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北徐圆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在离别时小说顾北徐圆》,由网络作家“亦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陪我走过春夏秋冬,而我又何尝不是!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以为,于他而言我是特别的,可到现在才发现之前的温存不过是个笑话。回到家后,我火速的叫来搬家公司,把屋里有关我所有的一切都打包走。李姨看着我身后黑央央的一大帮人,吓了一跳问道:“夫人这是要干什么?”我说:“搬家。”李姨还想说些什么,被我挥手打断了对搬家公司的人说:“除了屋男士的物品,其他一样不留的给我打包带走。”“对了,地砖,墙砖都给我薅走。”我想了又想道:“主卧的床就不要拆了。”“还有,花园的花都给我拔了。”屋里所有的物件都是我一点点用心的淘回来的,包括顾北从头穿到脚的都是我买的,要不是实在不想再跟他扯上关系,我连他的衣物都不放过。要说这些年他为这个家供献了什么,那就是纯属得个参与...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以为,于他而言我是特别的,可到现在才发现之前的温存不过是个笑话。
回到家后,我火速的叫来搬家公司,把屋里有关我所有的一切都打包走。
李姨看着我身后黑央央的一大帮人,吓了一跳问道:“夫人这是要干什么?”
我说:“搬家。”
李姨还想说些什么,被我挥手打断了对搬家公司的人说:“除了屋男士的物品,其他一样不留的给我打包带走。”
“对了,地砖,墙砖都给我薅走。”
我想了又想道:“主卧的床就不要拆了。”
“还有,花园的花都给我拔了。”
屋里所有的物件都是我一点点用心的淘回来的,包括顾北从头穿到脚的都是我买的,要不是实在不想再跟他扯上关系,我连他的衣物都不放过。
要说这些年他为这个家供献了什么,那就是纯属得个参与奖罢了。
不愧是王牌搬家公司,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小时后,曾经温馨的家变成了一个毛坏房。
我满意极了,就是这样,毛都不给他剩。
当然李姨也是我请的,走的时候我连带把她给辞退了。
离开住了五年的家,我回到了自己名下的房子。
这五年我为了跟上顾北的脚步,能与他并肩,我也成了拼命三郎,虽说还是比不上他,但至少也差不了多少。
妥妥的小富婆一枚,我既有钱有颜,为何要吊死在一个变了心的男人身上。
养父母早在前两年意外身亡了,所以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拨通了我的死党兼闺蜜何欢电话。
“天上下红雨了?
竟然这个时间给我来电。”
“下刀子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的委屈一下子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深呼吸了几下,尽量能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易。
可还是让她听出了端倪。
“怎么了,工作上受委屈了?
你家顾总不行啊!”
看,顾北之前竖立的宠妻形象的多深入人心,就连何欢丝毫不怀疑我受的委屈会是顾北给的。
我听到何欢那边挪动椅子的声音。
“没,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书吧,明天我去拿。”
电话那头半响都没有声音,我以为是我这边信好不好,还特意的往阳台走了几步。
“欢欢,你在听吗?”
“不是,柔柔我可能出现幻听了。”
好一会,何欢嘟囔声意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些好笑,这还是那处事不惊的大律师吗,也不知这丫头是怎么当上知名的大律师的,要是被她的信任的客户看到她自我怀疑的样子,可能会怀疑人生。
“没有,我要离婚了。”
“为什么?
顾北劈腿了?
欺负我家柔柔,看我不劈死他。”
何欢炸毛,狠不得立马冲上去给顾北两拳。
我说:“这事说来话长,今晚老地方见。”
“对了,记得把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带上。”
我不忘提醒何欢一句。
“夫妻共同的部分我不要,就当还了他家的养育之恩了。”
我不等电话那头何欢骂出声,就掐断了电话。
我这边的电话刚挂断,顾北的电话就进来了,一想到他回家看到房子时的表情,我就乐呵!
不过这时候打电话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兴师问罪的。
上个班的功夫,家就没了,没当场气炸了就算顾北脾气好的了。
我气不打一出来。
“你傻啊,我要是不帮着徐圆来骂你,万一她告你故意伤人,你不得给她咬下一层皮了。”
他白了我一眼,继续说。
“下次动手的时候可千万别挑有监控的地方,找个没人的地方套麻袋就行了。”
“哥哥,你人还怪好的嘞,会用美男计救我。”
我皮笑肉不笑的阴阳他。
“你知道就好,回去你可得好好的补偿我。”
他笑的贼贱,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了,他话里的暗示要是还不懂,那就白活了。
“都半只踏进黄土的人了,脑子就不能正常点?”
我着实被他的无耻给惊到了。
顾北这个人吧,外在面前雷打不动高冷禁欲的样子,家里的向却是个又欲又奶的缠人精,不然也不会干出用情人气我幼稚事情。
我又继续套他的话,想知道手术室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对此事必口不谈,问急了就说喘不上气来敷衍,我也只好做罢。
夜晚,他非得缠上来,说要抱抱才能睡,这段时间为我担心受怕的,根本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都瘦脱相了。
他说的可怜兮兮的,也触碰到了我心里的那片柔软。
他的确是清减了许多,五官看起来更立体了,抱起来骨头硌得慌。
我用下巴蹭蹭他脑门,微微仰头,不让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落下。
上一秒我还在心疼着他,下一秒就连推带拽的把怀里人踹开。
“不想活了是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媳妇儿,你也太残暴了点吧,我好歹也是你滴亲的男人啊,就不能下脚轻点。”
顾北揉揉快摔成两半的屁股,小声的抱怨。
“去死!”
我抄起他的枕头就仍他。
顾北的情况并没有我想像中的好,他能撑到我康复出院全凭意念,强撑着陪我打闹,是为了不让我担心。
我也假装不知道,可我是出院了,他却留在了这里。
他病情加速恶化了。
他说:“小柔,这时候的北方可能下雪了,你去看看好不好,回来给我讲讲今年的雪。”
我摇头,倔强的道:“我等你!”
见我不同意,他像小孩似的,闹起了脾气:“那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我眼里蓄满了泪水,抓位他的手,哽咽道:“可我想等你。”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
“我怕!”
他费力的抬手,我主动把脸凑上去。
他:“傻丫头,别怕,我一直都在,不信的喊我一下。”
“顾北!”
“嗯!”
“顾北!”
“嗯……”他的声音逐渐虚弱,直到仪器发生了警报。
“顾……顾……北,顾北……”我又轻轰的唤了几声,就被涌进病房的医生挤到角落去了。
我茫然又无措,甚至都还没发应过来,顾北已经躺在了太平间。
之后的流程,我如同行尸走肉按步就环的走完。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释放我的悲伤,更害怕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会彻底的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对于活在我记忆中的他,我既不愿意忘怀,又不知道如何安放。
所以我自私的没把他入土为安,而是在颓废了一个月后,我带着他的骨灰满世界在有雪的地方跑。
顾北!
你陪我一程,我念你一生!
我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眼睛发酸,心里的苦涩一圈圈的放大,即便他伤我如此,我还是想把他抓在手里。
一同生活了二十年的人,怎么说不要就能真的不要了呢。
他早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环了啊。
可他连争吵的话都不想跟我多说一句,我紧抓着不放还有什么意思。
我心烦意乱,有些心不在焉的开着车,好几次差点追尾前面的车。
命运的轨迹就是相当的神奇,那再次见到了扰乱我心神的罪魁祸首。
没错,我在医院里看见了顾北的助手李然,搀扶着脸色比鬼还白上三分的他脚步匆匆的直奔门诊。
我有点担心,又有点幸灾乐祸,怀着复杂又忐忑的心情。
我像做贼似的贴在顾北所在的门诊窒外偷听。
顶着来来往往人群的探究目光,我尴尬的脚指都快扣出了一座魔仙堡。
直到里断断续续的对话传到我的耳边时,我瞬间如同坠入冰窟,瞳孔不由的放大,捂着嘴浑身哆嗦的利害。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般的快。
这怎么可能……在被发现之前,我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医院。
与顾北相处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般的在脑里放映。
才发现这几年,的确是我把那个满心满眼的人忽略的彻底。
顾北实在是太耀眼,耀眼到我一停下脚步就只能仰望他的背影。
我急切的想要向世人证明飞鸟和鱼也能并肩。
所以那几年我一直拼命的工作,满脑子只顾着怎么才能更上一层,怎么才能不被甩掉。
顾北的变化明明是有迹可循,而我却自私的把一切都归罪于他。
如果,如果我那时对他再上心一点,在发现他不舒服的时候,放下手中的一切陪他上医院检查,而不只让他给自己放个假在休息。
他说:“柔柔你可以陪陪我吗,我们已经好久没在一起吃饭。”
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挽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撒娇敷衍的说:“等我手头的单子签下了,我一定休个长假陪陪你,好不好!”
可一个个单子签了下来,我似乎变的更忙了,三头两天不归家那是常态。
这次换顾北撒娇:“柔柔,我真的不舒服,你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我却以为这是顾北闹情绪,找借口博同情。
在我一次次敷衍拒绝为他停留,他眼里好像再也没有了光。
我狠下心当没看见,只想着等等就好了。
顾北骂的不错,我好像真的是没有心!
直到我事业稳定下了,顾北却变了,身边女人没断过。
对我更是若即若离的,我哭过闹过,以死相逼过,我以为我低头了,哄他了,他就会回来。
可事实并非如此,我这样做的后果换来的不过是他的变本加厉。
我俩就这样互相折磨,纠缠了两年,都非常有默契的不提分手。
我在黑暗中不知待了多久,睁开眼的瞬间被一阵光晃了晃眼。
等到视觉回笼,才看清了怼在我眼前的无熟悉的大脸。
我脱口而出:“你也死了。”
“这下好了,黄泉路上接着吵。”
“你真是冤魂不散,我这是死了也摆脱不了你啊。”
造孽啊!
可胸口湿湿的是怎么样回事?
“你吓死我了,你这个傻子。”
“谁需要你来救我了,别自作多情了好吗……”原来是顾北趴在我胸前哭的不能自己。
我有一瞬间的迷瞪,从他断断续续的哭诉中,才发现我闹乌龙了,把原本要发给何欢的绝笔信,发给了他,定时也设置错了时间。
所以很庆幸,我没死成,还与顾北又成了室友。
“你给我起开,真想压死我好继承我的心脏吗?”
我看似中气十足的怒吼,实则在他耳中细若如蚊。
他毛毛躁躁的起身,又是哭又是笑,鼻涕泡都冒了出来,可把我恶心坏了。
我一时无法消化自己干的蠢事,就装死准备混过去,结果还真的又睡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我被顾北扶起来喝粥。
见我不说话,他自顾自的说:“医生来给你检查过了,说你恢复的很好,不出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
“那你呢?”
我看了动作轻柔呼着粥的他问道。
他说:“你在哪我就在哪里。”
“不治了吗?”
“其手他的手术已经对我无效了,只能通过移植,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小柔,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他笑了笑,笑的时候很好看,眉眼弯弯的。
“你生病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我?”
我有些闷闷的开口。
“你悄悄的签订了捐赠协议书,你不也没告诉我。”
他斜了我一眼。
我被他怼的哑口无言,但是我又像是想了什么似的,用力的掐了他手臂一把:“所以之前找的小三小四是为了逼我离开?”
他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我说:“那倒没有,我没有那么高尚,我之前那样做,只不过想找人气气你,好让你知道我到底有多抢手,想你多关心我,多陪我一下而已。”
“谁知道用力过猛了,媳妇儿差点都没了。”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帮着徐圆骂我。”
“我说了,你脏了,我就不要你了。”
“你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能听得进去,我跟徐圆真的没什么。”
他动作轻柔的试擦我脸上的泪水,指尖不住的擅抖,语气透露出几分紧张。
“没脏吗?”
我冷笑一声,啪开了他托住我脸上的双手。
“以前那么多的女人往你身边凑,你愣是多余的眼神都不曾给她们,因为那是你满心满眼都是我啊!”
“你食言了,顾北你食言!”
我不给他机会反驳,句句诛心。
“可你就没有错吗?
是你先把我推开的!
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除了会叫我多喝热水,你哪点尽过妻子的义务了?”
他也有些恼怒。
“你管不住下半身,还倒打一耙,我求你做个人吧!”
我反唇相讥。
“我又不是医生,你生病了我叫你去看医生有错吗?
不叫你多喝热水,难道叫你多喝冰水?
我也不是保姆,你想吃家常菜,我不是请了居家阿姨?”
“你需要伴侣出席宴会时,我哪次不是推了局陪你?”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也没出轨,没跟任何人搞暖昧,你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还是说你顾北是顾三岁,需要我时刻把你别在腰上?
我更不是你养的金丝雀,我也有工作,有应酬。”
我不敢示弱的吼回去。
顾北脸色变得很难看,“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没有出轨。”
“你说的话能说服你自己吗?”
这句话在我耳里已经没任何的说服力,难道玩到床上去才算出轨么,精神出轨更令人可齿!
如果说他先前还在赌,赌我对他的于心不忍,还在侥幸兴,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大吵大闹后,我就会当什么都没发生。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要是不要他了,他在我心里屁都不是。
所以他从我脸上见到了之前从来未出现过由激动到淡然情神时,我从他脸上看到了惊慌。
“那你倒底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凝视了他片刻,我竟从他幽深的眸子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心疼,一定是刚刚喝的酒太烈了,烈到出现幻觉了。
顾北怎么可能会心疼我。
我自嘲讽的摇摇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拨通了何欢的电话,才响了一声,那头就传来何欢的声音。
“好,你在原地站好,我马上就到。”
顾北脚步发虚的从车里追了下来,低沉又沙哑的对着我背影喃喃道:“之前那么多次,你都可以当做没什么都发生,那为什么这次就不能原谅我了呢?”
见我不语,脚步也不停,他几步上前拉住我的衣角,语气很是委屈。
“你能不能再陪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我放你离开。”
“求你了。”
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够了,顾北,好聚好散行吗?”
我不懂他,他亦不理解我。
所以我们才会反复相互纠缠,也折磨彼此两年,该够了。
我反手推掉了顾北的手,咽下心里的苦涩。
“如果我说我就要死了呢!”
顾北声线颤抖,孤注一掷,仿佛抽光了身上的力气。
“那就祝顾总早死早超生!”
我冷笑了一声。
顾北红了眼哐,大概没想到我36度的嘴,说出的话比冰还冷,他朝着我大吼道:“萧柔你还有没有心?”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吼,吓得呆愣了片刻。
回过神来的我朝着他逼近了一步,用力的戳了戳他心脏的位置。
不屑的嗤笑:“当然没有,我的心早在两年前喂了狗,又怎么会有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