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立盈阎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嫁京圈大佬,渣前任哭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卓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立盈并没有想去警局告鲁利民。一是她手上这个证据,鲁利民即便是进去了,几天就出来了,有时候甚至达不到刑事责任,罚几百块钱了事。再有一点,她之前打听过,鲁利民的老婆是个比较难缠的主,她若是告了,这辈子就会被她纠缠不休,不得安宁。她昨天说告鲁利民,只是为了说明自己怠慢工作的理由,让领导知道石蔓蔓在针对自己,断了石蔓蔓辞退自己的念想。不过,鲁利民这个人渣被抓,是个值得庆祝的事。安立盈笑道:“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他被抓,是其他被欺负的姐妹忍不下去了吧?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谭雅赞同地点头,“说得对,我听说昨晚他被打得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腿骨折了,双手废了,这回他想做什么都做不了了,这种畜生不如的人,就该不如畜生地活着。”在工作...
安立盈并没有想去警局告鲁利民。
一是她手上这个证据,鲁利民即便是进去了,几天就出来了,有时候甚至达不到刑事责任,罚几百块钱了事。
再有一点,她之前打听过,鲁利民的老婆是个比较难缠的主,她若是告了,这辈子就会被她纠缠不休,不得安宁。
她昨天说告鲁利民,只是为了说明自己怠慢工作的理由,让领导知道石蔓蔓在针对自己,断了石蔓蔓辞退自己的念想。
不过,鲁利民这个人渣被抓,是个值得庆祝的事。
安立盈笑道:“我还没来得及出手,他被抓,是其他被欺负的姐妹忍不下去了吧?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谭雅赞同地点头,“说得对,我听说昨晚他被打得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腿骨折了,双手废了,这回他想做什么都做不了了,这种畜生不如的人,就该不如畜生地活着。”
在工作群里讨论不休的时候,这事在安立盈的心里已经翻篇,不受任何影响。
她拿着分管副总签完的文件,走到电梯门前,按了下行键。
低头看手机的瞬间被人从背后禁锢双臂,推着进了楼梯间。
安立盈没想到会在高管工作区遇到这种事。
她惊慌转身,看清了对方的脸。
不可思议地问:“阎郁?这是工作时间,你找我干嘛?”
她怎么是这种态度,还这么跟他说话?
不应该表现出惊喜么?
阎郁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我找你还要分工作和私人时间么?”
安立盈觉得极度可笑,嘴角勾起,嘲讽意味十足。
“阎郁,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以前为了避嫌,我们每次见面都是装作不熟。”
阎郁蹙眉,当初他也是不得已。
他妈说他年纪轻,如果想顺利坐上高管的位置,不能让别人抓到把柄,必须保持一心扑在工作的禁欲高冷人设。
现在他已经是公司的副总,他的能力有目共睹,他光明正大的谈恋爱,没人会说他是纨绔子弟。
“那是过去,现在不需要避嫌了。”
“可是我要和你避嫌。”
阎郁的火气蹭地上来,他都来找她了,她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但求和的是他,他只能压着火,带着哄人的语气。
“我们见面能不能不要总说这些令我们吵架的事?盈盈,我们和好吧,你别再闹了。”
安立盈心中冷笑,过去这几年她是不是表现得太卑微,以至于让阎郁如此自信地以为她离不开他。
“我没闹。昨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我问责,我让我更明白一件事,和你分手是最明智的事。
而且,我那个相亲对象,就是你见过那个,我们相处得很好,我俩几乎天天在一起。
他挺小心眼的,我不想他误会我和你还有来往。
所以,阎总,我们之间还是和以前一样,注意避嫌得好。”
安立盈故意说出这种话,是铁了心不想阎郁再纠缠自己,反正祁司礼也听不见,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看着安立盈一副沉浸在甜蜜爱情里的模样,阎郁觉得天都要塌了。
这已经不是安立盈第一次表态,但他就是觉得六年感情不是说忘就忘的。
安立盈以前说过她很喜欢他,海城只有他可以依靠了。
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相亲对象就把过去忘得干干净净?
这两天他强忍着不去找她,是在等安立盈冷静下来,记起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放下对孟玉娇的芥蒂,跟他和好如初。
没想到,他没去找她,居然给了别人乘虚而入的机会。
他们天天都在一起,是睡在一起么?
嫉妒、愤怒、懊恼、失去挚爱的痛苦以及不甘,种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再也控住不住,瞬间爆发。
阎郁按住安立盈的肩头,将人推到在墙上。
“咚”的一声,安立盈的头被撞得发晕,手里的工作单也随之掉落在地。
她的下巴被阎郁死死捏住,见他俯身要吻她,忍着后脑的疼痛,拼命地闪躲。
以前想吻就吻的唇此刻偏偏不让吻,刺激得阎郁更想要吻上。
安立盈是他阎郁的,只能是他阎郁的。
阎郁马上就要贴上安立盈的唇,有人揪着他的后领子将他扯远。
贺君彦在阎郁对他发怒之前,说道:“阎总,你这是在干嘛?身为公司高管,强吻女员工不合适吧?”
阎郁阴鸷地看着坏了他事的贺君彦,“她是我女朋友,有什么不合适的?”
贺君彦看着安立盈问道:“是这样么?”
“我和他分手了。”
安立盈不想说太多,只想离开这里,弯腰捡起文件,顺着楼梯往下走。
阎郁解释了一句,“她在和我闹脾气。”
贺君彦看着安立盈走远的背影,脑里浮现的是安立盈眼里闪烁的泪水。
这是被欺负哭了,还是因为余情未了气哭的?
贺君彦没有回应阎郁,抛给阎郁一个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离开。
他一边走一边想,这剧情走向有意思了。
掏出手机调出一个常用号码拨出。
“祁总,给你电话是想提醒你,你小心肝要吃回头草......”
祁司礼最终还是没能进去安立盈的家。
车内,程毅和安立扬视频聊得正火热,看到祁司礼黑沉着脸从单元门里出来。
“诶~司礼这表情应该是你妹没让进家门啊。”
安立扬没想到自己的妹妹这么刚。
祁司礼出手,没有女人不心动的,他是做了万全准备,结果还是碰到铁板了。
“你把镜头对着司礼,让我分析分析他的心理活动。”
程毅憋着笑,转换了镜头。
祁司礼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熟悉他的人能在他眼神里捕捉到波涛的情绪。
程毅下车给祁司礼开后车门,举着手机对着脸拍。
祁司礼一把抢过手机,上车关门,动作迅猛,火山即将爆发的前奏。
程毅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跑回驾驶位上车。
安立扬很少见祁司礼挫败的模样,有点幸灾乐祸。
“司礼,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啊?”
“你妹把我给睡了,睡完还不对我负责”。
祁司礼说得一本正经,眸色落寞。
“呦呦呦,看把你委屈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妹清清白白的,把你睡了,你就偷着乐去吧!”
祁司礼来海城的计划是和安立盈相亲,然后骗她把结婚证领了。
结果是安立盈没按照套路出牌,先把他睡了,睡了一次不够再睡,然后提裤子不认人。
想想就挫败。
“如果只图睡,我早就出手了。”
安立扬知道祁司礼对妹妹的执念很深,也清楚为了这段感情他付出很多,所以他和亲妹睡了,反而更可怜祁司礼。
“司礼,缘分这东西,很玄妙,慢慢来吧。不管怎样,你们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始。”
这好听着好听,实则伤人,他拿出了全部诚意,可人家不领情。
祁司礼很快想到了最强有力的外援。
“阿姨那边是什么态度?”
安立扬敛了笑容。
“说实话,我妈不想自己的闺女攀你家这座高门,怕受委屈,又觉得阎家更不是个好人家,她只是借你的手,把我妹从水深火热的生活里拉出来而已。”
祁司礼没有太大的意外,感慨:“呵......借刀杀人......阿姨孙子兵法研究得挺透。”
安立扬没有否认,“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想你能懂。”
祁司礼当然懂,也不会放弃。
“立扬,你让阿姨给盈盈打个电话吧,探探口风,顺便施施压。我能承诺的是,给她繁华,疼她入骨,护她一世周全。”
安立扬震惊地微张嘴巴。
这承诺的分量太重。
祁司礼是言出必行的人,她妹妹有福气,也不知道会不会接这个福气。
“唉,你搞得这么郑重,我这话都不好意思不传。”
“这话老人听着能心安。”
“行吧,我传。只是司礼,我妹刚失恋,你给她一段时间疗愈,再让她接受你、爱上你,总之,别太着急。”
以安立扬对妹妹的了解,被伤过后再敞开心扉,很难。
压抑着感情,暗恋妹妹多年的祁司礼也难。
他不想看到强扭瓜,结果两败俱伤。
本着两全的心思,他不得不给好哥们打预防针。
程毅和祁司礼、安立扬自大学开始就在一起玩,少数知道祁司礼感情的人。
这次来海城的目的很隐秘,除了几个内情人,其他人都以为他们是来参加一个小聚会。
程毅以为今天又得在车里委屈一晚,此刻祁司礼被拒之门外,程毅觉得应该打道回府了。
“我现在订票回北城?”
祁司礼瞟了一眼单元楼下停着的兰博基尼,“就近找个酒店吧!”
“不回北城么?明天是周一,有例会,你不回去,那些人会按捺不住的。”
江山守不守都是他的,可媳妇若是被别人趁机抢走了,就不一定是他的了。
祁司礼看着视频里的人,“立扬主持吧,总得给那帮老狐狸露尾巴的机会,让我看看他们的真心,会议内容就按之前拟定的来。”
安立扬也没谦虚,“祁总放心,一定达到您预想的效果。”
祁司礼点了点头,挂了视频。
“程毅,开车。”
阎郁的眼神随着车行驶出小区,憋了半天的谢远恒说道:“郁哥,那辆车是迈巴赫S680吧,至少四百万起。”
阎郁没有回应,神色凝重。
他当然知道,这车乍一看和普通奔驰没什么区别,但了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车的价值。
安立盈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有钱的人?
貌似比他有实力,越想危机感越重。
转念一想,祁司礼这么快出来,也证明他们刚才不过是在做戏给他看。
一定是安立盈恼他和孟玉娇走得近,找个人气他而已。
女人都念旧,他们在一起六年,不可能说结束就结束的。
可想到那个男人嚣张地对他说:“我叫祁司礼,欢迎你随时来弄死我。”
那压迫人的气势,不是想装就装出来的,到现在还令他胆战心惊。
阎郁的心又悬起,问道:“远恒,你听过祁司礼这个名字么?”
谢远恒凝神想了几秒,摇头,“没听过,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人?”
阎郁放心了,表情淡然,“就是随便问问。”
阎郁当然不会告诉谢远恒刚刚经历的事,谢远恒比较关注海城豪门世家的事,既然他都没听过,那这个男人就是看着比较厉害而已,都是演出来的。
现在豪车花钱就能租,祁司礼绝对是安立盈找来故意气他的人。
谢远恒不清楚阎郁这边遭遇的事,他是回家睡了一觉,主动要求买了早餐过来的。
两天没见到安立盈那女人,抓心挠肝地想,尤其在知道她是看着柔顺其实是带着利爪的猫,更激起他征服安立盈的欲望。
不过他不敢得罪阎郁,他只需要把安立盈和阎郁之间的关系搞僵了,让他俩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再将人强行拿下。
反正她一个小门小户出身,没有靠山,他就算是把她欺负到跳楼自杀,最终他也会没事。
目前,先见一面,解解相思之苦。
“郁哥,咱们上去等吧,嫂子回来看到你送早餐过来,还是她喜欢的口味,一准高兴,立马不跟你分手了。”
阎郁不想这会上去,安立盈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不能在哥们面前丢了面子。
“算了,不等了,她过两天消气了,就好了。”
谢远恒可不想就这么回去,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郁哥,如果你拉不下脸,那就来硬的。”
阎郁拧眉,“什么意思?”
“这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一辈子都忘不掉。郁哥,反正你们马上订婚了,不如早点把她拿下。”
谢远恒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一旦阎郁这么做了,安立盈肯定会恨死阎郁,和阎郁断情绝爱。
阎郁脑里再现安立盈和祁司礼亲密的站在一起的画面,说着让他头顶绿草疯长的话。
“我和他睡了......”
“她没骗你,我和她在一起了,不止一晚......”
这些话如魔音般在阎郁耳边一遍遍回放。
羞辱、愤怒、嫉妒、不甘在阎郁胸中迅速交织、膨胀。
他们睡了,可作为安立盈的未婚夫,他还从没和她睡过,这事不能忍,必须好好惩罚惩罚她!
阎郁抬起血管爆红的双眼,望向安立盈卧室的窗户。
谢远恒窃喜,要心想事成了啊。
石蔓蔓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浮现笑容,说话的语气不容拒绝。
“跟我出来和商户谈合作就是这要求,以后这种要求的客户多去了,你要是受得了就受着,受不了就辞职走人。”
安立盈心里冷笑,石蔓蔓这是有多惧怕她会威胁自己的职位,才会动不动就说让她辞职走人。
安立盈抿唇,纠结了几秒。
“石经理,收我手机,不会是逼我做不想做的事吧?”
石蔓蔓笑得意味深长。
“职场上的事,还需要我挑明教你么?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没人逼得了你。”
安立盈点石蔓蔓,“希望石经理不是那种为了签单,而把下属送给客户玩弄的人。”
石蔓蔓笑,不怀好意的神情非常明显。
“那你手机是交还是不交?决定权在你。”
明摆着一个火坑等着安立盈去跳,就看安立盈是选择前途还是保全自己,说到底石蔓蔓的最终目的是逼着她主动离开公司,并且越快越好。
安立盈还没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自然是不会离开。
她主动拿出手机,放到石蔓蔓手里。
石蔓蔓轻蔑地瞥了一眼安立盈。
还以为安立盈是清高的,遇到这种事情会受不了委屈立马走人,现实面前,不过是个俗人,为了前程不得不折腰。
包厢的设计独特,不仅有餐桌、沙发休息区、洗手间,还有一个里间。
里间的用途,懂的人都懂。
安立盈觉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全身而退。
她摸了摸黑色耳钉,为了定制这个摄像耳钉,她花了大价钱。
之前她用这个拍摄了鲁利民性骚扰她的视频,这次要把石蔓蔓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拍下来,让石蔓蔓主动离职。
餐桌上,凉菜已摆好,红酒也醒上了,就等商户那边的人到。
等了大约半小时,有人敲门,随后推门而入。
一个长相俊逸的年轻男子恭敬地迎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往里走,边走边说:“石经理,我们李总可是特意抽出时间来吃饭的。”
石蔓蔓站起身,伸手迎过去。
“感谢李总给我这个面子,也辛苦小田了。”
李总笑着伸手握住石蔓蔓的手。
“不好意思,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来晚了。”
“没关系,我们也没有等多久。”
石蔓蔓指着安立盈说道:“这是我公司的安立盈,后期的对接工作都是由她来负责。盈盈,快叫李总。”
李总抬眼看过去,眼神顿时亮了几分。
石蔓蔓所言不虚,女孩虽穿得保守土气了些,长得是纯净漂亮,一看就是好欺负那种。
李总的笑意加深。
安立盈刚叫了一声李总,石蔓蔓已经将李总安排在她俩之间的位置。
石蔓蔓热情地把菜单递给李总,“李总,我刚才就点了两个凉菜,您看看菜单,再些您爱吃的。”
李总也没客气,接过菜单,对服务员报了几个菜名。
“盈盈,赶紧给李总倒酒。”
安立盈像是个牵线木偶,石蔓蔓说什么做什么,给李总倒了小半杯红酒。
李总看着安立盈面前的杯子说:“安小姐把酒也倒上吧。”
安立盈知道自己喝了酒是什么德行,手扣在杯子上说:“不好意思李总,我嗓子发炎吃了头孢,不能喝酒。”
闻言,李总不好再劝,让小田给安立盈倒了果汁。
安立盈举着果汁杯和李总碰杯,然后象征性地抿了抿。
之后场子就热络起来。
安立盈看着他们推杯换盏,这期间还把合同给签了。
李总指着安立盈面前的果汁不满地说,“安小姐,这酒喝不了,果汁也不能喝么?你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安立盈不好再推脱,拿起杯子喝了小半杯。
果汁入胃,安立盈就觉得这感觉不对,里面掺了东西。
慢慢地,她见到的画面都是延时的。
她竟然看到石蔓蔓和小田旁若无人地亲起来了,石蔓蔓靠在小田的怀里,手在小田的胸腹肌之间摩挲。
惊得她意识都清醒了一点。
她本想拍到石蔓蔓和掌权老男人暧昧的画面,没想到她喜欢小鲜肉。
他们是这么利益交换的么?
安立盈觉得李总很快就会对自己出手。
垂着的桌布下,她悄悄抬起腿,把高跟鞋攥在手里。
安立盈今天故意穿了高跟鞋,鞋跟比较尖的那种,万一有人对她行不轨,那就别怪她防卫过当。
安立盈晕得头开始晃,也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全程面向石蔓蔓的方向,她只有一个念头,录得越多越好。
李总见药效已经起作用,肥硕的身子朝着安立盈靠。
就在安立盈打算在自己晕之前,至少也让李总脑袋开瓢时,包厢门开了。
李总要搭在安立盈腰上的手收回,不悦地说:“不是说不要包厢服务了么?”
“看来是我打搅了李总的好兴致。”
李总看清来人,吓得马上站起来点头哈腰地叫,“祁总,祁总好!”
那男人的声音好熟悉,是她认识的祁总么?
安立盈转过头,祁司礼站在虚幻的光影里。
“诶,真是祁总,”她傻乎乎地笑,“好巧啊~”
安立盈握紧拳头,面色却没有变化。
她知道石蔓蔓摆明了要赶她走,自从当着高层领导针对她,石蔓蔓在同事面前也毫不遮掩地针对她了。
反正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石蔓蔓在公司有靠山,自然是不怕安立盈这个没有背景的人。
安立盈不能再要回眼镜,要是想留在公司,必须学会隐忍。
否则失业了,就意味着要喝一段时间西北风。
到时候她再也没有理由拒绝妈妈来海城关心她这个失业的女儿,甚至有可能都会被绑着回北城。
她不想回北城,她需要这份工作。
安立盈勾起一个职业式微笑,“我听从领导的安排。”
石蔓蔓满意地点头,“嗯,安立盈,你最大的优势就是听话,继续保持,千万别崩了。”
安立盈的眸中窜起一团几不可见的火焰。
这种夹缝生存的状态必须改变。
她必须让石蔓蔓失去靠山的支持。
可石蔓蔓的靠山到底是谁?
待石蔓蔓离开,安立盈拿着方案若有所思地坐下。
谭雅凑过来安慰,“立盈,你没事吧?”
安立盈回神,淡笑着摇头,“没事,谭雅,有件事我想问你,你知道是谁罩着石蔓蔓么?”
谭雅小心翼翼地看了一圈周围,压低声音说:
“我也是听说是某个高管,不过也有人说石蔓蔓是个有心机的人,故意营造给大家这种感觉,就是让大家忌惮她背后的人,从而忌惮她。所以很多人即便是被她欺压了,不敢拿她怎么样。
但我觉得,肯定有这个人,有一次我去她办公室的时候,看到她好像在视频,还语气贱贱地说了一句:你忙吧,我一会能远远地看着你就满足了。上班点还能看到,那人肯定是咱们公司的。”
安立盈把高层领导都过了一遍,没有任何思路。
谭雅以为安立盈要拿下石蔓蔓的靠山,来绊倒石蔓蔓,隐晦地劝道:“立盈,我们还是务实工作的好,为了绊倒像石蔓蔓这种人,付出巨大代价不值得。”
安立盈摸着耳钉,“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傻的。”
安立盈才不会为了绊倒石蔓蔓这种人,把自己奉献出去。
她昨天联系了那个被石蔓蔓带去见商户后辞职的女同事,和女同事聊过之后知道一个秘密。
石蔓蔓玩得挺花的,否则不会签了好多大商户。
只不过她保密措施做得好,没人抓过她的把柄,传言毕竟是传言,并不影响她。
今晚和石蔓蔓出去,她必须拍到证据,然后把这些恶心的证据放给石蔓蔓的靠山看。
没了靠山,石蔓蔓在信方集团的职业生涯也要结束了。
安立盈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她开始有点期待晚上早点到来了。
石蔓蔓回了办公室,立即给李总打了一个电话。
“李总,今晚约好的地方,你不会不来吧?我可是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打算带我公司的超级美女来呢!”
“没问题,你先忙工作,我们先去等着你来,酒我负责管,安全我不管,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提前说好了啊,见到美人,就把合同签了啊。”
石蔓蔓得到想要的答复,开心地挂了电话。
安立盈那个碍眼的马上就要自己滚蛋了,她笃定安立盈不会为了工作而接受职场潜规则的。
快到和商户约吃饭的地方,安立盈才知道是一个会所。
私密性极强,所有进来的人都必须提前报备。
走到包厢门口,石蔓蔓突然转身按住了安立盈的包。
“安立盈,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包,别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还有,把你的手机交给我。”
安立盈眼里满是惶恐,不解地问:“石经理,你检查我的包可以,但为什么要收我手机?”
话刚落地,多道怒视的目光直射在石蔓蔓的身上。
贺君彦双手插兜,嘲讽地说:“石经理你是迪福生鲜超市派过来的卧底么?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石蔓蔓语塞,“我,我当然不是,我就是觉得安立盈在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听到自己的女下属受到如此大的委屈,不是想着为下属讨回公道,想的却是她在找理由开脱,你这个领导有点冷血啊,这不大符合我们信方集团的企业文化啊。”
石蔓蔓急了,“贺总,我们在说安立盈的事情,您为什么总是针对我来说事?您是不是有意偏袒安立盈?”
阎郁不知道集团内部也有惦记安立盈的,还是贺君彦傲娇很少把人看在眼里的人。
不由得蹙眉,眸光蓄满寒意。
贺君彦扶了扶眼镜,无比坦荡地说:“我是爱才,所以比较偏袒勤奋且工作表现好的人,以我对安立盈的了解,她不是无故拖延工作的人,一个经常被性骚扰的女孩在生病时,难免会感到无助,处理工作有延误,但谁能无过,下次不再犯才是正解。那个鲁经理自身有错,出了问题,还想把责任推给我们公司员工,当我们甲方是软柿子么?单是一个性骚扰,我们就可以把他告得丢饭碗。”
安立盈感激地看着贺君彦,没想到为她说话的人,竟是平时工作交集并不多的人。
石蔓蔓的声音尖厉,“贺总,性骚扰这事,你不能听安立盈一面之词。”
大厅内再次沉寂。
几乎所有人都可以猜到今天这事是石蔓蔓故意针对安立盈。
“我可以证明安立盈说的话是真的。”
一个柔弱的声音从工位里传出来,随后一个长相普通但身材匀称的女孩站了起来。
“以前我负责过迪福生鲜超市,和鲁经理对接工作时,他也总是让我周六去和他见面谈,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石蔓蔓甩出一个凌厉的质问眼神,吓得女孩垂下头。
“这话你之前怎么不说,现在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帮着安立盈撒谎?”
女孩害怕得嗓音发抖,还是坚持说道:“我没撒谎。”
石蔓蔓还要接着质问,安立盈打断了她,为自己发声,“小曲没撒谎,我有证据,我拍下了好几个鲁利民对我性骚扰的视频。”
阎郁倒抽一口冷气,女朋友受了这么多委屈和伤害,他一点都不知情。
他忽然想起安立盈好像曾经和他说过要聊聊工作上的事。
当时他竟然说私人时间不谈工作,互不干涉工作是职业操守。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不会让安立盈再受委屈和伤害。
阎郁愧疚地看向安立盈,安立盈仿若未见,盯着石蔓蔓。
石蔓蔓懵了,顿了顿,反问,“安立盈,你要搞清楚,我们讨论的重点是怎么解决迪福生鲜超市周末销售额下滑的事,怎么忽然提到性骚扰上了?”
安立盈露出一个我这不是在解释的表情,
“石经理,迪福生鲜超市周末销售额下滑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促销活动方案我在上周四就发给鲁经理了,但他一直没有表态,周六他才约我见面讨论。
我承认我周六生病延误了工作,周日我给他过打电话、发过信息并把解决方案也发给了他,他都没有回应。
这些我都截图了,我能证明我不是唯一过错方。既然双方都有责任,鲁经理没理由对我追责。
反而,我要告他性骚扰,令我抵触和他进行工作交流,延误工作进程。
这个处理方式,不知道阎总觉得是否可行?”
安立盈缓缓把目光移向阎郁,她想听阎郁会怎么说。