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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文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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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山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大早,落霞院中。“上一回宁侍妾用茶水烫伤周良娣的事,殿下都查清楚了,殿下说了,你故意挑衅激怒宁侍妾,宁侍妾才动的手,所以错主要在你身上,可你事后不但不反悔,反而还恶人先告状。......

章节试读


一大早,落霞院中。

“上一回宁侍妾用茶水烫伤周良娣的事,殿下都查清楚了,殿下说了,你故意挑衅激怒宁侍妾,宁侍妾才动的手,所以错主要在你身上,可你事后不但不反悔,反而还恶人先告状。......

“太子妃,这是你的兄长,你说该如何处置他?”此时,萧璲语气淡漠地开口道。

“殿下……”

太子妃声音干涩,脸色难看得像是得了什么重病一般。

“娘娘!”一旁,墨兰生怕太子妃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连忙出声提醒。

太子妃明白她的意思,眼泪都要掉出来。

她知道自己该公正,该说一些让太子爱听的话来讨好他。

可是,这是她的亲哥哥……

整个雾家,唯一真心待她的亲哥哥。

她承诺过,这辈子只要有她一日,她就定会好生护着他,不叫他受一丁点的委屈。

“殿下,今日,是臣妾的生辰,臣妾可否讨一个恩典,求殿下饶过兄长这一次?以后,臣妾定然会好好约束他,再不叫他做出这种荒唐事……”

太子妃说完,一颗心已是难以抑制地抽痛着。

一直以来,她为了符合太子的种种标准,都在努力做一个完美的女人。

理智,公正,谨慎。

没有任何的私心。

她知道,她这样的话一出口,她往昔辛辛苦苦在太子心目中建立起来的完美形象,势必会有所折损。

可她实在无法放任自己的哥哥不管。

“太子妃,你可还记得,来之前孤问过你,今日是你的生辰,是否要等明日再说此事,但你执意要来,然而如今,你却还要再向孤讨厌恩典,饶过雾阳?太子妃,你把孤当做什么了?”然而,萧璲冷漠无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太子妃脸上顿时又惨白了两分。

她心底蓦地浮起一丝恨意。

周良娣提议来沉碧阁捉奸,殿下明知道宁宁根本不在沉碧阁,不但不言明,甚至连句提醒都没有,反而就那般眼睁睁地看着她往宁宁提前设好的陷阱里跳。

到现在,她到了这种要抛弃太子妃的尊严,为自己的兄长卑微求情的地步。

他们是夫妻啊。

为什么他不能对她坦诚一些?

“殿下,今日之事,的确是臣妾的兄长错了,可是,总归宁宁也并未受到任何伤害,兄长他,应当有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就算臣妾求您了,看在我们自小的情分上,饶过他这次吧!他是臣妾的兄长啊!您知道的,兄长他,对臣妾有多重要!”

太子妃压下心中的那一丝怨怼,有些哽咽地请求道。

“所以,姐姐的意思是,只有我今日真的遭到雾阳的奸淫,他才可以去死吗?”这时候,宁宁忽地语气幽幽地说道。

“不许胡说!”萧璲听着她这话,放在她腰间的手,就警告似的收紧了一下。

“殿下,人家实话实说而已嘛。”

宁宁不服气地撇嘴,“从前雾阳污蔑我的清白,肆意宣扬说占了我的身子,毁我声誉,却只因他是殿下的大舅子,就没有遭到任何的惩罚,所以他今日才敢这般胆大包天地与人勾结,跑到东宫来意图强占我。

“向他这样从头到脚五毒俱全的无用之人,都不知道害过多少清白女子,却因为姐姐一次又一次的纵容而逃过责罚,从未付出过代价,若今日放过他,焉知明日又有哪个无辜女子受害?

“姐姐身为太子妃,不但不公正处事,反而还要因一己之私而包庇他,真是令人失望。

“此等行径,也是实在令人疑惑,姐姐究竟怎么配得上‘太子妃’三个字的?”

宁宁一字一句的斥责质疑,令萧璲顿时黑了脸。

她不止是在骂太子妃和雾阳,也顺带骂他当初护着雾家,没让雾阳早一点付出代价。


萧璲容貌生得本就极为俊美,气质矜贵孤冷,再加上才刚刚放过宁宁,眸中欲色尚未收尽,如此视线游移之间,难免有几分勾魂摄魄,引人心底发痒。

墨兰被他这样望着,哪怕只是如此毫无感情的一瞥,也不由得心中一下紧张起来。

她放在身前交握着的双手,指骨用力得有些泛白,脸颊上则带起几分热烫。

幸而此时已经入夜。

灯火昏暗。

她有心遮掩,又低着头,没叫人瞧见她神色的变化。

“走吧。”此时,萧璲冷声说道。

“是,殿下。”墨兰连忙应道,见他率先提步走了,才敢抬起头看向他挺拔如松的颀长背影,跟在他身后,去往春晖堂。

萧璲并未注意到这些。

他心里还想着书房里的事。

可怜的宁宁,几乎是光着身子,被他绑在书房中,仅仅用一件他的披风蔽体。

方才他这样绑着她时,她浑身娇弱无力,有些发红的眼角挂着泪珠,楚楚可怜地骂他“禽兽”。

作为惩罚,她得这样等他一晚上,等到他从太子妃的寿宴上回来,才会放了她。

不过,萧璲心中毫无愧疚之意。

毕竟,是宁宁一早上写信给他,说今晚想要这样玩。

越放肆,她便越喜欢。

萧璲心情很好。

而此时,被他绑在书房中不准出来的宁宁,却透过窗口将方才墨兰的一幕神色变化看在眼里。

有意思。

她唇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清灵转动着。

若萧璲此时还待在她身旁,只需一眼就会看出来,她正满肚子坏水地想着什么整人的坏招。

不久后,到了春晖堂。

太子妃和一众妾室们见他来到,都连忙起身行礼问安。

萧璲走到太子妃面前,命赵德福将送给她的生辰贺礼取出来。

“这是……前代名画师张德轩的山居图?!”待太子妃见赵德福将一幅卷轴打开,当即一脸惊喜不已地问道。

“正是。”

一旁,赵德福连忙一脸赔笑地说道,“娘娘,殿下知道娘娘喜欢张大师的这幅图,可是在半年之前就命人暗中寻访,直到上个月才得到!便一直悄悄收着,只等着今日给娘娘一个惊喜呢!”

太子妃闻言,自是感动不已。

她眸中温婉的情意流动,看向萧璲。

萧璲也望着她,声线温柔清润:“太子妃可喜欢?”

“臣妾,很是喜欢。”太子妃压下心中一股少女般的悸动,又爱不释手地盯着这幅画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舍地叫墨兰将山居图小心收好。

“多谢殿下,殿下这般心意,臣妾受宠若惊。”太子妃又看向萧璲,一脸欢欣笑意。

“你是孤的太子妃,喜欢什么,孤自是会用心。”萧璲随口答道。

“臣妾记住了。”太子妃微微低下头去,语气中难得有几分羞涩。

她是他的太子妃……

他自会对她用心!

这几乎算是他的一种承诺。

太子妃只觉得她心中,几日前因与他不欢而散的烦郁,此时一下子一扫而空了。

“太子妃和殿下真是夫妻情深,让妾身们羡慕不已。”

这时候,将这恩爱夫妻的一幕看在眼里的周良娣,有些不甘心地绞着手里的帕子,十分突兀地开口说道。

她嘴里说着恭贺的话,只可惜眼神里只有嫉妒,没有羡慕,语气间也充满了不甘。

太子妃瞥她一眼,知道她要做什么,并不言语。

萧璲则目光从她身上轻轻一扫,也不打算理会。

见此,周良娣心里直冒酸水。

接下来,便是准备已久的舞姬表演。

时间一点点过去。

正当萧璲觉得差不多了,打算回去时。

“殿下,太子妃,妾身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说。”周良娣突然起身说道。

她刚收到信号。

事情办成了。

“何事?不能等明日再说?你该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萧璲瞥她一眼,冷声说道。

“殿下,不是妾身没有眼色,不懂得这是太子妃的寿宴,若是打断了不好,实在是,捉奸这种事,若是等到明日,黄花菜都要凉了。”周良娣一脸正色地道。

“捉奸?”萧璲眉头一皱。

“不错!”周良娣直言不讳地道,“妾身得到消息,宁侍妾趁着今夜是太子妃的寿宴,无人关注,在沉碧阁中与她往日的情郎私会偷情,此刻,只怕二人干柴烈火,已经滚到了床上!”

“你说谁?”萧璲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宁侍妾!羲宁郡主!宁宁!”周良娣一再强调是宁宁。

萧璲当即面色一沉。

宁宁一整晚在他书房中,被他绑在窗边的那张长榻上,动都动不了,如何能再与人去偷情?

更何况,她哪儿来的往日情郎?

周良娣这话,一听就是构陷之言!

此时,太子妃和周良娣等人一见萧璲这般脸色,都以为他是因为听到宁宁与人偷情,信以为真所以生气了。

“殿下,妾身以为,现在应当立即前往沉碧阁,将宁侍妾与她那情郎捉奸在床才是!”周良娣于是又道。

然而,萧璲却一动不动。

他沉着脸,叫人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

“太子妃以为呢?今晚,是你的生辰宴,孤以为,一切理当以你为重。”半晌,才听他说道。

“事关宁宁的清白,臣妾以为,不如就去看看,若是宁宁蒙受冤枉,也好还她一个清白。”太子妃斟酌了一下,说道。

萧璲闻言,却是忽地冷笑了声。

他这笑,颇有几分意味不明的讥诮。

太子妃眉头微微一皱,心里蓦地有几分不安。

“既然太子妃都这么说了,那就去看看吧。”语气颇为无所谓地说着,萧璲率先起身,往沉碧阁的方向走去。

众人见此,自然都是连忙跟上。

周良娣说的那样言之凿凿,必然是她的人早就在沉碧阁那边守着,亲眼见到了宁宁与情郎私会。

都沦落至此了,居然还敢给殿下戴绿帽子?

也不知等殿下抓到人以后,会如何处置宁宁……

一想到有这样的好戏看,众人去往沉碧阁的脚步,都变得急切了起来。

而等终于到了以后,院子里的几个奴才一见到这样浩浩荡荡的人群,为首的太子和太子妃,都是吓得腿一颤,连忙跪在地上。

周良娣目光一扫,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怎么没瞧见竹月?

不是说好了到时候她在这里接应吗?

不过,周良娣很快就将竹月抛之脑后。

只因只是站在院子里,屋子里那一阵阵污言秽语,男女之间激烈苟合的声音,就已经十分清晰地传了出来!


“啊?姑娘,你身上疼?哪里疼啊?身上疼为什么要告诉太子?奴婢还是先去请大夫吧!”青喜一听,就着急地说道。

宁宁不由扶了扶额头。

这傻丫头。

当初宁府出事,她被父亲身边的亲信背叛,中了迷药卖到扬州的勾栏院,那亲信给勾栏院的老妈子留的原话是,让她接客接到死为止。

可老妈子见了她这张脸,就跟见了一棵摇钱树似的,打定主意将她培养成扬州第一名妓。

那个时候,宁宁反抗,没少挨打。

她的确过了些不如意的苦日子。

和青喜也是那时认识的,青喜是老妈子为她安排的贴身婢女,命很苦,人很傻,死心塌地地忠诚待她。

她让青喜外出采买胭脂水粉时留下暗号,这时候,暗卫已顺着线索寻到了扬州,见到这标记的暗号,终于找到她,将那老妈子给收拾了一顿,她便再没受过什么罪了,只除了每个月催情药发作时受一些折磨。

这段经历,算是她这辈子遭受的最大的磨难了。

可若不是因为经历了这些,她也不会知道,原来,她竟是一本书里的女主。

《榻上欢》讲述的是高岭之花的冷漠太子,与刁蛮骄横的京城第一美人羲宁郡主相爱,独宠她一生一世的甜美爱情故事。

宁宁胎穿到这本书里,本该与太子成亲,恣意顺遂地度过一生。

结果,书中的一个女配重生觉醒了。

重生女篡改了剧情,令宁宁失去了一切,从原来的女主沦为了炮灰,最终惨死在勾栏院里。

宁宁的任务,便是攻略太子,将被篡改的剧情扭转回去,只有这样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但宁宁想要完成任务的真正理由,却是别的。

权臣父亲的倒台,令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任你手中再有权势,但若不是这世间至高无上的皇权,都有可能一夜之间一切权钱富贵都化为乌有。

所以,这一次她回来,目的就是彻底俘获萧璲的心。

她要借助萧璲的宠爱,踩着他后院其他女人的嫉妒上位,成为这古代男权社会里最有权有势的女人!

除此之外,她也是要报复的。

她没做过一件对不起重生女的事,却接二连三的被重生女坑害,几次险些丢掉性命,甚至差点沦落到遭千人枕万人骑、最终得脏病惨死的那种结局,这个仇,以她宁宁历来睚眦必报的性子,实在是不能不报的!

“我的好青喜,我没病不用请大夫,我这叫截宠,后院乃至后宫女子最常用的争宠手段了,知道吗?”此时,宁宁只得跟青喜解释一番。

本来,她不想刚一承宠,就干这种要萧璲连宠她数日、引起公愤的事。

不过今日见完太子妃,她就改了主意。

她可是宁宁!

在太子妃的眼里,只有她嚣张一些,霸道一些,招摇一些,那才合理!

若她突然变得懂事有分寸,反而会引起太子妃的怀疑。

太子妃可以容忍一个得宠的蠢女人在萧璲身边,但不会容忍一个得宠的聪明女人在萧璲身边。

因为在她看来,只有这种人,才会真正威胁到她的地位。

“啊?可是太子已经去了赵侧妃房中,真的还能再来咱们这里吗?”老实人青喜听完,表情有些困惑地问道。

“能。”宁宁肯定地说,“我说能,就一定能。”

赵侧妃住在西边的清荷院。

院子里有一个莲花池,是太子特意命人为她挖的,里面种满了莲花,每逢夏日,景色美不胜收。

昨夜太子宠幸了宁宁,本来还令她心中有些不安。

不过今夜太子来她院中,她却是高兴不已。

直到她看见太子被咬破的嘴唇,心里顿时跟被针扎了似的,一点一点细密地疼着。

“殿下这里,什么时候受的伤?”

赵侧妃抬手抚了抚萧璲的唇。

她知道自己不该问这种话,显得她有善妒的嫌疑,但是却忍不住。

不过她是有些小聪明的,问起这话来,是一种活泼娇嗔的玩笑语气,一点也不会叫男人觉得厌烦。

“昨晚,一个不懂事的小东西。”

此时,萧璲想到昨夜的事不由得微皱了下眉,抬手将她的手轻轻挥掉,语气淡淡地答了句。

赵侧妃咬了咬唇,心里的妒意顿时生起。

宁宁那个贱人……

曾经在京中不知道多少权贵子弟为了她不惜大打出手,如今还真是一点没有变,一回来就搅弄得东宫不安宁!

“殿下疼吗?”赵侧妃压下心中情绪,又是柔声问道。

“孤是男子,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能算是疼的。”萧璲眸光冷峻地瞥她一眼,不甚在意地说道。

“可是臣妾心疼殿下呀,宁侍妾也太不懂事了,殿下是储君,殿下的仪容,岂是她可以随意损伤的?”赵侧妃有些娇滴滴地抱怨道。

萧璲闻言,就想到宁宁的性子,她何止是不懂事?

她一向是想伤谁就伤谁,只管自己快活,从来不会管对方的身份。

即便他是太子,当朝储君,她也不将他真正放在眼里,照样一次次地作弄忤逆。

他甚至怀疑,宁宁这一年多未必真的有她自己说的那样惨。

也许,她就只是为了戏弄他,先是假死故意躲起来,让他找不到她,接着又突然出现。

谁知道这一次,她心里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赵侧妃见萧璲半晌没有答话,一副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眸中的阴沉就一闪而过。

她忽地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语气含羞地问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臣妾伺候您歇下?”

萧璲这才回过神来。

他垂眸望向身侧的佳人,她也正望着自己,且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便点了点头:“可。”

赵侧妃顿时喜笑颜开,拉着他的手往内殿走去。

然而,她才刚为萧璲脱下外袍,外头赵德福就突然十分没有眼色地高声禀报道:“殿下,沉碧阁宁侍妾派了身边的婢女过来,看样子,似乎有急事找殿下。”

萧璲眼眸一动,望向外面。

赵侧妃顿时心里一紧,同时心底生出一股怒意。

这个宁宁,昨晚靠着一道圣旨才留了殿下一夜,居然还好意思今夜再来自己这里截宠?

真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可以仗着她爹爹的权势,在京城横着走的宁宁吗!

“殿下,这宁侍妾怎么到如今还这样不懂事啊?她这是明晃晃地截臣妾的宠吗?殿下,臣妾不放您走!”

赵侧妃双手按在萧璲胸前,娇滴滴地告状道。

“孤去看看。”萧璲闻言,面上看不出神色,可却毫不犹豫地抬手将她推开,而后起身走出内殿。

赵侧妃见此,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恼意。

她指甲按入掌心,平复了下情绪,很快就跟着出去。

“怎么回事?人呢?”萧璲到了外殿,见只有赵德福一人,不禁问道。

赵德福赶紧叫青喜进来。

“她又怎么了?”萧璲见着人,便开口问道。

“姑娘她……”青喜乍一见到太子还有些害怕,吞了吞口水,才大着胆子接着说道,“姑娘说她疼。”

“疼?哪里疼?去请府医,来寻孤做什么。”萧璲皱了下眉,冷淡地道。

“姑娘说,她那里疼,那地方没法让别的男人看,她还说,殿下若是不肯去,她倒是也不介意让别的男人看看。”

青喜一五一十地将宁宁的原话带到,心里战战兢兢的。

对于这个不苟言笑的太子,她是怕的厉害的。


“若太子始终不肯主动,你就好好考虑朕之前说过的话。

“另说一门亲事。

“有朕在,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

宁宁又陪着皇帝说了会儿话,见他面上露出几分疲态,嘱咐他休息,便懂事地先退下了。

皇帝命自己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陈诚亲自带宁宁去往慈宁宫。

慈宁宫那边提前得了消息。

好在太后虽然不在,留守的宫人一向勤勉,再加上宁宁自小跟在太后身边,早几年跟太后关系亲密,时常来慈宁宫小住,宫人们对她也都比较熟悉。

是以,宁宁到慈宁宫时,她以前常住的偏殿已经被收拾妥当。

“这偏殿是太后娘娘专门给郡主空出来的,便是宫里的公主想要在此留宿也不许,为的就是郡主什么时候想进宫了,随时可以住下。”慈宁宫留守的掌事姑姑云如笑着说道。

只可惜,宁宁长大后因为雾昭的关系,与太后疏远,再没来小住过。

宁宁闻言,抚摸着殿内熟悉的各种物件。

甚至还发现了一些她小时候的玩意儿,眸子里顿时浮现出几许怀念。

“是我从前不懂事。”

她语气有些伤感地道。

同时内心中暗叹。

从前那个没有觉醒自我意识时的自己,实在是天真愚蠢又自我。

雾昭故意与太后亲近,摆明了是离间之计。

可她偏偏上当。

也不知太后该有多伤心。

难怪萧璲以前总是瞧不起她。

不过好在,太后还在世,一切都还有弥补的机会。

“那郡主先在慈宁宫好生歇着,奴才就先告退了。”一旁,陈诚适时地说道。

“今日有劳陈公公了。春娇。”宁宁朝他纯然一笑。

随后示意身边跟着的婢女看赏。

然而,春娇一对有些妩媚的眼招子却只顾着看殿内奢华的一应物件,压根没听见宁宁叫她。

直到宁宁又叫了她一声,她才慌忙应声。

可对着宁宁给她使的眼色,她却一脸木讷,不知所措地茫然愣在原地。

“把我之前给你的钱袋子拿给我。”

见此,宁宁脸上的笑容立即淡了下去,直接说道。

“是,宁侍妾。”春娇连忙将钱袋子递给她。

宁宁亲自给了陈诚赏钱。

陈诚等在原地,倒不是真的贪这几个赏钱。

只是,皇帝有多宠爱宁宁,为什么如此宠爱宁宁,甚至胜过于对宫中的诸多公主,他这个跟在皇帝身边几十年的老人,可是比谁都清楚。

此时就瞧着这春娇长了一张妩媚的脸,身为郡主身边的婢女,却一点身为婢女的自觉都没有,且侧脸乍一看去,跟郡主的容貌还有几分相似,就不由得多了两分心眼。

“多谢郡主赏赐,老奴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陈诚一边接过赏赐,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不知这位春娇姑娘,是怎么到郡主身边伺候的?”

“哦,奴婢是殿下安排伺候宁侍妾的。”春娇一听问到她,不等宁宁回答,便立即娇声抢先答道。

宁宁意味深长地瞧她一眼。

陈诚则和一旁的云如姑姑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这婢女僭越了。

轻浮,又不懂规矩。

且称呼郡主为“宁侍妾”,分明内心中对郡主毫无敬畏。

然而殿下行事一向沉稳,有规有矩,分寸从来都把握得炉火纯青,怎么可能派这么一个跟郡主长得像、又不懂规矩的在郡主身边伺候?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