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隐婚三年,离婚时盛总却红了眼无删减全文
隐婚三年,离婚时盛总却红了眼无删减全文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十月锦秀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浅盛雁的其他类型小说《隐婚三年,离婚时盛总却红了眼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十月锦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经理,你咬的太疼了......”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耳边,在女人软嫩的耳肉上亲了下。温浅松开牙关。她咬过的肩头留下一口鲜艳的牙血印。小腹的疼痛快要让她无法忍受......盛雁回下床进了浴室,温浅蜷在床上轻轻喘息。待水声停止,盛雁回看到温浅还在休息室床上,不由得诧异。“温经理每次跑的比兔子都快,今天是没尽兴?”吃饱喝足的男人心情不错,言语间坏笑着打趣。温浅很美,明眸皓齿,身材窈窕,白嫩的肌肤上红梅娇艳,陷在黑色被褥间像是堕落人间的天使。看了几眼,盛雁回便喉结滚动,身体再度火热起来。走到床边捞起温浅,嘴上孟浪:“温经理这是还想要?”小腹的痛楚已经缓解一些,温浅软软靠在盛雁回胸前。“不行雁回。”声音像小猫一样软糯诱人。盛雁回嘴角勾了...

章节试读

“温经理,你咬的太疼了......”
男人低哑性感的声音响在耳边,在女人软嫩的耳肉上亲了下。
温浅松开牙关。
她咬过的肩头留下一口鲜艳的牙血印。
小腹的疼痛快要让她无法忍受......
盛雁回下床进了浴室,温浅蜷在床上轻轻喘息。
待水声停止,盛雁回看到温浅还在休息室床上,不由得诧异。
“温经理每次跑的比兔子都快,今天是没尽兴?”
吃饱喝足的男人心情不错,言语间坏笑着打趣。
温浅很美,明眸皓齿,身材窈窕,白嫩的肌肤上红梅娇艳,陷在黑色被褥间像是堕落人间的天使。
看了几眼,盛雁回便喉结滚动,身体再度火热起来。
走到床边捞起温浅,嘴上孟浪:“温经理这是还想要?”
小腹的痛楚已经缓解一些,温浅软软靠在盛雁回胸前。
“不行雁回。”
声音像小猫一样软糯诱人。
盛雁回嘴角勾了勾。
“温经理不一向是女强人?”
说罢捡起温浅的衣服,一件件给她穿上。
看着男人英俊温柔的侧眼,温浅受宠若惊。
有那么一刻,她恍惚感觉盛雁回也是爱她的。
“好了温经理,再不回去,别人该怀疑我们在办公室做什么不正当的事情了。”
温浅下床,腿还有些酸软。
盛雁回也快速穿好了衣服,眨眼间衣冠楚楚。
温浅手臂轻轻环抱住盛雁回紧实的腰身。
“今晚有应酬吗,你好几天没回家吃晚饭了。”
“有,但我会早点回家。”
他低头覆在她耳边吐气如火,“盛太太没吃饱,我有责任。”
温浅娇羞。
这一刻她是幸福的。
温浅踮起脚亲了盛雁回一下才离去。
出了门她又是冷艳干练的温经理。
回到自己办公室,温浅翻开文件,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小腹的疼痛再度席卷而来,额头鼻尖都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失去血色。
助理王楠送文件进来,看到她这样,关切地问:“温经理,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感到身下淌出一股热流,温浅总算知道肚子痛的原因。
她这个月月经已经推迟了二十多天,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她想,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王楠,把你外套脱下来。”
王楠怔了下,马上脱了自己的外套递过去。
温浅拿起手机给他转了两千块钱。
“这件衣服给我了,你再去买一件。”
温浅今天穿的是白色职业套装,不用想也知道下面得有多难看。
“文件放下你先出去吧。”
王楠一个大男人,猜到了什么,赶紧放下文件出去了。
在公司里王楠属于个头拔尖的,他的外套穿在温浅身上刚好盖住臀部的尴尬。
温浅本想到附近商场买身衣服就回来,但小腹绞痛让她举步维艰。
她只能先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看了她的检查单子,语气不太好。
“怀孕了在房事上就要克制点,要不是你的孩子坚强,这么折腾早就没了。”
温浅如遭雷击,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
“医生,你说什么?我,怀孕了?”
看她的样子,医生知道她并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语气不由好了些。
“你怀孕了,六周半,很长时间没来月经了吧,怎么不上点心,年轻人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医生的话在温浅的耳朵里轰隆隆作响。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可能呢,我和我爱人在一起都有做措施,来不及的时候,我也会吃事后药,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任何避孕措施都不能百分百保证不会出现意外,你确实是怀孕了,但你现在出现先兆流产现象,需要住院几天,叫你家人来吧。”
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温浅一时间心慌意乱。
结婚的时候,盛雁回郑重其事地跟她说过,他不打算在三十岁之前要孩子。
温浅知道,他是在委婉地警告她,不要怀上他的孩子。
温浅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盛雁回,她怕他会毫不留情的说让她流掉。
给姐姐打电话的时候,她声音都是颤抖的。
“姐,我,我怀孕了,怎么办......”
温暖急急忙忙赶到医院。
温浅穿着病服躺在病床上,护士正给她挂药水。
“浅浅,你怎么样?是不是情况很不好,不然怎么会需要住院?”
之前在电话里温浅也没说清楚。
这时温浅已经冷静了下来。
但她看到姐姐眼睛还是一下子红了,拉住姐姐的手哽咽。
“姐,医生说我先兆流产,孩子差点就没保住。”
“浅浅,你是想生下来?”
“我......”
温浅低头,手掌轻轻放在小腹上。
只有在姐姐面前她才不是稳重能干的温经理,是个会脆弱的小姑娘。
看她的样子,温暖就知道她是想生下来的。
“浅浅,你别傻,盛雁回是不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的,你忘了你们是为什么结婚的吗?”
盛雁回娶温浅不是因为爱,是为了和家里赌气。
三年前盛家要盛雁回商业联姻,遭到了盛雁回的强烈反抗,因为他有喜欢的人。
但那个女孩的出身不太好,盛家为了分开他们,将女孩送出了国。
结果盛雁回为了报复盛家,一气之下找到当时负债累累的温浅领证结婚。
温浅和盛雁回隐婚三年,虽然和平共处。
但她们都清楚,只要让盛雁回找到那个女人,他就会把温浅一脚踢开。
温浅黯然:“我没忘,但我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我先不告诉他。”
“这哪能瞒得住,三四个月就显怀了。”
“我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眼泪滴落在病服上,温浅单薄的身子看上去无助极了。
温暖心疼妹妹,怜惜地抱住她。
“浅浅,盛雁回有什么好的,你喜欢他这么多年都没能焐热他,他心里有人,就算你生下这个孩子,他也不会待你们母子好的。”
温浅哭了许久,留下孩子千难万难,打掉孩子她又舍不得。
一下午,温浅都在半昏半醒之间。
直到傍晚,小腹不那么疼了,她才有些精气神。
温暖买了营养粥放在柜上,将温浅的床头摇起来,放上小餐桌。
“你先吃饭,我去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让他晚上回家照顾乐乐。”
温浅忙道:“姐,我可以了,你回去吧,不然姐夫又要生气跟你吵架。”
温暖语气挺冲:“他跟我吵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气死他最好。”
说着,温暖就掏出手机出去打电话。
温浅很内疚,她后悔不该叫姐姐来医院。
自从温家破产后,蒋听澜时常流连夜场让姐姐独守空房,还总找借口和姐姐吵架。
姐姐明明生了个可爱的女儿,重男轻女的蒋母却跟人说姐姐是不会下蛋的鸡。
所以说,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
想当年,温家和蒋家门当户对的时候,蒋听澜和姐姐的生活也是蜜里调油的。
可温家破产后,什么都变了。

温浅站在停车场入口那头,神情麻木地看着每一辆驶过来的车。
“你不说盛雁回会回来吗,我就在这等他,看他会不会回来。”
蒋听澜抹了把后脖颈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真是亲姐妹呀,就这驴脾气一样一样的。
“你要等上车上等,裹个床单子站这儿像什么话,大半夜的还以为是女鬼呢。”
温浅仿若未闻,连脚都没动一下。
蒋听澜没招,也不敢把人丢下,就在附近抽烟跟着她一起等。
有要开进地下停车场的车,看到披头散发,脸色雪白,裹着白衣的女的站在入口处,全都加快油门开跑了。
人行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大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城市的霓虹越来越亮,越发璀璨耀眼。
渐渐的,行人少了,车辆稀疏了,璀璨闪亮的霓虹一盏接一盏熄灭。
整个城市渐渐变得暗淡下来。
蒋听澜脚边的烟蒂已经碾碎了一片。
温浅还是那个姿势,一动没动,一句话也没说,就那样静静等着。
蒋听澜终于看不下去了,过去拉她。
“走了,还等什么,宴会早就散场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温浅被他拽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蒋听澜急忙扶住她。
他根本没怎么用力,怎么这么弱不禁风?
看了温浅脚下才发现她没穿鞋,一直是赤着脚站在水泥地上。
虽说是夏天,可凌晨的夜晚还是清凉如水。
光脚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站三个多小时,脚肯定是冻麻了。
蒋听澜黑着脸把她抱起来塞进车里,赶紧从置物柜里拿出毛毯子裹她脚上。
“你是不是傻?为了男人作践自己值得吗?你学学你姐,不服气就打架出气,一点亏都不带吃的。”
“一点亏都不吃?那是你没看见我姐吃亏。”
温浅大声吼出来。
她心里有气。
气盛雁回丢下她。
气蒋听澜说她姐的坏话。
她哭着跟蒋听澜对质:
“当年想娶我姐的豪门公子把我们家门槛都要踩破了,我姐偏偏选择了你,你记不记得婚礼上你说了什么?
你说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贫穷富贵,你都不会辜负我姐,你会把她当成小公主宠爱一辈子。
结果苏家破产了,你就开始嫌弃我姐,冷落我姐。
你把那么一大家子人都扔给我姐照顾,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我姐是跟你吵架,跟你闹,还不是因为她背负的压力太大了,你嫌她没有显赫的家世配不上你,你妈骂她生不出儿子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
就算我姐忍气吞声被你们全家欺负死,你们会有人心疼她吗?”
“蒋听澜,你既然那么嫌弃她,不能过了就离婚呀,为什么非要用婚姻绑着她?她做错什么了?她不欠你们的。”
温浅哭着大喊,情绪比之前还要崩溃。
蒋听澜被她骂的呆愣,耳边回荡着她那句——
“不能过了就离婚呀,为什么非要用婚姻绑着她?她做错什么了?她不欠你们的。”
“你当离婚是那么容易的事?我们还有个孩子,乐乐。”
蒋听澜轻声说,不知道是说给温浅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温浅到家的时候张婶已经睡了。
温浅上楼洗了澡,躺在床上。
今天晚上流了太多眼泪,眼眶酸酸的疼。
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道歉:“对不起宝宝,妈妈今天不该意气用事,光脚在地上站那么久,你有没有受凉?妈妈向你保证,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妈妈都把你放在第一位。早就知道不该对你爸爸抱有希望,是妈妈太傻了。”
床头手机响了一声。
温浅拿过来,是苏倩倩发来的加好友申请消息。
迟疑了好久,温浅才点接受。
苏倩倩:温浅,你还没睡啊,我以为你要明天早上才能通过呢。
温浅:正要睡了。
苏倩倩:今天你说不干了不是真的吧?是不是我今天念你写的情书让你生气了,对不起啊,我以为这么久的事了,你不会介意的。
温浅: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不跟大家说你经常给盛雁回做黑暗料理,把他送进医院挂急诊的事?
苏倩倩:对不起嘛温浅,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京城,也只遇到你一个朋友,你别生我气了嘛。
温浅想回她,我们从来没做过朋友。
苏倩倩突然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温浅打字的指尖倏然顿住了。
目光也凝滞了,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酒店房间,水晶美酒,鲜花气球,烛光晚餐。
气氛温馨浪漫。
照片里的主人公正是盛雁回和苏倩倩。
苏倩倩头上戴着钻石皇冠,鼻尖上一点白色奶油,嘟着嘴,表情特别清纯软萌。
而盛雁回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正一手在擦头发,一手在打电话。
很明显这张照片是苏倩倩偷拍的,她是近景正脸,盛雁回是远景侧脸。
苏倩倩:温浅,我今天太开心了,所以就想找个人分享心情,雁回他今天送我一条粉钻项链,我上网查了,这条项链要六百多万呢,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开心的要飞起来了。
温浅这才注意到苏倩倩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粉钻项链。
这条项链是半个月前,盛雁回在一场慈善拍卖会上拍下的。
当时说的是莜佳快生日了,莜佳最喜欢粉色的首饰,送给她当生日礼物。
现在竟然送给了苏倩倩,果然白月光比亲妹妹都重要。
温浅:恭喜了。
苏倩倩:温浅,你不会觉得我是在跟你炫耀吧?你千万别误会,我就是想跟你分享我的喜悦,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了。
那你还真是会找人呢!
温浅心里面酸涩,酸胀的眼眶又开始发烫,有眼泪从里面流出来。
可能苏倩倩还不知道她和盛雁回的关系,可这样杀人真的很诛心。
温浅不想再聊下去,这自虐一般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苏小姐,我要睡了,晚安。
苏倩倩:等一下温浅,你明天还去上班吗?
这个问题让温浅纠结了。
盛雁回和苏倩倩让她成为全公司的笑话,但凡她有点骨气都不该再回去上班。
可手掌轻抚着自己小腹,她不可能真的再跟盛雁回过一年半。
唯一能解除契约关系的办法,就是把五千万还给盛雁回。
她需要这份工作。
需要这份提成高昂的工作。

今天说的是气话,就算辞职也需要提前提交辞职申请,公司又不是我家开的,我怎么可能说不去就不去。
苏倩倩:太好了温浅,这样以后我们又能一起工作了,周末还能一起去逛街。
温浅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便没有再回。
手机放床上,她静静望着天花板。
空气寂静无声,她的脑海却万马奔腾嘈杂无比。
半晌,她关了灯,闭上眼睛。
黑暗中,眼角有两行清泪淌下流到枕头上。
一晚上,盛雁回都没有回来。
温浅已对他心灰意冷,起床洗漱,穿上干练的职业套装,戴上金丝边眼镜。
走进盛氏集团,她仍是那个冷艳干练的项目部温经理。
周围什么样的目光,温浅不去看,也不在意。
她现在唯一的心思就是——拿下项目,赚钱。
“温经理,烆雨集团也在争取洪水桥的开发项目,他们的项目经理昨晚已经和洪水桥项目的负责人吃过饭了,看样子十拿九稳,我们还要再争取一下吗?”
王楠跟温浅汇报,心里面对这个项目已经不抱希望。
温浅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要争取,洪水桥项目若落在我们手里,盛氏集团在那边的楼盘也会跟着水涨船高,盛总很重视这个项目,帮我约洪水桥项目的负责人王总,今晚夜未央,我做东,请他赏脸。”
“是温经理。”
王楠还想说什么,见温浅翻开文件认真工作起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样子公司那些闲言碎语,根本没对温经理造成什么困扰,他准备那些安慰的话完全派不上用场。
王楠对温浅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温浅是他见过最坚强果敢,最有魅力的女性。
为了不给自己增加困扰,温浅中午没有去餐厅吃饭,她让王楠下午上班给她带一份外卖。
盛雁回在食堂吃饭,始终不见温浅进来,不禁有些担心。
苏倩倩把自己盘子里的红烧排骨夹到他盘里,温柔小意地说:
“雁回,你多吃点,看你这两天都有些憔悴了。”
盛雁回淡淡冲她笑了下。
苏倩倩犹豫了下,轻快地说:“雁回,今晚下班你跟我直接去酒店吧,客房服务应该把你的衣服洗好了。”
盛雁回目光闪了下,想起昨晚他接到苏倩倩电话,说她在酒店遇上了抢劫。
他火急火燎的赶到酒店,发现竟是她骗他的,昨天是她生日,她只是想跟他一起过生日。
他早忘了苏倩倩的生日,有些愧疚便没有责备她,还把给小妹准备的生日礼物送给了她。
吃饭的时候蒋听澜给他发信息,温浅带出来了。
他看到蒋听澜说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一激动撞倒了酒瓶,半瓶酒全洒在他身上。
幸亏是虚惊一场,是蒋听澜那个混蛋在逗他。
可是那句话在他心里面遗留的后怕感,一整晚都没有散去。
“先放那吧,我不急着穿,家里养了小猫,今晚再不回去小猫该挠人了。”
“什么品种的猫啊,让你这么矜贵着。”苏倩倩有些吃味。
盛雁回嘴角多了丝温柔:“小野猫,最近脾气坏的很。”
“不听话再换一只乖顺可爱的就是了,你干嘛迁就着一只野猫,野猫本来就养不熟。”
“饭菜都要凉了,快吃吧。”
苏倩倩感觉到盛雁回不爱听她说猫的坏话。
一只猫而已,难道比她还重要?
“雁回,你能不能先预支我几个月工资?我想租个房子,我不想一直住在酒店里。”
盛雁回没说给她预支工资,直接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
“卡里有五百万,你喜欢哪里的房子自己去买一套。”
苏倩倩扭扭捏捏不肯拿。
盛雁回抓起她的手将卡塞进她手里。
“不用跟我客气,还想要什么跟我说,我有的,能给的,都会给你。”
苏倩倩眼眶含泪,感动地说:“雁回,你真好,可惜......”
她垂下眼帘,模样失落。
盛雁回眼中流露出愧疚,轻柔地摸摸她的头:“别想那么多了,过好往后的每一天才最重要。”
苏倩倩用力点头,破涕为笑:“嗯,你说的对。”
餐厅里很多人看到盛雁回给苏倩倩银行卡,还那么温柔地摸她的头,都窃窃私语的八卦。
“看样子盛总和苏秘书好事将近了,工资卡都上交了。”
“盛总真的好宠苏秘书啊,那记摸头杀简直杀我,太浪漫了。”
“温经理不是说他们从高中到大学都非常相爱吗,我有点好奇,这么多年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结婚?”
“这有什么奇怪,你没听说苏秘书刚从国外回来吗,肯定在国外也有自己的事业。”
“太感人了,为爱放弃事业回归,苏秘书是真的很爱盛总......”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嗤之以鼻,看着不远处那两个人饭都吃不下去了,擦擦嘴离开了餐厅。
走廊尽头,女人吸了一口烟,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
微眯着眼睛,轻薄烟雾缭绕她姣好的容颜,一副妖媚堕落的模样。
温浅去洗手间,一抬头就看见了她,不禁诧异。
想起昨晚的情景,她仍感觉不适,缓步走到女人面前。
白月柳看到她,眼睛陡然睁开,赶紧把手里的烟掐了,神情很是局促。
“浅,浅浅......”
白月柳不自在地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温浅。
温浅确定了心中所想,缓缓拉起白月柳的手。
她看到那一瞬间白月柳的眼眶红了,眼泪溢满了眼眶。
“月柳,你终于知道真相了是吗,我没有勾引过肖岩。”
白月柳咬唇,泪水如同豆子一样掉下来。
她用力点点头,仍是不敢直视温浅,垂着眼眸。
她很愧疚的哽咽道:“对不起浅浅,我居然相信肖岩那个渣男没有相信你,害你被全校人鄙夷唾弃,还害你被人推进湖里,我真是个混蛋。”
白月柳抽出手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白皙的脸颊肉眼可见的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
这一巴掌她早就想打了,是她欠温浅的。
白月柳还想再打,温浅抓住她的手。
“行了月柳,我没有怪你,我反而很内疚,那天我不该跟你争吵,如果我没跟你争吵你也不会......”
温浅没往下说,那样不堪的往事,月柳一定不愿意人提起。
哪知白月柳很看得开,终于对上温浅的视线,还冲温浅苦涩微笑。
“不怪你,是我意气用事大晚上跑出去,是我的运气不好。”
“月柳......”
温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是在心里面心疼。
“我没事,这几年我在海城过得很好......”
大概是骗人的话太难说了。
白月柳本想安慰温浅她在海城过得很好,可说一半就捂着嘴直掉眼泪。
明明是想要笑,可就是忍不住哭,又笑又哭的样子很是狼狈。

心里面骂了句王八蛋,温浅快步往外走。
此地不宜久留,趁辛夫人还没发现盛雁回离开之前,她要赶快离开酒店。
然而她刚走几步,面前就出现两个黑衣大汉。
她慌张转身要跑,身后也出现两个大汉。
在她正要开口大喊之时,一个大汉突然捂住她的嘴,迅速将她拖进旁边的安全楼梯间。
安全楼梯间光线昏暗,一层层旋转的楼梯如同吃人的怪兽张开血盆大口。
温浅拼命挣扎,可她就像只弱小的小羊羔被强壮大汉夹在腋下。
这些保镖明显是训练有素的,大汉夹着温浅也健步如飞。
他们上了十几层楼梯,从安全门出去。
走廊安静,墙上挂着一幅幅名人画作,长长的走廊只有三个房门。
这酒店是辛夫人的产业,这个楼层是辛家人的专属楼层。
进了这里大汉也不怕温浅叫了,松开捂着她嘴的手,依然用膀子夹着她拖着走。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明知是徒劳,他们不可能放开她。
可求生是人的本能,温浅一直大声哭喊着。
大汉在最后一间房门口停住,敲了敲门,隔了两秒推开。
偌大奢华的房间里,一个穿着黑色浴袍,左眼戴着假眼球的年轻男人在打桌球。
他的四周站着十来个黑衣大汉,球桌另一端坐着一个身材妖娆的女人。
女人身上只穿着半透明的睡衣,诱人的身材几乎一览无余,举手投足间都是卖弄风骚。
看到她,温浅的眼睛睁的更大了,瞳孔里的惊惧也更加浓烈。
白月柳,她大学最好的朋友,因误会她勾引她男朋友,同她决裂。
绝交那天晚上,白月柳负气离开寝室,结果被几个喝醉酒的混混拉到酒店强暴了。
混混还拍下强暴她的视频发到网上。
为了降低影响,学校开除了白月柳,她的家人也嫌她丢人,把她从家里赶出来和她断绝了关系。
白月柳认为自己的不幸都是因为温浅而起,恨毒了温浅。
三年前最后一次见面,白月柳就说过,总有一天她会找一群臭男人把温浅也轮了。
一个辛骞,一个白月柳。
温浅感觉自己今天是不能活着出去了。
大汉把她扔到地上,她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小腹,即便知道今天便是他们娘俩殒命之日。
辛骞将最后一个球打进洞里,扔下球杆慢悠悠朝温浅走过来。
白月柳扭着水蛇腰追上辛骞,软软地攀住他肩膀。
辛骞顺势一把将白月柳搂进怀里,大手狠狠在她身上抓了一把。
不带一点尊重,把她当成一钱不值的女子。
白月柳也不在意,两只手勾着辛骞的脖子就和他接吻。
辛骞烦了,把她甩一边去,摔在地上也不多看一眼。
“骞少~你怎么这样,来嘛~咱们先快活了再管她。”
白月柳又缠上辛骞,使尽女人的魅惑手段往他身上蹭。
温浅恐惧的同时,也看不懂了。
白月柳不是应该同样着急报复她吗,怎么非要缠着辛骞做那事?
辛骞一个劲儿骂她是狗,还有很多很多更难以入耳的话。
温浅不敢看,光听着声音她的头皮就炸裂了。
白月柳如同破布一样摔在地上,腿上全是血。
温浅早已经冷汗湿透了全身,小脸惨白的没有一丁点儿血色,身体因为恐惧颤抖的像个筛子。
她看到,看到白月柳流着眼泪,对她笑了下,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温浅还来不及想那一笑代表什么,辛骞就大喇喇走到了她面前。
辛骞身上不着寸缕,胸前脖子上一道道血红的抓痕,一只眼睛兴奋的猩红,另一只眼睛一动不动,让他看上去就像个变态的魔鬼。
他弯腰,阴森森地笑。
每一缕笑声都刺激的温浅头皮炸裂,身体也抖的更加厉害。
温浅脑袋里轰隆隆的,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哭声。
只感觉到恐惧,无止境的恐惧。
倏地,她的头皮剧烈一痛,身体本能地站了起来。
辛骞抓着她的头发,一张脸扭曲到狰狞,狞笑着。
“温浅啊温浅,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吧,你以为你能在盛雁回羽翼下躲一辈子?那姓苏的小贱人一回来,你还不是被抛弃了,怎么样,被心爱的人抛弃,是不是特别痛苦?”
温浅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说出软弱的话来。
“辛骞,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三年前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
不该扎瞎他的眼睛,其实她一直都在愧疚。
那把刀可以扎在他后背,扎他胳膊扎他腿,她怎么就扎在他眼睛上?
可是当时她太慌乱了,也太害怕,闭着眼睛就刺了过去。
刚巧辛骞骑在盛雁回身上打,他一回头,刀尖就刺进了辛骞的眼睛。
当时那个画面,成了温浅的噩梦,这三年她无数次从那血淋淋的梦中惊醒过来。
温浅哭着说不出话,往事浮现眼前,她脸白的几乎成了透明的。
辛骞猩红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表情却越发狰狞阴狠。
他的脸几乎贴到温浅脸上去,发了狠的气息一口口喷洒在温浅脸上。
“不该把我眼睛扎瞎是吗,温浅,老子这辈子没跟别人抢过什么,第一次跟盛雁回抢女人,就付出了这么大代价,你猜猜我有多恨你?”
“我日日夜夜都恨不得亲手掐死你!”
‘掐死你’三个字似咬碎了一般狠戾。
温浅疯狂摇头,泣不成声。
她不想死,她不想让她的宝宝还没看到这个世界就跟她一起死。
下一瞬,温浅被狠狠甩到大床上,在床上弹了两下。
辛骞扑上去按住她的肩膀,顿时将她白嫩细腻的肌肤上掐出一片红。
他按着她,居高临下欣赏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温浅挣扎,双腿也被压住,她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螃蟹,用力挥动着爪子,却怎么都逃不开桎梏。
“温浅,掐死你,太便宜你了,我先享用你的身体,再让他们一个个轮着享用,你不是清高吗,等下你就眼睁睁看着你这具清高的身体是怎么一下一下被玷污的。”
辛骞低头去吻温浅的嘴唇。
温浅一扭头,辛骞的嘴落在了她侧脸下颌上。
“辛骞,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温浅一声声破碎,心也跟着破碎。

“咚咚咚——”
张婶的敲门声拉回温浅的思绪。
“太太,您睡了吗?”
“还没有,张婶你进来吧。”
张婶推门进来,端着一碗汤。
“太太,我看你脸色不太好,给您熬了补气血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