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她的夜舞曲丁暖暖傅凭笙无删减全文
她的夜舞曲丁暖暖傅凭笙无删减全文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丁暖暖

    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暖暖傅凭笙的女频言情小说《她的夜舞曲丁暖暖傅凭笙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丁暖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里九点,傅凭笙提着袋水果过来了。“暖暖,给你买了车厘子,现在吃吗?”我把手机丢到他面前,屏幕上是陈芸的新动态:我说想吃酸酸甜甜的樱桃,结果他买成了车厘子,笑死。“陈芸不要的,施舍给我?”傅凭笙皱着眉:“你别这样......”他走过来,亲昵地揽住我的腰:“是不是太久没做,你生气了?”我用力推开他,并当着他的面干呕了几声。傅凭笙脸上乌云笼罩:“丁暖暖,差不多可以了,别给脸不要脸。”“你给了我什么脸?”我摁着胸口,眼泪不住地掉,“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了多少个辱骂电话?”“你知不知道我被几大舞团联合除名?事业毁于一旦!”“傅凭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我的性子比较温吞,说白了就是好欺负。傅凭笙曾经一次又一次地捏着我的耳垂,深情款款:“暖暖,你...

章节试读




夜里九点,傅凭笙提着袋水果过来了。

“暖暖,给你买了车厘子,现在吃吗?”

我把手机丢到他面前,屏幕上是陈芸的新动态:

我说想吃酸酸甜甜的樱桃,结果他买成了车厘子,笑死。

“陈芸不要的,施舍给我?”

傅凭笙皱着眉:“你别这样......”

他走过来,亲昵地揽住我的腰:“是不是太久没做,你生气了?”

我用力推开他,并当着他的面干呕了几声。

傅凭笙脸上乌云笼罩:“丁暖暖,差不多可以了,别给脸不要脸。”

“你给了我什么脸?”我摁着胸口,眼泪不住地掉,“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了多少个辱骂电话?”

“你知不知道我被几大舞团联合除名?事业毁于一旦!”

“傅凭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我的性子比较温吞,说白了就是好欺负。

傅凭笙曾经一次又一次地捏着我的耳垂,深情款款:

“暖暖,你这么好欺负,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我从来没设想过傅凭笙会不要我。

当年父母双双背着罪名自杀,所有人都厌弃我。

是傅凭笙把我从泥潭里捧了出来。

他为了我跟家里闹翻,我至今都记得他在雨里的那长久一跪。

他带着我远离伤心地,在新城市从头开始。

那样不堪又卑微的我,傅凭笙都没有放弃过。

如今最苦难的日子熬过去了,我却迎来了他的变心。

“离婚吧,”我闭上眼,“给我留一分体面。”

“......丁暖暖,”他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你又不是没被骂过,矫情什么?”

我蓦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你说什么?”

傅凭笙进抿着嘴唇,神色很是阴郁:“你爸妈自杀的时候,全国都在骂......”

“滚!”我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发疯般朝他扔去,“滚呐!”

傅凭笙大概是没见过如此歇斯底里的我,怔愕片刻后,气哄哄地走了。

连带着也拿走了那袋车厘子。

“不需要我的施舍是吧,行,我看看你能怎么犟。”

他离开不到十分钟,陈芸又发了pyq。

登堂入室第一天,装修好土哦,这都什么直男审美。

配图是位于我楼上的套房,她说的老土装修,也是我一手操办的。

傅凭笙在底下回复:确实挺土的,敲了重装吧。

我揉着酸疼的眼睛,泪水早已干涸。

屋子可以重新装修,旧人也可以换成新人。

对于他来说,我不过是一件腻了的破烂玩具罢了。

手机上再次打进骚扰电话,我干脆拔了电话卡,换上之前出国演出时用过的号码。

当初有个很出名的国外舞团给我递过橄榄枝。

我因为舍不得跟傅凭笙分开,拒绝了那次机会。

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当时联系我的那个号码:“您好,请问是杰森先生吗?”

那边沉默着,如果不是有浅浅的呼吸声传过来,我都要以为对方挂了电话。

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看到了热搜?

我紧紧地捏着话筒,手心沁出了一层汗:“杰森先生,您听我说,我没有做那些事,我想发澄清的,可是社交账号全被控制了,我注册小号,发布没几秒就会被撤,我......”

“等我。”

那边忽然响起一道闷闷的男声,有点意外的耳熟,却和记忆中的金发杰森完全不同。

我愣住了:“您不是杰森?”

“等我。”

那边又重复了一遍,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不明所以,正迷糊间,一条短信发了进来:起飞了,关机。

几秒后,手机又震动了一下:等我回国,带你离开。




“这不是大舞蹈家丁暖暖么?既然来了,不如跳个舞再走?”

我不认识眼前这人,想也知道,无非就是傅凭笙专门找来羞辱我的。

“让开。”我沉着脸,语气冷极了。

“哟,脾气还挺大,”那人像打量一件货物那样打量着我,“还当自己是舞蹈界的新星啊?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已经被行业封杀了吧?”

我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如坠冰窟:“傅凭笙,他说的是真的吗?”

傅凭笙捏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既陌生又冷酷:“这是对你做错事的惩罚。”

我忍不住逼问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值得你这样出手断我的前途和后路,傅凭笙,你说啊。”

傅凭笙紧抿着嘴唇,似乎很不满我的态度:“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陈芸柔笑起来:“暖暖师姐,我今晚要上台表演,你最近不是口碑不太好吗?不如也跳一支,现场的老板很多,说不定就看上了。”

我定定地看着陈芸,直到把她看得止住了笑。

“阿笙,”她往傅凭笙身后缩了缩,“暖暖师姐好吓人呀。”

傅凭笙拍拍她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丁暖暖,你不是想抱大腿么?今天来了好几个娱乐公司老总,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把握住?”

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眼前的傅凭笙陌生得可怕。

他刚刚创业那年,家里穷得响叮当,他又急需一笔启动资,否则就会错失绝佳的机会。

我瞒着他去夜店跳舞赚快钱,被傅凭笙知道后,他宁愿跑去卖血也不要我在夜店抛头露面。

“你知道的,我很小气,那些男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要发疯。”

那时候的他是那样爱我,我们在充满霉腐味的老破小里彻夜缠绵,哪怕是一颗李子,也要一人一口,吃得格外满足。

如今呢?他却好像很无所谓地要把我推给其他人。

我干涩地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好啊,如你所愿。”

我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朝曾经合作过的一位导演走去。

“呀,暖暖师姐走路怎么还是一瘸一拐的?不会是真受伤了吧?”

“别理她,装的。”

傅凭笙的声音是那样的傲慢不屑,与周围各种看好戏的哄笑连成一片,交织成巨大的网,几乎让我窒息。

我强撑着走到导演面前,还没开口打招呼,对方就神色慌张地避让到一边。

我愣在原地,知道已经没有再求的必要。

可我不甘心吶。

我一直都是舞蹈圈的拼命三娘,为人处事都低调不争,是业界公认的好口碑。

多少人曾经许出大话求我合作,我不信我的成绩会因为傅凭笙的一句话被全盘否认。

于是我继续拖着伤脚,放低姿态去找场上的熟人。

然而,他们都如同躲避蛇蝎一般,要么远远看见就走开,要么干脆站到陈芸那边讽刺我。

我一一忍耐,直到偌大的宴会场再无可求之人,我才猛然惊觉,此刻的我简直就像一个被摆在聚光灯下的小丑。

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所有人都忍不住要踩我两脚。

为首的,就是我曾一度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丁暖暖,”傅凭笙望着我,脸色并不好看,“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陈芸假惺惺道:“阿笙,暖暖师姐好歹也是我的前辈,要不就这样算了。”

他没回话,拧紧的眉头稍稍松开。

“那怎么行!”有人故意喊道,“一个舞女都敢拿乔,传出去不是坏了傅总的名声吗?”

“对啊,就算傅总不跟她一般见识,也总得给个教训,好让她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丁暖暖,把这杯酒喝了,我们就再给你个机会。”傅凭笙的跟班把满满一杯白酒塞进我的手里,“大家说可不可以?”

周围很配合地响起一片应和。

我问傅凭笙:“这是你的意思?”




一个口罩丢了过来:“捂住她的嘴,别乱叫。”

手腕被死死攥着,腿脚疼得动不了,嘴巴又被紧紧地捂着,我除了不断落泪,还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凭笙拿着我的手机,登录我的账号,以我的名义发了一段道歉和澄清。

“我把你的密码改掉了,验证手机号换成了我的,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别给我惹事。”

傅凭笙一抬头,被我的样子惊住了,他上前来推开桎梏我的保镖,有些责怪地瞪了对方一眼:

“那么用力干什么?”

他揉了揉我的手腕:“疼吗?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我夺回手机,无措地点开微博。

舞者暖暖:对不起,我为自己在@红原舞团评论区的发言道歉,我并未同傅凭笙先生结婚,只是作为他的粉丝,藏着一些小小的私心,在此也向@陈芸女士@傅凭笙先生道歉,给两位造成困扰了。

我颤着手指,几乎点不开评论区。

@舞者暖暖,你要脸吗?

@舞者暖暖,天呐,你这想当小三的心简直要溢出屏幕了。

@舞者暖暖,你这种贱人,别再来玷污舞者的名声了,滚出舞蹈界!

......

傅凭笙再次拿走我的手机:“别看。”

我讷讷地翻动嘴唇:“傅凭笙,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他别开了脸:“网友们忘性快,后面我会让人引导一下舆论,你这几天别看手机就行。”

我缓慢地摇头,双眼的焦距几乎散开:

“傅凭笙,你毁了我。”

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听到他略带烦躁的声音:

“都说了会给你处理好,你闹什么?”

“要不是你自己乱来,至于这么麻烦吗?”

“丁暖暖,你搞清楚,就算我故意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双耳一阵嗡鸣,只顾得惨笑连连。

“傅凭笙,离婚吧。”

他应该是笑了一下,声音纵容又无奈:“你现在情绪不好,发泄一下也行。”

他是认定了我不会跟他离婚,想用他的包容来表示对我的宽宏大量。

在傅凭笙的笑声中,我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恰好此时,医生在另一头喊我的名字:“丁暖暖,来拿检查报告。”

傅凭笙一愣,追着我走:“什么检查报告?”

“凭笙,”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傅凭笙干脆地转身,迎向病房门口的陈芸:

“小芸你怎么自己出来了?快回去躺着。”

我拖着痛到麻木的腿,与他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我似乎踩在了刀片上。

每一步,都是剔骨割肉。

每一步,都是痛彻心扉。

医生告诉我,接下来的一个月必须静养,否则以后就别想跳舞。

我打车回家,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房子。

因为隐婚,我和傅凭笙各有住所,他故意选了我楼上的房子。

搬进屋的第一夜,傅凭笙就将我抵在墙上亲吻:

“这样就能每天晚上都溜到你的床上来。”

他似乎特别热衷于这种类似偷情的游戏。

我原以为这只是他严肃表象下的个人癖好,却不想,偷吃才是他的本性。

他吃腻了我,于是爱上了更新鲜的陈芸。




我不知道傅凭笙这样做的目的。

但除了答应他,我别无他法。

等到我换上傅凭笙送来的礼服,被司机送到晚宴现场时,我才发现,我还是低估了他的狠心。

这根本不是私人晚宴!

各路媒体记者几乎堵满了红毯两侧,还有手执鲜花和横幅,不断尖叫着偶像名字的追星女孩。

走神间,已经有人发现了我:“看!那不是假婚婊吗?”

自从傅凭笙用我的账号强制道歉,我就被冠上了“假婚婊”的污名。

我亲眼见过满屏的辱骂,可再多的文字也比不上此刻贴着耳旁的讥笑:

“丁暖暖,你怎么还有脸出来啊?”

“你们看她的裙子,陈芸穿白色的,她也穿白色的,老绿茶了吧。”

“可别把她跟我们芸芸女神放一起比,她配个屁!”

“就是呗,芸芸女神穿的那是超季高定,她这身儿,前年的款吧。”

充满恶意的嘲讽不断地钻进我的耳朵,我转身想逃,却被跟在旁边的“工作人员”抓住了手臂。

我抬头一看,这人正是傅凭笙的保镖阿辉。

他冲我一笑,眼睛里露出凶光:

“丁小姐,傅总说了,请您务必进内场。”

他是陈芸的选房亲戚,上次在医院,他故意用力地扯我,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了一片青紫。

傅凭笙明明看见了,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指责了一句,今天又放任他来对付我。

那个曾经把我捧在手心的傅凭笙,到底是消失不见了。

我心里又酸又涩,可是又挣扎不得,只能被他半拖半拽着走。

“你们看丁暖暖那走路姿势,像不像瘸腿的老驴?”

“她这是要蹭红毯,被保镖大哥制裁了吧?”

“丁暖暖,垃圾毒瘤!”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怒骂,一只饮料瓶毫无预警地砸了过来。

我想躲,可是阿辉却故意挡住了我,甚至将我往饮料瓶的方向推。

“啊!”紫红色的葡萄汁泼了我一身,白色的礼裙当下就变得斑驳一片。

“哈哈哈哈,她像不像来大姨妈了?”

“假婚婊,你还要不要脸啊,赶紧滚粗去啊!”

“我要是你,我干脆跳楼死了算了,果然人越贱脸皮越厚吗?”

刺耳的嬉笑声中,我用力挥动被制住的手臂:“放开,我要去换衣服!”

阿辉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就算你今天只剩一口气,也得先进内场。”

“傅总说了,想离婚,就得过了今晚的场子,否则,后果自负。”

我的动作一僵。

是啊,我怎么就给忘了呢,他傅凭笙,如今可是海城新贵呢。

我这样一个真实身份都见不得光的女人,拿什么跟他犟呢?

我惨淡一笑:“你松手,我自己走。”

阿辉摆明了要叫我难堪,不但不松手,还故意加快脚步。

我被他狼狈地拖着走,一路引来嘲笑不断。

等到把我送到傅凭笙面前,阿辉又恢复了老实巴交的样子。

傅凭笙泛冷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了一圈:“怎么弄的?”

我恨恨瞪他:“装什么?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傅凭笙眉心一蹙,正要说话,一只雪白的小臂就从后面绕过来,挽住了他。

“暖暖师姐,对不起哦,泼你果汁的是我的粉丝。”

陈芸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高定礼裙,紧紧地贴在傅凭笙旁边。

“小姑娘肯定是看你穿了跟我差不多的裙子,不高兴了。”

“暖暖师姐一定不会在意的,对吧?”

如果是之前,我一定会因为陈芸的挑衅而怒火中烧。

然而此刻,我只想走。

“傅凭笙,你要我来,我来过了,你故意羞辱我,我也受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可以走了吗?”

虽是询问,但我并不愿等待傅凭笙的答案。

我转过身,只想逃离。

“别走啊。”

有人挡住了我的路。




我与傅凭笙隔着三步的距离,他不向前,我也不愿靠近。

我知道他在等我服软。

以往的每一次争吵,最先败下阵来的人肯定是我。

不是因为他有理。

而是我始终惦记着那段黑暗中的救赎,我在他面前天然地矮了一截,所以我愿意包容他的迁怒。

哪怕他一次次地跟陈芸搞暧昧,甚至买了房子金屋藏娇,我也装了一段时间的瞎子。

可是今天我不想再装下去了。

我又追问了一遍:“要我喝酒赔罪,是你的意思吗?”

傅凭笙没有等到我的认错,眉眼间涌上怒气:“没错。”

我摇头苦笑,盯着杯子中的白酒微微出神。

傅凭笙明明知道我酒精过敏,却为了维护陈芸,要逼我喝酒。

那个不舍得我受任何伤害的少年,终于消失在了时光中。

咔啦。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那是我与傅凭笙的整整十年。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覆水难收。

“好。”

我举起酒杯,在傅凭笙欲言又止的表情中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精烧过我的喉咙,呛得我咳红了脸。

“好酒量!再来一杯。”

有人还想给我倒酒,被傅凭笙一句“够了”喝斥到一边。

他刚刚要向我迈出步子,就被陈芸勾住了手臂。

“阿笙,我看暖暖师姐诚意已经到位了,不如这样,待会儿我上台表演的时候,让她也一起上去。”

陈芸装作为我考虑的样子,很无辜地冲着我笑。

“就是可能要委屈暖暖师姐给我伴舞了,你觉得呢?”

“不需要。”

酒精仍在烧灼着我的胃,我能感觉到皮肤上迅速升腾的温度。

“陈芸,待会儿的舞台是全网直播吧?你就这么想把我踩在脚下吗?”

“还是说,你对自己的实力根本没自信,只能靠这些下三滥手段来彰显存在感?”

忍气吞声这么久,我终于抛开顾虑,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陈芸左右摇晃着傅凭笙的手臂:“阿笙,你帮我解释解释,暖暖师姐她误会了。”

傅凭笙黑着脸,语气中尽是失望:

“丁暖暖,如果你还想继续跳舞,今天这舞台,你不上也得上。”

“以你的身份,能给陈芸伴舞,你得知足。”

傅凭笙的话几乎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也彻底撕碎了我对他的最后一丝感情。

“傅凭笙,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玩具?乐子?还是你和陈芸秀恩爱的工具人?”

“这场名为讨好你的游戏,我不玩了。”

我摘下了手上的戒指,用力地丢还给脸色发青的人。

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手提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书,撒在了傅凭笙脚下。

“傅凭笙,既然你这么着急要跟我撇清关系,行,如你所愿。”

“请你赶紧签字,我们从此一刀两断,我祝你和陈芸锁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