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屹南沈书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过河拆桥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地理课代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不为啧了一声,“真离啊?人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去东部这三年里,人伺候公婆,把你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真不错了。”男人在婚姻里,不就是图女方能生儿育女,料理家务,照顾父母吗?贺屹南靠在椅背上,淡淡道:“不真离还假离?”“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主要觉得不管恋爱结婚,还是相亲结婚,最后都那样。相顾无言,两相生厌。离了再找,还得再来一遍。”贺屹南若有所思,“那也得找个喜欢的,不会厌得那么快。”宁不为就觉得很离谱,“沈珝砚不好看吗?那颜值在名媛圈里还挺能打。”不仅长得好,花样还挺多。要不然当时也不会沦陷一个月。贺屹南轻笑一声,“这么好看,你上啊。”宁不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低头整理文件。谁敢要贺屹南前妻?沈母那话倒是说得挺对的,一个失...
男人在婚姻里,不就是图女方能生儿育女,料理家务,照顾父母吗?
贺屹南靠在椅背上,淡淡道:“不真离还假离?”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主要觉得不管恋爱结婚,还是相亲结婚,最后都那样。相顾无言,两相生厌。离了再找,还得再来一遍。”
贺屹南若有所思,“那也得找个喜欢的,不会厌得那么快。”
宁不为就觉得很离谱,“沈珝砚不好看吗?那颜值在名媛圈里还挺能打。”
不仅长得好,花样还挺多。
要不然当时也不会沦陷一个月。
贺屹南轻笑一声,“这么好看,你上啊。”
宁不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低头整理文件。
谁敢要贺屹南前妻?
沈母那话倒是说得挺对的,一个失去了生育功能的女人想要再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这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再被冠上贺屹南前妻的名号,更是无人敢要。
贺屹南就不一样了,贺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只要从他父亲手里接过贺氏,他就将是宋城,乃至全国最年轻的富豪。
什么样的女人不会有?
前赴后继地来。
只不过贺屹南似乎想错了,他隔天晚上,就在会所里看到沈珝砚被男人堵在狭长的走廊里。
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
沈珝砚是来纸醉金迷找人还钱的。
虽然沈家在申请破产之后债务不归她管,但她父亲欠下的高利贷最终落到了她的头上。
沈家的人死的死,疯的疯,坐牢的坐牢。
放贷的人找到了她,威逼利诱,蛮横无理,还不上就钱债肉偿。
也就是在躲债的那段时间,贺屹南暂时的庇护对她来说无异于溺水在汪洋大海中抓住的一根浮木。
她竭尽所能地抓紧这根浮木,用尽浑身解数让他沉迷在她的温柔乡里。
那时候的她并不在乎贺屹南心里想着其他女人却跟她上床,她只想活命
。
而现在,她要趁这些人还不知道她跟贺屹南已经离婚这件事之前,把钱结清。
否则依照他们的尿性,就算只剩下一万的债务,他们也能变出一百万来。
要回压在他们手里的照片和视频并不容易,拉扯了半天。
最后要不是晏谨之出现,她今天晚上没那么容易脱身。
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也没有一个男人会平白无故地帮另外一个女人。
晏谨之有所图,表现得很明显。
他也不说话,一步一步地逼向她。
她穿着过膝连衣裙,黑色高跟鞋,往后退的时候倒也是游刃有余。
她浅浅地笑,从容道:“晏先生,刚才的事儿谢谢你,不过我还有约,下次请你吃饭。”
退无可退的时候,她靠在了墙角。
晏谨之戴着黑色皮手套,指间从她肩膀上滑过,最后落在她右肩光洁细腻的肩头。
停了两秒,收回了手,“不缺你这顿饭。”
沈珝砚啧了一声,“也是,晏先生当初要花一千万买我,您有钱。”
晏谨之颇为无奈,“陈年旧事,何必再提?”
沈珝砚倒是无意纠缠于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笑说:“那眼下……我是贺屹南妻子,你把他的人堵这儿,你想给他戴绿帽子啊?”
“想想就挺刺激,”晏谨之思索片刻,“不试试?”
这是艺高人胆大啊,都敢给贺屹南戴绿帽子。
不过沈珝砚脸上却是失落的表情,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情真意切道:“我还在想晏先生要是真喜欢我,我倒是可以为了你跟贺屹南离婚,寻找真爱,毕竟他心里装的不是我。可没想到你跟其他男人一样,只为露水情缘贪图一乐。”
话说完,她的手臂也收了回来,好似刚才的亲昵不存在一般。
晏谨之笑着扣住她的手腕,想说什么的时候,一道娇俏的声音从楼梯那边传了过来。
“南少,你怎么跑这儿来抽烟呀,我找了你半天。”
听到这声“南少”,沈珝砚有种不是太好的预感。
扭头看去,就见楼梯那边靠墙站着一男人。
男人
,不存在他拿不到的。
不知道晏谨之是如何认为他暂时的风生水起敌得过一帆风顺的贺屹南。
晏谨之笑了笑,但笑并未达眼底,凉薄得很。
片刻后,他说:“同意一下微信好友,有你改变主意的那一天。”
……
晏谨之走了之后,沈珝砚还坐在咖啡馆里。
那个好友验证早就过期了,她加不上。
而且也没打算加,为了一个到不了手的两百万酬劳,堂而皇之地跟贺屹南对着干,她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吧。
她给庄拙言发消息问了问城中区旧城改造的项目,庄拙言知无不言。
还给沈珝砚发来了贺氏旗下建筑公司半年前从国外挖回来的建筑师团队介绍。
补了一句:这个建筑师好像有点眼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沈珝砚点开了图片介绍,放大,出现在建筑师团队首位的,便是刚才沈珝砚在医院外看到的那位。
贺屹南亲自给开车门的,贺氏旗下建筑公司高薪聘请的建筑师,江知安。
沈珝砚揉了揉太阳穴,心中默念一百遍“我脾气超好”却也依旧压不住心里头那股子烦闷。
了没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出老千诈她人傻钱多,我也不怕闹大,有本事你们就报警。到时候别说这二十万,你这麻将馆都别想开下去!”
这种麻将馆子,说到底也不算多正规,要弄点事情出来,肯定是那些人亏。
但如果真不给钱,沈珝砚这边也有麻烦。
说完,沈珝砚松开怼在男人脖子上的瓶口,抽走欠条,拉上被摁在椅子上的沈母转身就走。
有人似乎想拦,但被她冷厉的眼神给劈开。
沈珝砚走得很快,一直拉着沈母走出了街口,才甩开她的手。
沈母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着道:“你别管我了,让我去死吧!好不容易把女儿拉扯大,一天福没享到,还要被骂……你说说你,好好的贺家少奶奶你不当,你想什么呢?”
沈珝砚深陷于沈家这个烂摊子里面,逃不走,躲不掉。
有那么一瞬间,她恨意涌上来,冷血地说:“那你去死吧!”
她在沈母错愕恼怒的目光中,转身就走。
她不知道怎么走回租的公寓楼下的,累到快要虚脱了。
伸手在包里找钥匙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
是微信。
她站在漆黑的夜色之中,把手机拿了出来。
贺屹南发来的微信,就两个字。
——约吗?
沈珝砚现在很烦,很想发泄出来。
喝酒抽烟根本没用,压不住心里头那股子想要杀人的冲动。
贺屹南的那两个字直冲天灵盖。
所以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回了两个字——哪儿?
这股子烦闷在跟贺屹南一起踏进那套三年都没再进去过的公寓时,被压了下去。
他烦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贺屹南当然也不想知道她在烦什么。
从碰面,到进门,他们两一句话都没说过。
公寓里很久没有人居住,电要在总闸那边开,不过没有灯也并不妨碍什么。
相拥,接吻,推拉,全在动作里了。
在将她的手举过头压墙上的时候,她闷哼一声。
“怎么?”他觉察到不对,停下手里的动作,问了声。
她
沈珝砚左脸红肿,却依旧保持着淡定的姿态。
拿起桌上的签字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拿出包里跟贺屹南的那套新婚别墅的大门钥匙,放在了茶几上。
对贺屹南说:“祝你,心想事成,得偿所愿。”
可能是沈珝砚爽快答应离婚让贺屹南对她还留有最后一丝情谊。
在他父母沉默离开之后,贺屹南去厨房用毛巾包了冰块拿出来递给她。
他指了指她右脸,说:“敷一下。”
沈珝砚道了声谢,接过冰块,轻轻地往脸上贴去。
打得真重啊,感觉脸都肿了。
她单手收文件的时候,余光瞥见贺屹南似乎给人发了消息,估计是跟人聊他恢复单身的事情,似乎心情不错。
她想起上个礼拜在朋友圈看到万年不发状态的程妍分享了一首歌。
——分手快乐。
所以贺屹南就立刻回来跟她离婚,把贺太太的位置给程妍腾出来?
也不是腾,这个位置本来就该是程妍的。
他两从小一块儿长大,贺屹南为了程妍连个对象都没谈,苦苦守候二十多年。
却偏偏被沈珝砚抢了先,霸占他一个多月,最后挺着七个月的身子进了贺家的门。
贺屹南那时候,恨死她了。
也恨死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毁了他即将到手的爱情。
沈珝砚收回思绪,跟贺屹南协商道:“你能不能,晚点官宣?”
男人掀眼看她,“我没有官宣离婚的癖好。”
不消片刻,贺屹南便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嗤笑一声,“我离婚不为别人,单纯是不想跟你过。”
这话直白得让沈珝砚收回她觉得贺屹南对她留有最后一丝情谊的想法。
贺屹南将她的表情纳入眼底,问:“你这伤心的表情好似跟我离婚你多难过一样,你悲伤吗?”
她也不比贺屹南多委婉,说:“谈不上多悲伤,就是祭奠一下我逝去的婚姻。”
贺屹南没功夫祭奠这玩意儿,收起离婚协议,起身离开。
……
贺屹南亲自把协议拿到律所去公证。
他的私人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