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沉欢程煜的女频言情小说《红尘多无情完结版沈沉欢程煜》,由网络作家“江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耳坠是我跟赵爷半年时,他在一场拍卖会拍下送我的。三克拉的祖母绿,起拍价就七位数,赵爷说很衬我的气质,眼都没眨就拍了。当时圈里不少人都羡慕红了眼,还是舒姐一眼看出了端倪。她找人帮我验了一下,才发现其中一个耳环里装了微型的定位。这些官商场里摸爬打滚的老狐狸,没点心眼早就被人算计的不知道坟头草有多高了,就算是身边的人自然也会留一手。自那以后,耳环我一直带着,关于定位的事我却决口没对赵爷提过,就假装不知道。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赵爷怀疑我的关口,那男人偏偏还拿走了我特意带着右边有定位的那个!可现在这时候上去找他要,无异是摆明了告诉赵梦溪我们两之间不对劲。我慌乱万分,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上了楼。我不知道赵爷会不会每天看我的行程,但我不敢赌,...
那耳坠是我跟赵爷半年时,他在一场拍卖会拍下送我的。
三克拉的祖母绿,起拍价就七位数,赵爷说很衬我的气质,眼都没眨就拍了。
当时圈里不少人都羡慕红了眼,还是舒姐一眼看出了端倪。
她找人帮我验了一下,才发现其中一个耳环里装了微型的定位。
这些官商场里摸爬打滚的老狐狸,没点心眼早就被人算计的不知道坟头草有多高了,就算是身边的人自然也会留一手。
自那以后,耳环我一直带着,关于定位的事我却决口没对赵爷提过,就假装不知道。
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赵爷怀疑我的关口,那男人偏偏还拿走了我特意带着右边有定位的那个!
可现在这时候上去找他要,无异是摆明了告诉赵梦溪我们两之间不对劲。
我慌乱万分,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上了楼。
我不知道赵爷会不会每天看我的行程,但我不敢赌,也赌不起,一旦赌输,我的下场就是万劫不复。
赵爷睡的很深,我躺在旁边却一整晚都在辗转反侧,我在身边,他自然不会查我,可一旦明天他走了,要是看的话,立马就会露馅。
所以我必须得在赵爷离开的第一时间就把东西拿回来。
赵爷一般十点出门,我怕睡忘了,特地定了九点半的闹铃,我平日不上班,太早了会突兀。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第二天闹铃一响我就爬了起来,回头的时候床边却早就没有了身影。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立马换件衣服跑下了楼。
吴妈正在餐桌前收拾着碗筷,她看到我,一脸惊讶,问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要吃早饭吗?
说完就转身要帮我准备,我一口叫住了她,问她赵爷走了吗?
吴妈看了眼角落的钟摆说走了好一会了。
我心头猛然一紧,立马又跟着追问,那那个男人呢?
吴妈愣了一下,隔了两三秒才像是反应过来。
“您说的是小姐的未婚夫吗?”吴妈对我指了指外面,“回来了一趟,说是东西落下了,刚走出门还没一分钟呢。”
我心头一跳,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追了出去。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到门口就看到一辆灰色的跑车直直从我面前开了过去。
恰好后面一辆出租车,我赶忙拦车拉开了车门,
司机被我突然上车的动静吓了一跳,脸色不太好刚想要发作,就听到我对着二维码扫过去两千块的声音,他脸色顿时一变,立马笑着改口问我去哪。
我指了指前面的车,“看到那辆灰色的车没,追上去!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好嘞,今天包给您追上。”
司机猛然坐直了身,一脚油门立马追了上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一直信奉这个真理,两千块钱几乎能绕这一个省,这司机几乎铆足了劲,好几次灰色的跑车都要看不到尾灯了,那司机都能穿巷子跟上去。
我们在后面追了一路,一直到市中心一栋大厦前,程煜的车终于停了下来。
我刚想推门追上去,视线撇到对面一辆黑色的宾利时,落在车门的手猛然一顿。
下一秒,我就看到程煜下车后朝那辆宾利走了过去。
宾利摇下车窗,露出赵爷的侧脸,他从里面递出来一份文件,隔得不算很远,看口型似乎是在交代着什么事。
突然赵爷看了两眼手机,脸上的表情忽然有了变化,紧跟着我就看到他唇形一顿,忽然抬起目光锐利的扫视向了窗外周围。
我猛然浮起一阵不祥的预感,赶忙缩回了头,摆着手朝司机大喊,“开车!快开过去!”
司机被我弄的愣了一下,“咱们不追那辆车了吗?”
“不追了,送我去前面商场!”
司机看我这样,他脸上有几分不解,但还是发动了车子。
我催促着他赶紧走,生怕下一秒就会被赵爷撞破。
可偏偏只开出去一段路,车就停住了,司机探头看了眼窗外的车况告诉我,今天节假日前面又是商业街直接堵了一条长龙超也超不过去。
我着急的想要问他,能不能违章从人行道超,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我掏出来一看,就看到赵爷两个字在屏幕上不停地闪动——
我被他这么一叫,才如梦惊醒般反应过来,他是赵梦溪的未婚夫!
我立马伸手推开他,可我的掌心刚抵在他胸口就被他忽然扣住了手腕。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急切的呵斥,“你干什么!放开我!”
“你是不是疯了!”我着急的要命,这可是楼梯口,万一给赵爷或者赵梦溪听到动静下来,我可就完了!
可偏偏这个男人还故意的一样,扣着我的手让我怎么都抽不回来。
我暗骂了声该死,猛然按住他的手,警告他这里是赵家,而我是赵记辉的女人!
我以为他就算再轻佻,也应该会被赵爷震慑,可我没有想到我说完他反而唇角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他十年前遭了暗算?”
我浑身猛然一个哆嗦,手里的碗也在这一瞬间没拿稳,一下从我手里掉了下去。
我心头咯噔了一下,急忙伸手想要去捞,可只触碰到边沿那碗就从我指尖滑了下去。
完了!
这个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夜里安静,哪怕是丁点的动静,听觉上都能被放大无数倍,要是摔了,闹出的动静绝对能把赵爷和赵梦溪惊醒。
我吓得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结果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眼瞅着就要落地的一刻,那男人突然伸出了腿。
他的脚尖一顶,雕花的陶瓷碗一下又弹回了空中,飞跃出一道抛物线,等再落下,碗已静静停落在他修长的指尖。
“你放肆!”我愤怒的抬手就朝他挥了过去。
“你——”他这根本不像调戏,反而让我有种猫捉老鼠一样被逗弄的感觉,我咬着牙想要骂人,可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楼道忽然传来的声音直接把我吓没了魂。
“煜哥?是你在下面吗?”
我想推开那个男人的时候已经晚了,下一刻赵梦溪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楼梯口。
紧跟着我耳边传来的便是如冰锥一样寒冷刺骨的质问。
“你们两在干什么?”
我认识八年的闺蜜跳楼了。
死之前,她还送过我一个价值十几万的包。
那时候她开着保时捷911,出入豪华商场,冬天穿的都是超短裙小高跟配皮草,艳的不像话!
林果果告诉我,我们这一行就是要放得开一点才好,京圈不同于粤圈!
结果三天前,林果果人生中最意气风发这晚,她哭着打电话给我。
我在医院楼顶上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说自己后悔了。
最终在我眼前,拿着医院HIV艾滋病检查报告单,从医院楼顶跳了下去!
我们这些女人没有家世背景,没有学识,没有能力,唯独长了一副好皮囊。
我也靠着这优势勾上了我现在的金主。
他大我二十多岁,但样貌和身材却保养的很好,看着要比那些四十左右的还要年轻。
他是靠赌场生意起的家,后来赶上好时候,买下几块地皮打算开场子,场子还没建成上面突然下来拆迁政策,几千万的地皮翻了几十倍赚的盆满钵满,一下成了广东有名的地产大鳄。
人家都说商不和官斗,那是你还没碰到足够有钱的。
金主最牛逼的时候出行清一色的车牌,当官的遇上都得先让个道,叫他一声赵爷。
我利用他的人脉,揭发了包养林果果的人。
他落马了!
我在开庭这天去旁听的,那个男人大腹便便,顶了个地中海。
他没说话,脑袋几乎埋在了胸腔子里,一脸的绝望!
他明白,艾滋病是自己传给林果果的,他也栽了!
这次我闹了这么大的事,说心里不怵是假的,可我最落魄的时候林果果拉过我一把,我怎么都做不到坐视不管看害她的人逍遥。
从法院出来后我打听了他的行程,回了他给我买的别墅。
严秘书告诉我,他晚上有饭局大概九点会来我这里。
我赶在他回来之前洗了个澡。
刚穿好衣服,楼下就传来了汽车开进来的声音。
我心头一紧,赶忙关掉了房间的灯。
屋里一下黑下来,只有纱帘外细碎洒落进来的灯光能让我隐约看清东西的轮廓。
我走到楼梯的拐角,听着脚步声靠近,在他上楼的一瞬,我就带着他跌落到了围栏旁的贵妃榻上。
平日里他挺宠我的,因为我会迎合他的喜好,也懂得发嗲,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我主动成这样他还无动于衷。
我以为他是知道了我白天的事,故意冷落我。
金主年轻的时候也是称霸一方的黑老大,哪怕五十多岁身材也保养的很好,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他才出差了一段时间没见,腹肌线都明显了不少。
“哪里不舒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现在应该是在玩火。”
那声音清冷低沉又富含磁性,可传到耳边的时候却叫我一下愣住了,因为那声音跟赵爷的根本不一样!
我伸手想要开灯,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
走廊里很黑,亮起的屏幕上金主的名字显得格外刺目,我呆愣在原地五六秒,还是黑暗里传来他玩味的声音问我不接吗我鬼使神差的竟真听他的按了接通。
“在家吗?我让人帮我回去拿东恒的地皮收购书,你看到他没有?”
“没,没看到啊。”我下意识反驳说没有,直到我反应过来我的语气听上去似乎太急切,我赶忙又跟着补充了一句,
“会不会是路上堵车,或者遇到什么事了,急吗?要不要我亲自给你送一趟。”
“不用,我回来了,马上到家。”
我眼皮猛跳,心也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可我半点都不敢露在明面上,应声说好挂完电话,甚至我都来不及问他是谁,我就赶紧推开他。
“今晚是个乌龙,我把你认错了,我不知道你跟赵爷多久,他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吧,不想死就该懂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现在赶紧走,离开这,一会随便你想什么借口,但是不能说你来过这个别墅。”
我冷声一口气交代完,想赶紧把他送出去。
可我拽着他走到门口,刚打算开门,侧面落地窗外突然照进两道明晃的光亮。
我浑身一颤,下一刻门外就传来车子熄火和推车门下车的动静——
外头没立马撞门,但我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乱转。
我把全部希望寄在仅剩的窗,想看看能不能爬窗去隔壁。
然而还没等我走到窗前,程煜的声音就从后面传了过来。
“窗是外面焊死的,就算打得开,这里几十米高,外面围墙光秃一片,落脚的点都没有,小妈是觉得自己会飞,还是真不怕死?”
他声音里带了几分调侃,我愤愤的回头,就看到他冷峻精湛的脸上是波澜不惊的面色。
“横竖都是死,起码摔死还能保全我的名节。”
“你还这么在乎名节?”
他挑了挑眉,眼里浮起惊讶,脸上的戏谑却溢于言表。
“你——”我怒上心头,但是下一秒,我连跟他斗嘴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听到咔嚓一声,是房卡插进门锁的声音。
严钊没撞门,他居然找来了房卡。
我的身子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他挑了挑眉,作势靠近了我,我满是恼意的推开,耳边突然传来咔擦一声。
我眼皮猛地跳了一下,推开他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怔怔的回头,就看到门——开了。
陈娇第一个冲进来,她踩着高跟鞋,步子飞快,视线在房间内搜寻,看到我的时候,她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沈沉欢!你果然在这里!”
陈娇快步朝我过来,当她看到我身后的程煜时,眼底的得意一下到极致。
她顿指着我的鼻子惊呼,“赵爷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偷男人!别人就算了,这个人还是赵小姐的未婚夫,你这个———”
像是生怕别人听不到,她刻意抬高了音调,结果她的话还没说完,赵爷的声音就打断了他。
“没有十足证据的事情,瞎说什么!”
陈娇脸色一变,不可置信的回头,“赵爷!孤男寡女这么晚了,都在一个房间了,您还说没证据?沈陈欢可是给您带了绿帽子——”
陈娇急的不行,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她话锋一下顿住,下意识回头,瞥见赵爷铁青的面色,一下收了声。
赵爷没说话,额头跳动的青筋彰显着他此刻的怒意。
我上一次见他这副模样还是在一场拍卖会上,他相中了个物件,有个香港佬竞价跟他争到了底,
最后还出言不逊,当时赵爷就是这副表情没说话,可拍卖会结束的第二天,香港来的那位富商就出了车祸,高位瘫痪住到了病房里,后半辈子都废了。
我身子隐隐颤抖,要不是身后的墙壁支撑着我,我想我可能一秒都站不住。
“关门!”
这是赵爷口中第一句,严钊立马把房门推上后,赵爷才进来,冷厉的目光在房间内逡巡了一圈,最后沉沉落在我的脸上。
“欢欢,她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我没有!”
我想都没想,反驳的摇头。
这东西怎么可能承认,不承认都有回旋余地,一承认就全完了。
可我刚说完,赵爷就眯起了眼,目光直直盯着我,锐利的像是冰冷的铁钩。
“那为什么你半夜在这?”
我一下想到了,第一次见赵爷的那晚,是在场走秀上,他在高台下一眼相中我。
当时他看我的眼神也是如此直接,满是占有欲,但掩在这些之下的,是得不到就准备毁掉的决绝和狠厉。
我脸色苍白,僵持了半天没说话,一旦说错,等着我的就会是万劫不复。
这些表现落在陈娇眼底,更像是坐实了我的做贼心虚。
“咦——”
她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朝床尾的地方走了过去。
我怔了一下,回头就看到她手里多了一个摄像机。
她挑眉扫了我一眼,唇角勾起冷笑,快步朝赵爷走了过去,“赵爷您看呀,这里还有这个东西,现在小年轻爱玩情趣,就喜欢把那些事的拍下来。”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程煜。
他漫不经心靠在窗边,事不关己,全然像透了看戏一样。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一点都不慌,又或者他能笃定哪怕就算赵爷知道了我们的事,也不会对他怎样。
可我不一样。
对赵爷来说,就算再疼我,我跟他身边那些女人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今天能宠着我,明天也能换下一个。
而我触及了他的底线和尊严,他的狠辣和面子绝不容忍他放过我。
我十七岁亲眼看着爸妈被大伯陷害跳楼,霸占家产后再把我扫地出门,好不容易挨到今天,我还没有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还有没有替我爸妈报仇,我不能死,也不想死。
可这一切全完了!白费了!
我咬着嘴唇,血腥味刺激着我的味蕾。
心脏仿佛也在陈娇把相机交给赵爷的那一刻,骤然停了下来。
不甘甚至在这一刻已经碾压了我心底的恐惧。
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下一秒,程煜居然越过我,按在了相机上。
“等一下!”
程煜伸手圈住我的身子,压着我靠在了房门的墙边,高大的身影朝我压下,吻的我猝不及防。
他的吻太具有侵略性,一股特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也在瞬间铺天盖地朝我席卷而来。
我惊恐瞪大眼睛,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可我不敢喊,也不敢闹,赵爷他们都在外面,要是发出一丁点动静,把他们招过来我就完了。
“我帮小妈解决了这么大个麻烦,就只是要个吻——”
我脸上的惶恐把他逗笑了。
“他们已经下去了,你可以不用这么怕。”
我怔了一下,朝外面探头看了一眼,才发现电梯上的数字真已经停留在了一楼。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回头恶狠狠瞪着他,“程先生觉得好笑吗?你差点都要害死我!”
他挑了挑眉,“是吗?可要不是我,你的情敌可没那么容易解决。”
“解决了她有什么用,赵爷今天能宠她疼她,明天就也能宠新的黄娇,宋娇,她斗赢了赵爷身边那么多人,差一步就能迈进赵家的门了,还不是这样的结果,这次你帮我解决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所以最根本上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麻烦程先生以后都远离我!”
我没好气的从他手里抽出包,头也不回的朝外走。
“那会不会还有一种更好的办法。”
程煜慢悠悠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让我脚步顿了一顿,我回头望向他。
他勾了勾唇,“跟了我,就不会有新的女人。”
我一下笑了,“你这是把赵小姐不当人?你有这个魄力,你别跟我说,你去跟赵爷说,他要同意,我二话不说就跟你。”
“小妈现在这样说,别到时候我真要了,你不敢。”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慌乱,一脸严肃的对他说,“赵梦溪可是赵爷的独女,据我所知,这些年赵爷再花,在外面也没要过孩子,程先生要娶了赵小姐,以后整个赵家都是你的,我觉得程先生不像是会自毁前途的人。”
“整个赵家都是我的?”程煜挑眉咀嚼了遍这句话,片刻之后抬眸似笑非笑望着我,“那这里面是不是也包括小妈?”
“那也要等程先生拿下了整个赵家再说!”
我莫名有种错觉,他不像在开玩笑。
他真有那个胆量。
可他怎么敢!
“程先生别开玩笑!我还年轻,想多活几年!”
我掩下心底的板着脸对他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进的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的前一秒,我依旧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太过于锋芒,让我几乎有种被扣住喉咙,插翅难飞的压迫感。
我有些惊慌,更有点心颤。
程煜是我见过最危险的男人,正常人能巴上赵梦溪,换谁不是铆足了劲先把赵家骗到手再说,可他倒好,一次两次的玩火,差点拉着我一块万劫不复。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纯粹爱玩,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可不管是哪一种,我跟他的身份都注定了这是一场不能打破的禁忌,一旦越过了,就会是粉身碎骨,万丈深渊。
我心惊胆战出了会所,严钊把车就停在了会所正门口。
严钊把我们送回别墅,赵爷这次没走,他留了下来。
他打了一通电话,本来今晚要去谈的一笔买卖,被陈娇这么一弄搅黄了。
那头觉得他不诚心,拿人当猴子玩,电话里闹的不太好看,赵爷的脸色也有些阴沉。
我特地找人学过手法,蹲在浴缸边上给他按着头上的穴位。
“你觉得程煜这个人怎么样?”
我指尖猛然哆嗦了一下,手里的精油瓶都险些没拿住泼到地上。
好在赵爷没睁眼,他没看到,我慌乱扶好瓶子,立马回答说,“他不是赵小姐的未婚夫吗?赵爷要想知道他的为人,得问赵小姐,问我我都没接触两次,这怎么好评价。”
赵爷抿了抿唇,“梦溪这些年一直被我宠着,都快成温室里的花朵了,她没有城府和心眼,看不出人。”
我按在赵爷的肩头,摸不准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只能尽可能撇清我跟程煜的关系。
“那程先生不是赵爷您亲自把过关的吗?他要是不好,您也不可能点头他跟赵小姐订婚的事才对。”
我手上的动作没停,顺着他的肩膀往下按,还没滑到胸前,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嗯,可他刚刚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赵爷的语速很缓,在这一刻突然睁开了眼,他脸上神色未变可眼底却迸射出的那抹冷冽没由来的让我有几分心慌,“你猜他跟我说什么?”
我被他盯的后背一阵发毛,茫然的摇头。
下一秒,赵爷一字一顿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落在了我的耳边。
“他跟我说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