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点头：
「其实，开始的时候，我也有这样的疑问，后来参加了庭审才知道，那天，我给苏晴吃了药之后，她并没有睡着。
她趁我不注意将药吐了出来。
在我走了之后，她也出门了。
自己开车从另一条路比我先一步到了门诊。
将陈明杀了之后，又离开了现场。」
刘薇冲我一笑：「唐小姐这套说辞连三岁的小孩也不会信，您是在考验我的能力吗？」
「真相就是这样，若是刘律师不信，可以去警局查，证据链完整，不会有错。」
刘薇没有办法，问道：「那你能说的详细点吧？再想想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遗漏」
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知道文玉的死算不算。
在陈明死后第二天，文玉自杀了。
所以我猜想当时，苏晴到了诊所的时候；
应该正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才激发了她的杀人行动。」
「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一摊手，摇头道：「我不知道，因为我当时并没有在现场。你觉得呢？」
我想刘薇已经猜到了当时发生了什么，她一脸错愕的神情已经暴露了一切：「好，我们换个问题。
苏晴为什么费尽心机，骗过你，独自去门诊。」
「不知道，我没有证据，不能乱说。」
刘薇可能是觉得我不太配合，语重心长的道：
「现在，我们不知道陈明的女儿发现了什么新证据。
但是若是无关紧要的证据，也不会触发此案的重审。
所以为了胜诉，您最好还是将知道的所有情况都告诉我，也便于我为你做辩护。」
她说完一直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什么。
我往前凑了凑，迎上她的眼神，神情一变，一脸严肃的道：「你确定要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