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小说虞苏陆玄昭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小说虞苏陆玄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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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与冬与

    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小说虞苏陆玄昭》,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于驸马去世的原因,京中流言四起。无一例外都说驸马的死与长公主脱不开干系。但长公主从不解释,她不仅养面首,还私下收养了一个孩子,可大家都知道那个孩子就是长公主的私生子,也不知是与哪位面首所生。长公主一系列的行为在禁锢女子的古代简直炸裂。可正是这样特立独行,不顾世俗禁锢的女子,简直太合虞苏胃口了。借此机会,虞苏想让长公主注意自己。既然靠男人行不通,不如“靠”女人。忽然,长公主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稍稍停顿了一瞬,竟然落在了虞苏身上。全场的气息瞬间一紧,虞娟丽和几位贵女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尴尬时刻。然而,长公主只是微微蹙眉,没有发作。虞娟丽僵在原地,眼中的期待变成了满满的失望。众人也不敢置信地看向长公主。怎么会?虞娟丽瞥...

章节试读


关于驸马去世的原因,京中流言四起。

无一例外都说驸马的死与长公主脱不开干系。

但长公主从不解释,她不仅养面首,还私下收养了一个孩子,可大家都知道那个孩子就是长公主的私生子,也不知是与哪位面首所生。

长公主一系列的行为在禁锢女子的古代简直炸裂。

可正是这样特立独行,不顾世俗禁锢的女子,简直太合虞苏胃口了。

借此机会,虞苏想让长公主注意自己。

既然靠男人行不通,不如“靠 ”女人。

忽然,长公主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稍稍停顿了一瞬,竟然落在了虞苏身上。

全场的气息瞬间一紧,虞娟丽和几位贵女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尴尬时刻。

然而,长公主只是微微蹙眉,没有发作。

虞娟丽僵在原地,眼中的期待变成了满满的失望。

众人也不敢置信地看向长公主。

怎么会?

虞娟丽瞥了一眼身侧,见虞苏藏在众人身后,暗想定是长公主没有看见。

她不甘心,立刻上前奉承道:“长公主贵安,您身上的凤尾色云锦长裙真是美极了,衬得您气质卓绝。”

长公主轻轻顿了顿,随意扫了她一眼,淡淡道:“哦,眼光不错。”

“长公主一穿,我才知道,这条裙子只有身份高贵的人才能驾驭。”

这话明显带着讥讽,指的正是虞苏。

闻此言,众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们既看不上虞娟丽的拙劣心计,又乐得观场热闹。

虞娟丽实在愚蠢,浑然忘记自己的姓氏。

哪怕再不喜对方,也得顾全自家的颜面。

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举,非但让人看轻,也断绝了她在青年才俊中的好感。

毕竟这些贵女个个出身名门,早已习惯在暗中较量,面上却懂得保持风度,绝不会像虞娟丽这般失态。

此举已经暴露了虞娟丽的短视与没有大局观。

但凡清醒的人家就不会娶这种的女人做当家主母。

虞苏垂下眼帘,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哪怕她再不喜欢虞娟丽,也不会当众失了风度,毕竟,她们的姓氏相同,都是虞家的人。

若长公主真因此事发难,丢脸的不仅仅是她虞苏,虞家同样颜面无光,而虞娟丽也绝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虞苏眼中冷意稍纵即逝。

她微微抬眸,恰在长公主的视线再次扫来时,优雅起身,朝着长公主盈盈一拜,轻声道:“长公主今日真是风采卓绝,臣女失礼了,竟不知这凤尾色乃是殿下所钟爱的颜色,误穿了相似的衣裳,实在惶恐。”

“不过,今日能与长公主殿下撞衫,倒真是臣女的荣幸。想来我与殿下在审美上有些共通之处,也许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她的语气轻柔俏皮,又不失分寸。

尤其人比花艳,一颦一笑惹人喜爱。

长公主向来喜爱美人,闻言,眼中露出一丝趣味,盯着虞苏上下打量了片刻,突然轻笑了一声:“有趣,倒是个会说话的姑娘。”

这笑声一出,紧绷的气氛顿时缓解了几分。

长公主没有发怒,反倒露出欣赏之色。

众贵女略感失望。

而虞苏见此,神色未有丝毫得意,迅速退回自己的座位。

虞娟丽一时间愣在原地,面上的笑容也僵住。

为什么?

长公主竟然没有生气?

她脸色变得难看无比,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拿她当小玩意吗?

哄一哄就能让她当没事发生,高高兴兴做他的妾?

虞苏别过头,不动声色道:“多谢世子爷的好意,东西不必了。”

傅怀溪微微蹙眉,见虞苏一直横眉冷对,心里也开始有点不快。

他一向习惯了人前人后的顺从,哪里受过这样的冷脸,可虞苏臭着脸,他偏偏还觉得有点可爱。

对虞苏的最初感情,不过是被那股大胆与不同所吸引,毕竟像虞苏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在京城的名门闺秀中可不多见。

地下恋情的刺激感也让他欲罢不能,每次偷偷见面,都让他觉得自己掌控了一切。

然而,时间久了,他才发现虞苏并不像那些容易哄骗的姑娘。

她不是那种乖顺的姑娘。

明明看着柔弱温顺,可身体里却是住着一头倔驴,固执得让他头疼。

明明是个庶女,出身低微,却从未表现出半点自卑感,倒像是天生有着与他平起平坐的底气。

她多次强调要一夫一妻,可他是侯府世子,将来定是要多妻多妾,讲究门第联姻的。

可虞苏不管,总和他争这些荒诞的东西。

傅怀溪松开手,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惯常的笑,仿佛掌控一切。

他轻飘飘道:“好吧,下回再见。”

虞苏淡淡一笑,眼底却藏着一抹冷意。

下回?

怕是再也不会有下回了。

虞苏走出山洞,就在她转身时,发簪碰到了狭窄的墙壁,发出一声脆响。

她皱了皱眉,边走边顺手理了理发髻。

陆玄昭站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亭子地势略高,又有繁密树木遮挡,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假山那边的动静。

透过层层树影,虞苏那轻轻整理发髻的动作也一一映入视线中。

她那番动作像极了一只偷了腥的猫在事后不紧不慢舔舐着爪子。

须臾,傅怀溪也从山洞里走了出来。

二人一前一后朝着不同方向离开。

陆玄昭的目光沉了几分。

此时,亭子中另一位年轻男子轻声一笑,话里带着几分调侃:“可怜秦小将军战死沙场不过一年,谁曾想,他心上人竟这般快就移情别恋。”

李述摇了摇头,象牙折扇在他手中“刷”地一声打开,带着几分戏谑:“啧啧,若是在漠北的秦小将军知晓,怕是要放下所有任务,拼了命也要回京夺人吧。”

听到这话,陆玄昭眉宇一冷,抬眼扫了李述一眼,语气中带着警告:“既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少搬弄是非。”

李述见他神情肃冷,收敛了几分笑意,“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这小女子倒是大胆之极,你说她究竟有什么魅力,竟然让傅世子爷和秦小将军纷纷沦陷?”

陆玄昭眼眸阒黑渗着寒意,盯着虞苏离开的方向,唇边凝着一丝讽笑。

“不过是个随波逐流、贪图享乐的女人罢了。”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透骨的凉意:“这等人,最擅长出卖自己,攀附权贵,毫无底线可言。”

他说完,冷冷收回目光,仿佛虞苏根本不值得再费心一提。

对于陆玄昭来说,虚伪、轻浮之人,无论再美再如何吸引人,都不过是他最厌恶的存在。

无媒无聘,私下幽会,俨然是自甘堕落的行径。

显然,这位虞小姐毫无自尊可言。

若不是因为秦之宇的嘱托,他绝不会对这种人多看一眼。

三年前,漠北战事突起,秦之宇随父亲出征。


陆玄昭没有立刻回应,神色若有所思。

不过这点不一般也不能掩饰她是个薄情的女子。

“这要求可真苛刻,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做到?始终如一,只爱一人?”

李述啧啧两声,蓦地他话锋一转,似想到什么,看向陆玄昭,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不过,我倒觉得有一个人能做到。”

陆玄昭淡淡抬眼,目光冷峻:“谁?”

李述笑出声,指了指他:“还能是谁?王爷您呗。如今二十有三,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外头的人都在猜测呢,怀疑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玄昭脸色一沉,眼中浮上一抹冷冽,“你胡说什么?”

李述笑道:“谁让您洁身自好,守身如玉?难不成,殿下是在等哪个心上人?”

“无人。”陆玄昭言简意赅。

“既然无人,那为何不娶妻生子?太后娘娘和陛下可是为了您的婚事操碎了心。”

陆玄昭不耐:“天下未定,何以成家。”

“玄王殿下,此话我可是听了好几年了。天下一日不安定,您就一日不打算成家了吗?”

陆玄昭目光微沉,停了片刻,冷冷道:“是又如何?”

李述见他神情僵冷,耸了耸肩,又看了看四周:“您看看您的玄王府,冷冷清清,像个阴森的牢笼。就是少了个主母操持内宅罢了。”

陆玄昭冷哼一声:“既然如牢笼,你为何不请自来?”

李述顿时词穷,嘿嘿笑了两声,“得勒,我不惹人厌,这就走这就走。”

陆玄昭收回目光,娶妻生子!

他这身污秽的血脉何必延续?

·

翌日,虞苏乔装带着春华前去当铺取回寄卖的钱财。

又把那白嫖的一模一样的一匣子珠宝首饰带了过去寄卖。

昨夜傅怀溪气急,连赎回的被虞苏卖掉的珠宝也没带走。

虞苏本不打算再留下,但想了想,傅怀溪难得的优点就是大方。

可惜,人无完人,他想左拥右抱,那就让他滚蛋吧。

“唉,难啊。”虞苏轻叹一声。

春华在旁边不解:“小姐,您怎么知道那些当品已经卖出去了?”

虞苏自然没有说明,因为赠礼的人早就偷偷找上门算账过了。

当铺里间。

虞苏与李述相对而坐。

李述看着桌上的匣子,佯装嘶了一声:“兜兜转转,这匣子东西又回到公子手里了?”

虞苏冷哼一声,随手将匣子重重地扣在檀木桌上:“少废话。这次不寄卖,绝当。顺便把上次寄卖的钱结一下。”

李述笑了笑,佯装漫不经心道:“啧啧,公子可知道,拍走上次寄卖这些珠宝的人是谁?是宁远侯府的世子爷。看来你和世子爷之间,关系可不一般啊。”

虞苏没有理会他的揶揄,目光平静:“有钱你就赚,问那么多干嘛。”

李述自知讨了个没趣,连忙赔笑:“好说好说。我只是想提醒公子一句,别和钱过不去,财源广进才是真道理。”

虞苏眉目微挑,没有回他。

待虞苏和春华返回府中时,二人皆面带喜色。

那些珠宝竟然价值万两之多!

两次买卖竟赚了一万三千两。

这么多钱自然不能带在身上,换成重量足有千斤重。

虞苏兑换成了银票贴身保存。

这可比她卖改进提纯技术安全得多。

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虞苏心情愉悦许多。

果然金钱能治愈一切不快。

可没开心几日该来的还是来了。

张氏母族那边的表少爷何晟上门做客。

表少爷何晟是张氏母族那边的亲戚,自幼沉溺于声色犬马,年纪轻轻便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她想挣扎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

空气中那股异样的香味愈发浓烈,燥热感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虞苏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怕是张氏暗中协助。

不然何晟如何到得了后院。

何晟的笑声愈发猖狂,慢慢凑近她,声音轻佻:“这是催情香,放心吧,表哥一定会让你快活。”

虞苏的心如坠冰窟,眼前一片模糊。

“我…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

就在这时,春华拎着根木棍飞奔进来,双腿微微发抖,却硬着头皮朝着何晟狠狠一棍打了下去。

春华本睡在虞苏闺房隔壁的小屋,幸好她刚刚起夜,躲过了迷香。

此刻见何晟逼近小姐,她不顾一切冲了进来。

可她毕竟只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木棍一下没把何晟敲晕,只让他头上渗出丝丝血迹。

何晟被敲得眼冒金星,摇晃着抬手摸了摸额头,黏腻的血迹沾满了指尖。

他勃然大怒,眼神阴鸷地盯向春华,“贱人,你敢打我。”

春华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心中也怕虞苏受害。

主仆一体,主子出事,仆从也没好下场。

此时即便害怕,也咬牙将木棍再次高高举起,朝何晟挥去。

可她终究力气太小,也丧失了最佳时机,第二棍没什么威力。

“你…你不走,我就…就喊人了!”

何晟恶狠狠一笑:“喊吧,最好叫所有人都来,等她们全都知道你家小姐被我毁了名声,到时候,她除了嫁我还能嫁谁?”

春华被他的话气得脸色涨红,她再清楚不过何晟的身份和手段。

虽想保护虞苏,可心里暗暗发苦。

何晟的威胁并非虚言,虞苏若被毁了名节,自己也逃不了牵连。

眼看虞苏已经有了卫家的好归宿,春华怎么愿意在这种时候牵连自己?

何晟目光冷冷地扫过她,邪气十足:“你莫急,等我先疼爱了你家小姐,再疼你。”

他竟然还惦记自己!?

春华心中顿时冒出火来。

她立刻再抡起木棍,可她那细胳膊小力气,被何晟轻轻一推便掀翻在地。

撞到了木桌的角,整个人瞬间晕死了过去。

虞苏看见春华倒下,心中顿时涌上绝望。

此刻,迷药在她体内肆虐,浑身燥热无力,她连站起来都难以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何晟步步逼近。

何晟满脸淫笑,掀开薄被,看到虞苏穿着清凉的中衣,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顿时色心大起。

他动作越发急促,伸出手朝她扑了过去。

“嗖!”

窗外突然传来声响,一粒石子疾速飞来,正中何晟的脖子。

一阵天旋地转,何晟当即便晕了过去,直直倒在地上。

虞苏本已昏昏沉沉,但意识还算清醒。

迷蒙中只觉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她想看清楚,却怎么也没法挣脱。

“爷,这……是催情迷香,江湖上极为罕见七日迷情。”

镌风皱了皱眉,鼻尖轻轻嗅了下空气中的余香,神情一瞬紧绷。

“解药?”陆玄昭问。

“没有。”镌风摇头,“此药霸道,七日之内无解。最快的法子便是阴阳结合……”

“那就让她自己扛着吧。”陆玄昭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冷漠。

镌风一愣,旋即道:“这药效太过猛烈,恐怕她熬不过去。若是耗到伤了根骨……”

“那要本王如何?给她找个男人?”陆玄昭笑了,语气凉飕飕,“你有通知本王前来的功夫,没有给她找解药的功夫?”

镌风垂下脑袋,隽秀的脸上浮现一丝心虚。


寒床的冰冷刺骨,虞苏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陆玄昭看了她一眼,淡声吩咐道:“镌风,送她回去。”

此时天边已露出些许微光,不久就要破晓。

镌风站在门外,犹豫着没有动,偷偷打量了一眼室内的气氛,便缩了缩脖子。

陆玄昭心中积压了一晚上的怒气,眉头微蹙,“那就去叫肆风。”

镌风摸了摸鼻子,仍旧不肯动:“那也不妥,王爷都抱过了,何必再让别的男子抱虞小姐。”

陆玄昭无奈,没再多说,径直走过去弯腰将虞苏打横抱起。

她刚要挣扎,陆玄昭低声斥道:“别动!天快亮了,难道你想从这走回虞府,被别人撞见?”

虞苏没在挣扎。

凭她自己确实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回到南院。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再说话,气氛却变得微妙起来。

来的时候她昏迷不醒,如今清醒,两人靠得如此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

虞苏脸色微红,乌黑的眼睫无声一颤,尴尬地转开视线,

陆玄昭抱着她穿过空荡的街巷,趁着天未完全亮,悄然将她送回虞府。

两人一路无言,但虞苏心里莫名有些乱,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熹微的光线透过窗棂洒在屋内,陆玄昭的背影笼罩在一片昏暗中。

正当他准备翻窗离开时,身后传来虞苏的声音,轻轻的,却带着一丝少有的真诚:“今日于情于理我都要谢谢您。还有……对不起。”

陆玄昭的身形微顿,手指停在窗框边。

他缓缓转过身,眼神落在虞苏的脸上,微光下她的神色有些不安,却透着几分坦率。

陆玄昭微微蹙眉,语气不自觉放柔,突然问道:“听闻你最近与工部侍郎家的公子卫宵在议亲。”

虞苏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事。

陆玄昭看着她,难得多说两句,“卫宵为人正直,品行端方,工部侍郎一家清正廉明,也算个好去处。你嫁过去,好好过日子,或许能过得安稳。”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虞苏身上扫过,又道:“何晟的事,我会替你解决。”

虞苏错愕地看着陆玄昭。

但对方便如来时一般,轻轻跃出窗外,瞬间消失在昏暗中。

虞苏站在原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

嫁给卫宵?

脑海里突然冒出卫宵的形象,温和有礼,是个好儿郎。

若他没有成亲没有生孩子,虞苏真的会好好考虑。

可惜,她连二婚都接受不了,何况给人当后妈。

春华早已醒来,看到虞苏平安无事,她慌张地冲上前,神色紧张:“小姐,你怎么样?可吓死我了!你没事吧?”

虞苏微微一笑,淡定道:“没事,你忘记了吗,你打跑了何晟。”

“我?”

春华一愣,眼神满是疑惑,犹豫片刻,才勉强相信了她的说法,毕竟此刻她也无法想出别的解释。

还好她昨夜起夜,没被迷香迷倒。

“这何晟当真无法无天,竟敢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小姐,咱们要告诉老爷吗?”春华心有余悸,忍不住问。

虞苏的目光微微闪烁,夜色里泛着一丝寒意:“事关清白,还是不要声张。”

春华咬了咬唇,不甘心地道:“就这样忍气吞声吗?”

虞苏没有正面回答,语气淡然:“有些事,暂时不说比说出来更好。”

春华听了,心中不免一阵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

若是有世子爷依靠,那何晟哪里敢如此行事?

她咬了咬唇,想到何晟还妄想纳她为妾的言论,顿时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