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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沾雨露后续+完结 北地之狐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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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之狐

    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月盈宋世山的其他类型小说《衣香沾雨露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北地之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昏昏沉沉的,醉成软脚虾,几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身上。被她贴住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丝丝蔓延缠住他的心:“小东西,你跟别的男人也这样?”只要一想到,她这样娇香玉软地靠在哪个男人身上,而那男人肥硕的大手,可能在她曼妙腰肢上游走,便激得他想把那人手砍掉。梁月盈不知这洋人的酒后劲极大,恍恍惚惚间便认错了人:“你是因为我有钱才跟我在一起的么?可我现在依旧有钱,你怎么突然变心了?我不是木头,我也感动于你的尊重。你知道不知道,看见你们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碎了。”“以前是我不好,不该无理取闹,天寒地冻的时候,抢你的毛绒围巾。三伏天,使唤你给我买荷兰汽水。以后换我宠你好不好?”梁月盈说着说着,眸中涌出一股热意,踮起脚,搂着宋世山的腰,便想要吻...

章节试读

昏昏沉沉的,醉成软脚虾,几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被她贴住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丝丝蔓延缠住他的心:“小东西,你跟别的男人也这样?”
只要一想到,她这样娇香玉软地靠在哪个男人身上,而那男人肥硕的大手,可能在她曼妙腰肢上游走,便激得他想把那人手砍掉。
梁月盈不知这洋人的酒后劲极大,恍恍惚惚间便认错了人:
“你是因为我有钱才跟我在一起的么?可我现在依旧有钱,你怎么突然变心了?我不是木头,我也感动于你的尊重。你知道不知道,看见你们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以前是我不好,不该无理取闹,天寒地冻的时候,抢你的毛绒围巾。三伏天,使唤你给我买荷兰汽水。以后换我宠你好不好?”
梁月盈说着说着,眸中涌出一股热意,踮起脚,搂着宋世山的腰,便想要吻上去,像极了乞糖吃的孩子:
“锡成,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宋世山青筋暴起,掐着她的腰,在她距离只有咫尺之遥的时候,咬牙切齿道:“梁月盈,再让我听见你提别的男人,老子弄死你!”
梁月盈陡然间惊醒,方觉方才是黄粱一梦。
还未碰到“锡成哥哥”柔软的唇瓣,就被这男人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走出舞会,扔进汽车里。
他身上的武装带,硌得她柳腰生疼,不满地含糊不清了一句:“你身上藏了什么东西,这么硬。”
在对上他那双猩红若猛兽捕猎时的眼眸时,不自觉缩了缩脖子,带了两分怯意。
“你男人,自然硬。”耳边,是男人身上清冽而冷厉的气息,打在她耳边,让她酥肩一麻。
被扔进汽车后座时,娇躯猛然一震,立即酒醒了大半。
看清楚来人——是那吓得商业巨鳄直哆嗦的阎罗王,本能想要逃离。
宋世山整晚被她勾起来的妒火夹杂着欲念,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强势地将她困在身下,粗暴地撕开她上身的白衬衫,俯身便咬了下去。
“你是属狗的?不,你不是狗,你是狼,你要吃了我?”一
枪出来,不然直接让她闭嘴,物理上。
没听她大放厥词,说些诸如“感情里没有先来后到,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就见她上前一步,抽泣道:“梁二小姐,对不起。”
梁月盈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不接受她的道歉,她的伏低做小,也丝毫不会引起自己同理心。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勾引你师父的时候,就该先想想纲常伦理。”
最没劲的就是雌竟,梁月盈也不想逮着这个软柿子捏,而放过陈世美。只烦躁地甩了甩手,“滚吧,别再出现在我家门口,我怕你脏了我门前的青苔。”
她跟章锡成彻底完了,她不是男人打她左脸,还把右脸伸过去的性子。
只还未曾转身,就听沈杏初在身后道:“二小姐,我知你恨我。可你打我骂我都成,只要你救救我师父。”
“什么意思?”梁月盈原该直接离去,将这狐狸精撂在原地。可惜双腿不听使唤,仿若灌了铅一般,滞在了原地。
“昨夜,我师父唱完戏,回家经过法租界,跟洋人起了口角,出手将一洋人打死了。”沈杏初哽咽着,至今想来仍觉惶恐:
“师父有什么错?也不过是满腔爱国热忱,不愿自己国家和同胞受辱。”
“二小姐,我们才从天津卫回来,没有别的靠山,如今只有求您帮忙了。去法租界跟洋大人通融通融,否则师父在狱中,还不得被他们活活折磨死!”
这世上再没有比背叛感情的负心汉倒大霉,更让人痛快的事了。
可不知怎地,梁月盈此刻却高兴不起来,甚至如鲠在喉。
这种感觉吐不出,也咽不下,只低低道出两个字:“活该。”
他爱不爱国,干自己何事。
也许吧,他是爱国的,只是不爱自己。
沈杏初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卷起袖口去拭泪,还在伏低做小道:“二小姐,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勾引师父,我师父是无辜的,您要怪就怪我吧。您可以打我,骂我,可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梁月盈死死地咬住唇,只咬得下唇泛红,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跟那姓章的非亲非故,你有什
阵吃痛,梁月盈低头看见胸口一片红痕,用力去推面前人,口中含糊不清道:“不要。”
看他的样子凶狠中带着两分急切,仿佛真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待他常年握枪,粗粝的大掌,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探入她裙摆时,瞧见了她眼中的泪花。
那一刻,理智占了上风,抵挡住对她的欲念。
想起多年前,在教堂里惊鸿一瞥,少女容颜倒映眼底,宋世山终是停下了手中所有动作。猩红着眼睛,没再做近一步试探。
哑着嗓子,艰难挤出一句:“滚!老子去别处泄火。”
在这推搡争执中,梁月盈已经彻底清醒了。
她常听章锡成提起宋世山,每每提起,眼中不屑轻蔑。
她拉开车门的手一滞,收回手,反勾住面前男人的脖子。
章锡成做得,她也做得。
宋世山显然没料到她这一举动,强大的意志力瞬间崩塌,嗓音也因情欲而镀上了一层暗哑:“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
下一刻,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将她据为己有。
在寂静无人的街边角落,在一片歌舞升平的不眠之夜。
梁月盈陷入一片混沌中,不知为何,又想到了章锡成,才唤了一句:“锡成……”
“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把老子的话当成耳旁风。”宋世山听在耳边,盛怒之下,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睁开眼睛看看,在你眼前的人是谁!”
梁月盈却仿佛听不见了,紧咬银牙,似是晕厥了过去。
“不中用的东西。”宋世山还没尽兴,却有几分不忍继续欺负她。
伸出粗粝大手,抚摸过她白皙紧致的脸庞,终是决定放她一马,来日方长。
开着车,驶向沪上公馆。
下车后,见她身上被自己扯烂的蓝裙,实在无法见人。犹豫了一下,捡起她挂在脚踝处的底裤,揉成一团,故作漫不经心地塞进军装裤口袋里。下一刻,将身上军装外套脱下来,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以防她走光,不肯让别的男人看见她胜雪肌肤分毫,尤其是这副餍足、还未退去潮红的勾人模样。

果真是对那个戏子情义深重。
宋世山将后槽牙咬得咯噔作响,怒极反问:“我凭什么去救他?”
梁月盈来之前,其实也没想好该怎么说服他,很快放下那些大小姐的娇蛮,语气也有几分低三下四:“宋先生若不嫌弃,我可以给您一笔钱。”
宋世山不知是她天真,还是不明白自己手中的权势,但已窥探到,她手里那点小钱,恐是在法租界碰了钉子,便想到来贿赂自己。
毫不留情地讥讽了回去:“你莫是不知道,就算将你梁家茶庄所有财富都奉上,也不够我全军将士吃一碗猪肉粉条。”
钱?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他若需要筹措军饷,自有万种手段。
而钱对于他个人来说,不过是工具。如今在各省办事,都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早过了需要用钱打点关系的年纪。
是这女人天真,竟以为他像那些贩夫走卒一样,都是金钱的奴隶。
梁月盈看出了他不高兴,只当是自己说错了话,便后退了半步,嗫喏道:“宋先生,您别生气。”
那声音似猫儿一般,一直挠到宋世山的心底。
梁月盈依旧攥着衣衫一角,掌心汗津津的,还在作死的边缘试探:“那一夜是我错,有眼无珠,冒犯了宋先生。早知道……我就不会去招惹了。回去之后,我已经后悔了,一直想着过来道歉,又怕没资格补救。”
宋世山原本见他心心念念的明媚女子,却为了一个戏子,在自己面前卑微如尘埃,已是气得够呛。
如今又听她说,跟自己共度春宵,后悔了。
登时火冒三丈。
想他堂堂七省督军,哪里比不上一个戏子。
怎地?跟了他,还委屈了她不成。
看着这个好赖不知的女人,宋世山真恨不能掐死她。
可终究忍住了,哪怕憋出内伤,也不舍得对待她、像对待底下的警卫员一样,抬腿便踹过去。
他这一脚,只怕会让这娇娇软软的美人,直接瘫痪在床。
便一字一顿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愿意去救他?”
洋人不好周旋,他也不是办不到。
难不成她奉为神
头,凝望着他。
又听他淡漠道:“我只缺太太,不缺狎妓。你嫁给我,我去帮你把那戏子捞出来。”
不待她震惊之余,缓过神来,纠结是否要答应,已听他又跟了一句警告:
“但是,别让我看见,你对别的男人如此殷勤。否则我就杀了他,听得懂?”
她的沉默,他只当她答应了。
而他说到做到,待梁月盈走后,亲自给法租界去了一通电话,是华人董事接的。
“把那个章锡成放出来。”
华人董事一脸为难,磕磕绊绊道:“大帅,这恐怕不好办吧。”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是你将人好生放出来,还是我亲自去租界要人?”宋世山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强硬。
了解他说一不二的性子,华人董事平常也是十里洋场手眼通天的人物,如今面对大帅,不得不开始装孙子:
“大帅,章老板不过一个戏子,您看……”
“章锡成是戏子,也是我们同胞。看来我的话,董事是听不懂了。”宋世山唬人的时候,连大总统都给他三分颜面,又何况一个小小董事。
当下便将他所有后路堵死,下了死命令:
“既然如此,那便不必再谈。我即刻将坦克开到沪上,看看是洋人的洋枪硬,还是我的美式战斗机、德式大炮硬!”
说完,“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租界那边,华人董事立即跟洋人交涉,一番唇枪舌战,双方均是各不退让。
华人董事也是恩威并施:“您消消气,沪上出了这样的愣头青,我们也很头疼。只是宋大帅的面子,不能不给。他向来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主,别人说开战,兴许只是过过嘴瘾。但他说要打,天黑前不见人,明早坦克就会过江来。”
这回洋人也怒了:“你以为我们是被吓大的?他要战就战,我还怕他不成?大不了再发动一次鸦片战争!”
华人董事听他这么说,自觉不光头顶上乌纱帽不保,保不齐项上人头都会不保。
很快推心置腹道:“嗐,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这位宋大帅,想必诸君从前也早有耳闻。他屯兵江北,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