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永恒已变薛榕阿恒结局+番外
永恒已变薛榕阿恒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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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黄豆

    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榕阿恒的其他类型小说《永恒已变薛榕阿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黄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疑,这个号码是赵有良的,自从我苏醒后,他就开始不断地给我发来挑衅的信息。全是些他与薛榕之间的淫词浪语,不堪入目。而这一次,他给我发来了一段25秒的视频。视频中是薛榕高亢的叫声和意乱情迷的脸,如同一根尖刺,扎得我双眼生疼。而这视频的背景,竟然就在家中的客厅。我突然觉得很讽刺,我以为薛榕昨晚守了我一整夜,所以才熬红了双眼。却没想到,原来在我几乎烧的神志不清的时候,她正和别的男人一起片刻不停地追寻欢愉。心中的伤痛在这一刻被一点一点放大了无数倍,短短25秒的视频,我却近乎自虐一般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眼泪汹涌而下,泣不成声。做好了饭的薛榕一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我:“怎么了阿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章节试读

疑,这个号码是赵有良的,自从我苏醒后,他就开始不断地给我发来挑衅的信息。
全是些他与薛榕之间的淫词浪语,不堪入目。
而这一次,他给我发来了一段25秒的视频。
视频中是薛榕高亢的叫声和意乱情迷的脸,如同一根尖刺,扎得我双眼生疼。
而这视频的背景,竟然就在家中的客厅。
我突然觉得很讽刺,我以为薛榕昨晚守了我一整夜,所以才熬红了双眼。
却没想到,原来在我几乎烧的神志不清的时候,她正和别的男人一起片刻不停地追寻欢愉。
心中的伤痛在这一刻被一点一点放大了无数倍,短短25秒的视频,我却近乎自虐一般看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眼泪汹涌而下,泣不成声。
做好了饭的薛榕一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她吓了一跳,紧张地问我:“怎么了阿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撒谎:“就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这么跟你呆在一起,太激动了。”
薛榕松了口气,轻柔地擦去了我眼角的泪水。
“傻瓜,这有什么好激动的?从今往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看着薛榕眼底的温柔,我的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
她还不知道,再也不会有什么所谓的永远了。
为了让我能够多吃一点,薛榕亲自下厨,按照我的口味做了满满一桌饭菜。
她邀功似地看着我,双眼亮晶晶的,一个劲儿地问我好不好吃。
其实薛榕家境很好,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是因为我胃不好,吃不惯外面的东西,才学的做饭。
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却又恍如隔世。
现在的薛榕仍旧爱我,可这份爱却早已没有了那份纯粹。
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美食,我却始终提不起兴趣。
脑海中不停地闪烁着那些荒唐的画面,叫人反胃。
就在这时,薛榕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亮了一瞬,是有人给她发了消息。
她状似不经意地点开,然后又飞快地摁灭了屏幕,抱歉地看着我:
“阿恒,婚庆公司那边通知我过去商量一下婚礼细节……”

们在一起七周年的纪念日,你还记得吗?”
“我有一个惊喜想要给你!”
听到“惊喜”这两个字,我本来应该高兴,可心却不受控制似地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薛榕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仍旧靠在我怀里,一脸甜蜜地望着我:“我今天上午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
“阿恒,你马上要当爸爸了,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三口了,怎么样,开心吗?”
我的心瞬间跌入谷底,脸上的表情几乎要维持不住。
自从我苏醒后,我和薛榕就只有过一次情事,还草草了事。
她的确有怀孕的可能,却微乎其微。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起薛榕回来之前,赵有良给我发来的信息。
“她怀孕了,舍不得打掉,要找你上户口。”
“傅恒,她再爱你又怎么样,还不是要生下我的种?”
原以为再多的痛苦我都忍过去了,可这一刻,心脏却还是像破了个大洞,撕心裂肺的疼。
我强装镇定,抑制住双手的颤抖,尽量不让薛榕看出异样。
“是吗?这还真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薛榕喜滋滋地拉过了我的手,放在了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阿恒,有你,有孩子,我真的觉得我好幸福。”
自欺欺人的幸福,也算是幸福吗?
我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轻声道:“你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我却还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没关系的阿恒,我不要什么礼物,你就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看着薛榕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意,我敛去眸中的冷光,笑着摇了摇头。
“不,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我也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你先乖乖在家等我。”
薛榕有些迟疑,不赞同地看着我:“你去哪阿恒,我陪你一起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用了。”我像往常一样对着她勾了勾唇角,轻声道:“我不会走远,你在家等着我的惊喜就好。”
薛榕还想再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一声。
她低头看了眼消息,就没再坚持。
“阿恒,你注意安全,快去快回。”
我没再说话,转身走出了这栋充满回忆的房子。
薛榕并不知道,一个小时后,我
我为救未婚妻被货车撞成植物人。
她不离不弃的照料我三年,
一步一叩首的去大佛寺为我祈福。
苏醒那天,她斥巨资拍下了世上罕见粉钻,
当着全网的面向我求婚:
“傅恒,无论生与死,我都愿意追随你,咱们下周就办婚礼好吗?”
看着她深情款款的样子,我心中毫无波澜。
她不知道,昏迷三年里,我一直能听见外界的声音。
我也一直都知道,她与另一个男人是如何在我的床头缠绵。
1.
刚走出医院大门,蹲守已久的记者们便蜂拥而至,争先恐后地拿起摄像机对准了我。
“傅先生,听说您和薛小姐好事将近,请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傅先生,薛小姐对您不离不弃的爱情令无数网友泪目,请问您对此有什么感想?”
我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不论记者们如何套话,始终一言不发。
现在全世界人都知道,薛榕爱我,爱到死去活来。
三年前我为救薛榕车祸重伤,成为了植物人。
她伤心欲绝,一度想要为我殉情。
直到医生告诉她我还有苏醒的可能,她才振作起来,不离不弃地守在我身边,亲自照顾了我整整三年。
为了让我能够平安醒来,她一步一叩首,爬了九千多条台阶到达山顶佛堂,只为为我祈福。
后来我终于苏醒,她喜极而泣,抱着我又哭又笑。
甚至斥巨资拍下了世界上最为昂贵的一枚钻戒,当着全网观众的面向我求婚。
一切都那么美好,像是童话一般。
可沉浸在幸福中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
早在昏迷的那三年里,我就已经不想要她了。
这场婚姻,注定只能是她的一厢情愿。
记者们见我始终不肯答话,情绪不免有些急躁。
混乱之中,不知是谁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就在这时,匆匆赶来的薛榕挤进人群扶住了我,对着周围的记者怒目而视。
“阿恒身体不好,平时就连咳嗽一声都能让我心疼不已,你们可倒好,竟然害得他差点摔倒!”
“你们真该庆幸他没出事,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薛榕娇弱的身躯义无反顾地挡在了我
面前。
我一阵恍惚,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我家中突逢巨变,整个人瘦弱不堪,经常被一些混混堵在墙角欺负。
是薛榕突然出现,义无反顾地护在我身前,将我拉出了泥潭。
然后顺理成章的,我们相爱了。
直到一场车祸,我成了植物人。
尽管如此,薛榕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我。
我毫无知觉地躺在病床上的那三年,是她尽心竭力地照顾我,日日在我身边诉说爱意。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只有薛榕声音的病床前,多了一个男人。
薛榕开始在对我诉说爱意的同时,和这个男人抵死缠绵。
还是在我的床头。
薛榕只顾着追求刺激,根本没有想到,在成为植物人的这三年里,我一直是有自我意识的。
甚至能听见外界的一切声音。
她和赵有良的事,我从来都一清二楚。
这三年,我的身体虽然失去了知觉,心脏却一直饱受折磨。
几乎每一天,我都无比渴望苏醒,无比渴望逃离。
记者们被薛榕带来的保镖暴力赶走,偌大的场地又恢复了平静。
薛榕扶住我的肩膀,紧张兮兮地上下打量着我:“阿恒,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我应该跟你一块出来的!你要不要紧?有没有受伤?”
她眼底的担忧是那么明显,任谁看了都会动容。
我却只是不动声色地推开了她,面上毫无波澜:“我没事。”
薛榕闻言,这才松了口气。
手机的消息提示音想起,我垂眸看去,是我远在南美的发小发来的:
“阿恒,你真的想好了吗?我虽然很高兴你愿意来投奔我,可你要知道,一旦你来了这边,你和薛榕可就很难再见面了。”
我知道发小的担忧,他是怕我放不下薛榕。
毕竟我曾经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我对她的爱有目共睹。
可现在,我却只想走的越远越好,最好能够与她死生不见!
于是,想也没想,我不假思索地回复了一句:“三天后,直接来机场接我。”
2.
“阿恒,你在看什么呢,怎么魂不守舍的?”
薛榕担忧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我不动声色地摁灭了屏幕,淡淡道
甚至连婚纱都来不及换下,便提着裙摆朝我狂奔而来。
“阿恒,阿恒你没事吧阿恒?阿恒你别吓我啊!”
她急红了眼眶,声音里甚至夹杂着浓浓的哭腔。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叱咤商圈的女总裁,却因为我慌得像个六神无主的孩子。
我知道,这一刻,她对我的关心不是假的。
可那些背叛,却也都是真的。
我极力压抑着心中的酸楚,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想要来扶我的手。
“我累了,回家吧。”
即将走出婚纱店时,薛榕突然回头,视线和刚刚走出试衣间的赵有良交汇。
赵有良笑了笑,冲她做了个口型,便让薛榕神思不属地红了脸。
她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可这一切,都被我透过反光的玻璃门看得一清二楚。
强烈的窒息感涌来,我几乎有些喘不上气。
从前的薛榕只会在面对我的时候脸红,可现在,一切都变得太陌生了。
再浓烈的爱,也禁不住时光的考验。
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3.
即使早已身价暴涨,可薛榕住的,却仍旧是三年前我们用第一桶金一起买的那栋小别墅。
她说这里承载了我们之间太多美好的回忆,她舍不得搬走。
我并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却也没心思陪她一起感慨过去。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终究是剥夺了我的健康,我虽然醒了过来,身体却变得孱弱无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受了刺激,到了晚上我竟然发起了高烧。
薛榕吓坏了,找来家庭医生给我看诊,又亲自喂我吃药,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我。
我从睡梦中惊醒,看到的都是她那双为我熬红的眼眶。
直到第二天上午我退烧,她才终于松了口气。
扑进我怀里,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襟。
“对不起阿恒,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还好你没事,不然的话,我真的无法再一次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了!”
无法承受?
既然真的无法承受,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背叛我?伤我至此呢?
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起,我瞥了一眼,又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借口饿了,我不动声色地把薛榕支了出去,然后颤抖着点进聊天框。
毋庸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