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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祭顾潇潇白璃全局 连载
生死祭顾潇潇白璃全局 想飞的鱼z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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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飞的鱼z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潇潇白璃的其他类型小说《生死祭顾潇潇白璃全局》,由网络作家“想飞的鱼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盯上的?赵瘸子要是不跑,我想,现在做替身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吧?一边躲,一边手捏黄符,挑上铜钱剑尖,嘴里念念有词,一声‘敕’,用力朝着纸人刺了过去。红绳抖动,纸人一下子跳了开来,纸人身上有风水师的生辰八字,暂时吸引住了那脏东西的视线,风水师得以空隙操控纸人。他得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成功的将纸人贴到我身上去,否则时间一长,被那东西察觉出异常,激怒了它,风水师很可能抵挡不住它的怒火。而纸人朝着我贴来的时候,我能听到‘桀桀’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笑,但是那笑声比哭还难听。这一刻,与其说我在跟纸人对峙,还不如说是在跟风水师斗法,还得防着我看不见的那东西,更可怕的是,我的一双眼睛当时差不多已经成了摆设。我发了狠似的再一次将挑着黄符的铜钱剑朝着纸人...

章节试读

他盯上的?
赵瘸子要是不跑,我想,现在做替身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吧?
一边躲,一边手捏黄符,挑上铜钱剑尖,嘴里念念有词,一声‘敕’,用力朝着纸人刺了过去。
红绳抖动,纸人一下子跳了开来,纸人身上有风水师的生辰八字,暂时吸引住了那脏东西的视线,风水师得以空隙操控纸人。
他得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成功的将纸人贴到我身上去,否则时间一长,被那东西察觉出异常,激怒了它,风水师很可能抵挡不住它的怒火。
而纸人朝着我贴来的时候,我能听到‘桀桀’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笑,但是那笑声比哭还难听。
这一刻,与其说我在跟纸人对峙,还不如说是在跟风水师斗法,还得防着我看不见的那东西,更可怕的是,我的一双眼睛当时差不多已经成了摆设。
我发了狠似的再一次将挑着黄符的铜钱剑朝着纸人刺过去,阴风乍起,黄符无火自燃,瞬间烧为灰烬。
我心里一凉,坏了,黄符的法力敌不过那脏东西。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纸人已经迎面贴上了我,而紧随纸人的,是呼呼的风声。
完蛋了,我斗不过那风水师。
在纸人贴上我的那一刻,我甚至听到了风水师得逞之后的笑声,他虽压抑着笑,但还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这个老匹夫,但凡我能躲过这一劫,这仇我都得报。
纸人贴上来的时候,我只感觉到浑身一冰,但下一刻,胸口一烫,纸人一下子跳开,我摸向胸口,是顾潇潇给我的护身符救了我。
这种护身符只能发挥一次效用,我赶紧抓住机会,铜钱剑连连刺过去,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喘一下,几次之后,那纸人身上已经有了破痕,法力顿时削弱了很多。
我划破手指,几步上前,迅速的往纸人身上画了一道血符,收回手,掐诀念咒,再点出去的时候,纸人嘭地一声化为灰烬,床上的风水师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大大松了一口气,纸人毁了,我险险逃过一劫。
还没来得及高兴,眼前猛地一黑,坏了,十二点了。
这个
但很快便被制服,被关进了老宅的阁楼。
阁楼是密封的,只有顶上开着一块巴掌大小,四方四正的玻璃窗,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我带来的东西全都被他们拿走了,根本没办法求救。
眼看着玻璃窗外光线越来越暗,我的视力也跟着慢慢下降,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没有人给我送晚饭,更没人跟我交流,就只能干等着走一步看一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阁楼的门被打开,两个保镖进来将我拉出去,送回了二楼风水师的房间,一众人全都退了出去。
我站起来想跑,灯一下子全都灭了,紧接着两支很粗的白蜡亮了起来。
正对着门的方向放着一个供桌,白蜡就是立在供桌上面的,白蜡的中间是一个三脚香炉,里面插着三根没有点燃的线香。
门开着,从床到门这段路上,撒着厚厚的一层草木灰,草木灰的两侧拉着两条红线,红线上面挂着指甲盖大小的铃铛。
“这……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安的问风水师。
风水师不紧不慢道:“一会你就知道了,安静的等着就是。”
我咽了咽口水,眼睛紧盯着门口,这阵势,明显是在等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到来。
我至今没见过那种东西,但风水师劳师动众,不会是闲着没事逗我玩,这种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问道:“今天我带来的那些东西呢?”
风水师下巴朝着床头点了点道:“在那里。”
我赶紧挪过去,找到我的包,从里面翻出铜钱剑,捏了几张黄符,严阵以待。
风水师嗤笑一声,似乎很不屑,我也不管他,眼神四处逡巡,房门开着,真有东西进来,我很难从门逃走,外面肯定也会守着风水师的人,随时抓住我将我扭送回来。
除了门,剩下的就只有后窗了,这里是二楼,从窗户跳下去,应该死不了吧?
可后窗关着,我不确定有没有从外面钉死,这风水师明显是打算拉我下水的,他活不成,我也别想活。
但让我不解的是,邵康的麻风病是生来便有的,活了二十年,他家上上下下没听说有人被
他看了一眼帐上的六角铜铃,转身一瘸一瘸的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我麻溜的换好衣服,再出去的时候,店里空空如也,那把铜锁被打开,就放在柜台上。
真是个怪人!
看了一眼时间,七点了,赶紧洗漱出门,紧赶慢赶,踩着上课铃声到了阶梯教室,死党顾潇潇抬手招呼我,她替我占了位置。
我赶紧跑过去,微微有些喘,路上买的八宝粥已经凉了,对付着吸了两口。
“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昨晚做贼去了?”顾潇潇压低声音问我。
我摇头:“就我这视力,夜里去做贼,一百次能被抓一百零一次吧。”
顾潇潇轻笑一声,转而严肃道:“不过我劝你最近小心点,我看你印堂发黑,运势不大好。”
“少来,还给我看上相了。”我嗤笑一声,不以为意。
顾潇潇掏出六枚铜钱往我手里塞,我赶紧将两手揣好,不给她机会,她懊恼道:“你可别小瞧我的本事,我祖上可是……”
“好啦好啦,知道你老祖宗做过钦天监,本事大得很,我今天下午还有个大单子要接,测出个霉运来会分神,等我钱挣到手再找你测个够,行吗?”瞄了一眼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老教授,缩着脖子商量道。
“你啊,整天掉在钱眼里,捞都捞不上来了。”顾潇潇揶揄我一句,两人都笑了笑,不闹了。
她专心上课,我却叹了口气,心里有点难过。
我也不想这么嗜钱如命啊,以前师父在的时候,虽然清平,但日子总归也过得去,师父这一走,我穷得叮当响,再不努力捞钱,别说下学期的学费了,连生活费我都凑不齐。
我是师父从雪堆里捡回来的孤儿,没见过父母亲人,从小跟着师父生活,师父开了个白事铺子,就在古街街尾,明面上卖香烛纸钱,但背地里,她其实是个灵媒。
灵媒,就是专门替死人做媒的人,有些人来世上走一遭,临死都没能婚嫁迎娶,心里憋着一口怨气,死后会搅得家宅不宁,这时候家人就会替他|她配一门婚事,以平怨气。
据说几十年前这行特别吃香,但是现如今实行火

我一时间没回过神来,脑子里飞速的运转,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刚才我两手把着门框,他难道是从我腋下钻进来的?
蹲下身去,凑近了仔细看,眼前却模糊的几乎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隐隐的闻到有血腥味。
摸索着拎出医药箱,循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伸手摸了摸,立刻摸到了一片温热粘稠的液体。
“别动,走开,我自己来。”冷冷的声音响起,我立刻缩回了手。
心里有些不快,这人怎么凶巴巴的,有求于人姿态还这么高,要不是师父再三嘱咐我,午夜十二点后到凌晨三点前决不可再开店门,我真想把他轰出去。
张了张嘴,刚想质疑一声你自己能不能行,眼前瞬间一黑。
午夜十二点了,天亮之前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有夜盲症,天一黑视力便开始下降,午夜十二点一到,立刻跟瞎子一样,天一亮又恢复如初,时间点掐的比定闹钟还准。
看不见,耳朵却变得格外灵敏,听到男人开始清理伤口,我傻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便交代道:“清理完伤口你就在沙发上睡吧,冰箱里有面包,对付着吃一口,别乱动店里的东西。”
说完,我摸出柜台里的一把铜锁,将店门从里面锁了起来,以防他半夜开店门,随后便回卧室,反锁上门,洗漱,上床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铜铃声,紧接着,清脆的童声整齐划一的唱了起来:
“一尾哭,二尾跳,三尾四尾坟上笑,五尾六尾牙尖尖,七尾八尾美人俏,九尾飞上天,十尾回炉造,一尾哭,二尾跳……”
诡异的歌谣不停的在我耳边回响,伴随着那隐隐不绝的铜铃声,我挣扎着想要醒来,却只翻了个身,歌谣声戛然而止。
“白姐姐要跳渡仙台啦,白姐姐要跳渡仙台啦……”
梦中,一白衣飘飘的女子站在耸入云巅的山顶,闭上眼,张开双臂,昂首向天,在一片惊呼声中,猛地朝着深不见底的崖底跳了下去。
噼啪!
巨大的雷声伴随着婴儿手臂粗的闪电朝着崖底劈了下去,紧接着,满目血
传染上,大家都很小心,风水师是邵家花重金请来的,他本身也很厉害,他会被传染上的几率应该更小一点吧?
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他认为我没被传染上很不应该?
再联想到赵瘸子的逃遁,我愈发的意识到这里面的文章大了,不停的去观察风水师的一举一动,但他始终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随着视力越来越弱,我也越来越烦躁不安,捏着铜钱剑和黄符的手心里全都是汗。
直到床上的风水师忽然痛呼一声,紧接着整个人开始痉挛起来,我眼睛不好,只能看到他在床上扭动,看不清他身上到底怎么了。
一阵阴风冷不丁的从门外窜了进来,我心一凛,来了!
看不见那东西,只能靠听。
一开始只能听到风声,慢慢的,一串一串的铃铛声响起,一股浓郁的香火味传来,我回头一看,供桌上香烟袅袅,并没有人进来点火,线香却飞速的冒着青烟,这是鬼食香。
活了二十余年,这是我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有脏东西在靠近,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但脑袋还是清醒的,师父曾经交给我的东西,我记得很清楚。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东西并没有攻击我,它应该是直接冲着风水师去了,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帮他的时候,供桌下面一阵颤动,紧接着一个纸人从供桌下面被牵扯了出来。
脚下一根红绳猛地拉直,穿透木地板,红绳的一头攥在风水师的手里,另一头系在纸人的右手上。
纸人被拉起来之后,在风水师的操控下,直朝着我扑过来。
那时候应该是临近午夜十二点了,我的视力已经模糊得只能看到一片阴影,但是我已经猜出来,风水师这是要用纸人做媒介,以命换命!
拿我的命,换他的命!
那纸人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贴,我知道,纸人的身上肯定是用朱砂写着风水师的生辰八字,一旦纸人贴到我身上,阵法形成,我就成了风水师的替身,到时候那脏东西就会攻击我,风水师如今承受的一切,都得我来替他承受。
甚至替他去死!
这个歹毒的家伙,我是怎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