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其他类型 柏徽行白月光写的小说攻略失败后,我一心求死
柏徽行白月光写的小说攻略失败后,我一心求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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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藤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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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告诉你,下次再敢把手放在女孩子身上,我见一次打一次。”我说这话没看着他,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以示警告。

男人瘫软在地上,吓得根本站不起来,脑海里不停浮现我拍打他的神情,虽然目光没有直接留在他身上,这种无形的威压更让他害怕。

他从没有这么害怕一个人。

“再用你恶心的目光凝视任何人,小心有一天你会看不见哦。”

恐吓完眼前的男人,我走到吧台要了杯酒。

以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我都替自己觉得悲哀。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刺眼的灯光动感的音乐,随着舞动的众人,我拿起透明的酒杯自娱自乐地碰杯。

男人一双大手强行夺走我的手中的酒杯,声音压抑不住的怒意,“柳青衿,就算你闹也该闹够了吧,还要玩起年少叛逆的戏码吗?”

柏徽行都快不认识眼前之人了,这一身打扮跟夜店的应召女郎有什么区别,那些男人恶心的眼神几乎都要黏在身上。

“柏徽行,够了啊,我没耐心陪你演戏,一边去。”我真不想理他,怎么哪里都有他,从他手上拿走酒杯。

到处扰人清静,到底想干什么,死又死不成,放松一下还要打扰我。

我转身想要离开这里,却被柏徽行拽住手腕,一路强行拉到一个包厢里面,我尝试挣扎,奈何柏徽行也是学过格斗的,这点力气根本不起作用。

进到包厢里面,气氛瞬间变得凝固起来。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他的手,反手给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两人之间的氛围似乎被这巴掌停住了时间。

柏徽行没管脸上的巴掌印,他神色复杂,望着我的
水记录,也就是说人家根本没花过你一分钱。

没了钱,总该向他求饶了吧,柏徽行修长的指骨夹住一枚戒指,心情颇好地玩了一下。

我这几天都在安排自己的身后事,把所有财产能捐的都捐出去,捐不了的不动产,委托律师找了中介全部买了。

没想到这些年攒下来了的钱,是一笔金额巨大的数目,应该够孤儿院撑很久了。

“柳小姐,这笔钱要全部用作孤儿院助学金项目吗?”

律师在跟我确定,不过一会,他脸色凝重地说,“这张卡用不了,被冻结了。”

是柏徽行给我的那张黑卡,我一时有些生气,十年的舔狗生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这张卡算了,还有一部分基金。”

我的手机突然在这时响了起来,一接电话就听到柏徽行的声音,“任性也要有个限度,你现在天天不回家成什么样子。”

“家?谁的家,你家是你家,我家是我家,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我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不耐烦的情绪让我真想马上挂了电话。

“合约在昨天就结束了,如果柏先生不健忘,记得把合同里的一个亿打到我卡上,我们之间两清。”为了拿到钱,我忍了一下。

下一秒,没等柏徽行说话,我直接划过挂断。

燕京就这么大,到处都能遇到熟人。

“柳小姐,好巧。”

白娇娇的好闺蜜贺婷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目光打量从头到脚,然后开始掩面而笑,“柳青衿,都变得这么惨了吗,蒂芙尼这么老的款式你戴在身上。”

“有时候,我很好奇,你的人生就是围着白娇娇转的吗?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真的很可怜。”

贺婷
行碰到我,从前往事回忆起来,就觉得无比恶心。

“任性也要有个限度。”一双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行让我对上他的眼睛,柏徽行压抑着怒火,动作强硬。

柏徽行用的力气不小,手上的青筋凸显,我实在反抗不了,只能一声不吭。

[我怎么才能死,宝贝。]我淡淡开口。

系统没有回答。

我无力挣脱柏徽行的控制,选择了漠视他。

他也感受到我的不对劲,顾及我的身体还在生病,觉得就是想要趁着这一次机会,从他身上索取更多东西。

“你不是早该认清自己的身份吗?”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

我坐在床头,盖着厚厚的被子,一言不发,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能不能出去。”我实在受不了,真受不了柏徽行像个苍蝇一样在我身边自说自话。

要不是现在没力气,我真想反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柏徽行脸色铁青,放开手上的被子,重重甩开门离开了。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你懒得应声,过了十几秒,韩珂君推门而入。

韩珂君是柏徽行的好友,也是霸总文里标配的医生朋友。

“徽行,他还是很关心你的。”

“哦。”

他的关心不重要,我也不想要。

他的关心姗姗来迟,还是顺带的,廉价得很。

三年前,在一次聚会上,柏徽行让我去买蛋糕,要求是草莓巧克力口味的,特地要求是私人订制很有名气的一家店。

那家店人特别多,甚至人多到早上五点就有人在排队,我晚上去的
眼睛,似乎想要表达什么,只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直截了当打破气氛,“把该给我的东西给我,我们之间两清。”

他就这样直直地看着我,莫名多了一丝压迫感,“你真的想好了吗?”

柏徽行不信你会那么绝情,爱他那么久的人,怎么会突然离开,也许是自信,也许是不愿相信。

被偏爱的人都有恃无恐。

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你不会爱人,你只爱你自己,你爱的是想象中白娇娇,喜欢的是我扮演你喜欢的模样。”

“我只是你权衡利弊再三思考也不会选择的存在,所以我认知清晰,这些年践行合同上的每个字,也麻烦你遵守合同。”

我把他的手拿开,眼神冷淡,“叛逆从来不是这身打扮,你的偏见让你看不见真正的我。”

不管愣在原地的柏徽行,他的心跳在这一刻漏了一拍,而我背着包脱门而出。

几天后,钱到账了,是十个亿,这十年的付出看来还挺值得的,我笑着笑着就哭了。

自己没发现,泪水早就模糊了眼睛。

莫名的情绪过后,我很开心,我终于能做更多的事情了。

为了维持孤儿院资金的后续运转,我出席了一些慈善晚会,想要为孤儿院募捐更多钱。

我以为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了,自认为说得已经很明确了。

面前站着女主白娇娇,我知道她要来作妖了。

“那天欢迎会大家不知道你来了,青衿姐姐,不会介意吧。”白娇娇咬着唇,穿着一身白裙子,泪珠都挂在眼尾了。

“青衿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徽行哥哥他只是不太懂这些事情。”茶味浓郁,只是段位不高。显得沙哑的声音。

“我这些天想了很久,我爱的人只有你,从来没有别人。”

“柏徽行,你现在突如其来的爱算什么呢?是下雨天让我淋着雨深夜一个人走回家,还是因为白娇娇一个电话,就抛弃我去找她。”说实话,我心里是委屈的,但不是因为得不到他的爱,而是觉得我怎么活得那么累啊,那么狼狈啊。

来到一个陌生的的世界,被迫攻略一个根本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人,努力了十年,然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可以爱很多人,能够爱人也是一种勇气,这一点我佩服你。”我很羡慕这样的人,我哪怕竭尽全力也无法再用心爱上一个人。

“爱是尊重和理解,你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身处高位的你,看向我的目光不自觉带着一种蔑视。”

“对你多年了解,私以为,你的爱不足称,也不保值。”

“你的勇气我很敬佩,但是你的爱我要不起,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

为什么突然就不喜欢了呢。

可能要从很久之前说起。

高中的时候学校举办了一次露营踏青活动,我满心欢喜给柏徽行准备了好多东西。

然后亲眼看着他把我送的早餐丢进垃圾桶里,转身接过白娇娇送给她的早餐。

我心里说,可能是早餐不合口味,没关系的。

露营活动大概有三天,最后一天是去爬山。

我忍着身体不适,想要跟他看到最美的日出,一步步跟在他的身后。

最懒惰最不喜欢运动的我,硬是凭着毅力爬上了最高峰,还没来得及跟柏徽行分享喜悦。

我想拉着他去看这天最美的日出,那时的天色还是微微亮。

餐,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不写了,再写啊,要睡不着喽。

——

泛黄的纸张上,最后那一行字匆匆写完,对比上文显得凌乱一些,却把少女心思写得明明白白。

日记到这天已经全部结束,柏徽行手抚摸着每一行字,日记为什么会在这一天结束,他心里很清楚。

这一行行的字,如同一次次撕裂他的心,痛到无法呼吸。

内心无法言喻的痛苦如同潮水向他涌来,几乎要把他吞没。

因为那天,他忘记和柳青衿的约定,那天过后,她没有任何不悦,依旧跟以往一样,柏徽行以为她不会怪他。

他高傲地认为,她和别人一样,爱他的容貌家世权利,可他忘记了天气都是瞬息万变的,谁能保证真心一成不变?

从小在尔虞我诈中长大,他的心不会让他相信这种喜欢,等价替换才是常态,利益交换才是硬道理。

他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哪怕意识到自己喜欢柳青衿,也绝不会承认自己喜欢上与自己理想型完全相悖的女性。

他太骄傲了,把她弄丢了。

骄傲让他失去了最爱的人。

箱子最下面是一张确诊重度抑郁的报告。

柏徽行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柳青衿看起来明明跟正常人一样,怎么会得抑郁症?

他都做了些什么,曾经在他面前表现得温柔似水的女孩,每天都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柏徽行从不知道,还要熬过多少分裂自愈的夜晚,她才能得到解脱。

脑海里闪过相处的画面,想起两年前,有一次在厨房,柳青衿刚好做了晚饭,等了柏徽行等到九点才等到他回来。

那时候
行揽着小青梅的肩膀,举止亲密,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人。

一身西装革履,手上戴着名贵至极的腕表,酒红色的领带被小青梅扯住,肆意矜贵的公子哥脸上绯红一片,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因为心爱之人就在怀中。

我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意思。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一大片的雪花如鹅毛般飘落,悄无声息地落在窗台上。

这十年,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为一件事,让柏徽行爱上我。

可我如今却不想活了。

因为没有意义了。

活下去的意义,只为了回到现实世界,可如今任务失败,连现实世界也回不去,没有任何东西能支撑我走下去了。

我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寒气将我包裹住,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身体因生理反应打了颤。

我躺在冰天雪地里,试图将余温带走,冻得瑟瑟发抖,显得越发削薄瘦弱的身体。

我却笑了。

[宿主,活下去,活下去!]我第一次听到系统如此着急的声音,它几乎要把我的耳膜撕裂。

就在我意识即将消散的时候,一个宽厚的肩膀把我死死抱住,我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很轻。

“柳青衿,你就这么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吗?”柏徽行的手指碰到你的脸颊,发现脸烫得不像话。

身体腾空在半空中,柏徽行牢牢地把我抱紧。

“走开——”我听到这令人厌烦的声音下意识推开他。

反正大限将至,我已经不想再伪装自己。

穿进这本小说里,已经有十年之久,没有一刻真正做过自己。

我宁愿栽倒在雪地里,也不想让柏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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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忘记了跟我的承诺,他说,只要我能在规定的某个时间内登上山顶就陪我看日出。

迎客松树下,是柏徽行和白娇娇的身影,他们似乎依偎在一起,诗情画意这个成语,在这一刻变得具象化,而我和柏徽行之间的承诺,也在这一刻化为灰烬。

所有的少女情思在破晓中跌落。

下山的时候,那一天下起了瓢泼大雨,将我淋得彻彻底底,也把我稍微打开的心,彻底关上。

明明知道结局,怎么还会期待呢。

我在雨中栽了个跟头,爬起来,站了很久,我知道,要走了。

这对他来说,可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承诺。

也许是,被扔进垃圾桶的早餐,或许是,摔在地上的疼,让我不得不清醒,这个世界爱我的只有我自己。

不要祈求任何人会真正爱你。

那天早上的雾散了,不止早上,不止雾。

还好,只是把路灯当作月亮了。

我说完这些话,卸下十年的伪装如同沉疴消失,我轻快了不少。

好几个星期,柏徽行都没有再联系我,我非常愉快地度过了自己的时光,没有勾心斗角和竞争。

让我没想到,柏徽行会再次找到我。

茶馆里。

“聊一聊,聊什么呢,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聊的?”我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深情,也不懂得他可以随意转换喜欢。

“你以前从来不这样,说话这么刺。”柏徽行正襟危坐,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折腰。

所有的伤害都源于心存幻想的期待,因为对他没有任何期待,我的心早就筑起铜墙铁壁,他的后悔在我这里不起任何作用。

“是啊,以前你喜欢说我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