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完结版小说许你向星辰by许若卿傅迟寒
完结版小说许你向星辰by许若卿傅迟寒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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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椰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若卿傅迟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许你向星辰by许若卿傅迟寒》,由网络作家“乌龙椰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永远不可能喜欢她。”说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颜泽叹了口气,看他又开始一杯接一杯的喝,许久后,才缓缓道:“但愿你是真的不喜欢她。”就这样,傅迟寒不停地喝着,而这次,再也没有人会冲进来抢走他的酒杯。众人不知道喝了多久,傅迟寒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伸手将西装领带扯松,忽然拿出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1:27了。居然已经凌晨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却没动,只是站在原地,不知在做什么。颜泽今晚喝得都没有傅迟寒那么多,见他站着不动,以为有什么事,赶紧起身过去看。结果,一走近才发现,傅迟寒手里拿着手机,竟然在打电话。颜泽有些蒙了:“迟寒,你要干嘛?”“让许若卿来接我。”傅迟寒此刻脑子根本不清楚,他只记得,以前每次出来喝酒,都是许若卿...

章节试读




“我永远不可能喜欢她。”说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颜泽叹了口气,看他又开始一杯接一杯的喝,许久后,才缓缓道:“但愿你是真的不喜欢她。”

就这样,傅迟寒不停地喝着,而这次,再也没有人会冲进来抢走他的酒杯。

众人不知道喝了多久,傅迟寒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伸手将西装领带扯松,忽然拿出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

1:27了。

居然已经凌晨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却没动,只是站在原地,不知在做什么。

颜泽今晚喝得都没有傅迟寒那么多,见他站着不动,以为有什么事,赶紧起身过去看。

结果,一走近才发现,傅迟寒手里拿着手机,竟然在打电话。

颜泽有些蒙了:“迟寒,你要干嘛?”

“让许若卿来接我。”

傅迟寒此刻脑子根本不清楚,他只记得,以前每次出来喝酒,都是许若卿来接他。

没结婚的时候,她每次总是气势汹汹的过来,气呼呼的警告所有人不准再灌他喝酒,只是没人会听。

结婚了之后,因为羡安的事,他对她再也没了好态度,她也收起了曾经那副大小姐的样子,只会在差不多的时候打电话问颜泽,可不可以来接他了。

她总是来的不早不迟,刚刚好。

今天那个女人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来?

就这样,他拨通了两人在分开后的第一通电话,颜泽不知在想什么,也并没有阻拦他。

只是电话接通后,响了一声、两声、三声。

然后挂断了。

傅迟寒皱了皱眉,锲而不舍地又打过去,这次却被立刻挂断。

颜泽见状,觉得许若卿大概还在生气,是不会接他的电话了,连忙伸手就要去抢手机,结果傅迟寒明明喝醉了也不知哪儿来那么大的劲儿,伸手便直接把颜泽推回了沙发上。

接着,他再次拨通电话过去,这次接通了。

很快,严悦铃不耐的声音便从那边传过来。

“傅迟寒,有病是不是?别打了!”

很快电话又被挂了。

这不是许若卿的声音,傅迟寒似乎愣在了原地,颜泽无奈的走过去,想着傅迟寒真是醉的太厉害了,连号码都拨错了。

“行了,我们送你回去。”

傅家别墅,颜泽和易遥一起把已经醉倒的傅迟寒扶回了房间。

两人将他放在床上,易遥皱着眉道:“颜泽,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迟寒。”

颜泽有些犹豫,其实他本来没想找易遥送傅迟寒回家的,只是刚好那时候易遥给傅迟寒打了电话,又非要过来。

现在迟寒跟许若卿离婚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属实,就这么留他们孤男寡女?

看出颜泽的犹豫,易遥道:“我也跟迟寒一起长大,你难道觉得我会做什么吗?他醉成这样一个人怎么行。”

看傅迟寒那烂醉的样子,颜泽也确实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离开前,他看了她一眼:“易遥,有些东西,当初你放弃了,过后就不会再是你的了,好自为之。”

易遥手一僵,眼底有些心虚。

但颜泽没再说别的,转身离开了。




苏漫被吓了一跳,以为有人闹事,结果下一秒,颜泽那张满脸带笑的桃花脸就走了进来。

傅迟寒看见他,蹙眉道:“我看要跟颜老说一声,你有点太闲了。”

颜泽吊儿郎当的走过来,直接坐在傅迟寒的办公桌上,“我说傅迟寒,你也太没义气了,都多久没出来跟我们喝酒了?怎么,不是听说许若卿不管你了吗?”

颜泽和傅迟寒一起长大,是多年的好兄弟,不过他并没有像傅迟寒那样的事业心,反正只热衷于吃喝玩乐。

还经常拉着傅迟寒一起喝酒,不过傅迟寒的胃并不是很好,而且自从他跟许若卿结婚之后,有那位许大小姐管着,颜泽这帮兄弟都收敛了很多。

一听到颜泽提起许若卿,傅迟寒眉眼一沉,像是想到什么,忽然站了起来。

接着便看着他道:“走吧。”

颜泽甚至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不是来找我喝酒的吗?”

夜色酒吧包厢。

从小一块儿玩的几个兄弟看到颜泽真把傅迟寒给带来了,纷纷起哄。

“要不说还得看颜大少爷,也就只有你能请得动傅迟寒了。”

“真是稀客啊。”

“傅总,您跟家里报备过没有?这次许大小姐不会再冲进来把我们都骂一顿了吧?”

傅迟寒手里拿着酒杯,没有回答,不过他们的话倒是让他想起来五年前,婚礼前一天,他也是和这群朋友出来喝酒,后来许若卿和羡安就来接他,许若卿把带他喝酒的所有人都臭骂了一顿,从那次起就悍名在外。

一个名门闺秀,却为了他,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威士忌、伏特加,来者不拒,最后,仰面靠在沙发上,眼神迷离的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就是,自由的感觉吗?

可以随便喝酒,无论喝多少、喝多久都没有人管,这样……也挺好的。

许若卿,你真以为,你离开了,我会不习惯?

他嗤笑一声,再次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时,沙发旁边陷了下来,颜泽坐在他旁边,面色看着比傅迟寒清醒不少。

“你喝这么多干嘛?”

傅迟寒淡淡道:“心里高兴。”

“高兴?”颜泽笑了一声:“你这可不像高兴的样子,你该不会是……在想许若卿吧?”

他饶有趣味的盯着傅迟寒,这些天,许若卿跟傅迟寒离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传的有模有样,看样子,好像不是假的。

傅迟寒靠在沙发上,目光懒懒地看向他:“你在做梦?”

“也是,你怎么可能想她,京北圈子里谁不知道,是她许大小姐多年苦恋你而不得。”

颜泽跟他并排躺下,又忍不住开口:“不过说真的,你真的就没对她心动过吗?你和她也算青梅竹马,虽然说以前你好像跟易遥更亲近,但许若卿对你的好,可真是谁也比不上。”

心动?

傅迟寒咀嚼着这两个字,这些年,他也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当年,羡安出事跟她没关系,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恨她,是不是也会尝试着接受这段婚姻。

即便她总是缠着自己,即便她利用傅家的危机逼他结婚,即便她试图用一个承诺牵绊住他的一生。

即便她自私自利、强横霸道。

但其实,在那场车祸之前,他对和她结婚的态度很复杂,一方面,他厌恨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另一方面,在内心深处,却好像也并没有那么排斥和她结婚。

如果羡安不是她害死的……

可惜,没有如果。




那个女人讨好了他五年,奢望着自己能原谅她,

这次离婚和不出现,一定也不过是她是的手段罢了,傅迟寒冷笑一声。

许若卿,真以为玩几天失踪就能改变什么吗?

做梦!

接下来几天,易遥几乎每天都会来找傅迟寒,两人一起出去吃午饭,在集团其他人眼里,都以为这个易小姐就是傅氏集团的下一任总裁夫人。

而许若卿则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一周后,傅家老宅打来电话,要傅迟寒和许若卿一起回去参加家宴。

傅家长辈也是听说了两人离婚的消息,想把两人叫回去问问。

挂了电话后,傅迟寒看了那一直被垫在办公桌最底下的离婚协议一眼,最终起身,开车回了和许若卿的婚房。

别墅,张妈看到一周没回来的傅迟寒,忙道:“少爷,您回来了?”

傅迟寒面无表情的点头,看到空荡的别墅,没有了那个平时总是忙忙碌碌的身影,他下意识皱眉:“她不在家?”

意识到他问的是许若卿,张妈有些意外:“您是说夫人?”

随即,她又叹了口气:“夫人好几天没回来了,我们也不敢打扰您……”

谁不知道傅迟寒厌恶许若卿入骨,因此关于许若卿的事,通常下人都不会报给傅迟寒,因为他毫不在乎,也根本不想听。

傅迟寒没再回答,径直上楼走上卧室。

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他站在门口愣了一下。

竟然什么都没有了。

许若卿,真的,搬走了?

他蹙着眉走进来,看着空荡荡的床、空荡荡的衣柜、空空的梳妆台。

这五年来,那个女人一点一点积累在这个卧室的东西,全部都消失了。

房间回归里冷冷清清,忽然,他注意到梳妆台上还留着一个什么东西。

傅迟寒心中一动,走过去,却看见一枚钻戒被放在上面。

那是许若卿的婚戒,她向来宝贝的要命,从来不肯摘下。

而此刻,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却唯独留下了这枚钻戒。

拿着那枚钻戒,他心里忽然有些发堵。

许若卿消失了快一周,这是第一次,傅迟寒真的开始意识到,她所说的离婚,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欲擒故纵。

她是……真的打算放他自由?

好!好得很!

他狠狠攥着她的婚戒,眼神黑得发沉。

这场婚姻本就是他不喜欢的,何况她还是害死羡安的罪魁祸首,他早就想摆脱那个女人了。

没错,早就想摆脱了!

傅迟寒一甩手,正准备离开,余光却又看见梳妆台下面的角落,似乎掉落了一个什么东西。

他走近两步,看清楚是个药盒后,弯腰将那盒子捡起,拿到眼前一看。

瞬间,高大的身躯僵在了原地,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盒药。

瑞戈非尼。

一种抗癌药?




他起身后,立即朝女孩离开的方向望去,但是他一站起来,原本空出来的地方也立刻涌满了人群,女孩的身影瞬间被淹没……

傅迟寒连购物车都没推,紧紧抓着笔记本,目光焦急的拨开人群寻找。

但是一眼望去,全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嘴里激动的念着:“若卿,若卿……”

然后一次次拨开一层层人群,却始终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直到把超市找了个遍,那股熟悉的味道,他也没有在闻到。

离开超市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他颓然的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眼神不知在看向何处。

坐了很久,最后自嘲一笑,傅迟寒,你是真的入魔了……

是真的太想她了吗?只不过是有几分相似的味道而已,你就真的以为是她回来了吗?

“呵呵……”他伸手覆在眼睛上,苦笑一声。

原来,思念一个人久了,真的会看什么都像她,傅迟寒打开日记本,从口袋中拿出黑色的钢笔,在空白页上写着什么。

10月24日晚上,坐在温切斯特一个超市旁边的公交长椅上,我很想你。

傅迟寒觉得自己最近可能真的有些痴狂了,自从那次在超市之后,他只要出去,在街口转角,在某家咖啡小店,在教堂周围,他似乎总能看到许若卿的影子。

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一阵熟悉的味道,一道熟悉的声音……

明明是一个英国女人的背影,他竟也能看出几分熟悉,然后出神好半天。

傅迟寒自己都觉得在自己眼里,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变成了许若卿的替代品。

他觉得自己真的魔怔了。

有时候他自己都会觉得奇怪,这两年以来,他对许若卿的感情,不仅没有因为天人相隔有丝毫的消减,相反,他思念她的次数越来越多。

一边幻想着她还在自己身边,一边在午夜梦回时,因为内心的巨大空洞而堵的几乎无法呼吸,然后整夜整夜的失眠。

这样在外人看来就是发疯了一样的生活,傅迟寒却甘之如饴。

早上七点,他从床上醒来。

盯着自己右手小指上的那枚戒指,每天早上醒来后例行亲吻,看着外面的阳光,是温彻斯特现在这个时候难得的好天气。

因刚刚而还有些朦胧睡意的脸上,展开一个淡淡的笑容。

如果颜泽没有告诉他那些话,傅迟寒或许真的会选择一辈子生活在这个地方。

但是,命运总是难以捉摸,当你终于说服自己,接受过另一种生活的时候,它却偏偏要猝不及防的给你一个惊喜。

颜泽的声音里都是掩饰不了的颤抖,“傅迟寒,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许若卿还活着……”

电话这头的人没有说话,但是几秒之后,颜泽就听到端话里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傅迟寒的手里还拿着抹布,他正在擦拭家里的花瓶。

久久的沉默之后,他小心翼翼的问道:“颜泽,你什么意思?”




八月的太阳很毒,空气中的闷热让人无法忽视,远郊公墓这里,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无论多璀璨的阳光也无法让这里变得更加明亮。

这里很安静,几乎没什么人回来,在若干个墓碑里,唯有一个墓碑前站着一个人。

傅迟寒一双黑眸从站在这里开始,就盯着面前墓碑的上的黑白照片。

那上面的女孩子年轻美丽,笑的异常开心。

看着看着,傅迟寒却无端生出一股陌生感,多久没见了?

不过也就一个多月而已,他曾经最高记录是半年没有回家一趟,短短一个月,不足以让他觉得陌生。

那是为什么?

女孩儿的明晃晃的笑容是即便黑白照也挡不住的青春靓丽,这张应该是她大学时候的照的吧?

傅迟寒想到了,是啊,笑!

许若卿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多久没有笑过了?

傅迟寒看得好像入了迷一样,颜泽在远处一颗老树下站着等他,看到他迈上台阶,直接蹲下坐在她的墓碑旁边,眼神放空。

他以为傅迟寒看到许若卿的墓之后,会比之前更加激动,就算了拆了这个墓看看许若卿是不是真的葬在这里,这种事颜泽相信他真的干的出来。

毕竟傅迟寒疯起来从来不管不顾。

但是他没有,他异常平静,好像一来这个地方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事实。

傅迟寒在公墓坐了很久很久,像要坐到天荒地老一样,太阳从东边到西边,天空从万里无云到霞彩满天,他始终坐在她的墓旁。

颜泽以为他一直只是安静的坐着,直到天快黑了,他走过去的时候,才隐约间听到他的低语。

“许若卿,比起狠心,我还是比不上你……”

纵然是向来自诩淡然的颜泽,心情也难得沉重,“迟寒,天快黑了,咱们快走吧。”

“走?”傅迟寒有些懵懂的抬头,嘴角扯出一个绝望的笑,“是啊,这个自私狠心的女人终于走了,我盼望了五年,她终于走了!”

说到最后,他声音竟有些哽咽。

颜泽过去扶住他的肩:“傅迟寒!你振作一点!”

傅迟寒摇摇晃晃的起身,不知道在冲着谁点头:“是,是啊,她是许若卿,她是许若卿,许若卿终于死了,终于死了!”

说着就拉着颜泽的衣服离开这里,“走,陪我去喝一杯。”

……

夜色仍然跟以前一样,灯红酒绿,嘈杂的摇滚乐十分刺耳。

“这一杯,庆祝我恢复自由。”

傅迟寒端着酒杯,看颜泽。

颜泽面无表情,拿起自己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你一个月前就已经恢复单身了。”

傅迟寒像没听到一样,仰头就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重新拿起一杯,“这一杯,恭喜我再也不用见到那个女人!”

颜泽前一杯酒都还没喝,冷静的看着他:“傅迟寒,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傅迟寒没理他,又一饮而尽,继而重新拿起一杯酒。

“这一杯,祝愿我以后没有许若卿的生活万事顺遂!”

这次都没等颜泽说话,傅迟寒又是一仰头,一杯见底。

就这样来来回回,重复了十多回,他终于撑着手靠在吧台上,庆祝恭喜了半天,但是颜泽却是没从他脸上看到半分高兴的影子。

从小到大,傅迟寒永远都是朋友中最冷静,最隐忍,最从容的那个,颜泽则是容易冲动,情绪外露的,现在他们两个怎么想反过来了一样?

“怎么不喝了?你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没庆祝。”

傅迟寒脸贴着吧台的桌面,冰凉的触感很舒服,他有些微醉,听到颜泽这么说,不由问道:“什么?”

颜泽:“庆祝你,终于明白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