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只有香如故:小怜李怜番外笔趣阁
只有香如故:小怜李怜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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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

    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怜李怜的女频言情小说《只有香如故:小怜李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野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短短一两年,我的手指就已经变得粗糙无比,再也没有从前在娘家时的光滑细腻。薛山让我体谅他,那谁来体谅我呢?我平静地对薛山说:“我和你成亲近三年,照顾她这么久,我已经仁至义尽。你要想好,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自己选。”薛山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我想他是舍不得李怜的。李怜的容貌算不得有多出色,但胜在楚楚可怜,嫁过人,让她更添了丝成熟与妩媚。我和薛山不欢而散。接下来的几天,我对他都没有好脸色。直到李怜眼泪汪汪地找上我。薛山外出打猎,李怜抱着襁褓里的男婴,跪在我的面前,泫然欲泣:“阿香嫂,你可怜可怜我们娘俩吧。孩子他爹死得早,我不求自己能得到你的原谅。我无依无靠,只求薛郎给我一个名分,能让我照顾自己的孩子。”李怜怀里的孩子姓孟,叫孟然...

章节试读

短短一两年,我的手指就已经变得粗糙无比,再也没有从前在娘家时的光滑细腻。
薛山让我体谅他,那谁来体谅我呢?
我平静地对薛山说:
“我和你成亲近三年,照顾她这么久,我已经仁至义尽。你要想好,这个家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自己选。”
薛山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我想他是舍不得李怜的。
李怜的容貌算不得有多出色,但胜在楚楚可怜,嫁过人,让她更添了丝成熟与妩媚。
我和薛山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几天,我对他都没有好脸色。
直到李怜眼泪汪汪地找上我。
薛山外出打猎,李怜抱着襁褓里的男婴,跪在我的面前,泫然欲泣:
“阿香嫂,你可怜可怜我们娘俩吧。孩子他爹死得早,我不求自己能得到你的原谅。我无依无靠,只求薛郎给我一个名分,能让我照顾自己的孩子。”
李怜怀里的孩子姓孟,叫孟然。
这孩子是我从小带到大的。
孟然三个月那会儿,夜里起了高热。
李怜身子孱弱,只能无助地掉着眼泪。
那天又是大雨,大泽乡的积水都没到了脚踝。
是我打着油纸伞,一个人在大雨滂沱里跑了四五里路,才找到了郎中。
孟然康复以后,李怜对我感恩戴德,就差对我下跪了。
我气得手指发抖:
“你想要名分?你扪心自问,那天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和薛山的屋里?又这么巧,没有点蜡烛。李怜,我待你不薄,如今,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李怜一直在哭,一边哭一边向我磕头,这幅梨花带雨的做派,倒像我欺负了她。
见我无动于衷,李怜便擦擦眼泪:
“嫂子,我会为我犯的错偿还的。”
薛山这两天出门打猎,我一个人去镇上卖手帕。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薛山大约会在酉时归家,平日里,我比他稍晚一些。
刚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耳光。
我被扇得头脑子发晕,大脑嗡嗡作响,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捂着红肿的脸,不可置
姐了。”
她扶了扶酸软的腰,羞涩一笑:
“薛郎常年打猎,身体果然健壮如虎,这几晚,都快把我揉碎了呢。”
我冲她莞尔一笑:
“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薛山不是喜欢她么?
那就让他去养别人的孩子,我倒想看看,薛山这样“负责”的人,真的会把孟然视如己出吗?
我对薛山说,我只是去镇上卖些绣品,四五日再回来。
薛山不疑有他,只是叮嘱我:
“回来的时候买条鱼,怜儿需要补补。”
我微笑点头。
上了马车后,我立刻命令车夫快马加鞭。
从前的一切,渐渐远离。
终于可以离开了。

的。
我的嫁妆,都是我娘自己辛苦八辈子攒下来的。
李怜进门后,我一般的嫁妆都当了换银子,这才让我们的生活好了些。
薛山迎平妻的这场礼仪,挂了许多红灯笼,土坯房也被装饰得漂漂亮亮的,灯火葳蕤。
王大娘知道这事,忍不住在我面前打骂:
“这薛山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抬一个寡妇做平妻。阿香,我早跟你说过,小心着那狐媚子。”
我知道王大娘是为我好,对她笑笑。
没关系,过了今晚,我就要走了。
新婚之夜,薛山喝了个酩酊大醉。
我拿出自己早就拟好的和离书,拦住了要去婚房的薛山。
我柔声说:
“夫君,你和李怜的婚书,还未签字画押。”
薛山脸上泛着酡红,皱起了眉:
“在官府的时候不是已经签订了吗?”
我低下眸子:
“你忘了?婚书要签两份的。”
薛山一个猎户,不过是个粗人,哪里识得什么字?
倒是我娘教我念过些书。
成亲后,我曾亲自教他写我们俩的名字。
所以,他只认识这几个字。
薛山急着拜堂,加上醉酒,自然放下了戒备,被我忽悠着签字画押。
借着火烛,我看着薛山踉跄着去婚房的背影。
依稀记得三年前大喜之日,薛山挑开我的红盖头,朝我露出一个憨傻的笑:
“阿香娘子真美,娶到你,是我薛山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烛火摇曳,我看着朦胧的人影,蓦地转身。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
我把和离书送去了官府,薛山并不知情。
娘给我留的嫁妆还剩下一半,我通通当掉,换成了银钱,细算起来,也有不少。
我准备离开大泽乡。
娘去世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一枚玉佩。
她对我说,如果遇人不淑,便去京城找她从前的妹妹,瑶娘。
这是娘给我留的一条后路。
我很快便收拾好了行囊,租了一辆马车。
临走时,李怜还对我巧笑嫣然:
“阿香,现在我该叫你姐

说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竟起身,要朝一旁的墙上撞去。
李怜没死成。
她被薛山拦下了。
薛山眸色哀恸,抱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对我说: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怜儿是无辜的,你莫要迁怒于她。”
我只觉得心头发冷,脑子早就成了一摊浆糊。
另一个卧房里,襁褓里的男婴被这动静吓到了,哇哇大哭起来,为这个荒唐的夜晚,又添了一丝混乱。
我动了动嘴皮子,满身疲惫,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
“我累了,早点歇息吧。”
平时,我和薛山是睡在一起的,但现在,我只觉得那张土炕上要多脏有多脏。
我进了另一间屋子,眼泪从眼角滑落。
怎么会那么巧?
薛山今天醉酒,李怜就恰好在那间屋子里。
一切听起来是那么合理又荒唐。
李怜是个寡妇,她的丈夫和薛山一起上山打猎,在猛虎口中救下了薛山,自己却命丧虎口。
正因如此,我才同意了薛山把李怜接进家里。
李怜住进来的时候正怀着孕,什么事也不能干,我一个人忙上忙下要伺候三个人。
薛山是个猎户,平时打猎也只能勉强温饱。
我成亲前是大泽乡女红数一数二的绣娘。
因为薛山的情分,我为了照顾李怜,夜夜点灯绣花卖钱,嫁妆都当了不少,眼睛也熬红了。
冬日里,我一个人洗三个人的衣服,手指生得满是冻疮。
李怜生产那夜,我跑了半个乡间才找来接生婆,我一个人伺候她坐月子。
薛山有时也会心疼我,抱着我说:
“阿香,你放心,等孩子稍微大一点,我就再找人为怜儿说个亲事,你就不用如此受苦了。”
我从未怀疑过他。
总是平日拮据,可刚成亲时,他对我也是极好的,如胶似漆。
我怎么也没想到,李怜这门亲事的新郎官,竟是我夫君自己。
翌日醒来,我没有和他们两个人讲一句话。
薛山率先向我低头:
“阿香,对不起。”
我沉默着,拨
弄着手中的活计。
只听薛山接着说:
“怜儿她无依无靠,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母子流离失所,我想着,把她收入房中。”
我手里的银针一抖,绣花针刺破了指尖,血珠涌出。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要纳她为妾?”
薛山慌忙摇头解释:
“不是的。”
紧接着又听他继续道:
“李怜是清白人家的女子,我毕竟占了人家的身子。是我有错在先,所以我想……抬她为平妻。”
这话对我来说,宛若晴天霹雳。
我红着眼睛问薛山:
“你可曾记得,我娘死时,你在她面前承诺过什么?”
我娘是前朝宫里的绣娘出身,一手刺绣出神入化,为了逃难才来到此处,嫁给了我爹。
我爹早亡,她便成了寡妇。
我习得了我娘的一手绣艺,和薛山成亲前,我娘就已经病入膏肓。
薛山的容貌不错,加上为人老实憨厚,打猎的猎物,全都卖了换钱给我娘治病,我被他打动,才嫁给了他。
我娘临终前,他跪在我娘的床榻前,对天发誓,这辈子只会有我一个女人。
我也并不担心他会纳妾。
我们本就是勤勤恳恳过日子的老百姓,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薛山哪有闲钱再去找小妾?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对自己兄弟的妻子动了心思。
薛山自知愧对于我,便放软了语气:
“阿香,是我负你。但我夺了怜儿的身子,我必须负责,你体谅体谅我好不好?”
我怔怔地盯着他。
薛山一口一个怜儿叫得倒是挺欢。
我忽然忆起,自从李怜进了我们家门,薛山就提醒我,事事以他们娘俩为重。
薛山上山猎得的虎皮,一半给了他自己,另一半用来给李怜御寒,我什么也没有。
当时我觉得,薛山需要上山打猎,李怜怀有身孕,他们的确比我更需要这御寒的兽皮。
可当他们两个人都进入梦乡,我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借着昏暗的烛火刺绣补贴家用的时候,我也好想暖和一些。
成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