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小说 女频言情 爱意失声温然裴舟全局
爱意失声温然裴舟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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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忘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然裴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失声温然裴舟全局》,由网络作家“阿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救温然,我脑部受到重创,双耳失聪。她不嫌弃我是个聋子,和我在一起七年。婚礼前七天,我在家不小心摔到脑袋,醒来意外恢复了听力。我激动地找到她,却在包厢门口听见她和男助理说:“当初是因为愧疚才答应和他订婚,以前我确实很喜欢他。”“可是谁甘心和一个聋子过一辈子,再说我现在喜欢的是你,所以逃个婚让他丢脸,应该会很好玩吧?”她的男助理嬉笑着用她的手机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里传来她的娇嗔。我麻木地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调笑声,整颗心沉入谷底。结婚那天,我率先逃了婚,让她沦为全城笑柄。听说京圈最骄傲的小公主翻遍了整座城,也没能找到她的新郎。......包厢门开了一条缝,比电话里的喘息声更刺激我的,是亲眼看见温然被她的小助理林泽搂在怀中。温然已经挂了电...

章节试读




为了救温然,我脑部受到重创,双耳失聪。

她不嫌弃我是个聋子,和我在一起七年。

婚礼前七天,我在家不小心摔到脑袋,醒来意外恢复了听力。

我激动地找到她,却在包厢门口听见她和男助理说:

“当初是因为愧疚才答应和他订婚,以前我确实很喜欢他。”

“可是谁甘心和一个聋子过一辈子,再说我现在喜欢的是你,所以逃个婚让他丢脸,应该会很好玩吧?”

她的男助理嬉笑着用她的手机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里传来她的娇嗔。

我麻木地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调笑声,整颗心沉入谷底。

结婚那天,我率先逃了婚,让她沦为全城笑柄。

听说京圈最骄傲的小公主翻遍了整座城,也没能找到她的新郎。

......

包厢门开了一条缝,比电话里的喘息声更刺激我的,是亲眼看见温然被她的小助理林泽搂在怀中。

温然已经挂了电话,酒吧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此刻我的心却死寂一片。

她双手勾着林泽的脖子,眼神迷离:

“你可比裴舟那个聋子有趣多了,他听不见音乐,带他来酒吧就只会呆坐着,无趣得要死!”

我站在门外,手死死地拧住门把手。

我终于知道温然为什么再也不带我来她每周一次的朋友聚会。

她嫌弃我是个聋子。

每次聚会她都被朋友们簇拥在中间,在变换的灯光下尽情地舞动。

有时她也会走到我面前大声地说些什么,但她马上就会意识到我听不见,就会打着手语问我:“还要再玩一会儿吗?”

当我说我愿意陪着她,她反而会让我先回家。

原来是我扫了她的兴。

端果盘的服务生撞到了我,门开了大半,温然从林泽的怀中探出头问:“谁啊?”

我在她看见我之前闪身跑开。

好在服务生也不认识我,温然便也没有多想。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方的。

等走到马路上,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后脑剧烈的疼。

伸手一摸,触目一片腥红。

我浑浑噩噩地走在路上,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

我此刻无比地希望刚刚发生的只是一场梦。

梦醒了,温然依旧是我那甜美可人的未婚妻,再过七天,我们就会携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可此时路上小贩的叫卖声,车流的喇叭声,还有大厦的led大屏播放的广告声,这些五年都未听到的声音,却在残忍地提醒我,这不是梦。

我在医院醒来时,温然正趴在我的床边睡着。

她还穿着昨晚那身衣服,显然是为了照顾我没来得及换。

自从七年前我为了保护她,被混混偷袭重创大脑,废了听觉,她就一直在我身边照顾着我。

如果没有亲耳听到昨天她说的话,我现在也会为她连夜的照顾感动不已。

温然睡眠很浅,我起来的动静吵醒了她。

她没有问我头上的伤是从何而来。

只是皱着眉,嘴里嘟囔着:“一个聋子还到处乱跑!”

见我一直看着她,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我听不见,又镇定下来,微笑着打手语:“你感觉怎么样?”

我摇摇头说没事。

她起身打着手语说要去找医生,但嘴里却在说:“还好马上就能摆脱这个聋子了,真麻烦。”

她说的话再次令我心口一窒。

还记得高三那年,班里的几个校霸抢走我的助听器,在教室里像传球一样抛来抛去。

全班没有人帮我,他们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嘲弄。

特意来给我送午后点心的温然跑进来,一脚踹到为首的人的桌子,从他们手里抢回了已经被摔坏的助听器。

温然是京圈公主,大家都不敢惹她,只能战战兢兢地求饶。

她把助听器放回我的手心,眼里闪着心疼的泪花,磕磕巴巴地用还不熟练的手语对我说:“小舟,你不是聋子,以后我来保护你,一辈子做你的耳朵。”

在那之后,温然转到了我们班,做我的同桌。

只要有她在,我就很少需要助听器。

订婚后甚至习惯了不戴助听器的日子,因为我只要有她在就够了。

现在我能听见了。

她却嗤笑着说我是麻烦的聋子。

医生说我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温然就放心地坐下。

她当着我的面点开林泽发的语音:“然然,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走了,没有你在身边我都睡不着!”

林泽是温然去年招的助理,他们时常发语音消息或者打电话。

有时也会在半夜,但温然都会和我说,他们只是在聊工作。

温然的公司正在上升期,我能理解她的忙碌,从没怀疑过。

她背过身,给林泽回去语音,语气颇有些撒娇的味道:“你昨晚那么折腾我,人家腰都痛痛了呢~”

温然已经很久没有对我撒娇了,甚至我们已经很少同床共枕。

一句句露骨的对白令我恨不得现在还是个聋子。

我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想将他们的声音隔绝在外。

可她满是嫌弃的话语还是钻进了我的耳朵:“这个聋子不知道怎么了,不会摔坏脑子了吧?”




次日一早,意外地看见温然为我准备了早餐。

不知是不是我昨天的态度让她察觉,她殷勤地为我盛了一碗粥,桌上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早餐。

她有些歉意地打着手语:“昨天太忙直接睡公司了,今天特地给你准备早餐,就是不知道你都爱吃什么,所以都买了一份。”

刚认识的时候温然为了追我,每天早上都会给我带早餐,有时也会有我不爱吃的,但我看到她的诚意,都会吃完。

订婚后她工作越来越忙,别说给我准备早餐,经常是我准备好了,她也没时间陪我吃。

我清楚地记得她的喜好,每天的早餐都是她爱吃的。

可她却不清楚,我究竟爱吃什么。

我轻轻地搅动着碗里的皮蛋瘦肉粥,却没有一点想吃的欲望。

她一边吃,一边用手机和林泽发消息。

林泽抱怨道:“干嘛对一个聋子这么好,本来昨晚就被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弄得腿疼,还让我跑腿买这么多早餐!”

温然嘴角噙着笑,按着语音键:“他昨天怪怪的,我总不能一直冷着他吧!”

“腿很疼吗,之前裴舟给我按摩过,我学了点,晚上给你去按按。”

我冷漠地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打情骂俏,她表现得如此自然,想必同样的事,她已经做过很多次。

想到一桌子早餐都是她的情人买的,我更加难以下咽。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手机中抬起头,发现我一口没吃,问我:“没胃口吗?”

我把粥推到一边:“我吃不了皮蛋。”

她顿住,冷冷地蹙起眉:“麻烦。”

但她眼中的不耐转瞬即逝,笑意温柔地用手语问我想喝白粥还是小米粥。

我摇摇头,转身走回房间。

手机发出提醒,距离婚礼还有6天。

提醒的铃声很大,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

不过以后也不需要了,我默默删除了手机提醒。

温然见我没心情吃,显然也没空哄我,又出了门。

客厅里放着一个大纸箱,是婚纱店送来的婚服,她也没告诉我。

我打开箱子拿出我们的婚服,婚纱和西服都是几个月前在国外定做的。

我们一起往返几次,才选好了最终的样式。

温然穿婚纱的样子很美,是我梦想中的新娘。

拍婚纱照那天,她抱着我,在我心口一笔一画地写着“我爱你”。

只是还没来得及脱下婚纱,她就匆匆地跑去一旁回消息。

我以为她是在忙工作,可现在想想,一定是在和林泽分享她穿上婚纱的样子吧。

我把她的婚纱平铺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用剪刀划了一道。

我是在提醒自己,感情也是这样,一旦有了裂痕,就很难恢复如初。

我把婚纱放回箱子,收到了温然发来的微信,她说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餐厅,邀请我一起吃晚饭。

傍晚她亲自开车来接我,路上我有些懊恼地告诉她婚纱被我不小心弄坏了。

她皱了皱眉:“这么笨手笨脚的,没事弄什么婚纱啊!”

但她还是趁着红灯,转过头来和以往一样温柔地比着手语对我说:“没关系小舟,那我们明天重新看婚纱吧。”

如果不是听到她说的话,脸上的表情几乎看不出破绽。

我点点头,却对明天没有任何的期待。

我还记得十八岁那年,我终于在温然生日那天答应了她的追求,她拉着我跑了几条街,来到一家婚纱店门口。

她指着里面最贵的婚纱和我说,她的生日愿望就是能够嫁给我。

我看着华贵无比的婚纱,脑海里忍不住想象她穿上婚纱的样子。

现在我们买了昂贵的婚服,也见到了她穿婚纱的样子,可一切都变了。

她说她对我只是年少的冲动。




回到家后,温然就说公司临时有事,匆匆离开。

可就在她温柔地打着手语和我说再见时,她却对着林泽发着语音:“昨晚没过瘾,我新买的蕾丝内衣到了,今晚你要不要看看?”

“那个死聋子还自作主张给我洗了,还好他没怀疑。”

前几天洗衣服的时候我看见了还没拆吊牌的黑色内衣,我还傻傻地以为这是她给我的惊喜。

桌上还放着昨天晚上做的菜,温然回来也没有注意到。

我一盘一盘倒进垃圾桶,如同我对她的爱意一点一点凋落。

温然忘记了,昨天是我的生日,我精心准备了一桌子饭菜等她回家,她却发消息告诉我昨天是她每周一次的朋友聚会。

我神情恍惚才不小心滑倒摔到脑袋,确定自己又能听见声音后,我还以为这是上天送我的生日礼物。

却没想到让我看到了我完美爱情之下残忍的真相。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发剩下的请帖,是我和温然精挑细选了几天才选定的烫金样式。

一个月前,我们还坐在一起手写请帖,一笔一画地写下对方的名字。

只剩几张要给我家人的请帖,恐怕也用不到了。

我拨通了我妈的电话:“妈,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的她瞬间听出了我言语中的委屈,担忧地问道:“儿啊,是和然然出什么问题了吗......”

我家是单亲,条件一般,如果不是温然坚持,她家是绝不允许她嫁给我。

我妈知道他们家看不起她,所以一直住在乡下,不敢来打扰,只会逢年过节发个消息。

“唉,都忘记小舟听不见了,妈这就给你打字......”

她磕磕巴巴地打着字,还没等她发来消息,我便答道:“妈,我想回去陪你了。”

她惊讶了一瞬,嗓音里染上了哭腔:“小舟你的耳朵能听见了?!”

没能在失而复得的兴奋中沉浸多久,她问我:“那然然那边怎么办?”

我平静地说:“妈,你不用担心,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我就回去陪你。”

懊悔涌上心头,我为了温然这样的女人,让我妈委屈了这么多年。

我订好了回家的高铁票,就在婚礼那天。

看着卧室挂着的婚纱照,温然挽着我的手,笑容温婉。

我扯出一个惨淡的笑,眼泪肆无忌惮地落下。

温然,你不是觉得很好玩吗?

那我就陪你玩到婚礼那天,我也很想看到你发现我逃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第二天我陪她重新挑选婚纱,成品婚纱怎么都挑不到合身的,也不如我们原先订好的那套好看。

连着换了好多套,我都对她摇摇头。

她有些泄气地转身回试衣间,我听见她拿着手机跟林泽吐槽:“烦死了,死聋子非要手欠把我婚纱弄坏,现在换来换去他都不满意,累死我了!”

“还有你真是的,昨天没事在我身上弄了那么多痕迹,万一被他看见了我怎么解释!”

我在门外木然地听着,一旁的导购也露出诧异的神情。

不过温然一开始就和他们交代过我听不见,她看向我的目光又透露着同情。

温然又换了一身和原来的婚纱款式差不多的婚纱,她的皮肤本就白皙,穿上婚纱越发衬得她肌肤如雪。

只是,在这片雪色中有一抹突兀的红。

看得出来她已经试图用头发掩盖了,只是我还是一看就看见。

我走上前,看着镜子里的她,手一寸寸抚过她的肌肤,我感觉她的身体微微战栗,脸上的笑容也有一丝僵硬。

直到我问:“然然,你这里是怎么了?”

她愣住,因为我的手刚好指在了她锁骨上方的那抹红痕。

见我目光沉沉,她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很快就用笑揭过,用手语和我解释:“被蚊子咬了,特别痒。”

哪怕现在这个天,几乎已经没有蚊子。

她手机还在震动,显然是林泽给她发了不少消息。

她遮掩着红痕,到一边旁若无人地回消息。

这套婚纱依然不合身,天色已晚,温然送我回家。

我叹口气:“然然,都怪我。”

她笑笑用手语说:“没关系,慢慢来,还有时间。”

嘴里却说:“没几天就婚礼整出这种幺蛾子,还好我本来就不打算结婚!”

我静静地盯着他,说:“然然,婚纱要是买不到新的,要不我们就不结婚了吧?”

她猛地刹车,转头惊诧地看着我。

她把车停在路边,激动地比手语:“小舟,你怎么能这么想!”

我淡淡地说:“我只是开个玩笑。”

她如释重负,下意识在嘴里咒骂:“无语,吓我一跳,真是让人不省心!”

随即又戴上温柔的面具,对我比画:“小舟,玩笑可不能这么开,你知不知道我等着一天等了多久?”

真的吗?

可是温然,你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你陪我挑婚服,拍婚纱照,陪我写请帖,陪我挑我们的伴手礼,给我制造了这么多幸福的假象,然后在最重要的那天,狠狠地往我心口插一刀。

我不过是给你想了一个不办婚礼的理由,你怎么就慌了呀?

回到家,温然双手勾住我,紧紧地贴着我,迫切地向我索吻。

这大约是她心虚的表现。

我宛如一根木头,没有任何反应,她懊恼地推开我,兴致全无。

我拥住她,摸摸她的头:“今天试一天婚纱了,你应该累了。”

她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很快就拨通了林泽的电话:“阿泽,我好累,等下你给我揉揉腰。”

“别说了,谁想跟一个木头待在一起啊。”

说完她没有一丝留恋,头也不回地摔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