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墨染锦书不思卿全局
墨染锦书不思卿全局 连载
墨染锦书不思卿全局 好事花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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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花生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景煜安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墨染锦书不思卿全局》,由网络作家“好事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景煜以为,不管再见到什么他都不会痛了。可是现在,他的心又疼了起来,这种疼像是一种缠绕不解的毒,渗入他的每一寸肌肤。安宁曾经那么爱她,为了他,做尽了天下痴情女子所做的一切。十七岁那年,被继母冤枉,被爹爹以忤逆长辈之罪赶出家门时,是她带人策马而来,提着剑逼问下人事情真相,为他洗去冤屈,挽着他的手臂从林家走出。“景煜,你那混蛋爹爹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对你好。”后来他因为撞到了头,眼睛失明了,提出要安宁另嫁,驸马爷是个瞎子,这话传出去不好听。她却像疯了一般哀求他不能不要她,从那日起安宁就日日夜夜守在他身边,生怕那天睁开眼就真的见不到人了。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不顾自己公主的身份,跟他求亲,三年的时间,求了99次。安宁将他视作珍宝,所有人都...

章节试读




林景煜以为,不管再见到什么他都不会痛了。

可是现在,他的心又疼了起来,这种疼像是一种缠绕不解的毒,渗入他的每一寸肌肤。

安宁曾经那么爱她,为了他,做尽了天下痴情女子所做的一切。

十七岁那年,被继母冤枉,被爹爹以忤逆长辈之罪赶出家门时,是她带人策马而来,提着剑逼问下人事情真相,为他洗去冤屈,挽着他的手臂从林家走出。

“景煜,你那混蛋爹爹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对你好。”

后来他因为撞到了头,眼睛失明了,提出要安宁另嫁,驸马爷是个瞎子,这话传出去不好听。

她却像疯了一般哀求他不能不要她,从那日起安宁就日日夜夜守在他身边,生怕那天睁开眼就真的见不到人了。

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不顾自己公主的身份,跟他求亲,三年的时间,求了99次。

安宁将他视作珍宝,所有人都笑话她堂堂公主却像一个老妈子一样照顾林景煜,她也不在乎。

林家出现勾结胡人的反贼,要满门抄斩,连他这个早就被赶出林家的庶子也不例外。

是安宁在大雨中跪了三天三夜,才求得陛下贬他为布衣,留了他一命。

她对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林景煜也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好事,或者是娘亲在天有灵,保佑他遇到了这么一个绝世好女子。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讽刺,绝世讽刺啊。

林景煜的胃里开始痉挛,疼的他难以呼吸,随后便开始剧烈干呕。

“景煜,你怎么了,叫太医,快点叫太医。”安宁紧张的把手附在他的后背,心疼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她的身上其他男子的味道浓烈,林景煜推开了她:“我无事,许是着凉了。”

安宁下意识的就要解下自己的披风,可是她的披风早就给了江白,一时间竟有些局促。

林景煜苦涩的笑,曾经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可现在外袍给了别的男子,身子给了别的男子,恐怕连心都给出去也不自知吧。

他站直了身子,眼睛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安宁,若有一天你被背叛了我,我会让你到死也找不到我。”

安宁脸色骤然惨白,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此刻的她仿佛有一种错觉,仿佛林景煜的眼睛复明了,看到了她和别的男子的苟合。

可是当她的手探向林景煜的眼睛时,剧烈跳动的心脏终于稍稍有些平复。

太医说了,他的眼睛最少还有半年,不可能这么早就能看到。

“景煜,别瞎说,我发誓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更不敢想象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该怎么活。”

景煜强压下心口的恶心,没说话,心里继续在苦笑。

安宁的情话依然说的这么的惊天动地,感人至深。

可是啊,他的那颗满载欢喜的心已经死了。

此时一阵秋风袭来,吹醒了还在发誓的安宁,她猛然想起林景煜方才说的话,他冷了。

“景煜,你手这么凉,我带你上马车,咱们回家。”

“林公子手凉啊,那就拿着这个玉如意吧,这个暖暖的摸起来很舒服。”江白拿着玉如意走了过来,像条蛇一样,贴在了安宁的身上。

安宁刚恢复血色的脸,陡然一白,刚想推开江白发火,就听林景煜道:“江医师找你有话说吧,那我先走了,小夏子扶我去马车上。”

安宁伸出的手,在半空中戛然而止。

待林景煜被下人扶着走远后,安宁这才猛的扭过头,给了江白一个巴掌,一双眼睛像是淬了毒:“本宫警告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给你说过不许在景煜面前露出半分马脚,不然本宫让你生不如死。”




侍卫见状,立马将来参加婚礼的人赶忙请出府:“出去都别乱说。”

安宁艰难的直起腰,那双迟迟不敢往棺椁里面看的眼睛,缓慢的移向棺椁之中。

入眼便看到了林景煜满身血污的躺在那里。

那张她深爱了多年的脸上,惨白没有没有生气,那双好看的眼睛永远的紧紧闭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景煜我错了,你别跟我开玩笑好不好?”

“景煜,你起来打我骂我,都行,哪怕你让我死都可以,你别吓唬我啊,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求求你理理我好不好?”安宁扑在棺材上哽咽着,颤抖的祈求着,见林景煜还是静静的躺着不理她,便拼命的想要把人扶起。

“我,我,我带你去看太医,我带你去看太医。”

安宁像是疯了一样,用了全身的力气拖着林景煜竟真的要往外面冲。

侍卫红着眼跪在他面前:“公主,您别这样,林公子他已经咽气了,就算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

安宁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滚,你胡说,你胡说,我的景煜就是睡着了,他就是睡着了,他不可能会死,我们还要成亲 ,他怎么会死,他说过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跟我成亲,他怎么舍得抛下我。”

踹倒一个人,便立马就有人继续跪在她面前,不一会,安宁的面前被跪了里三层外三层。

“公主,请您节哀!”

安宁因为太过悲伤,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踹人,抱着林景煜的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落地的那一刻,她的手急忙护在了林景煜的身下。

“景煜不怕,景煜不怕,娘子会保护好你的。”

她将林景煜紧紧搂在怀里,帮他擦拭掉脸上的血污,那双手剧烈的颤抖着,含在眼框中的眼泪一颗颗落在林景煜的肩膀上,手臂上。

随后,便开始嚎啕大哭。

她就这么抱着林景煜坐在婚礼现场上,一坐便是一天,谁也不许靠近。

太妃看不下去了,带着下人走了过来:“你们把礼堂这些红色绸缎都撤了,改成灵堂,明日,送林景煜入土为安。”

安宁红着双眼拼命嘶吼:“不!不许动这里,谁也不许动!景煜就是累了想睡觉了,等他醒了我给他换上吉服,我们还要拜堂呢。”

安宁发起怒来,无人不怕,没人再敢上前一步。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夜风袭来,刮在了林景煜的衣袖上,安宁害怕他冷,急忙命人将林景煜扶回房间:“景煜,你还没有睡够啊,那娘子带你回屋睡好不好,我的驸马最怕冷了。”

安宁将人带回屋后,两天再没有出来过。

下人们不断听到房中传来声音,一会儿是笑声,一会儿是哭声。

这天晚上安宁喝醉了,酒杯酒瓶扔了满地,她躺在地上嘴里不断呢喃:“景煜,你怎么还没有睡醒啊。”

此时,一只修长的手,附在了她的脸上:“公主,人死不能复生,您别太难过了,让我来陪您好不好?”

安宁抬起朦胧的双眼,模糊中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贴在他耳边说话。

白色的,景煜最喜欢穿白色的。

下一刻,安宁便一把拉过眼前人,将来人紧紧搂在怀里,再次哭得全身发抖:“景煜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的,你舍不得抛下我是不是。”




“林公子,鬼市老规矩,助人假死脱身需付白银一千两,死亡时间和死亡方式你自己选。”

“十天后的成亲宴,跳崖自杀。”林景煜简短的回复了这两个问题,声音淡然,语气却透漏着格外的坚定。

他放下一千两银票,离开了鬼市。

热闹的集市人影攒动,林景煜站在街头入耳便听到身边的行人激动私语。

“听说了吗?前日,安宁公主主动和林公子求亲了,哭的泣不成声呢。”

“消息早就传遍全城了,怎能不知,安宁公主真是爱惨了林公子啊,从来没有听过那个女子主动和男子求亲的,安宁公主是头一个。”

“用安宁公主的话来说,那是超出生命的爱。”

“就是啊,三年前林家出了勾结胡人的反贼,被满门抄斩的时候,是安宁公主冒死跟陛下作保,才护住了林公子的小命。”

“林公子从马上跌落磕到了头,把眼睛撞失明了,安宁公主也依然爱他入骨,要嫁他为妻呢,光是主动求亲都求了99次,林公子才同意的,我永远记得安宁公主说的那句话,若是失去了林景煜,她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林景煜听着这些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自嘲一笑,垂下了眼眸。

整个云城无人不赞美他们美满的爱情,无人不知安宁公主爱她入骨,超出生命。

可谁也不知,就是这么一个爱他入骨的女人,会在他失明一年后,养了寻花楼的戏子在身边,一养就是两年。

当然,也无人知道,他的眼睛已经复明一月有余。

安宁亦不知。

也就是在那时,他才得知这个两年前被安排入府,贴身照顾他眼疾的“医师”就是安宁养在身边的那个戏子,江白。

林景煜亲眼看见江白坐在他的榻上,将穿着暴露魅惑的里衣的安宁搂在怀里,手指一路往下,勾起安宁的欲火。

那是他失明三年后,第一次重新看见这个世界。

那一刻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像是被人生生撕扯一般疼的他无法喘息。

他很想冲过去告诉安宁:他看到了,看到了他们的苟合。

可是张开嘴巴的那一刻,却又放弃了。

她和这个江白已经两年了,再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在周遭的议论声中,林景煜垂下的眼眸变的逐渐暗淡,失去了光泽。

直到被一个乞讨的小儿撞到。

撞掉了他挂在腰间的玉佩,那是安宁翻越了两座雪山,为他寻来的世间独一无二的玉石,亲手雕刻而成的无价之宝。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乞讨小儿哆嗦着身子道。

“无妨,送你了。”林景煜轻声说道。

他弯腰拾起,将玉佩塞在了小儿的腰间。

看着小儿跑远,他轻抿唇角:“这爱就当从没来过吧。”

这时,集市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挂着安宁两个大字的马车,快速赶来,停在了林景煜身前。

安宁身着金色凤纹公主服,掀开帘子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把头深深的埋在了面前男人的怀中。

“景煜,侍卫来报你走丢了,我快要被吓死了,那些下人是怎么照顾你的,回去我就重重责罚他们。”

“若早知那些下人照顾不好你,就回了皇兄的召见,我宁可让皇兄责骂我,我也舍不得你受半分的伤害。”

听着这样动听的情话,被安宁紧紧抱住的林景煜,却没丝毫的感动。

他在安宁身上,闻到了另一个男子身上的熏香。

抬眼一看,她的耳后还有一片鲜红的齿痕。

红的刺眼。

她果然还是答应了江白,穿着公主服与他云雨。

最下面的那颗扣子还没有扣好,只怕是刚从江白的床上下来吧。

林景煜笑了,只是这笑,怎么感觉这么疼。

“景煜,你怎么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吗?是被撞到了吗?”安宁言语紧张。

林景煜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神经。

“无事,就是有些乏了。”林景煜推开他,平静的说道。

“那我扶你上马车,咱们马上回去。”说着,安宁便伸手,扶住了林景煜的手臂。

这是她三年来,早已习惯的动作。

林景煜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再次推开了她:“今日我想自己上马车。”

“那我帮你摆放马凳。”安宁亲自俯身,将马凳摆放好,抬眼却察觉出一丝异样。

她眉头紧蹙道:“景煜,你腰间的玉佩不见了?”




林景煜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是锥心刺骨般的疼,像是无数头猛兽在猛烈的撕咬他。

安宁怀孕了,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难怪,刚才烧画时那么拙劣的借口她也能信,那是心早不在他这里了呀。

看啊,那么一家三代站在一起的画面是多么的和谐幸福啊。

林景煜不记得自己的怎么转身离开的,只知道离开时,嘴里一直默默地在重复这几句话。

去拿斗篷返回的小夏子,神色慌张的扶着林景煜:“林公子,您,您去哪里了?有,有没有听到什么话?”

林景煜强压下哽咽:“什么都没有听到。”

紧接着他眼前一黑跌倒在了地上。

“景煜,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儿没?”

再次醒来的林景煜入耳便听到了这句话。

是安宁。

她趴在林景煜的怀里,低声抽泣,林景煜甚至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暖流,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小夏子说你晕倒了,我快要吓死了,都怪我这几天太忙了,没有好好照顾你才会让你生病。”

林景煜只觉得头疼欲裂,这些话他不想再听了。

他强撑着坐直了身子,推来了怀中的安宁。

他不明白,

安宁刚刚得知自己怀了别的男子的孩子,沉浸在要当娘亲的喜悦中。

现在却又能抱着他,因为他而心疼的落泪。

她真的以为她瞒的很好吗?

还是她觉得他是个很好骗的傻子。

“景煜你,你,不想抱我了吗?”安宁的声音里满是慌张。

林景煜淡淡回复:“没有,是我想吃你亲手做的汤圆。”

安宁大喜,在林景煜的额头亲吻:“好,你先躺在床上休息,我马上就去做,乖,你等我。”

这一段时间以来,林景煜的接二连三的意外反应让安宁无比的害怕。

可是他看不到不是吗?而且她和林景煜马上就要成亲了,他马上就要成为她的驸马,只要瞒的好,景煜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

想到这里,安宁便笑的更加放心了,急忙去了厨房。

她前脚刚走,江白便抚摸着玉如意走进了林景煜的房间。

“林公子你还不知道吧,公主怀孕了,是我的,公主得知自己要当娘亲了,别提有多开心了,你说公主会不会看在孩子的份上,让我做驸马呢?”

林景煜勾了勾唇:“你想要做驸马,我会成全你的。”

江白只当他是被气到了,嘴角弯的更盛,消息带到了,便重新在下人们的搀扶下离开。

一连两天,安宁都守在林景煜身边,白天黑夜的亲自照顾,生怕他再出现任何意外。

“马上就要成亲了,我的驸马要养好身子,我们要举行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好不好?”

林景煜没兴致说话,闭上了眼睛。

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江白端着碗慢步走了进来。

安宁心下一惊,脸色骤变,立马就要将人赶走:“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靠近景煜吗,你怎么来了?”

江白双手环在安宁的脖子上:“公主,我刚才做噩梦了,梦到你肚子里的孩子哭着说他饿了,想爹爹了,哭的好可怜啊。”

“我来给你们送吃的。”

听到孩子,安宁心下一软,回头看了林景煜已经睡去,这才放了心。

她张开嘴,慢慢吃着江白送入口中的点心:“你这个妖精,孩子想我了,那你想我没有?”

江白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探到了身下:“公主自己摸摸看。”

只一瞬间,安宁便被勾了魂似的,可转念想到太医的叮嘱,还是忍了下来:“注意孩子。”

“公主没事的,我心里有底,轻一点无事的。”

安宁似乎再也忍不住了:“走,去隔壁房间。”

“公主,林公子已经睡着了,咱们就在这里,有人在不是更刺激嘛,以后林公子眼睛复明了,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知道安宁说了什么,片刻后,房间里传出男人和女人轻微的呻吟声。

“你这个妖精可真会玩。”

“公主,三天后你就要成亲了,你想不想试试穿婚服呢?”

“好,都听你的。”




见谢云初脸色难看,迟迟不开口,宋安然这下慌了神色:“谢云初,你到底怎么样,你别吓唬我啊,你,你等着,我马上叫人去找大夫。”

转身时,手腕却被人拉住,谢云初挑眉看向宋安然:“我这辈子可能就无法自理了,怎么办?宋老板,你要为我负责啊。”

宋安然知道他又在逗自己,一个脑瓜崩弹在了他的额头上。

弹的谢云初笑的眯起来眼睛。

宋安然时安宁公主的表姐,曾经他们年少时候在一起玩过,他就随着安宁唤她姐姐。

只是后来宋安然跟随父亲出宫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时他被鬼市之人一路护送到了江南,初入江南人生地不熟的,买宅子时,对方见他独自一人,便起了歹意,幸好关键时刻,宋安然带人出现了。

她帮着初来乍到的他在这边打点一切,帮他买楼开铺子。

谢云初总是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宋安然总是说意外或者是缘分。

久而久之谢云初便不再多问。

两人一来二往便更加熟络了,只是每次叫宋安然姐姐的时候。她都会生气,可谢云初偏偏喜欢逗她。

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逐渐不可言说,宋安然对他的好,整条街都知道。

夜晚的花,晨起的露水,只要他说过的话,宋安然都记得。

但是他刚从那一段感情中剥离开来,实在没有心情再次回应他,更何况这个人是安宁的表姐。

好在宋安然很知礼数,从不让他为难,两个人就保持这种微妙的关系,谁也不说透。

此时躺在地上被弹了脑瓜崩的谢云初,笑着站起了身:“好了不逗你了,想吃什么,我请客。”

宋安然想了一会:“走吧,请我去勾栏院听曲儿,听说出了新节目。”

勾栏院这种地方谢云初之前也没有去过,也挺好奇的。

可安宁总说那里面乱的很,不让他去,他便从来不想。

如今他重获新生了,倒是什么也都想瞧上一眼。

“我请客,你掏银子。”

宋安然切的一声笑了:“走了,小气鬼。”

勾栏院里,谢云初跟着宋安然上了二楼的包厢,桌子上摆满的各种水果点心,最显眼位置摆放的是芙蓉糕。

那是他小时候最爱吃的糕点,只是他爱吃的那家大厨回乡了,他便再也吃不到曾经的味道,干脆也就不吃了。

如今再次见到芙蓉糕,便被勾起了馋虫,拿起一块放进了嘴巴里。

糕点入口,谢云初便满觉惊喜:“这味道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安然,你在哪里买的?”

“我们这里可没有这个糕点,这是安然小姐自己做的,我们连尝都不能尝一口呢。”

进来到茶水的丫头笑着打趣。

宋安然耳尖倏地红了一片:“别瞎说。”

看着她脸红,谢云初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她竟然记得自己喜欢的吃食,不仅记得还做出了和原来口感一模一样的。

宋安然知道谢云初在看她,便头也不回的指着台下道:“节目开始了,赶紧听,听说是这里新,新编的曲子。”

谢云初抿了抿嘴,笑着偏头往台下看。

结果就看到了熟悉的一幕,这编排节目真是关于林景煜安宁和江白三人之间的故事。

被辜负的男子抑郁成疾,在成亲当天穿着鲜红喜服,纵身一跃,落入万丈深渊。

负心女子从此悔悟,日夜守着亡夫的尸体,失魂度日,不问世事。

因为她是公主,是表率,这件事激起民怨,影响恶劣,最后公主自愿放弃头衔,由庶妹接替她打理公主府。

而她自己,则干脆离家住在了爱人的坟地。

“唉,多好的一对佳偶,怎么最后闹成这个样子,一个在坟里头,一个在坟外头,真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