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似锦顾烈星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又疯又撩,长公主夜夜心动燕似锦顾烈星全文》,由网络作家“美女张三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就是打仗?打吧,你们不是早就唯恐不乱吗?亡国就亡国,这皇位你们谁想当谁来当!”“住口!”燕清川正口无遮拦时,一道沉稳又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燕似锦从金銮殿外昂首走了进来,她未着朝服,只一身素净的白裳,虽无华衣金饰加持,眉目刚毅,脚步从容,气势逼人。“燕清川,你太让我失望了。亡国?这是一个君主该说的话?”“阿姐。”燕清川眼眶一热,整个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从龙椅上跑了下来。阿姐终于来救他了,他以为她真的不管他了。“阿姐,我不知道要怎么做。”燕似锦看着他,她方才在殿外听到了他为她辩诉的话语,她姑且信那些话是真心的,自己也再做一回燕朝的长公主,再为他做一件事!“阿姐教你。”燕似锦抓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踏上台阶,走向龙椅。燕清川的记...
“不就是打仗?打吧,你们不是早就唯恐不乱吗?亡国就亡国,这皇位你们谁想当谁来当!”
“住口!”
燕清川正口无遮拦时,一道沉稳又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燕似锦从金銮殿外昂首走了进来,她未着朝服,只一身素净的白裳,虽无华衣金饰加持,眉目刚毅,脚步从容,气势逼人。
“燕清川,你太让我失望了。亡国?这是一个君主该说的话?”
“阿姐。”
燕清川眼眶一热,整个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从龙椅上跑了下来。
阿姐终于来救他了,他以为她真的不管他了。
“阿姐,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燕似锦看着他,她方才在殿外听到了他为她辩诉的话语,她姑且信那些话是真心的,自己也再做一回燕朝的长公主,再为他做一件事!
“阿姐教你。”
燕似锦抓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踏上台阶,走向龙椅。
燕清川的记忆一下飞到了他登基那日,那日,阿姐也是这样紧紧拉着他的手,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上那张金碧辉煌的龙椅。
他一直在发抖,站在龙椅前,看着那些各怀心思的老臣们,害怕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阿姐捏了捏他的手,说:阿弟别怕,跟着阿姐念。
‘先皇骤崩,归于五行,朕承皇天之眷命……’
燕清川内心震荡,心中又无比惭愧。五年了,他还是那个扶不起的阿斗,还是那个什么都要依赖长姐的无能弟弟,她一定对他失望透顶。
“阿姐……对不起。”
燕似锦身形一晃,有些恍惚,她紧紧抿唇,闭了闭眼,逼退眸底涌上的热意。
最后一次。
就当最后一次对他好。
燕似锦捏了捏他的手,“阿弟别怕,跟着阿姐念。”
燕似锦拉着他转身,面向群臣,一字一句道:“皇之长女,朕之长姐,貌若天人,举世无双。其质如玉,其心如水,可敬可爱,如珠如宝……”
燕清川一怔,阿姐竟然还记得他幼时为她写的小传。
阿姐自小就聪慧过人,父皇日理万机,母后病弱卧榻,是阿姐亲自为他启蒙,从三字经,到四书五经,长姐手把手地教他习字行文。
这篇小传便是他第一个‘大作’,他极为得意,献宝一样把这当成了礼物送给了阿姐。
他还记得,阿姐看了后笑合不拢嘴,还给了他两句评语:通篇无文气,全是马屁。
想起了幼时欢乐的时光,燕清川不疑有他,跟着燕似锦一字一句念了起来。
“吾姐身系社稷,心怀万民,至纯至善……”
“今特准长公主和亲梁国,以安两国邦交……什么?”
燕清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转头不可置信地望着燕似锦。
燕似锦无视他的错愕,躬身道:“皇上英明,臣姐定不辱使命,永固邦交。”
“皇上英明!公主英明!”底下的群臣见机立即符合道。
“阿姐!”燕清川拼命摇头,最后连声音里都带起了哭腔,“阿姐!不要!”
但他的哭声,终是淹没在群臣的阵阵拥护声中。
“我与傅墨卿情投意合,我愿意去和亲,望阿弟成全,也望阿弟安心朝政,勤勉向上,不负父皇在天之灵。”
燕似锦假装没看见他脸上的伤心,毅然决然转身快步离开了金銮殿。
燕似锦快步出了金銮殿,一切都如她的计划进行,和亲梁国已成定局,但她的心里却五味杂陈,完全高兴不起来。
燕清川被群臣绊住了手脚没能追出来,但谢容与快步出了金銮殿。
公主府的人施完刑便躬身退下,偏厅里瞬间静了下来,李氏看着地上的婆子,她还在震惊中,燕似锦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国公夫人别光顾着看一个没用的下人,赶紧说正事吧。”
李氏转头对上燕似锦看穿一切的眼神,心里又是一怔,她早就知她有些手段,却不知她竟然心狠至此!
容与是断不能毁在这种女人手里!
“公主要和亲梁国了,那道赐婚的圣旨,便已作废,理应转交谢家销毁,还容与婚嫁自由。”李氏理直气壮道。
“理应?”
燕似锦轻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理什么应?当初谢家勾结齐王意图谋反,也理应满门处斩,九族连诛,谢李氏你怎么不说?”
李氏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梗着脖子愤恨道:“谢家男丁已经全部自裁谢罪,我们已经付出了代价,你还想怎么样?”
话还没说完,燕似锦手一扬,手中的热茶泼向了地上的婆子脸上,婆子被烫醒,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叫的李氏心胆剧颤,下意识地瑟缩起身子,跌坐在地上。
燕似锦冷笑站起身,睥睨着地上狼狈的李氏,声音狠绝,“五年前本公主把齐王的人头挂在你们谢家大门上时,你们国公府就亡了!留着你们是让你们赎罪,不是让你来端什么国公府的架子,更不是让你来本公主面前装腔作势!”
燕似锦一顿,一字一句缓缓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五年了,你们若还不懂,那就真该死了!”
燕似锦命人将谢夫人以及她的婆子架出了公主府,自己出了偏厅,来到寝殿。
刚坐下,阿玉从宫中回来,道:“殿下,全福公公说,刑部确实递进去折子了,但是陛下没空料理,陛下把自己关在万寿宫,谁也不见,太后在门外劝了半天都不管用。全福公公说,陛下最听公主您的话,公主若是能进宫劝劝陛下,陛下一定会开门的……”
燕似锦摆摆手,无心再听燕清川闹脾气的事,她现在只关心苍术能不能找到合适人选,早点把顾烈星救出来。
这一等便等到了夜里,苍术还没回来,燕似锦不免有些着急,脑子飞快运转着,搜寻着其他办法。
“公主!”
半夜时分,苍术回来了,他没找到合适的人,但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半个时辰前,秦家再次潜入一名歹徒,歹徒直接闯入秦文瀚的卧房中行凶,秦文瀚侥幸逃了出来,歹徒当场被抓,此人对秦高之死供认不讳!”
“什么?凶手再次行凶?是什么人?”燕似锦惊喜道。
苍术答道:“是一个马夫,曾在老南阳侯麾下当过兵,老南阳侯对他恩重如山,他是为当年秦高污蔑一事报仇。”
燕似锦一惊,这不就是她想要找的人吗?
有人跟她想法一致,并且先行了一步。
谁?
顾烈星?
若是顾烈星,他一早就可以拿人出来顶罪了,哪里还用得着他自己去冒险遭罪。
或许是这马夫感恩南阳侯,主动顶罪也有可能。
燕似锦先不管这是谁的计划,现在要做的是,赶紧把案子结了,让顾烈星出来。
“秦家的情况如何?”燕似锦问道。
苍术道:“秦家人义愤填膺,秦文瀚要杀了那马夫替父亲报仇,但刑部的人赶到了,刑部觉得此案蹊跷,正在盘问那马夫!”
不好,若是那马夫经不住刑部的盘问,露出了马脚,刑部的人一定会继续咬死顾烈星。
“不想活了?”谢容与神色冰冷。
乘风委屈道:“公子,小的只是为您不平,长公主怎么能做出这么伤风败俗……”
谢容与眼风一扫,乘风立即噤声。
“你要这么多嘴,就不用来伺候我了,回国公府去。”
乘风立即跪在地上请罪,“小的不敢了。”
谢容与拂袖,转身正欲回房,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娇俏的呼唤。
“容与哥哥。”
谢容与眸底闪过亮色,转身回头,只见大门外来了一辆马车,车帘掀起,燕梓柔满面春风从车上下来。
谢容与的神情僵在脸上,眼底的喜色瞬间消散,他沉着脸转过身去,
燕梓柔从后边小跑着追了上来。
“容与哥哥别走。”
燕梓柔追上去,殷勤地拽住了谢容与的袖子 ,谢容与毫不留情将她的手甩开。
“二公主,请称我一声‘太傅’。”
燕梓柔委屈道:“你我也算是从小相识,你年长于我,我叫你一声‘容与哥哥’合情合理。”
“不行。”
谢容与拒绝的干脆利落,毫不留情面。燕梓柔紧紧抿唇,手中的帕子被拧成了一团,她满心的不甘!
难道‘容与哥哥’这个称呼,只有燕似锦能喊?
她偏要喊!
“容与哥哥!”燕梓柔执拗喊道。
谢容与不予回应,阴沉着脸转身离去,并招下人来送客,一点情面都不讲。
燕梓柔气得的咬牙切齿,但想着自己后面的计划——她是拿到了那道赐婚圣旨,但她还需要一个合适的场合,来坐实两人的关系。
燕梓柔压下心中的不爽,再次追上谢容与,“太傅,我是来给你送请柬的,五日后有一场赏花宴,还请太傅赏脸参加。”
怎么说她也是一国公主,亲自登门来给他送请柬,就算他对自己没多少感觉,但也要给她几分薄面吧。
燕梓柔满怀期待着拿出了烫金的宴会请柬,却不想,谢容与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婉拒道:“公务繁忙,本太傅还有诸多要事要处理,二公主请回。”
燕梓柔脸色一白,情急道:“姐姐也会来,太傅不来吗?”
一听燕似锦会去,谢容与神色立马缓和,转头看了过来。
燕梓柔看在眼里,心中无比气恼,但想着自己后面的计划,只得将情绪压下。
“我们姐妹二人阔别多年,这宴会本就是为欢迎姐姐回京而办,太傅也会来吧?”
燕梓柔再次递出了手中的请柬,这次,谢容与终于接了。
“到时,谢某会前去领一杯薄酒。”
谢容与并无多言,接过请柬转身又走了。
燕梓柔挤出最灿烂的微笑,在后面笑道:“好呀,梓柔等着太傅大驾光临。”
待她转身回到马车,脸立马降到冰点。
今天谢容与对她这般冷淡,还不都是因为燕似锦!
妒火怒烧,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长公主府把燕似锦手撕了。
光有婚约还远远不够,只要燕似锦在一天,谢容与就不会拿正眼看她一眼!
燕似锦,你怎么这么碍事!
燕梓柔眸底闪过一丝狠厉,转身对车夫吩咐道:“去大将军府!”
这一晚,绝对是顾烈星两世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晚,他把那彩漆盒子放在枕头旁。
右边是橘子糖,左边是雪莲香,这才几天,阿锦就送了他两样东西,比前世十年得到的还多。
照这个速度,过不了多久,那他岂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了?
顾烈星一想到这里,嘴角就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
他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外头传来阵阵脚步声将他吵醒,他睁开眼,看了看天光,天才蒙蒙亮。
“让母亲费心了。”谢容与淡淡道。
李氏看出他的敷衍,“罢了,你公务繁忙,娘都理解,你忙吧,你这太傅府除了侍卫下人也没几个,我带了几个丫鬟婆子过来给你清扫一下。”
李氏关心了几句,便识趣地退出了书房,然后招呼婆子丫环去清扫去了。
谢容与将东西收好,屏去杂思,伏案提笔将秦高案的案情,以及余音坊姑娘的证词梳理成奏疏,以备明日早朝用。
写完奏疏,他又认真的检查了数遍,直到确定没有纰漏后,才放下手中的笔。
这一忙便到了深夜,谢容与正要歇下,书房门外传来一声急呼:“太傅,不好了,厢房里的证人死了。”
“什么?”
谢容与奔出书房,冲进厢房。
厢房中那带回来的姑娘嘴唇发黑倒在地上,身还有余温,但气息全无。
死了,刚死不久。
“谁靠近过这个房间?”谢容与厉声问道。
侍卫忙道:“属下一直守候在房门外,没见着人靠近,除了……除了……”
侍卫看了眼谢容与,欲言又止。
“除了什么?”谢容与声音提高了八度,整个人凌厉了起来。
侍卫忙禀道:“除了老夫人,老夫人带着两个婆子在厢房窗后面扫过落叶。但应该跟老夫人没关系吧,收拾完老夫人就带人走了。”
谢容与拧眉,命令道,“备马!”
眼下已过三更,外面黑灯瞎火的,侍卫不解道:“大人要去哪?”
“我说备马!”
他怒喝一声,神色凛冽,宛若寒风肆虐。
侍卫不敢耽搁,忙去备马。
谢容与转身出了太傅府,骑上快马,冲进黑夜,直奔镇国公府!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中,位于国公府的西南角的谢家祠堂里,烛火摇曳,李氏双手合一正跪在蒲团上诵经祷告。
祠堂下摆着一个偌大的案桌,案桌上竖着一排排的牌位,数量多的惊人,细看一眼,这些牌位还十分崭新,看着也不过几个年头的样子。
李氏的金刚经才念到第二遍,祠堂的门被推开,谢容与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是你杀的,是不是?”谢容与一进门,便开口质问道。
李氏安然跪在蒲团上,阖目转动着手中的佛珠,“是我,容儿是要抓为娘去大理寺还是刑部?亦或是,一杯鸩酒也送我去和你父亲团圆?”
李氏一句狡辩都没有,坦诚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谢容与怔在原地,顿了一下,才问道:“为什么?”
李氏睁开眼,起身点了三炷香,递到谢容与手中,“你还没给你父亲上香。”
谢容与一把扫开李氏的香,“为什么又要逼我?”
李氏突然向他逼近,将手中的三炷香强行塞进了他手上,祥和的神情变成了狠厉模样。
“是你在逼我!容与,五年前,燕似锦把你爹,你叔伯堂兄,把谢家所有男丁都逼死了,现在竟然还想跟燕似锦在一起?你疯了吗?你现在是谢家家主,是谢家唯一的继承人,你可以娶任何人,就是不能娶长公主!”
谢容与甩手,一把将手中的香丢到了地上,“你也知道我是谢家家主?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轮不到任何人插手!”
“呵呵呵呵。”李氏笑道,“谢太傅真的好硬气,家主大人又要大义灭亲了吗?来,来,抓我吧。”
李氏伸出双手,凑到谢容与跟前。
“人是在你的太傅府死的,凶手是你的亲娘,你猜燕似锦听到后会怎么想?”
她会怎么想?
她一定会对自己失望透顶!
谢容与从没像此刻这般绝望,即便是五年前他将她赶出国公府时,他都心存着一丝侥幸,现在却心如死灰。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黑夜渐渐散去,天光慢慢亮了起来,夜色中仍不见一个人影。
顾烈星的希望彻底破灭,脸上的失落毫不隐瞒,“走吧,把车赶来。”
就在顾烈星要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车声。
顾烈星欣喜地抬起头,但那欣喜还没成形,他的嘴角又垂了下去,来了一辆马车,却不见公主府的徽记。
就连白云光都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安慰地拍了拍顾烈星的肩膀。
“小侯爷,咱们先回新府邸吧。”
顾烈星点了点头。
白云光起身正欲去赶车,却见先头过来的马车已经来到他们跟前,在他们十步开外停下。
阿玉站在车辕上,将车帘缓缓卷起,燕似锦从车厢内弯腰走了出来。
“小侯爷,是长公主殿下。”白云光激动道。
燕似锦从马车上下来,只见白云光迎上来见礼,而顾烈星,一动不动地坐在后边的台阶上看都没看她一眼。
燕似锦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顾烈星垂眸看了眼她微微晃动的裙摆,扭头嘀咕道:“怎么才来?”
活脱脱一副生闷气耍性子的模样。
不过她确实来晚了。
燕似锦失笑,温声道:“给你准备这个,来晚了一些。”
顾烈星抬头,只见马车后方突然打开,一块木板铺下来,架在地上成了一个斜坡,黎照吾从车厢里推下来一张轮椅,朝他挥手。
“小侯爷,你看咱老大想的多周到!”
顾烈星的嘴角立即扬了上去,一颗心早就飘上天了。
但嘴里却道:“其实我伤的也没那么重,就是坐太久腿麻了,要是有人能拉我一把,就好了。”
顾烈星故意压着嘴角,朝燕似锦伸出手。
燕似锦看他这撒娇的模样忍不住就想笑,但看在他受伤又救了黎照吾的份上,今日先顺着他。
燕似锦抬手正要去拉顾烈星,只听黎照吾在她身后喊了一声,“老大,让我来!”
然后几步冲了上来,一把拉起顾烈星,再哼哧一声,将顾烈星直接抱上了轮椅。
“看吧,小侯爷,我就说我能抱得动你。”黎照吾一脸得意道。
顾烈星坐在轮椅上,手指抠着扶手,抿唇咬紧后槽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真谢谢你呐!”
“小侯爷别客气,咱们都是患过难的真兄弟了,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黎照吾憨憨一笑,屁颠屁颠地将顾烈星推上了马车,然后又忙前忙后去收车厢后面的板。
燕似锦从前头上了马车,在顾烈星对面坐下,车厢就他们两个人,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燕似锦翻腾了一下,从马车上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一打开,香味扑鼻,里面放着两块精致的荷花酥。
“特意给我带的?”顾烈星眉眼间全是笑意。
燕似锦将盒子放在他腿上,“并不是,白日里我吃剩的。”
顾烈星捧着盒子,脸早已笑开了花,这糕点香味馥郁,一看就是刚做好不多久的。
这和之前的橘子糖不一样,这是燕似锦第一次特意给他送的糕点,意义非凡,顾烈星突然舍不得吃了。
顾烈星正欲把糕点收起来,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
“老大,你真好,还给我们带吃的。”
黎照吾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马车,他跑前跑后早已饿的咕咕叫,见着那糕点,想也没想就往嘴里塞。
顾烈星目瞪口呆望着他,心疼的差点背过气。
燕似锦也是一愣,有些不悦地看向黎照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