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南絮无归期结局+番外
南絮无归期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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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七月金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絮霍行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南絮无归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七月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南絮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原本还在调笑的众人看到她瞬间收了声,面面相觑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现在的温南絮实在是太狼狈了,湿透的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整张脸上不见丝毫血色。夏月枝率先反应过来,起身走到温南絮面前。“抱歉啊,南絮,我们刚刚在玩游戏,我只是开玩笑让宴礼叫你来送药,没想到你会真的冒着大雨过来,你能不能原谅我呀?”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一片无辜的神色。只是类似的事情多了,温南絮也不再信她了。半个月前,夏月枝在她的三明治里加了花生酱,导致她急性过敏错过了考试。心底积攒许久的委屈彻底爆发,温南絮哭着质问夏月枝为什么要故意害她。但裴宴礼却冷着脸把一脸委屈的夏月枝搂进了怀里:“月枝单纯,没你那么多肮脏的心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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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絮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原本还在调笑的众人看到她瞬间收了声,面面相觑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现在的温南絮实在是太狼狈了,湿透的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整张脸上不见丝毫血色。

夏月枝率先反应过来,起身走到温南絮面前。

“抱歉啊,南絮,我们刚刚在玩游戏,我只是开玩笑让宴礼叫你来送药,没想到你会真的冒着大雨过来,你能不能原谅我呀?”

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一片无辜的神色。

只是类似的事情多了,温南絮也不再信她了。

半个月前,夏月枝在她的三明治里加了花生酱,导致她急性过敏错过了考试。

心底积攒许久的委屈彻底爆发,温南絮哭着质问夏月枝为什么要故意害她。

但裴宴礼却冷着脸把一脸委屈的夏月枝搂进了怀里:“月枝单纯,没你那么多肮脏的心思,不过就是错过了一场考试,大吵大闹的像什么样子,现在赶紧给她道歉。”

可他明明知道温南絮为了那场考试准备了整整半年。

而如今,温南絮很快就要离开了,不管夏月枝是无心还是有意,既然裴宴礼愿意维护她,那温南絮也没必要再继续争辩。

她垂下眼,语气平淡:“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夏月枝霎时就红了眼眶,连声音都带上了一抹哭腔。

“南絮,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温南絮虽然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戏,但是也不想再继续跟她纠缠下去。

“我没怪你,只是刚才淋了雨很不舒服。”

但夏月枝却还是不肯放她,她弯腰倒了两杯酒,一杯塞进温南絮的手里。

“今天害你淋雨是我不对,我敬你一杯,你喝了这杯酒,我就相信你真的原谅我了,好不好?”

温南絮下意识的就要拒绝,可自她进来就默不作声的裴宴礼却在此时突然出声。

“南絮,月枝是你嫂子,她亲自给你敬酒,你要是不喝,到时候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是我们裴家的家教不好。”

话落,温南絮握在酒杯上的手指缓缓收紧。

自小到大因为身体原因,她从来都没有沾过酒。

有次宴会上一个男人强行要逼她喝酒,裴宴礼看见后不管不顾狠狠揍了他一顿。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南絮给你敬酒!”

那男人是裴家生意上多年的合作伙伴,这次以后他们也彻底闹掰断绝了合作。

而裴宴礼却说,不管什么事都比不上她重要。

可如今他却为了哄夏月枝开心不惜用裴家的名声来逼她喝酒。

她也清楚,裴宴礼此举更是为了和她撇清关系。

哪怕刚刚那似是而非让夏月枝不高兴的话出自他们的朋友之口。

但因为温南絮的存在让她误会了,所以他就要借此机会让夏月枝安心。

裴宴礼自小就是这样的性格,但凡是被他放在了心里的人都会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从前是温南絮,现在是夏月枝。

她最终也没再说什么,仰头,把满杯的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烈酒呛得温南絮险些把肺咳出来,她压下喉间的疼痛哑着嗓子问道。

“喝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然而此时却没有人在意她的话。

因为裴宴礼正在温声劝阻夏月枝不要喝酒。

“生理期喝酒,月枝,你是不是又想肚子疼了?”

温南絮现在只觉得浑身发冷,偏偏胃里却又烧的难受。

她死死掐紧掌心让自己保持清醒,匆匆转过身就咬着牙大步朝外走去。

可还没等踏出门口,眼前一片天旋地转。

意识陷入黑暗的前一秒,温南絮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温南絮把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出来。

刚从衣柜抱出几件衣服,卧室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不等她反应过来,许倩指着她怒骂。

“温南絮,你还要不要脸啊!难怪你总是针对月枝,要不是今天在裴少卧室看到这封信,我们还不知道你居然喜欢自己的哥哥!”

话落,她把捏在手里的纸砸在一脸茫然的温南絮头上。

信纸擦着她的脸颊飘落在地上。

温南絮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僵在了原地。

怎么可能......

这封信是在她在一个月前写下的,想要在表白那天亲手交给裴宴礼。

但当他把夏月枝带回家的时候,她就已经放弃了表白,只是这封信却不知怎么丢失了。

可许倩却说是在裴宴礼的卧室发现的这封信......

温南絮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所以,裴宴礼,你早就看过这封信了。”

这句话她用的是肯定句。

回想起裴宴礼突然对她态度大变,她哪里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话一出,裴宴礼脸上多了几分慌乱,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

“对,我妈好心收留了你,这些年我也把你当成亲妹妹照顾,可没想到你居然对我抱有这种心思。温南絮,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门口看戏的众人落在温南絮身上的目光中满是鄙夷,嫌恶和奚落。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宴礼把他当成妹妹,当成亲人,可她却想爬哥哥的床,真不要脸啊!”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她这种身份哪里配的上裴少?”

“幸亏她爸妈早死了,不然要是知道自己生了个这么不要脸的女儿,早晚也得被她给气死!”

......

一句句话像是钢针扎透了温南絮的心脏。

这时,夏月枝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下来。

“南絮,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哪里不好,所以你才一直那么讨厌我。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你喜欢宴礼......”

“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兄妹,可是你居然爱上了他,我真的接受不了,对不起,是我不该介入你们。”

她泣不成声的说完,隐忍的看了眼裴宴礼,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看着脸色惨白的温南絮,裴宴礼眼中划过一抹迟疑。

但片刻后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

众人散去后,温南絮捡起地上那张情书,撕成碎片后冲进了马桶。

记忆中那个发誓以后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的男人也彻底消逝。

她面无表情的把自己仅剩的东西一一收进行李箱。

第二天一早,温南絮去了银行。

当年她来到裴家后就拜托裴阿姨把她家的房子卖掉了。

原本她想把那笔钱给裴阿姨,可裴阿姨却怎么也不肯收,还用她的名义存了十年定期。

今天她打算把这笔钱取出来和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稿费存在一张卡里。

作为自己这十年在裴家的生活费。

在等待叫号的间隙,温南絮收到了夏月枝的短信。

温南絮,别再等了,宴礼不会陪你去旅行的。你以为让裴阿姨逼他,他就会妥协么?

实话告诉你,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准备结婚了。你觉得,自己的妻子和不要脸纠缠自己的妹妹,宴礼会怎么选?

我要是你的话就自己主动离开裴家,也省得以后像个丧家之犬被赶出家门。

这是她第一次脱下那层无辜的假面,直白的对着温南絮释放自己的恶意。

或许,是裴阿姨叮嘱裴宴礼陪她去旅行。

所以夏月枝才迫不及待的来向她宣示主权?

这时,正好机器播报了温南絮的号码,她随手回了一句。

那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

消息发送成功后,她把夏月枝和裴宴礼这对“夫妻”一起送进了黑名单作伴。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她很快就办好了业务。

走出银行后,温南絮打车回到裴家。

下车前,她对司机温声说道。

“麻烦您等我一下,我上楼拿个行李箱,很快就下来。”

温南絮脚步匆匆跑回了卧室。

她把还带着体温的银行卡放在了空荡荡的桌面上。

然后提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生活了十年的家。




温南絮僵在原地,如坠冰窖。

裴宴礼却冷着脸大步走过来掐着她的手腕强行把她拉到夏月枝的面前。

“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你就把月枝推倒在地,还用车门夹了元宝的爪子,别再让我说第三遍,给月枝和元宝道歉!”

夏月枝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带着哭腔开口说道。

“宴礼,你别怪南絮,都是我不好,是我听说南絮怕狗,所以才用这么个法子想让她克服恐惧。但我没想到南絮反应这么大,我倒是不要紧,但是元宝......”

说到这,她咬着唇别过头去,一串眼泪瞬间滑落了下来。

而听到这荒唐的一番话,温南絮差点都气笑了。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把人和狗强行关在一起来克服恐惧。

“夏月枝,你明知道我怕狗,可我几次三番求你放我出去,你却死死堵着车门不肯让开,更何况我压根就没关车门,狗到底是被谁伤的......”

“够了!”

裴宴礼怒喝一声,眼中满是失望。

“月枝为了帮你而受伤,而你做错事却不知悔改,只知道一味的推卸责任,温南絮,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向月枝和元宝道歉。”

顿了顿,他沉声道。

“温南絮,别丢我们裴家的脸。”

一句话压弯了温南絮倔强而挺直的脊背。

满腹的委屈和无力顿时像汹涌的潮水一样把她整个人吞没。

温南絮咬紧牙关道:“对不起。”

夏月枝脸上的幸灾乐祸一闪而过,然而说出的话却是落落大方。

“没关系,南絮,我没有怪你。”

裴宴礼看着温南絮红透的双眼,压下心中的异样的情绪冷声道。

“我不想再看到这种情况,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他没有理会温南絮的反应,打横抱起夏月枝把她放到了车里。

汽车从温南絮的面前疾驰而过,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转身朝着与它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连几天裴宴礼都不曾回家。

生日前一天。

温南絮收到了一个快递,发件人是她的闺蜜宋潇潇。

贺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祝福:“亲爱的南絮宝贝,生日快乐!这是我去找大师求来的,听说这个寺庙很灵,希望能保佑你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温南絮打开手里的木盒,看到手串时动作一滞。

五年前,她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里昏迷了许久。

裴宴礼不眠不休的守在她的身边,求遍了所有的医生救救她。

最后从来不信鬼神的他孤身一人爬了几千个台阶,在佛前跪了一天一夜,又捐了一大笔香火钱求来了一道保佑平安的手串。

那道手串在她的手腕上一戴就是五年,哪怕两人的关系愈发恶劣她也不曾摘下。

而今天,温南絮换上了宋潇潇替她求来的手串。




上车后裴宴礼随手递过来一个包装盒。

“月枝听说你今天体检,特意给你点了海鲜饼,趁热吃。”

温南絮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不用了,我现在没有胃口。”

两天前,她在朋友圈中看到过这个熟悉的包装,当时它正躺在夏月枝的垃圾桶里。

这家的海鲜饼连我家的狗都不吃!

裴宴礼没想到她会拒绝,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温南絮,这是月枝的一片心意,你为什么总是要跟她过不去?”

“我海鲜过敏。”

一句话堵住了裴宴礼的嘴。

温南絮没有理会他是什么反应,低头把体检报告发给了裴阿姨。

裴阿姨确认她的身体没问题才安心,闲聊几句后,她又问今年生日想去哪里旅游。

温南絮的手指微微一颤。

每年生日裴阿姨都会带她和裴宴礼出门旅游,而今年生日那天,正是她和霍行渊约好离开这里的时间。

她思考片刻后,还是决定等裴阿姨回来,再把这些事说清楚。

于是她含糊其辞只说自己还没想好。

幸好,裴阿姨也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等车停下时,温南絮刚把手搭上车门,却发现眼前的不是裴家。

“你在车里等我。”

丢下这句话,裴宴礼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锁住车门大步离去。

而这一等就是整整两个小时。

打扮精致的夏月枝上车后看到温南絮就一脸懊恼的咬了咬嘴唇。

“南絮你也一起来了呀,是不是在车里等了很久啊?都怪我选衣服拿不定主意,宴礼你怎么也不催我快一点。”

最后一句似责怪又似撒娇。

而裴宴礼正在替她系安全带,闻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没关系,也没等多久。”

温南絮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恍惚间,她想起自己刚到裴家时,裴宴礼的一个发小不喜欢她。

有一次借着玩游戏的借口,故意把她骗进车里锁了起来,尽管只是区区十五分钟,但裴宴礼却大发雷霆,当场宣布和那个发小绝交。

那时候裴宴礼抱着温南絮说决不会再让她受一点委屈。

可如今也是他亲自把她锁在车里两个小时却只是说也没等多久。

温南絮从不怀疑过去的情谊。

只是人心易变,年少的承诺算不得真。

夏月枝得到了裴宴礼的安慰,心满意足的聊起了别的话题。

一会儿说前天吃的那家情侣餐厅还不错,一会儿又说她还想再去游乐园看一场烟花秀......

裴宴礼时不时应和一声。

而温南絮从始至终都没有搭话,只是沉默的望着窗外,甚至还有一些昏昏欲睡。

昨晚收拾照片一直到深夜,困意袭来,她闭上眼浅浅的睡了过去。

直到手背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觉,温南絮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只金毛。

它吐着舌头热情的朝着她扑了过来。

温南絮心尖一跳,惊恐的想要逃离,可夏月枝却堵在车门前。

“夏月枝,你让我出去,我怕狗,求求你让我出去!”

夏月枝却好像看不到她的害怕,脸上挂着一抹笑意开口说道。

“南絮,元宝很乖的,你摸摸它的头,它很想跟你玩呢!”

然而此时的温南絮已经听不进任何话,小时候被恶犬撕咬的记忆在脑海中复苏,她浑身颤抖尖叫着扑向了车门。

“走开,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可夏月枝却不为所动,甚至还“怦”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抵着车门透过车窗眼神戏谑的看向她。

“你反应不要那么激烈,元宝不会伤害你的,你跟它玩一会儿就知道了。”

温南絮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眼见着金毛又朝她凑了过来,她陡然生出一股力气,用力的推开车门跑了出去。

夏月枝被车门猛地撞开,痛呼一声跌倒在地。

但温南絮却压根顾不上她,强撑着跑出去几步,看到狗没有追出来才双腿一软瘫倒在路边。

缓了好一会儿她的心跳才稳定下来,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

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

“温南絮,给月枝和元宝道歉!”




“霍先生,您之前说过的婚约还作数吗?”

听到她主动提起婚约,电话那头的男人有些诧异。

“当然,婚约永远作数。只是我这边还有些事要处理,半个月后我去京市接你好么?或者你要想留在京市,那我就安排一下陪你住过去......”

温南絮擦了擦下颌的雨水。

“没关系,我也想换个新的环境。”

挂断电话后,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淋湿的衣服和头发,转身朝着包间走去。

手指刚搭上门把手,调侃的声音就传进耳朵。

“宴礼,我看温南絮对你可不像是兄妹情啊,她打小就身体不好,一听说你胃疼冒着这么大雨来给你送药,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那整张脸都白得吓人。”

“我看估计是吓得,她对你这么痴心一片,裴哥,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心动?”

这话一出,温南絮下意识的看向坐在沙发正中的男人。

他手里捏着酒杯,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贴在他身上的夏月枝见他迟迟不说话,抿着唇坐直身子,把酒杯重重的砸在面前的桌面上。

在座的都是人精,见状连忙开口哄她。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一个寄养在裴家的孤女,哪里比得上咱们夏大小姐,谁不知道咱们裴少的心里只有咱们夏大小姐。”

裴宴礼也终于回过神,看着夏月枝不悦的表情,笑着把她搂进了怀里。

“温南絮的父母对裴家有恩,所以才把她接过来养着,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叫她一声妹妹都算是抬举她了。”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砸在温南絮的心头,震得她手脚发麻浑身冰凉。

恍惚间,她想起第一次到裴家时,裴宴礼也不肯叫她妹妹。

自从她的父母意外离世后,自幼体弱的温南絮就成了个烫手山芋,被亲戚们当成皮球一样来回的踢,十来岁的年纪就寄人篱下尝尽了人情冷暖。

就在温南絮以为自己又被讨厌的时候,十五岁的裴宴礼却拉着她的手笑道。

“我才不要叫妹妹呢,我以后是要娶南絮当老婆的!”

那时温南絮只把这句话当成是戏言。

可接下来的时光里,裴宴礼一直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真心。

任谁被十年如一日的呵护,都免不了会动心,温南絮这个当事人更是如此。

一个月前的今天就是她来到裴家整十年,她准备在那一天向裴宴礼表明自己的心意。

可就在那天,裴宴礼大张旗鼓的把夏月枝带回了家,甚至当众表示自己此生只会娶她一人为妻。

再到今天二十五岁的裴宴礼当众说叫一声妹妹都算是抬举她了。

心底某个桎梏了温南絮整整十年的枷锁终于碎了个彻底。

这样也好,她可以安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