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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珈和秦时聿在一起五年,秦母终于松了口让她嫁进秦家。
可蓝珈却不想嫁了。
“爷爷,我愿意回去当圣女。”
“圣女要断情绝爱永不出寨,你可想好了?”
蓝珈望着碎掉的同心玉,声音坚定:“我想好了。”
电话里,爷爷长叹道:“我说过了,你和他命里有缘无分。”
是了,爷爷早就说过的。
只是等她看见秦时聿温柔抚摸另一个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时,她才相信。
“圣女大典在一个月后,你有一个月的时间和他断情根,斩情缘。”
“好。”
她和秦时聿的婚期也在一个月后。
......
第一眼见苏可儿的时候蓝珈就觉得她心思不正。
秦时聿信誓旦旦地对她保证:“我看中的是她的能力,绝对没有其他心思,咱们这么多年,我的心在哪里,你不知道吗?”
蓝珈信了他的话。
然而就在前几天她给秦时聿送午饭时,却撞见他把耳朵附在苏可儿微微隆起的肚子上,笑容甜蜜,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
蓝珈默默掩上门,跌跌撞撞地离开,到了家才失声痛哭。
秦时聿衣领的口红印,身上的香水味她尚能替他找借口,可这番景象她又如何再自欺欺人?
她想起当初离开寨子的时候秦时聿向她爷爷发过誓,说一辈子只爱她一人,绝不负她,若违背誓言,不得好死。
他们在同心玉上订过契约,只要任何一方背叛,两人从此就不复相见。
如今玉碎再难原,蓝珈也信命了。
自从下定决心离开秦时聿后,蓝珈就给自己下了噬心蛊。
苗疆圣女需要一颗至纯之心,不能有半分杂念。
这颗为秦时聿动过情又腐烂的心,她不要了。
噬心之痛如千万虫蚁啃啮,那每一只虫蚁都像是带着尖锐的獠牙,它们在心脏的肌肉纤维间穿梭,无情地撕咬着、拉扯着。
如同细密的针不断地扎入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蓝珈感觉心脏要被一点点地嚼碎、吞噬。
冷汗如瀑布般从蓝珈的额头、后背、手心、脚心涌出,瞬间湿透了衣衫,嘴唇被牙齿咬得泛白,甚至出现了深深的齿痕却仍无法缓解那深入骨髓的剧痛。
她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双腿紧紧蜷缩到胸前,整个身体缩成一团,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寻找一丝安慰。
手机铃声在耳边响个不停,就像催命符一般。
几个电话之后,终于不响了,一声清脆的微信提醒音,蓝珈不用看也知道是秦时聿发来的。
宝贝,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又看剧看入迷了?今晚加班不能回去了,你早点睡,爱你的时聿
另一边,秦时聿刚放下手机,苏可儿就不依不饶地往他身上黏,一边用身体磨蹭着他,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
秦时聿顺势掐着苏可儿的腰,将她扯到床上去。
苏可儿挂在秦时聿的身上,修长漂亮的双腿死死地夹住他的腰身,微微隆起的小腹与他紧紧相贴,一只手勾在他的脖子,一手急乱地解开他衬衫扣子。
秦时聿抬手制止住如狼似虎的苏可儿,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红唇:
“怀孕了,用嘴吧。”
苏可儿娇哼一声,手里的动作还在继续:
“不嘛,你轻一点就好了。”
“乖,下去。”秦时聿笑得温柔,语气却不容反驳。
苏可儿只好俯身向下。
片刻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苏可儿脸色潮红,双手软趴趴的挂在秦时聿的脖子,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亲了秦时聿的嘴巴后问:“时聿,蓝珈漂亮还是我漂亮?”
秦时聿忽然一笑,背靠着床头瞧了怀里的苏可儿好几眼,然后慢慢开口道:
“你连她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