，朱珊珊忽然把身体往前凑了凑，俯下身来将那一对儿带着淡雅香气的饱满贴到了杨凡的脸上，喘着悠长的粗气低声说道：“凡子，帮嫂子好不好？”
虽然嘴上说着请求的话，但其实她依旧全自动。
将左边垂在杨凡的嘴边，朱珊珊强行掰开杨凡的嘴巴，强行塞了进来。
“快吃，乖。”
朱珊珊脸上带着浮浪的媚笑，整个人恍若一朵娇艳盛开玫瑰，娇滴滴的，令人目不能移。
杨凡一开始并没有直接吮允，只是含在嘴巴里，下意识的咂摸了几下。
等稍微有了一点缓冲之后，这才吮允了起来。
他还是稍稍的伪装了一下，不至于看起来那么明显。
“凡子就是这个感觉。”朱珊珊动着。
大概是觉得杨凡是在昏迷之中的缘故，她的话喊的毫不遮掩，放的不是一般的开，什么词儿都能从嘴巴里蹦出来。
杨凡依旧死死地装着昏迷的样子，只是嘴巴动的格外欢快，时不时还刻意的做点儿呓语的样子。
“凡子,你肯定会喜欢的。”
杨凡一时间有些很不真切的感觉。
这居然是平日里端庄淑雅，贵气十足的嫂子。
她这简直都成*女了，小词儿整的一句你一句凶猛。
“凡子你应该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朱珊珊把身体往后一斜。
这个东西据说还有不同的名称，但杨凡从他的名师那里并没有学到这些东西，却认不出来朱珊珊这样的到底应该算是哪一类。
为了看朱珊珊所指引的那个地方，杨凡可是费了老大大劲了。
他不能让朱珊珊看出来自己其实是醒着的，但他又非常想看，这属实是把眼睛和睫毛给为难到了。
好在朱珊珊并没有死死地盯着杨凡，要不然兴许就被发现了。
“凡子，你看。”朱珊珊低语道。
这低语搞得杨凡不禁再度热血沸腾，整个人恍然有种快炸了的感觉。
他的情绪一调动，身体自然而然的就跟着给出了强烈的反应，猛地戳了朱珊珊一下。
这一下让朱姗姗扯着嗓子呼了一声，也把杨凡给吓了一激灵，他担心朱珊珊发现自己其实是醒着的。
但幸运的是，朱珊珊根本没有多想，反而娇滴滴笑道：“你这小家伙.”
朱珊珊说着，再度俯下身来，“哎呀，你看。”
杨凡被整的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朱珊珊这还自导自演起来了，说的怪上头的。
在这个时候的小话，简直就像是两军战场上的鼓声，催人奋进，令人热血上头。
杨凡被说的已经有些不能自抑。
他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
但好在朱珊珊终于动了起来，而且一开始的频率就非常的快，把杨凡心里的那股冲动给迎合上了。
“凡子。”朱珊珊趴在杨凡的身上。
她吐气如兰的娇声低语让杨凡浑身不禁悄然一个激灵。
他这何止是喜欢，简直是喜欢到上头，体验感一流。
“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