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小说何向神佛求长生秦凤鸾裴玄初全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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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凤鸾裴玄初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何向神佛求长生秦凤鸾裴玄初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凤鸾半夜醒来时,下意识摸了摸靠外一侧的床榻。没摸到令她熟悉的身体触感,反而摸到了满床的冰凉。秦凤鸾的心也跟着凉了下去。她明白,从冷下去的温度看来,裴玄初已经离开许久了。惺忪的睡意在一瞬间全无,秦凤鸾披上外衣,下意识想去找裴玄初。但当她半只脚踏出房门时,她又猛然想起来,这昆仑山上到处都布满了禁制,要用仙术才能打开。除了仙君裴玄初的洞府,偌大的昆仑山,她秦凤鸾竟是哪里都去不得。就像裴玄初带她去的梅林,离了他的仙术开路,秦凤鸾只能站在外面望而却步。月光洒落在堂前,秦凤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怔怔地笑了笑。她转身就要进屋,全当没发现今夜裴玄初的离去。可在关门的那一刻,一声女子的嘤咛被她敏锐地捕捉到。秦凤鸾猛地回头,下意识往传出声音的方向看...

章节试读




秦凤鸾半夜醒来时,下意识摸了摸靠外一侧的床榻。

没摸到令她熟悉的身体触感,反而摸到了满床的冰凉。

秦凤鸾的心也跟着凉了下去。

她明白,从冷下去的温度看来,裴玄初已经离开许久了。

惺忪的睡意在一瞬间全无,秦凤鸾披上外衣,下意识想去找裴玄初。

但当她半只脚踏出房门时,她又猛然想起来,这昆仑山上到处都布满了禁制,要用仙术才能打开。

除了仙君裴玄初的洞府,偌大的昆仑山,她秦凤鸾竟是哪里都去不得。

就像裴玄初带她去的梅林,离了他的仙术开路,秦凤鸾只能站在外面望而却步。

月光洒落在堂前,秦凤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怔怔地笑了笑。

她转身就要进屋,全当没发现今夜裴玄初的离去。

可在关门的那一刻,一声女子的嘤咛被她敏锐地捕捉到。

秦凤鸾猛地回头,下意识往传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却在看清那地方是何处时,眼睛倏然瞪大。

秦凤鸾不由自主地朝那边走去,悄悄站在门口,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裴玄初衣衫整齐地在高堂上坐着,任由柳惜惜香汗淋漓地在他身上来回起伏。

兴到浓处时,他甚至大手捂住柳惜惜的口鼻,故意不让她呼吸。

柳惜惜被他折腾的浑身发软,脸上红晕一片,口中娇喘连连地求饶,“仙君,求您疼我......”

回应她的,却是裴玄初更加恶劣的折磨。

柳惜惜当即哼了出来,那声音中半是痛苦,半是掩饰不住的快感和愉悦。

她伸出双臂,环绕在裴玄初的肩头。

“仙君,白日您那么不给妾身颜面,到了晚上又拉着妾身厮混,这天底下怎么有您这般恶劣又不负责的男人!”

面对柳惜惜娇嗔般的指责,裴玄初只是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惩罚似的用力吻了下去。

隔得很远,秦凤鸾看不清裴玄初眼中的情绪。

她只听到他说,“你最喜欢的,不就是本君这般折磨你的时候么?”

“不服气,也得给本君忍着。”

柳惜惜笑得花枝乱颤,主动抬起头加深了这个吻。

屋内的云雨还在继续,屋外的秦凤鸾早已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地想要离去。

她艰难地抬起脚步,转身时没看清楚脚下的石头,猛地被绊倒在地,摔了一跤。

寂静的深夜里,她跌倒的动静有些大,引起了屋中人的警觉。

柳惜惜尖叫一声,惊慌地躲在裴玄初身后。

裴玄初立刻站起身来,朝着门外厉声喝道,“何方宵小,给本君滚出来!”

他的声音里带了仙术震慑,作为被针对的对象,秦凤鸾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裴玄初施展神识探查,感受到附近并未有灵力波动后,奇怪地皱了皱眉。

柳惜惜又在后面攀上了他的肩膀,“或许是什么猫儿鸟儿吧,既然无人,仙君莫要负了好时光......”

裴玄初想起平日里秦凤鸾惯会捡些未开灵智的小猫小狗回来玩,皱着的眉头也放松下来,眼中划过温柔的笑意。

他嘴角轻勾,说话声都变得愉悦。

“嗯,言之有理。”

屋内的暧昧喘息复又响起,不时伴随着床架和桌椅的吱呀声。

情到浓处时,柳惜惜朝门外看了一眼。

秦凤鸾在接触到她的目光后,刚站起来的身子踉跄着又摔倒。

背对着她的裴玄初听到,刚要回头查看,就被柳惜惜挺起身子亲了上去。

她喘息中带着颤,尾音勾人。

“不过是个没灵力的畜生爬过去了,可不值得仙君浪费时间,仙君还是先喂饱妾身吧......”

裴玄初低沉地笑出来,“小妖精,到时候莫要哭着求饶。”

黑漆漆的夜晚,只有裴玄初和柳惜惜在的屋里有点点灯光。

秦凤鸾用手在地上摸索了半天,却发现自己失去了全身力气,怎么都站不起来。

最后,她只能凄惨一笑,手脚并用地狼狈爬回了冰冷的房里。

第二日一早,裴玄初刚一回来,就撞见秦凤鸾在洗沾了血迹的衣服。

他心中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说话时都带上了急促。

“鸾儿,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秦凤鸾摇摇头,“我没受伤,是昨晚突然来月事了。”

裴玄初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抱起她来,不让秦凤鸾的手指沾这些冷水。

他施了个除尘术,带血的衣服瞬间变得干净如新。

正要说话时,他突然又注意到秦凤鸾身上的霓裳羽衣有些破损,熠熠生辉的流光变得黯淡。

裴玄初刚放下的心又悬了上去。

“鸾、鸾儿,你的羽衣何时破了,怎么没告诉我?”

秦凤鸾也怔住了。

她立刻意识到,昨晚应该是仙甲自动护主,这才让自己在裴玄初的震慑下只是吐了血,而不是被当场震死。

想到这里,她故意看着裴玄初的眼睛说道。

“我也不明白,昨晚睡前还好好的,今早起来便莫名其妙的破损了,夫君,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对了夫君,我醒来时你不在,莫非是昨晚昆仑山进了贼人,你连夜赶去捉拿了?”

裴玄初愣了一下,旋即忙不迭地点头,“正是如此,昨晚有弟子前来通报,我不想让你担心,便没叫醒你。”

秦凤鸾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这羽衣大概也是为了保护我,才让那该死的贼人弄破了吧。”

“真是多亏了夫君为我拍下的这件仙甲,否则昨晚我恐怕是命丧黄泉了。”

秦凤鸾特地表现得担心又害怕,话说完时,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裴玄初看到她这幅脆弱的模样,心里瞬间疼得不得了。

他连忙把秦凤鸾扶进里屋,让她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来月事了更不能为这些琐事烦忧。

这番话说得漂亮极了,任谁听了都挑不出毛病,只觉得裴玄初不愧是全昆仑最疼惜伴侣的夫君了。

可秦凤鸾却在心里冷笑。

裴玄初表现得再嘘寒问暖,也掩盖不了他如今心不在她身上的事实。

毕竟自成婚以来的五年里,无论是月事还是生辰等有关秦凤鸾的大小日子,裴玄初都一个不落地牢牢记得。

秦凤鸾月事还没来的前几天,裴玄初就已经让人收走各类瓜果和冰品,生怕她误食了肚子疼。

秦凤鸾生日的前一个月,不管裴玄初再忙,他都会推掉手上的所有事务,一心一意地为秦凤鸾操办生辰宴。

但如今,裴玄初却不会记得这些了。

明明秦凤鸾的月事刚走了半月,他却信了她的随口敷衍。

明明她的生日就在三天后,可裴玄初只和她说着三日后的昆仑宴,全然忽略了她看向他的泪眼。

“......”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这三日为夫会很忙,应该是没时间陪鸾儿了。”

裴玄初拉着秦凤鸾的手说了很久,在要说的都交代完后,才发现原本活泼的人儿此刻清清冷冷的,全然没有要搭话的意愿。

他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鸾儿......”

担忧的话还未问出口,秦凤鸾就眨了眨眼睛,活泼灵动地朝他笑了笑。

“怎么了夫君,我在想让你从昆仑宴上带什么珍奇异宝回来呢,想要的东西有好多呀,我都不知道从哪开始说了。”

骤停的呼吸又恢复过来,裴玄初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他大手揽住秦凤鸾的腰肢,在她面若桃花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鸾儿若是想要,为夫把整个昆仑宴上的奇珍异宝都给你带回来。”

秦凤鸾笑着看向裴玄初的眼,摇摇头拒绝,“哪里能这般自私,总想着坐享齐人之福。”

“我啊,不管是人还是物,都只想要我喜欢,也只独属于我的那一件。”

“倘若这东西打上了别人的痕迹,那我便不稀罕要了。”

裴玄初看着秦凤鸾的好看的眼睛,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但是还没等他开口,秦凤鸾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样子。

她推着他往外走,“好了夫君,你快去忙你的吧,昆仑山大宴还需要你这个仙君安排呢,再晚点出门,长老们又要来管我要人了。”

裴玄初张了张嘴,“那鸾儿,你在家乖乖等我,三日后昆仑宴结束,我定然空出一整月的时间,陪你游山玩水,赏花打猎。”

秦凤鸾笑意盈盈地点头,“一言为定,我在家等你。”

裴玄初这才放下心来,不再有顾忌地转身离去。




裴玄初送给她的东西,秦凤鸾都不想带走。

但下山的路很长,在昆仑山与世隔绝了十五年,她不得不慎重准备一些。

于是秦凤鸾翻找开了自己当初上山时的行李。

裴玄初和柳惜惜厮混的第一天,秦凤鸾找到了曾经的玉佩和金印,上面写明了她在尘世间的身份。

裴玄初和柳惜惜苟合的第二天,秦凤鸾往包裹里塞满了铜钱和盘缠,方便她下山后住宿和吃饭。

裴玄初和柳惜惜缠绵的第三天,秦凤鸾开始练剑,把在昆仑山上学到的剑法练了一遍又一遍。

剑锋收起时,香菱带着一群小师弟师妹们赶来了。

他们看到秦凤鸾收势时挽出的剑花,纷纷发出惊叹,“凤鸾师姐,你的剑法也太厉害了吧!”

“这昆仑山上,若只论剑法,你绝对能排进前三!”

秦凤鸾笑了笑,笑中带着这些年轻弟子们看不懂的情绪。

她的朱唇轻启,“我也只有这一手剑法了。”

香菱在弟子们年级中最大,敏锐地察觉到秦凤鸾的情绪并不如表现出来的豁达,她拉起秦凤鸾的手,笑着转移话题。

“师姐,等你下山后,我们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你可不能忘了小菱儿啊。”

“凡间有许多好吃的,师姐,你一定要替小菱儿都尝个遍呀。”

秦凤鸾笑着伸手,摸上香菱挽起的发髻。

四目相对时,她们都有些恍惚。

秦凤鸾在感慨,当初还不到自己膝盖的小丫头,如今也长得这般高,能与自己平视了。

香菱也在感慨,七年前她上山时,陌生的环境让她惶恐不安地娃娃乱哭。

年长一些的弟子都嫌她聒噪,挥舞着拳头威胁她闭嘴。

只有师姐,耐心地蹲下身,温柔地为她擦干眼泪,然后牵着她的手,带她去看当时的大师兄练剑。

师姐指着大师兄对她说道,“看到那个御剑飞行的哥哥了吗,他是我们这一代的大师兄,是不是看上去超厉害?”

香菱第一次见到人能在天上飞,惊讶地瞪大了眼。

秦凤鸾看她不哭了,笑着对她说道,“等你好好修炼,你你也能像他一样在天上潇洒的御剑飞行。”

香菱听完后都惊呆了,她惊喜又不确定地问秦凤鸾,“姐姐,我真的可以吗?”

秦凤鸾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神充满鼓励。

“当然了,在这昆仑山上,我们每个人都能成仙!”

说着秦凤鸾朝天空挥舞起胳膊,大声地喊道,“是不是呀裴玄初,我秦凤鸾也一定能成仙!”

御剑飞行的大师兄听了,朝底下望过来。

对上香菱身旁秦凤鸾的眼眸后,他温柔地点点头。

只是这么想着,香菱便已经泣不成声。

她想,外面的那些传言一点都不可信,仙君对凤鸾师姐明明很不好。

不然的话,为何师姐那么明媚耀眼的一个人,如今眼中都没有光了。

她哽咽地抱住秦凤鸾,再也说不出挽留的话。

“师姐,小菱儿和弟弟妹妹们,送你下山。”

与此同时,铜钟敲响,仙界最重要的昆仑宴终于到来。

万众瞩目中,昆仑仙君裴玄初踏云而来。

柳惜惜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落后两步跟着,坐在了离他最近的位置上。

而那位置,原本是属于秦凤鸾的。

秦凤鸾就这么站在下面,看着云端之上高朋满座推杯换盏,也看着柳惜惜弱柳扶风般倒在裴玄初的怀中,引起众仙一片惊叹。

她最后往裴玄初的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在香菱等年轻弟子的挥泪送别众,纵身跳下了昆仑台。

吾道天人应作我,何向神佛求长生。

仙人寿命何等浩瀚,岂容我这般凡人染指。

裴玄初,从此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我人仙殊途,再也不见。

急速坠落中,秦凤鸾笑着闭上眼。




大概是看出秦凤鸾的闷闷不乐,从梅林回来后,裴玄初一直变着法子讨秦凤鸾开心。

他难得地带她出了昆仑山,去参加修仙界百年难得一遇的拍卖盛会。

在压轴的拍品之一,护体仙甲霓裳羽衣出来后,裴玄初更是直接点了天灯,以令人瞠目结舌的价格为秦凤鸾拍了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亲手为秦凤鸾穿在身上。

“鸾儿,这霓裳羽衣和你般配极了,天底下只有你能不被它的宝光艳压。”

周围的女仙都羡慕的不得了,恨不得取秦凤鸾而代之。

“假如仙君是为了我豪掷千金,又亲手为我穿戴上仙甲,哪怕让我成为凡人,我也愿意!”

“据说仙君放下了自己的一身傲骨,心甘情愿跪在昆仑山三十三长老面前,只为了能迎娶这个凡人为妻......”

她们都在感叹仙君对凡人女子的郑重和深情,只有一个合欢宗的女仙不屑地讥讽出声。

“不过是个十几年都修不成仙的废物凡人,换做旁人,早就羞愧地一根白绫投胎去了!”

“也只有秦凤鸾那种自甘下贱的废物,才会舔着脸留在仙门,巴结在仙君身边享受不属于自己的人生!”

她这话说得尖锐又刻薄。

“柳惜惜,你这话也太难听了,没由来和秦姑娘过不去。”

有看不过去的女仙和柳惜惜产生了口角,这边的动静引来了许多仙人的侧目。

其中自然也有秦凤鸾。

只是在看清楚合欢宗女仙的面容后,秦凤鸾怔住了。

原来,这柳惜惜竟然便是那日和裴玄初在野外苟合的妖娆女人。

甚至在接触到秦凤鸾投来的目光后,柳惜惜极为傲慢又挑衅地,朝秦凤鸾身边的裴玄初抛了个媚眼。

秦凤鸾的脸色当场变得煞白。

她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不属于自己,整个人的灵魂都要升空,就那么僵硬地坐着,不知该不该转头去看裴玄初的反应。

还好下一秒,裴玄初冷哼一声,轻轻抬手。

柳惜惜脸上得意的表情瞬时僵住了,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整个人痛苦地跌到地上,来回打滚不断哀嚎。

柳惜惜的声音痛苦极了。

“仙君,求仙君饶命,求求仙君高抬贵手,饶了小仙吧!”

“我好疼啊,我真的好疼啊,求求仙君饶了我!”

剧痛无比的身体让柳惜惜顾不得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她当场跪了下去,不住地朝着裴玄初磕头。

“求求仙君,求求仙君......”

裴玄初冷然出声,“你道歉的对象,应该是本君的妻子。”

柳惜惜眼中划过一抹怨毒,但她绝不敢让裴玄初察觉。

她把头埋得更低了,转过来朝秦凤鸾拼命地磕头。

“秦姑娘,秦小姐,我再也不敢冒犯你了,求你饶了我吧!”

“你就是天上的云,我不过是地上的土,我再也不会出言诋毁你了!”

眼见柳惜惜把头都磕破了,鲜血流了一地,秦凤鸾终是没说什么,让裴玄初解除了惩戒。

裴玄初拥着她离开时,四周都是艳羡抽气的声音。

秦凤鸾心里也以为,遇上这件事,裴玄初和柳惜惜只怕是不会再厮混到一起了。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

当晚,睡在她旁边的男人便没了身影。




说是为了筹备即将到来的昆仑宴,但秦凤鸾清楚,裴玄初其实是陪柳惜惜去了。

甚至她和他们,不过是一墙之隔。

昨天夜里,秦凤鸾回到房间后久久不能入眠。

她以为自己会一个人枯坐到天亮,却没想到后半夜时,等来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

柳惜惜堂而皇之地进来,在秦凤鸾对面坐下。

她故意维持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让秦凤鸾看得清楚她满身的爱痕。

“秦凤鸾,我如果是你,早就识相地收拾包袱滚蛋了,而不是以凡人废物的身份霸占着仙君妻子的身份。”

秦凤鸾是个凡人没错,但也并不代表着她能容忍小三找上门挑衅。

刚要出言呵斥,柳惜惜却看着她笑了。

“你不会以为此时叫了仙君进来,他就能站在你这一旁吧?”

“倘若真是如此,那为何白天仙君在人前斥责了我,晚上又和我缠绵在一起?”

“秦凤鸾,仙君不过是为了还你曾经的救命之恩罢了,你以为像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真的在乎和爱一个蝼蚁吗?”

不等秦凤鸾反驳,柳惜惜撕扯开自己的衣裳,让她看到更多红红的手指印。

柳惜惜勾唇笑了,“秦凤鸾,爱和欲是分不开的,如果仙君真爱你,他早就碰你了,而不是在我身上驰骋缠绵。”

“你看这里,是仙君掐着我的腰肢,从后面进入时留下的。”

“还有这里,是仙君情到深处,低头撕咬时留下的。”

“秦凤鸾,你应该很羡慕吧?”

“毕竟成婚五年,仙君从未像碰我一样,碰过你这个蝼蚁!”

秦凤鸾张了张嘴,她有很多话想拿出来反驳柳惜惜。

可她刚要开口时却发现嘴里有点咸。

原来不知不觉间,她早已泪流满面。

亲眼见到秦凤鸾的无声溃败后,柳惜惜得逞地笑了,临走时,她也没忘了丢下一句。

“秦凤鸾,你不必不相信,在仙君心里我就是比你重要。”

“你看着吧,从明日开始直到昆仑宴,这三天,仙君都会陪在我身边。”

一阵风过,秦凤鸾瑟缩了下肩膀。

听着隔壁颠鸾倒凤的动静,她嘴角勾起讽刺的笑。

她心里清楚,这是柳惜惜故意撤了裴玄初设下的禁制,让她听到他们云雨的声音。

但是这都不重要了。

因为裴玄初果真如柳惜惜所说,丢下她,去到了柳惜惜身边。

所以该离开了。

秦凤鸾脸上挂着笑意,开始收拾下山的东西。




察觉秦凤鸾心情不好,裴玄初看向她的目光更担心了,眼中的关切仿佛化不开的浓雾,要将秦凤鸾吞噬了进去。

“鸾儿,是谁欺负你让你难过了么,你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出气。”

如果让外人听到裴玄初的这番话,他们一定会不敢相信这是从高高在上的昆仑仙君口中说出的。

整个昆仑山上下,没有人不知道昆仑仙君裴玄初是何等的存在。

他天赋绝伦,他高洁孤傲,他是千年来最惊才绝艳之人。

全天下美好的词语用在裴玄初身上都不为过。

然而他这样本该完美无瑕的仙人,却沾染了秦凤鸾这么一抹尘埃。

只是因为怕秦凤鸾受欺负难过,裴玄初就能不问事情经过和是非对错,说出帮她出气的话。

秦凤鸾知道,裴玄初既然说了,那就一定会做。

正如五年前,她以凡人蝼蚁的身份救了裴玄初一命后,偌大的昆仑山主殿中,三十三位长老睁开眼睛,第一次正眼看她。

他们问秦凤鸾,她救了仙君,想要什么赏赐。

全身精血不断流失的感觉很烂,秦凤鸾面色惨白,虚弱地瘫倒在大殿中央。

她以为自己快死了,那些尘封在心底的爱意,也再没法有机会开口了。

因此秦凤鸾大逆不道地说了一句话。

她说:“我倾慕仙君已久,想要仙君娶我。”

三十三位长老勃然大怒,一众昆仑弟子鸦雀无声。

秦凤鸾做好了被卸磨杀驴丢出山门的准备,却没想到,刚清醒过来的仙君撑着病躯走到了她面前。

裴玄初高大的身影伫立在秦凤鸾身前,为她挡住了四面八方的窥探与打量

他在她震惊的注视中跪下,朝长老们说道,“我愿娶秦凤鸾为妻。”

秦凤鸾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那是时隔多年后,她和他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也就是在这次,秦凤鸾才彻底确定,原来裴玄初一直不曾忘了她。

垂下眼眸,秦凤鸾意味不明地低声问道,“夫君,最近你总是很忙,你有瞒着我什么事吗?”

裴玄初愣了一下,秦凤鸾没有错过他眼中划过的一丝慌乱。

他在床边坐下,也不嫌弃她身上黏腻没换干净的衣衫,伸手将秦凤鸾揽入了怀中。

裴玄初大手抚摸着秦凤鸾的长发,说话时带着浓浓的宠溺。

“鸾儿,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你呢,我们可是夫妻啊。”

“你大概是梦到不好的事情吓坏了,被噩梦影响到心情了,鸾儿莫慌,为夫今日会一直在你身边,好好地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秦凤鸾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她的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

她想跟裴玄初敞开心扉地说一阵话,用平等地姿态面对面交流。

而非像现在这般,以柔弱可怜的姿态被他抱着,拼命地汲取那一丁点安全感。

这五年里,秦凤鸾有想过跟人倾诉,可这些话到了嘴边,说出来又显得那么矫情,不能被任何人理解。

所有人只知道她被裴玄初如珠似宝地疼爱保护着,却不知道秦凤鸾心中积压了太多慌乱无助的情绪。

在这昆仑山上,她就像个靠寄生维持生命的菟丝子,失去了裴玄初便不能活。

从始至终,秦凤鸾都没能从裴玄初这里得到她想要的安全感。

于是她只能一再安慰自己,裴玄初给的已经够多了,莫要不知足。

她安抚自己,凡人的一辈子很短,糊糊涂涂地一眨眼就过了,何必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念头打破现在的生活。

可是在撞破裴玄初和其他女人的私情后,秦凤鸾脑海中的那一根弦断裂了。

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无法再这么自欺欺人下去了。

她该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